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如今的實力,是達到了神王的級別呢?還是還是會其他的能力呢?又或者是什麼物品擁有者?」
楚葉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的問道。
只不過。
他自己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所問的這些問題,究竟是有多麼的輕視。
還是說。
「別開什麼玩笑啦,他威爾頓哪裏有那麼厲害?如果當真有着神王級別的實力,我們露露亞的,還有整個永恆之國,又何必需要在這裏為難呢?」
「直接全部投靠他,不就行了吧?」
「如果對方擁有着這樣的實力,大海之上,所有也還都是非常願意和強者在一起的,不是嗎?」
西西莉亞一句淡淡的反問,似乎也是完美無缺的訴說了,這大海之上最明顯的一句道理。
「那倒也是!」
楚葉默默的點頭,還真就這麼的好好聽了一些。
「沒想到啊。」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麼一個廢物,居然還敢有膽子回來?」
忽然間,一道有些敵意和玩味的聲音。
漸漸的,從他們兩人的耳朵旁邊緩緩響徹而起。
聽到這聲音的那一刻,旁邊西西利亞的表情猛然間一變,眼神之中,也充滿了無窮的忌憚。
果不其然。
他慢慢的迴轉過身子,朝前看去,直接就發現了威爾頓!
威爾頓,看上去是一個小型的巨人,對方身上穿着暗紅色的盔甲,手中還拿着一柄血紅色的巨斧。
他站了起來,無聲無息的殺氣,就也就是鎖定了面前的楚葉,還有西西利亞他們兩個人。
「我還以為,你的膽子都已經小到那種程度了,一輩子也都不敢回來的程度!」
慢慢的。
威海隊將目光看上了旁邊的楚葉,在這裏繼續開口。
「怎麼?現如今,以為找了一個幫手,就能夠為所欲為了?還是說你認為,憑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就能夠真的擊敗我啊?」
對於威爾頓的這些話,西西莉亞直接出聲。
「能不能夠打敗你?我可不敢做保證,不過,我對我旁邊的這個前輩很有信心!」
對於面前的威爾頓,說完這些話之後,西西莉亞也是簡單的給旁邊的楚葉做了一個介紹。
「這位就是威爾頓了,在這永恆之國之內,大多數幽靈船的實際掌控着,但實際上不過只是一個最野蠻的強盜罷了。」
「這些幽靈船,一開始可全部都不是他家的。」
「對方的,實力,差不多也就跟我一樣而已!」
說起這個,西西利亞的眼中,是無比的懊悔之色。
或許。
曾幾何時,他能夠擁有着拯救大家的機會。
可惜,由於各種各樣的因素,最後失敗了,甚至若不是速度快一點,恐怕現如今早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
對於面前威爾頓,楚葉不怎麼特別在乎。
他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理所應當的問道。
「如果將它打敗了,我能夠獲得什麼呢?」
楚葉輕輕鬆鬆的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而說出這句話之後,並沒有讓眼前的西西利亞感受到不爽,反而還是感受到了無比的驚喜。
他在這裏立刻開口出聲。
「如果大人,能夠解決掉面前的威爾頓,相信整個永恆之國的所有人。都會在這裏一直歡迎您的!」
「不僅如此,日後,整個永恆之國,大多數的控制權,也完全是可以放在前輩您的身上。」
「只要比威爾頓他好上一點,相信在這裏的大多數人,也都是會非常心甘情願的接受的!」
此時此刻,面前的西西莉亞,將話說道了這個份上。
不得不說,誠意真是不少呢!
「你確定?」
楚葉一個眼神看了過去。
他直接出聲!
在這裏,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目的表露了出來。
他這人,可從來不會在這裏做什麼虧本的事情呢!
因為,他壓根就不是那種人。
沒有利益的事情,終究是持續不長的。
而楚葉之所以會問這麼一個問題,也完全不過是面前的西西利亞,離開這永恆之國,已經算是有年頭了。
所以,對方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問號的。
很難讓人相信的問題。
而對於這一點,面前的西西利亞,似乎特別特別的有自信。
他盡心開口。
先是對着面前的楚葉簡單說了一下,隨後,一個惡狠狠的目光,也自然是看向了面前的威爾頓。
他在這裏繼續出聲。
「:大人,您實在是高估了威爾頓這個強盜,對於整個永恆之國的控制了。要不是他手上拿着一些永恆之國的鑰匙,恐怕他早就是被本地的大傢伙全部都驅逐了出去的。」
「只要能夠將他擊敗,得到永恆之國的鑰匙,那麼,這迷霧的世界,隨時隨地都能夠進來了,完完全全是一件小事情的。」
「到了那個時候,即便面前的本地土着們,不會在這裏真正的臣服大人。」
「但他們根本沒得選擇!但是。」
西西利亞帶着千鈞一髮之際,緩緩開口,「我相信,大人的品性,一定要比面前的威爾頓好像太多太多的啦!」
而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話也都說道了這個份上。楚葉自然也是慢慢的原諒了面前西西利亞的這麼一個決定。
私自將他帶過來,然後,利用他的這麼一個決定。
楚葉不是傻瓜,又如何會察覺不到這一點呢?
只不過是之前他在這裏給對方一個機會而已,幸好的是,西西莉亞給了楚葉一個滿意的答案和試卷。
否則的話,接下來。
無論是面前的威爾頓,還是永恆之國,又包括眼前的西西莉亞。
任何一個,在他的眼裏面,一定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因為。
楚葉從一開始,也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救世主。
救世主的名頭聽上去,自然是特別的好聽了。
可實際上呢?感覺總像是一個臭打工的,要什麼沒什麼,反而還要在這裏,肩負着所有人的期望。
像這種事情,楚葉這一輩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得。
越做,他的心裏面,只會感覺越委屈,感覺不到有半分的開心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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