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楚葉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句很有名的台詞,他笑着道。
「凱瑟琳夫人,您認為一旦藉此機會徹底開戰,全城的百姓到底是支持神聖主教的多還是支持你們的多?」
「這……我覺得杜伊斯堡畢竟起源於我們血族,支持我們的人肯定不在少說吧?」
「錯。」
「難道是支持神聖主教的人更多一些?」
楚葉笑着搖搖頭,隨後給出了答案。
「我們和神聖主教,誰贏他們幫誰。」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凱瑟琳夫人瞬間茅塞頓開。
「楚先生,你說的太好了!」
「好一個誰贏他們幫誰,有道理!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楚葉隨後看向一旁的周奇,旁邊的地面上放着一隻大木箱,裏面裝着的全都是一盞盞油燈。
「你速度快,等下將這些油燈拿去點燃,把整個教堂圍一圈。」
「記住,你可以被發現,但油燈不能被發現,明白了嗎?」
「遵命!」
周奇早就得到了凱瑟琳夫人的命令,讓他務必全程配合楚葉。
他雖然心存疑惑,但還是扛起大木箱開始執行任務。
很快他就以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將若干油燈擺放在了教堂的四周。
布魯姆的副手此時正在巡邏,他看了一眼懷表,已經到了禮拜儀式開始的時間。
他的臉上滿是止不住的笑容,甚至已經能想到禮拜儀式結束後,布魯姆執事獎賞自己的畫面了。
可隨後他便看到,好像有人影在教堂的屋頂上閃過。
「什麼人?」
周奇看了他一眼,立刻消失,助手見狀只能帶人跟上。
與此同時,樓頂的禮拜室內,布魯姆早就開始了禮拜儀式。
「你,過來。」
布魯姆在完成了吟唱之後,用手中的黑色權杖指向了愛麗絲。
愛麗絲雖然有些膽怯,但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坐下。」
布魯姆按着愛麗絲的腦袋讓她坐下,隨後手中的黑色權杖就頂在了愛麗絲的頭上。
一瞬間,愛麗絲就察覺到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傳來。
她不得不閉上眼睛,生怕自己被這莫名的力量吸引,被帶到陌生的地方去。
而藏在愛麗絲身上的魂蟲開始發力,將楚葉釋放出的吞噬神力附着在愛麗絲的身上,代替其血脈之力被完全吸走。
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布魯姆感覺差不多了,手中的黑色權杖已經長出了樹根,這是吸食完成的跡象。
與此同時,在外等候的楚葉忍不住感嘆道。
「這傢伙的胃口真大啊,要再這麼吸下去,恐怕就要暴露了!」
自己體內調動的吞噬神力不再被吸走,楚葉知道到了動手的時間。
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朝教堂走去,再次引起了助手和其他衛兵的注意。
「請問是來參加禮拜儀式的嗎?」
「是,不過要拜的人是你不是我。」
「這話什麼意思……」
助手根本沒聽明白,楚葉直接繞到其背後,兩腳踹斷了那傢伙的腿,讓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隨後楚葉抬頭,屋頂上出現了周奇的腦袋。
「楚先生,剛才的那些油燈,我要在什麼時候點燃呢?」
「別急,你會接到我的信號的!」
楚葉穿過所有跪拜在地上的人們,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看他一眼。
他來到二樓,找到了那間禮拜室。
此時布魯姆還在屋內繼續吟唱着,嘎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誰敢打擾我的禮拜儀式?不想活了!」
布魯姆怒吼一聲,他還以為來的是自己的助手,卻沒想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個陌生人。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接她回家的。」
楚葉笑着沖愛麗絲伸出手,後者趕忙哭哭啼啼的跑過來鑽入了楚葉的懷抱。
「敢跟我搶人?」
「她如今是神聖主教欽點的聖女,必須在完成禮拜儀式之後才能離開!」
楚葉抱着愛麗絲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他忽然回頭,帶着笑容的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
「這麼說,你是不想讓我走了對吧?」
「廢話!膽敢打斷我的禮拜儀式,你就是死上一百遍也不夠賠罪的!」
「我命令你,馬上過來在這裏給我跪下!」
楚葉見狀,先把愛麗絲放在地上,隨後徑直走了過去。
「跪在哪兒?」
「這裏!」
布魯姆伸手指着旁邊一人多高的黑色十字架,楚葉毫無徵兆的掏出一把火焰巨劍,直接將那黑色十字架給砍成了兩半!
一劍劈開的黑色十字架竟然傳來一陣慘叫,布魯姆看到後瞬間被嚇得臉色慘白。
「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主教助我,今天我就滅了這個反賊……」
布魯姆剛衝過來,就感覺到渾身上下湧現出一股奇怪的感覺,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瞬間被偷走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
布魯姆癱倒在地上,他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努力抬起眼皮打量着周圍。
「蠢貨,你從一開始就上當了,懂嗎?」
楚葉打了個響指,小黑便咬在了愛麗絲的胳膊上,將自己此前吸走的血脈之力還給了愛麗絲。
布魯姆對此的感受非常敏感,他察覺到之後立刻一臉驚訝的問道。
「血脈之力竟然還在她體內,那我吸走的到底是什麼……」
「哼,是我的吞噬神力,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這裏倒是量大管飽!」
布魯姆看到楚葉在掌心凝聚出的吞噬黑洞,瞬間明白了過來。
「你……都是你搞的鬼?」
「主教大人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般威脅對楚葉來說自然是不疼不癢。
「巧了,來之前我還專門做了功課。」
「你小子為了急功近利,今天的禮拜儀式的舉行並沒有通知上城區的主教,我說的對嗎?」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看到楚葉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一抹冷笑,布魯姆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我想要做的事其實很簡單。」
「你以前是怎麼對這些孩子們的,我現在就讓你重新感受一遍!」
「這種懲罰應該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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