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大熱天的,又是逛了集市,又走了一路來這裏,早就熱渴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所以,張秋田也不客氣,一口氣吃了好幾個。
「好吃!」吃了大概一斤多, 張秋田這才長舒一口氣。
陳大柳在一旁嘀咕,看你吃的這麼歡就知道好吃啦。
白曦笑笑:「常秘書也嘗嘗。」
常秘書點頭道了謝,也拿了幾個吃。
「這是最新的品種,經過改良培育,產量增多了不少。」
張秋田連忙問道:「增加多少?畝產多少?」
「還沒算呢。」白曦話落,對陳大柳揮揮手,道:「讓大傢伙開始吧。」
「哎。」陳大柳彎腰應了一聲,直起腰杆後,走出草棚,對着十幾個候在田埂的村民喊道:「開——始——摘——嘍——」
「哎!」等候命令的村民齊齊應聲,下一秒就下了田埂,彎腰開始忙活起來。
張秋田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要採收草莓。
他興致一下子就來了,站起身來,道:「摘草莓啊?我也試試。」
白曦還沒出聲,返回草棚的陳大柳聽到,就連忙道:「可別,張先生,您就別給我們搗亂了。」
什麼叫搗亂!?
張秋田瞪眼,這個陳大柳啊,一天天不氣他一下是渾身不舒服是吧?
陳大柳:「摘草莓可是個細緻活,草莓得精細對待,我們這草莓是要分揀後裝箱出口的, 你這粗手粗腳的,可別糟蹋了我們的草莓。」
他在心裏嘀咕, 萬一你摘兩個吃三個, 那我們虧不虧啊。
張秋田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嫌棄的手,有些無語,不過他很快就抓住了重點,這牛奶草莓要出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華國其實也有一些草莓出口的,如果白記也出口牛奶草莓的話他回頭看了看小簸箕里剩下的幾個草莓。
說實在的,張秋田也沒吃過幾次這種稀罕品種的水果,剛才吃了十幾個,就是覺得味道不出,果肉帶着淡淡的清香,甜甜的,最是解渴了。
「白顧問,你們出口打算售價幾何?」
陳大柳一聽,撇撇嘴,有些懊惱自己嘴快了。
「二十八塊八一盒。」白曦倒是沒藏着掖着。
常秘書驚愕,二十八塊八一盒?
那他剛才吃一斤,不是吃了半個月工資了?
我的乖乖,誰能想到這東西賣出這麼個天價來。
幸虧是在牛羅村,要是在外面,他碰都不敢碰一下。
突然,常秘書心裏咯噔一聲, 有些不確定的想,一會,陳大柳不會算錢吧?
張秋田也是一愣,然後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盒子多大啊?」
這玩意也不是啥必須的主食,這麼貴,有人會買?
白曦沒回答,而是看向了陳大柳:「小柳,你給張先生說一說。」
這個事情,白曦當初交給陳大柳後就沒在管,自然是陳大柳清楚了。
白曦發話,陳大柳就算不樂意說,也會老老實實地說。
「一盒有380克。」
「什麼?」這一聲驚呼不是張秋田,是常秘書。
如果他沒記混的話,380克可不到一斤呢。
張秋田倒是沒太驚訝,畢竟有虎王無籽西瓜在前頭,白記這牛奶草莓會賣高價也不奇怪。
見常秘書一副備受震驚的模樣,陳大柳在心裏哼了哼,格局小了吧,這才哪到哪啊,這還是二等品的價格呢,一等品貴二十塊錢,特等品可是八十八塊八一盒。
其實也別怪常秘書就傻眼,一開始,陳大柳聽到定價的時候也是傻了一下的,這價格還能有人買?
那時候白曦輕飄飄一句:「放心,會的。」
「什麼東西,只要標註上等級,包裝和規格上稍微用點心,人們就會自然而然的接受它的價格。」
「世界上總有那一波人,他們就吃貴的,不吃對的,花錢就必須買等級最好的,不管是飲用水還是食物。」
白曦心說,這才哪到哪啊,有個世界一個島國搗鼓出一個什麼西瓜的品種,號稱是天價西瓜,那是真的天價,一個西瓜售價比黃金都貴,不也是一對傻叉上趕着追捧麼。
還有賣什麼空氣的,說是極為乾淨的含氧量高的空氣,買的人一堆。
白記的牛奶草莓好歹是貨真價實的,又甜又香的,值得起這個價錢。
「這二十八塊八一斤都不到?短斤缺兩的,怕是不合適吧?」
這話是張秋田說的,雖然常秘書也在心裏想,但是他知道以他的級別還是不說着討人嫌的話的好。
然後,張秋田榮獲了陳大柳一記大白眼:「什麼缺斤少兩,誰缺斤少兩了?!」
「我們的牛奶草莓就是這個價錢,我們一盒的包裝規格就是這麼多。」
陳大柳氣呼呼的,會不會說話呢,我們白記可是童叟無欺,哪怕是賣高價,也是直接明碼標價的,愛買不買,可不忽悠人。
「這個價錢,我還不到一斤」
陳大柳瞪眼打斷張秋田的話,生氣道:「張先生,都說了,我們的包裝就是這個規格的。」
張秋田張嘴還想說什麼,陳大柳便和機關槍一樣噠噠噠:
「這是我們牛羅村的草莓,我們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我們倒是想賣便宜些啊,可種植草莓的成本本來就不低,加上各項稅收,我們能怎麼辦?」
「你站哪邊的?你要站別處的,你先把你剛才吃的草莓錢給付了,一共五十塊。」
「什麼?」
張秋田驚呼:「五十塊?」
「不然呢?」
陳大柳撇撇嘴:「你以為你吃的是便宜貨啊?」
「就不說牛奶草莓是怎麼千辛萬苦培育改良出來的,就說為了增產,我們付出了多大的勤勞和常人難以理解的」
「科技的進步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沒有後續的投入,還怎麼繼續研究,怎麼繼續發展?物以稀為貴,牛奶草莓它就是稀罕,她就是」
一看陳大柳雙手叉腰,一副要瘋狂輸出的模樣,張秋田只覺得腦仁疼,忙道:「我去看看怎麼摘的。」
常秘書也乾笑兩聲,快步跟了上去。
張秋田有些落荒而逃,而陳大柳則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哼!」
轉身看向白曦,卻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小黑的背上昏昏欲睡,陳大柳當即閉上了嘴,輕手輕腳的出了草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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