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爺,我們就只不過是四處走走而已!」
面對這些傢伙的求饒嘴臉,楚葉更加不感興趣。
他沒多久的功夫,也就從此處再次離開。
……
轟隆一聲!
天地蒼涼,一股悠悠的蒼北之風,仿佛自那基本之力的十萬大山,清幽的山谷之中,慢慢的吹拂了過來。
細細聞去,還能夠感受得到這清風之中的幾縷大自然的氣息呢!
來到正常的街道,楚葉感受了一下附近的人間煙火氣色彩,讓自己的內心變得一片安寧了!
如果有美好的地方,那就去追求美好吧!
殘酷。
雖然並非和你完全無關,但何必把自己留在那種骯髒的地方。
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
有的人有願意如此,有的人不願意如此,是非黑白,強求不了的,何必給自己束縛上一層又一層那樣重重的枷鎖呢?
何必如此?
天開始下雨。
雨滴大珠,小珠落一盤,一樣朦朦然然的,就砸了這片厚重無比的土地上。
只不過,在城市之內。
尤其是這種正常的區域,早已經鋪進了一層層灰色的土磚,撒在土磚之上,發出大大清麗的響聲,聽上去,居然也都是挺悅耳的。
仿佛大自然獨奏的一道美妙的音樂,讓人的內心和身體達到了一種意外的共鳴!
楚葉走在這街道之上。
感覺剛才在貧民窟所見的那些,好像也都慢慢的被洗刷了出去!
人,需要一個乾淨的身體。
因為只有一個乾淨的身體,才能夠容納下來一個乾淨的靈魂,只有身體和靈魂都能夠乾淨,才能夠在這世間上,過得比較舒心一些。
過得更加舒服不少!
「這位公子啊,雨,越來越大了,你也早早的回去吧!」
忽然間。
在街道兩側,一家賣胭脂的鋪子裏,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對方明眸皓齒,面容姣好,眼睛卻是格外的水靈,任何人看見了,仿佛都會不由自主的從內心生出這一股憐惜之心的。
穿着一身平民的服飾,看上去也都是屬於正常。
此時的她手上,正拿着一把綠油油的青傘,靜靜的便就放在了楚葉的手上。
隨即轉身走人,好像只不過是一場平白無故的邂逅罷了。
而楚葉,看見那女子的背影。
頃刻之間,先是皺了一下眉,隨即感受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緊接着,便是產生了諸多的無奈。
「何必在此處,裝模作樣呢!老朋友見面,難不成你換了一身皮,我就認不得了?」
「要知道,現如今,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楚葉無奈的笑着。
這時,那清幽一般的女子,終於轉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
那嘴角邊,眉目之間的幾分俏皮,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盛了幾分那老熟人才有的無奈之感。
「跟你開開玩笑罷了!」
「你這麼一個悶葫蘆啊!身旁的紅顏知己雖然不少,但總感覺性子是有些壓抑的,這麼一個好機會,還有我這麼一個漂亮的美人。」
「在你身旁。怎麼還這麼不開竅呀?」
說着話的功夫。
那人的面容、五官連連變換,一下子的功夫,就從剛才那小家碧玉的古典美人,轉變成了八面玲瓏、心色不凡,且縝密邏輯的酒館老闆娘!
準確一點來說,對方應該不是酒館老闆娘的,這只不過是對方其中的一個身份而已。
重中之重的,應該是混亂之神教會的長老吧!
也只有這樣的對方,才能夠輕而易舉地穿梭於各個地區!
「血影帝國,還要繼續待下去嗎?整個西方,可是非常大的,接下來,你要打算去極北之地。的話,先要通過一層黑暗森林。」
「這黑暗森林,跟魔鬼島可是有着幾分異曲同工之妙的。」
「只不過,在這裏可是住着你的敵對種族,暗夜精靈一族的!」
莎潔娜一板一眼,隨隨便便說了幾句話,就已經把楚葉這段時間經歷的重中之重,給重點標註了出來。
只能夠說,人家還真就是一位高手!
「混亂之神教會的情報,這麼厲害的嗎?」
楚葉沉吟片刻,輕飄飄的丟了這麼一句話過去。
莎潔娜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混亂之神,在神界之內,雖然是有着神位,但終究還是屬於被打壓的那一圈,再加上混亂之神的信仰傳播開來,對於其他神明的信仰,可是會造成很大的困難和麻煩。」
「所以,才是會淪落於現如今這般尷尬的處境。」
「只能夠在暗地裏面,偷偷摸摸的傳送信仰,傳播我們的教義!」
莎潔娜一邊說着。
她本人,也是嘆氣一回,一回,又一回的。
對於對方所說的話,楚葉這頭倒沒有什麼太多的懷疑。
混亂之神。
一聽名字,就知道,對方到底是以如何的方式,來獲取大量的信仰之力啦!
海洋教會,海洋之神波塞冬。
對方之所以能夠有如此的稱呼,如此的神明,自然是由於對方,除了海洋之神的神力和操控之力之外,也擁有着一定的義務。
幫助整個海洋,保護海洋生靈的,否則的話,只有權利,義務!
可顯得實在太無賴。
行這個世界的意志,恐怕也都是不會允許的,即便是強如那目前的神界之主,夢魘神王該有的束縛,也都是有的。
這天地之間,素來都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逍遙自在的人。
只有着大的束縛和少的束縛,他們連忙來回在這邊不斷的套環而已!
而楚葉也要變得越來越強。
所為的。
不過,也就只是讓自己的束縛變得越來越少而已。
人生總是要有追求的,沒有一個好的追求,很容易就陷入到精神虛無主義的世界裏,從而變成一種社會意義上的怪人!
楚葉可不希望自己會陷入到那樣的怪圈!
察覺到楚葉的心思,莎潔娜來到他身旁,將楚葉輕輕的幾個步子,便拉回了她的鋪子。
這一次,不是一家小酒館,也不是一家胭脂鋪子。
而是旁邊的麵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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