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改囂張,扭頭一臉悲傷加害怕的朝着,早就因為太川王插嘴而龍顏不悅的慕容廈,繼續說道:
「舅舅,方才您還沒有來,小皇子和公主,說要將阿韞抓起來打呢。筆下樂 m.bixiale.com」
「阿韞方才還差點被人用琉璃燈砸死了呢。」
「嗚嗚嗚,簡直太可怕了,阿韞就知道,這宮裏總是有人,想要謀害阿韞。」
慕容韞那叫一個小臉怕怕,絲毫沒有方才那副盛勢凌人的模樣。
但是!
在場的所有權貴都看到了,還兩個眼睛都看到了。
方才明明是這位韻華郡主,一腳踩着那小皇子,一根藤蔓抽得起勁......
所以這位郡主如今是怎麼厚着臉皮,說什麼怕怕?
這怕怕的分明是小皇子和公主才對吧?
還有那琉璃宮燈,沒看錯的話,您老不是袖子一呼,直接就把那第二盞琉璃宮燈給砸的粉碎的嗎??!
可又不得不說,其實陛下如何寵愛這位郡主,果然還是因為那已逝的長公主吧。
但是就這麼拙劣的演技,鬼才買賬......
可,世事總是這麼出乎意料,那一向還算英明的天子,聽了這拙劣的告狀。
竟十分憤怒的點了點龍首,直接無視那小皇子慕容霄眼下的淚痕,以及那先前被韻華郡主那一鞭子嚇得面色發白的嫡出公主。
整整唯二的兩個嫡出孩子,竟都比不過韻華郡主的三言兩語啊。
「堂堂皇宮,竟有歹徒公然謀害皇室郡主,給朕徹查,但凡有所嫌疑者,全部入詔獄審問清楚。」
慕容廈先是沉着臉,吩咐下去,原本守在奉天閣下的侍衛和保護着皇帝一同前來的禁軍頓時忙碌了起來。
隨後他才轉過頭,朝着這對皇后所出的公主皇子訓斥:「簡直胡鬧,平時皇后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
「阿韞可是你們的表姐,是為尊,她方才受此驚嚇,如今你們又在說什麼胡話?」
慕容廈光明正大的偏心,且無視了慕容霄被慕容韞抽打的事實。
「依着朕看,阿韞對你們還是仁慈了些。」
「頑劣難訓,如何擔當大任?」這句話,卻不是皇帝慕容廈的無心之言。
哪怕是一直面色無甚變化的太川王,此時聽了這句話,眼色終於發生了變化。
皇帝除了在面對韻華郡主之事時,會說些昏了頭的胡話。
其餘時候,可從不虛言。
且,天子的話,當真會隨口而出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先前開口支持過的,欲要站四皇子隊,想要從龍之功的權貴們。
俱都是面色莫測,心中又開始盤算起來。
縱觀全局,淡定的竟只有百里丞相和一些以華扶為首的年輕純臣。
至於另一位重要藩王,西蜀王秦令,當然知道皇帝這話的意思的。
無非就是,四皇子不堪承受江山重任,朕是不會給他太子之位的,你們都別想了。
在是把太川王的小算盤原地給砸了啊。
還以為這兩年沒有回來的嫡出皇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沒想到一個慕容韞就把他玩沒了,還好還好,他的命令是宮宴之後刺殺慕容韞。
慕容韞臨到死之前,倒是給了他一個驚喜,而且經此事之後,慕容韞再一死,刺客身上又帶着太川王的令牌。
結合今晚發生的事,道貌岸然的太川王一時惱羞成怒,想要殺了慕容韞這個絆腳石,也是合理的吧?
這麼疼愛慕容韞的皇帝,不得和太川王開戰嗎?
越是細細想着,秦令險些沒笑出聲來。
這是什麼絕佳運氣啊,真是天都要助他秦氏一族。
「父皇,即便如此,韻華郡主,也不該如此鞭打霄弟啊。」
慕容悠聲音中帶着毫不掩飾的哽咽和委屈。
她想過自己的父皇為偏心眼,卻萬萬沒想到,竟是到了這份上。
原本以為,再寵愛慕容韞,可霄弟到底是父皇唯一的嫡出皇子,居然也完全不比慕容韞在父皇心中的分量嗎?
此時的嫡出慕容悠面上帶着不甘心,委屈的雙眼眼底,滿含嫉妒。
要說這似曾相識的一段,邊上的啟王慕容攸可是深有同感,他當初可是被慕容韞整整當着皇帝的面,被坑了一座水晶礦啊。
只是這對皇后所出的姐弟,雖說也是他的堂姐堂弟,他卻也並不喜歡。
便慢悠悠的帶着百里霜雪在一側看好戲。
若是從前,他當然是巴不得慕容韞敗了的。
可如今,若是慕容韞真的悔過了,浪子回頭了,還在這次的戰爭中維護了遼州城百姓。
那他慕容攸......也不是放不下的小肚雞腸之輩。
慕容廈面對自己嫡出女兒的委屈,並無多少憐惜,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嗎?
在嫡幼子回來之前,皇后就已經和這個嫡出女兒,暗中活躍於朝堂之中,拉攏朝臣。
同時,可謂是不遺餘力的排擠那庶出長子。
以至於,今日瑞雪宮宴,這接近年關的日子,庶長子慕容葭還在外郡忙於公務,無法抽身。
想到此間種種,慕容廈更是連心中最後的一絲愛惜都沒有了。
他正值盛年,嫡幼子又才七歲,皇后,是想要和她這個爹一起造反不成嗎?!
「阿悠,如今你年歲漸長,竟不如年幼時機靈可愛。」
「待瑞雪宮宴後,便好好在在殿中學學規矩吧。」
慕容廈聲音略微發寒,慕容悠簡直心中不甘到了極點,她可是從小就在父皇膝下長大的!
父皇又何時,對她說過這麼重的話,還是在這麼多權貴重臣面前。
她,顏面盡失。
而這一切的開端,只是因為她,終於不再假意的交好慕容韞了嗎?
哪怕心中再不忿,慕容悠最後又看了眼三年才來琉京一次的外祖,太川王謝廣源的臉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卻也十分明顯,沒有要開口的模樣。
慕容悠見此,只得狠狠的垂首服軟,心頭一時恨急,卻只得柔順的應和。
「兒臣......聽命。」
再說太川王謝廣原,面對這外孫女慕容悠的求救,他自然的看的分明。
但,此時此刻,皇帝教導公主皇子,他還真沒有什麼富麗堂皇的藉口可以開口的。
因此,謝廣原只是沉着臉。
對於這對外孫,他疼愛,但這份疼愛之中,卻摻雜着算計。
而他膝下子女眾多,並不缺少血脈,這對外孫的心情乃至性命,在大業面前,什麼也不是。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