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胡植蘭看着面前的顧玉成,知道自己的軟刀子沒什麼用,而且也明白顧玉成這麼一個散修,就算真的殺了他們,只要離開了雲趾路,胡家也不能怎麼樣,畢竟胡家可不是千尋譜那樣的古老大宗門,出了一個張之林,可以全天下的通緝,就連函谷關商家都得賣幾分薄面。樂筆趣 www.lebiqu.com胡家也只能在雲趾路作威作福而已。
而此時的胡成浩已經被那顧玉成踩在腳底,整個人動彈不得。
寧喜兒看到此情此景頓時尖叫了起來「你這個南郡雜種!你敢動成浩哥?!你信不信胡家能讓你……」
顧玉成看着歇斯底里的寧喜兒,第一次感到腦袋如此腫脹,這寧喜兒恐怕也就長了這一副漂亮的臉蛋,但是沒帶上腦子。
此時的胡植蘭立馬打斷了寧喜兒的話語,再讓這女娃說下去,估計全都得上黃泉路。
胡植蘭直接開口說道「你只要饒我們一命,我們就將我們的焰獸內眼全部交給你。並且絕不在事後找你麻煩。」
顧玉成冷冷的看着胡植蘭,卻沒有說話。胡植蘭看着顧玉成的樣子,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了,微微退後一步後,胡植蘭強行令自己冷靜了下來。
此時寧習存看着顧玉成,謹慎的退後了一步。
顧玉成則看着胡植蘭,冷冷的命令道「別動……」
那寧習存打了一個激靈,隨即發現顧玉成不是對着自己,於是立刻轉頭想要逃跑。
胡植蘭以及胡成浩還沒有反應過來,顧玉成便直接開口怒呵道「我讓你!……」
「別動!」
火焰降臨,垂落於寧習存身上,直接將他狠狠地壓在腳底,顧玉成眼睛中綻放出殺戮的光芒。一時間落針可聞,一片死寂。顧玉成則緩緩的從寧習存的身上走下來,回頭看向那胡成浩。此時的胡成浩被顧玉成盯着,只覺得被壓在鍘刀之上,仿佛下一刻就要人頭落地。
最終胡成浩在顧玉成那瘋狂逼視之下,徹底的崩潰,放棄了他的驕傲自負,連同尊嚴都跪倒在膝蓋下——胡成浩跪了下來!向着顧玉成跪了下來!然而顧玉成卻一點憐憫的神情都沒有,整個人只是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胡成浩這一跪,令眾人全都感到了希望破碎。
胡植蘭看着自己的大哥跪在面前這個赤紅色的男人面前,流露出了一副痛心的樣子,再看到顧玉成那眼中深深地鄙夷,胡植蘭知道,自己這個大哥斷然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一個連尊嚴都不要的人,同樣會輕視諾言,因為諾言很大程度就是綁定在尊嚴之上的。除非是個知恥的人,至於胡成浩,他不是。
顧玉成緩緩的來到胡成浩面前,胡成浩頓時瘋狂的磕起頭來,一邊磕頭,一邊抱住顧玉成的腳,整個人流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哭訴的喊道「顧兄,顧兄,顧大人,不是我的原因,不是我要搶你的內眼。不是我要這麼做的。大人,對!都是,都是寧家那兩個畜牲出的主意!都是他們兩個!」
寧喜兒眼睛失去光澤的看着趴到在顧玉成腳邊,像是一個癩皮狗的胡成浩,整個人不自覺的留下了淚水。
顧玉成看着胡成浩,終於流露出了一絲絲的憐憫,然而這一刻的憐憫,充滿了嘲笑。
此時寧習溫直接上前罵道「姓胡的,你榻釀的放屁,你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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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沒說完,那顧玉成一道火焰,直接落到胡成浩的身上,瞬間胡成浩便被點燃了,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顧玉成緩緩的來到那寧家兄弟二人的面前,那寧習溫咽了一口唾沫,隨即接着破口大罵道「爺爺我做錯的事情,爺爺我自己扛着,你就算能殺了爺爺,爺爺依舊是你爺爺!有種別碰我姐!」
顧玉成看着寧習溫,第一次點了點頭,隨即一道火焰穿心而過,寧習溫直接被刺穿了心臟,緩緩的倒下,濺起些許塵埃,顧玉成緩緩的說道「有種。」
胡植蘭看着一瞬間被殺死的二人,不禁的留下了淚水,甚至有些嘲諷的在心裏說道「你跪着哀求,不過死無全屍。他站着破口大罵,能換一句有種,也沒有身首異處……」
此時寧習存看着顧玉成,仰天長嘆,隨即側臉看了一眼寧喜兒,便爬了起來,直接上前,撿起那胡成浩的刀,拿了起來,對着顧玉成說道「我自刎而死,只求你饒過我妹妹與胡家小姐。」
顧玉成緩緩的說道「只能留一個。」
寧習存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寧喜兒,再次嘆了一口氣,回過頭,沉重的說道「植蘭小姐。」
顧玉成聽到寧習存的選擇,絲毫不意外。
那寧喜兒不可思議的看着寧習存,隨即歇斯底里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啊二哥?!為什麼要讓我死?二哥!」
寧習存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看着顧玉成,等着顧玉成點頭。
顧玉成隨即點了點頭。
寧習存苦笑着,最後顫抖着,流着淚,涕泗橫流,但依舊抬起了手臂,一邊將刀駕到脖子上,一邊說道「若是植蘭小姐死了,我寧家也必然會沒落。因此,對不起了妹妹……胡植蘭小姐,我寧某求你,在我三人死後,稍微,照顧一下寧家。」
那胡植蘭看着顫抖着的寧習存,無奈的點了點頭。
寧習存隨即飲恨自刎。
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看得寧喜兒心痛不已,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在滴血,更多的,則是一種難以言明的痛苦。
顧玉成看着倒下的寧習存,依舊將寧習存的屍體砍斷了一條腿。
隨即又抬起頭,看向那胡植蘭與寧喜兒,一步一步的走向胡植蘭。
寧喜兒看着那靠近的顧玉成,整個人瘋狂的後退,一邊後退,一邊哭喊。最後竟然轉頭就跑,什麼也不管的跑向灌木深處。
顧玉成卻根本沒有去追趕,只是淡淡的來到胡植蘭面前,對他說「拿來。」
胡植蘭一時愣住了,而那顧玉成則堅定的說道「將療傷的藥,和內眼全部交出來!」
那胡植蘭緊張的將所有東西全部交了出來,顧玉成卻直接開口道「給我!」
胡植蘭整個人都有些懵,顧玉成卻開口說道「你還有藏着的!」
胡植蘭瞪大了眼睛,整個人不可思議的搖着腦袋,想到的是顧玉成要殺人滅口,於是流着淚將眼睛死死閉上了。
顧玉成一言不發,一道火焰沖向胡植蘭。
許久過後,胡植蘭才緩緩睜開眼睛,確認了顧玉成沒有動手。而顧玉成則是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是全部了。連儲物袋都給我了。」隨即甩給胡植蘭一個儲物袋,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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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不會殺你,你既沒有侮辱過我,也沒有對我起歹心。沒必要殺你。」
說完話,渾身的火焰驟然熄滅。顧玉成直接離開,全然不在意胡植蘭。
胡植蘭站在原地,最後開口問道「你不殺寧喜兒?」
顧玉成緩緩的回頭,搖了搖頭。胡植蘭便明白了過來,寧習溫在問有種的時候,顧玉成的那一句有種,還包含了對寧習溫要求的答應。隨即又看向顧玉成,淡淡的問道「你怎麼敢肯定,寧習存會選我?」
顧玉成十分隨意的解釋道「在我追胡成浩的時候,若不是我一開始呆在原地,寧習存絕不會跟着胡成浩一起逃跑。他絕對會劫持韓陰,換取保命的機會。這樣一個工於心計的人,更能影響他抉擇的,一定是利益。」
「選你,最符合他的利益。」
胡植蘭聽後,悽慘的笑了笑,她知道顧玉成讓寧習存來選,就是要擊潰寧喜兒的心理防線,這也算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了,讓寧喜兒精神上遭受打擊。算是讓寧喜兒這種管不住嘴的付出了自己的代價。
好精明的人。胡植蘭感嘆道。
胡植蘭知道,胡成浩和寧家兄弟死的不冤。
顧玉成隨即向着前方走去,一把撿起寧習存的腿,放入儲物袋中。胡植蘭想說些什麼,卻哽咽住了,隨即只能呆呆的看着顧玉成離開,久久無言……
顧玉成找到韓陰時,韓陰整個人都有些蒼白。
顧玉成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東西砸在韓陰的身邊,韓陰已經有些迷糊了,模糊中只看見一根白骨,正是腿骨——那寧習存的腿與內眼放在一起,已然融化的只剩骨頭了。這也是為什麼內眼需要特殊的儲物袋儲存。若是再晚一些恐怕骨頭都沒了。
韓陰挪了挪身子,有些抱怨的問道「這什麼啊?」
顧玉成淡淡的說道「寧習存的腿。」
韓陰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這腿還是能恢復的。就是疼。」
顧玉成扶起韓陰說道「那又怎樣,他還是的把命交上——還有腿。」
韓陰頓時被逗笑了,一笑又扯動了傷口,頓時痛的呲牙咧嘴。
顧玉成直接對韓陰說道「我把胡成浩和寧家兄弟全殺了。」
韓陰頓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問道「你連胡成浩都殺了?!」
顧玉成點了點頭,韓陰也有些抱怨「那你還放了兩個女人?要是他們兩個回去通風報信…」
顧玉成看了一眼韓陰,淡淡的說道「離開雲趾路不就行了。」
韓陰頓時有些腦袋痛。卻也只能點了點頭。顧玉成乾的也沒什麼錯的。
於是二人很快向着那明焚山外走去。顧玉成一邊走一邊為韓陰療傷。
過了幾天後,顧玉成與韓陰終於來到了傳送陣外,只是這一次,顧玉成與韓陰來到的是承宣路。
此時的韓陰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劍法留下來的後遺症以及那受傷的腿還需要繼續療養外,便沒有什麼問題了。
顧玉成帶着韓陰來到一家酒館之中住下。
顧玉成對那韓陰說道「你現在此處修煉恢復一下,我出去尋找一下能否將這些內眼換成靈石,或者換成地圖。」
韓陰點了點頭,顧玉成便留下韓陰自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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