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淵虹那孩子自小身體就羸弱,後來雖然我傳授了他劍法,教他修煉,身體得到了一定的好轉,但終究還是治標不治本,如今隨着年歲增長,他的身體也快到極限了,如果得到不治療,命不久矣。筆神閣 m.bishenge。com」千廣長嘆一聲。
不僅是因為白淵虹是他見過對劍法最有天賦的人之一,更是因為他自小看着白淵虹長大,對他有一定的感情,不想看到他就這般命隕於年少。
「唯有紅景天可以治他的病?」
「他父親在這十幾年裏尋遍天下名醫,都沒有辦法,其中只有一個大夫說,紅景天可以續他的命,至於能不能痊癒,就要看造化了。」千廣說道,
「而這紅景天的生長環境極為苛刻,需最為純淨的地方才有可能養出一株。江家那株紅景天,據說是在他們祖地種植了十年,方才成熟的,外面根本買不到。」
這樣的一株紅景天,跟稀世珍寶幾乎沒區別,只是對大部分人來說沒用,而對有需要的人來說,一株紅景天,就是一條命。
江家的這株紅景天,儼然是最珍貴的一株。
但他們也不可能讓出來給白淵虹,因為江雪也需要紅景天來救命。
「那你現在想怎麼辦?據我所知,江家那株紅景天也是用來救命的,不管白家能出多少錢,都不可能讓出來。」葉川說道。
「我知道,但我只能盡力。」千廣臉色也有些陰沉,忽地又抬起頭來看着葉川,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我又不是大夫,我能有什麼辦法?」葉川反問。
「不一定要會醫術,有些病本身就能通過修煉某種功法而消除。你當初是大蒼國的老祖,肯定對大蒼國的很多東西都了如指掌,大蒼國里有沒有關於治病的功法?」千廣期待地看着他。
「類似的功法有是有,但我沒有試過啊,尤其是我又不知道白淵虹是什麼情況,不能進行對比啊。」。
類似的功法還是有的。
葉川有一門「長生訣」,就是屬於滋養身體、溫潤生命的功法,雖然不是真的長生,但也可以延年益壽。
理論上來講,對一些傷病是有可能可以治療的。
但這一切都要是對症下藥才行,他對白淵虹是什麼情況一點兒都不知道,怎麼能夠妄下斷言呢?
「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幫得了淵虹?」千廣臉色一喜。
「我不敢這麼說,白家主找了那麼多名醫都沒辦法,你也自小教導白淵虹修煉的,要是一般功法能幫得了他恐怕早就可以了。只是我還不知道白淵虹的病逝什麼情況,只能說有可能。」
他從不說沒把握的話,也但看在是千廣,所以葉川才會說可以試一試。
要是其他人,他才懶得管呢。
「那好,我現在……不行,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估計淵虹已經睡了。這樣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去白家,怎麼樣?」
千廣激動得,好像白淵虹是他的孩子一樣。
「我去白家不太好吧,你也知道,我今天才從江家裏面出來,我不想再扯到他們這兩家裏面去。這樣吧,你明天帶白淵虹來找我吧,我試試給他看一看。」葉川想了想,說道。
既然已經打算不參與到江家和白家之間的事情,葉川也不想扯到裏面去,否則到時候被江白他們知道,不幫他們就算了,竟然還跑到白家去幫忙,那就不太好了吧。
「嗯……也行,那明天我帶淵虹過來。」
千廣也不在乎這一點,點了點頭。
「來,我們再喝一杯。」
「再喝就真的沒了。」
「沒了就沒了唄,酒不就是用來喝的嗎?而且今天高興,不能掃興了!」千廣這會兒哪兒還有這麼多憂愁善感,完全被葉川說的有可能幫白淵虹的話給感動到了。
之前的那些什麼狗屁憂愁統統扔到一邊而去了。
弄得好像葉川已經治好了白淵虹一樣……
最後,一壺酒喝完,兩人都沒有醉。
但千廣還是帶着一絲醉意離開了。
很多時候,酒本身是不醉人的,只是有些人高興,有些人傷心,這才讓借酒一醉。
……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葉川,起來了沒有?」
葉川很不情願地揉了揉發懵的眼睛,起身去打開門一看,好傢夥,太陽都還沒出來,千廣就已經帶着白淵虹來了。
「葉前輩。」
白淵虹乖巧地問好。
昨天他才叫葉公子,今天就已經叫葉前輩了。
因為葉川和千廣同輩,當然得交前輩了。
「來這麼早?」葉川無語了。
這兩個傢伙是不用睡覺的嗎?
這太陽都還沒出來,天才剛剛泛白。估計連酒樓的夥計都還沒起來開門,這兩人是直接闖進來的。
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說趕他們走吧?
葉川只好讓開讓他們進來了。
「快,淵虹,讓葉前輩給你看看你的病。」
千廣催促道。
葉川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激動,就連白淵虹本人都沒有這麼激動。
不過白淵虹還是聽話的坐在了桌子旁。
葉川坐下來,認真地打量着白淵虹的臉色,很嚇人。
根本不用把脈,但從臉色來看,白淵虹臉上帶着病態的蒼白,體型也很消瘦,只是穿着一身頗為寬鬆的衣服才讓他顯得沒有這麼消瘦。
但他這坐下來之後,就顯得很消瘦了。
「我先給你把一下脈。」
白淵虹聽話地伸出一截手腕。
葉川靜靜地探上去。
雖然他不懂醫術,但他有元火啊。
一縷神識裹着元火小心翼翼地從白淵虹的手腕處向起體內探索。
這一探索不要緊,白淵虹體內的傷勢驚呆了葉川。
已經是可以用傷痕累累來形容了,不管是五臟六腑,還是經脈血絡,沒有一處是好的,而且葉川能感覺到,白淵虹以內的傷勢是在不停地侵蝕着他的身體。
病痛正是無時無刻地折磨着這個少年,但白淵虹臉上卻從來沒有流露出難色,他還是這般陽光快樂地活着。
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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