雲之戰察看了下其中一名兵士的屬性,結果無法顯示,只得在兵士中轉了一圈,點中了其中一個氣勢看起來最弱,身體最為瘦小之人。
那名軍士也不說話,徑直走到了雲之戰身前,提起拳頭就向着雲之戰擊去。
雲之戰慌忙向着一邊轉身,但還是被對方的拳頭擊中,「啪」的一聲,肉拳相交的聲音響起,雲之戰的左臂傳來一陣劇痛,頭上爆出一個鮮紅的-36。
靠,第一擊便直接打掉1/3還要多的血,要是再來兩下那還不直接掛了!
雲之戰毫不停留,迅速向後側後方退去,而那名軍士卻如影隨形,緊隨着他的腳步追擊而去,一拳緊似一拳的向着雲之戰身上擊去。
雲之戰跑的快,那名軍士追的更快,此時的場面上,只看雲之戰倒托着鐵槍,被一名赤手空拳的軍士追着打。
幾分鐘後,雲之戰身上便挨了3拳,被擊中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痛,下手也真夠黑的,這樣還只是1/10的痛覺,要是正常痛覺的話,雲之戰自己都懷疑會不會被打的躺下。
隨着身後軍士的不斷追擊,雲之戰還在不停的抱頭鼠竄,此時的他,可謂苦不堪言,身後的士兵下手真夠重的,打到身上,讓他感覺骨頭都一陣疼痛,還好這只是拳頭,要是用兵器的話,那個身上不少幾塊肉也多了幾個透明窟窿。
此時的他,血量已經只剩下了可憐的12點,若是被那軍士追上,只一拳,他的血就直接見底了。
到底該怎麼搞呀?等等,哪裏好像不對。
那人只說他撐過多少拳便給他多少點力量,但沒有說讓他傻愣愣的只挨揍不還手呀!是的,必然就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裏,雲之戰轉過身,揮起鐵槍便向身後的軍士刺去,軍士側身讓了讓,一把將長槍抓在了手中,隨手一拳向着雲之戰抓着槍的手腕擊去。
看到士兵的拳頭揮去,雲之戰迅速放手,「當」的一聲響,士兵的拳頭擊在了鐵槍之上,鐵槍的槍身震了震,雲之戰的頭上出現一個-2的數字。
擊在槍上的一拳便將他震掉了2點血,無法想像,這士兵的實力達到了多麼強悍的程度。
士兵也不看那拳是落在雲之戰的槍上還是身上,將槍身向身前一拽,再次揮拳向雲之戰的身上擊去。
雲之戰與士兵糾纏在一起,士兵再揮出了4次拳,3次落空,最後1拳將雲之戰的血條清空,直接化0。
當然,雲之戰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數次出槍中,居然擊中了士兵3次。
當雲之戰鼻青臉腫的由地上爬起來時,那人卻宣佈了一個讓雲之戰瞠目結舌的結果
「小友被擊中5次倒地,防禦5點,擊中對手3次、躲避對手4次,折中算法,讓你占點便宜,就算你韌性4點好了。」
聽到這個結果,雲之戰有種想吐血的感覺,也就是說,如果剛才不是他想起來捅那個士兵幾槍,那麼在韌性上他可能一個屬性點也拿不到。
他真的好想問一句,你做為武人,你這麼坑,你好意思嗎?為什麼你就不能早點說嗎?你確定你不是逗我玩?
當他和對方的那對冰冷的眼睛對上時,心中一賽,把想要問的那些話生生吞了回去。
那人看了雲之戰一眼,開口問:「小友對於剛才的結果沒意見吧?」
「啊?沒意見!」雲之戰在心裏又加上了才怪兩個字,只所以不說出來,因為有意見也只能保留,士兵都這麼強,眼前這貨指不定變態成什麼樣,若是惹的這變態不爽了,親自出手測試,一拳便讓自己的的血條清零,都時候一個屬性點都拿不到,那才叫悲劇。
那人點了點頭,開口道:「小友既然沒有意見,那我們便開試下一場測試。」
「剛才是你被我的士兵打,這次是你打我的士兵,這次決定的是你力量和敏捷的屬性點。還是和剛才一樣,你自己在我的士兵里挑選一人。」
「無論用什麼辦法,儘快將對手擊倒,記住,無論用什麼辦法。」
剛才是挨揍,現在是揍人,挨揍的時候他感覺極其不爽,現在輪到讓他揍人時,他同樣感覺壓力極大,必竟這關係到自已的切身利益。
雲之戰挑中的士兵走到他面前一丈外停了下來,直直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
雲之戰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握鐵槍,腳下發力,猛然向對方沖了過去,長槍的槍尖中空中划過一道殘影,直刺對方咽喉。
那名士兵對於雲之戰刺去的長槍視若無睹,直到長槍極近時,士兵的身體才向着旁邊挪了,並不還手,只是向着一邊避讓。
「噗」的一聲輕響,雲之戰的長槍刺中了士兵的肩頭,士兵頭上爆出一個-23的數字,看到一槍刺中,雲之戰的信心大增,槍身一擺,向着士兵的身上掃去,士兵身體一扭,雲之戰的槍落到了士兵的背上。
「啪「的一聲,士兵的頭上冒出一個-8的數字,中槍後的士兵向後退開一步,雲之戰持槍追了上去。
兩人一個追着打,一個在不大的範圍內騰挪躲避。
終於,在雲之戰一槍命中面門後,那名士兵倒在了地上。
說話那人手一揮,士兵倒在地上的屍體消失不見。
那人轉過頭去,一雙眼睛看着雲之戰,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可真夠廢物的,我手下這軍士根本就未還手,你還用了13個呼吸,出槍9次才將他刺倒在地,其中,還有一槍未命中。」
「這樣吧,給你加力量6點,敏捷4點,想必你同樣沒有意見。」
雲之戰臉上紅了紅,不服氣的嘟囔道:「我還只是個新手,就連任何一個基本技能也沒有,你讓我怎麼打?」
聽到雲之戰的話,那人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雲之戰,突然轉過身去,指着其中兩名士兵,開口說道:「你二人出列。」
兩名士兵聽到那人的話,整齊劃一的向着跨出一步,站在了原地。
那人指着基中一名士兵開口:「你,不用任何技能向他刺一槍。」
被指中的士兵一言不發,提起手中長槍,向着另一名士兵一槍刺去,「叱」的一聲,利器割肉的聲音響起後,長槍刺中了另一名士兵的胸口。
就在長槍刺中胸口時,雲之戰似乎看到一道長槍的虛影由被擊中的胸口穿過,士兵頭上爆出一個鮮紅的-98。
瞬間,雲之戰的眼珠子瞪大了,這只是見過血的新兵嗎?跟山寨中的山賊甲、山賊乙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若這只是普通的新兵,那精兵又該變態成什麼樣?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剛才說話那人緊接着又給雲之戰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他們和你一樣,用的只是最基礎的自身攻擊。」
霎時,雲之戰只覺的天雷滾滾,腦中一陣陣眩暈。
不得不說,此時的雲之戰聽了那人的話,陷入了誤區。
其一,那兵士所使用的是基礎自不假,可是經過訓練的。而他完全就是亂刺一通。
其二,在玩家當前普遍級低、屬性差、裝備奇缺的情況下,很多訓練有素的士兵都比玩家的攻擊力要高上許多,比如現在追隨於他的凌濤,單在屬性上就要比他進入任務地點前高上許多,畢竟遊戲才開始了幾天。
其三,他現在所在的任務副本中,眼前這些士兵的屬性原本就是加強了的。
將雲之戰深深的震憾了一番後,那人卻揮了揮手,開口說道:「好了,測試已經完成,你可以走了,後面還有人在等着你,那裏才是真正的考驗。」
那人的話聲落下,雲之戰便出現在了校場外的房舍門前,他舉目四顧,房舍依然是房舍,校場還是那座空蕩蕩的校場,所有的一切都未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房舍的旁邊多了一條路,路的盡處有一座宮殿。
雲之戰低頭頭看了看身上,哪裏還有半點傷痕,血條也已補滿,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愰若一夢。
雲之戰向宮殿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便一聲不響的在原地盤膝坐了下來。
自剛才雲之戰「消失」後,一臉憂色的凌濤焦急無比看到雲之戰再次出現後,一掃臉上的陰霾,三步兩步走到雲之戰的身後,語聲中帶着關切的開口道:「主公,您可終於回來了,您知道小人多擔心你?」
凌濤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雲之戰的心裏更加不爽,將剛才的憋屈全部撒到了凌濤身上。
他眼皮抬了抬,冷哼了一聲,語氣冰冷的開口:「先前你擔心我擔心的睡着了,這次又說擔心我,擔心我為何不見你隨我一起去面對那些變態?」
「主公,我..。」
「好了,還有最後一戰,你若是願意同我一起去,那便隨我前來,你若是不願意的話,去留遵便。」不待凌濤說完,雲之戰便冷冷的開口將凌濤的話打斷,隨後站起身來,向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經過兩場比試之後,凌濤在雲之戰心中的位置已大不如前,在他看來,山賊終究是山賊,並無任何信義可言,說是一套,做的時候又是另一套。
凌濤聽完雲之戰的話,臉上的表情一僵,但還是緊跟在雲之戰身後向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