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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你不要擔心,你爺爺現在已經沒事了,剛才有人已經把你爺爺需要的手術之類的費用全部都交齊了,現在媽媽想找你談談可以嗎?」
「好的,我很快就去找你。文字谷 www.wenzigu.com」掛斷電話之後,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沙發上的禦寒司「是你把我爺爺的手術費都交齊了?」
「嗯,你之所以會答應我難道不是因為你爺爺的手術費嗎?」
他竟然敢這麼篤定?從時間看來自己答應成為情人之前,他就已經把那筆錢都交齊了,可是他就敢那麼肯定自己一定會答應做他的情人。
呵,事實如此,自己的確也簽了合同,還簽的那麼痛快,想必,這一切,早就在禦寒司的掌控範圍了。
此刻,雨珊覺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既可怕又深不可測,自己就像是他手裏的一枚棋子一樣,任他擺佈。
在正式成為禦寒司的情人之前,雨珊要求他再給自己三個小時的時間,一來去醫院聽聽媽媽跟自己說什麼,二來順便回家取點東西。
「你不會是要去找諾諾,順便毀約吧?」禦寒司疑惑的看着她,不可否認,要是諾諾強硬的要求自己放過詩雨珊,甚至讓她直接把人帶走,禦寒司承認,自己不會阻攔,也不會拒絕。
雨珊自嘲的笑了笑,「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找她,也許我本來就不配和她有什麼交集吧。」
來到醫院之後才知道爺爺的病房已經升級成了單人房,病房裏精緻的陳設看上去是那麼諷刺,那是自己賣身得來的。
「媽。」
「雨珊,你來了,我們出去說吧。」詩媽媽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爺爺,緊張的帶着她走出來病房,「你爺爺的病情也穩定下來,三天之後就做手術,至於那筆錢我準備明天還是住回普通病房去,這樣那四百萬也好先還他幾十萬。」
男朋友?雨珊心中現在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他他是這麼說的?」
「是他的助理來的,我並沒見到他。」說道這裏,詩媽媽忍不住哭了起來,「雨珊,都是媽媽沒用,還連累了你,都是我沒用!」
哽咽中帶着濃濃的愧疚,詩媽媽也是過來人,當那個助理把錢送過來的時候,她就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可是爺爺的病情也是實在不能耽擱了,她還是把錢收下了,心裏也是覺得無比虧欠女兒。
「媽?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呢?」雨珊推開母親的懷抱,儘量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其實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他對我是很好的,不然他也不會出錢給爺爺治病了。」
「雨珊,你不必說了,媽媽難道不了解你嗎?你要是過得不開心,千萬不要因為錢的事情去勉強,媽媽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一定會把錢還給那個男人的。」
沒什麼能比得過母女之間的默契,詩媽媽太了解女兒了,她從小就會哄別人開心來委屈自己,知道這一刻詩媽媽都能看出女兒的強顏歡笑來打消自己的疑慮,然而,她卻只能看着,幫不了女兒任何忙。
回到了那棟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別墅,推開二樓主臥的房門,男人半躺在床上朝她勾了勾手,「過來。」
雨珊沒有退路,只能邁着沉重的步伐,像機械一樣走到床邊,剛要坐下就被禦寒司一把拽入了懷裏。
「啊!」沒有想像中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舉動,他一隻手臂圈住了自己,把自己壓在他身下,然後,便是沉默和寂靜,沒有了別的聲響。
「你你到底想幹嘛?」雨珊還是驚魂未定,聲音里都是顫抖。
「安靜點,乖乖睡覺。」
「睡覺?」雨珊猛地回過神來,緊張的看向了背後的禦寒司「你你不走嗎?」
「嗯,這是我家,我走哪去?」男人慢慢的直起身來,雨珊的心現在「咚咚咚」的越跳越快,她感覺自己就要休克了。
儘管在簽署了那份協議之後,就已經註定要發生今天的一切,但是不可否認,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還在上學,有親人,和真心關心自己的朋友,她還沒有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的準備。
她現在該怎麼辦?要是就這麼拒絕的話,一定會被禦寒司變本加厲的羞辱,而且改變不了任何的局面。
她僵硬的看着禦寒司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你你能關燈嗎?」雖然不能拒絕,但是她還是希望這一切都能在黑暗中進行,也許這就是自欺欺人吧。
「嗯?睡覺,當然是要關燈的了。」
「啊?」還沒等雨珊反應過來,光亮的屋子瞬間便進入了一片黑暗中,下一秒,自己又重新落入了禦寒司結實有力的臂彎里。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一切還是那麼的黑暗和寂靜,本來預料之中的事情卻沒有半點即將發生的徵兆,這不大像禦寒司的作風啊?難道她讓自己當情人真的真是為了睡覺?她才不信呢。
但是現在這情況又怎麼解釋?
雨珊沒有半點的睡意,大睜着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那個御禦寒司,你睡睡了嗎?」
「有事?」
「沒事。」
十分鐘過去之後,她還是一動不動的大睜着眼睛,再次試探的問道,「御,禦寒司,你睡了嗎?」
「有事?」
「沒事。」
鬆開她,在禦寒司打開燈的時候,能看見禦寒司那滿是陰森的表情,「小丫頭,要是你有十分鐘就問人家睡沒睡覺的習慣,那我勸你還是改一改為好,要是下一個十分鐘你再來問我這種無聊的問題的話,還給我說什麼沒事不沒事,我就讓你有事。」
「對對不起,但是你真的」雨珊像個腫了的小饅頭一樣,拉起被子蓋住了半邊的臉,只剩下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害怕的看着他。
「我真的什麼?」
「沒事。」
他簡直要瘋了!他家諾諾以前在凌燁跟前皮的時候也沒這麼讓人抓狂啊!
這打破砂鍋還不問到底的死德行跟誰學的?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什麼事都不做對吧?」他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怕是一整晚都要沉浸在這種「有事沒事」的循環中了。
雨珊沒敢說話,拉起被子把整個臉都給蒙住了,點了點頭。
「我記得以前好像是跟你說過的吧,如果你不主動的話,我也是不會主動去招惹你的。」
雨珊躲在被子裏認真的想了想,他好像確實是說過這句話,「真的?」雨珊稍微露出一點腦袋,瞪着一雙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當然了。」唇角挑起一抹邪笑,「特殊情況除外。」
原本還高興了一下的雨珊瞬間焉了,有些失落,「特殊情況是什麼情況?」
「你勾引我的時候。」
禦寒司看着眼前這個小丫頭睜着這麼一雙無辜純情的大眼睛看着他,他要是在繼續這麼看下去,只怕是一夜他們都別想睡了,「你現在這種情況就是。」
突然明白了什麼的雨珊趕緊用被子蒙住了頭,「不必了。」但是她的臉上也掛上了一絲竊喜。
她這輩子怎麼可能會去勾引他呢,那這樣的話豈不是也能安穩的度過四年了?
但是雨珊並不了解禦寒司這個人,像禦寒司這樣的擁有極強征服欲和佔有欲的帝王性格的人,能有千百種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讓被征服者從身到心都服從於他。
他要是想得到這個小丫頭很簡單,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快就動手,他就是要這個小丫頭一點一點的沉淪,最終身心都沉溺於他的世界裏,至於然後
就是拋棄了!!
凌燁當初的擔心到底是成了真,他和禦寒司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太熟悉彼此,也許他們對待自己看上的東西所用的手段都是相同的,但是可悲的是,對於珍寶還是玩物,凌燁選擇了前者,而禦寒司,也許詩雨珊對他而言,終究只是後者。
所以,他們簽訂了情人契約的這一天,凌燁知道,但是又跟不知道一樣,他並沒有給諾諾透露半分,索性,那個姑娘也沒有來找顧諾,像詩雨珊這樣的可憐人,凌燁見得太多了,他並不在意,等到木已成舟的時刻,再告訴諾諾吧。
而禦寒司這裏,可是一點都不太平,甚至可以說是雞飛狗跳。
前半夜,雨珊因為害怕也一直繃着,不敢動,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禦寒司,但是到了後半夜
人一旦睡着,就會展現最真實的自己。
她開始左翻右翻,手也是好幾次的甩到了禦寒司臉上,生生把他疼醒了。
要不是看着她肆無忌憚的睡姿和臉上隨意的表情,禦寒司簡直要懷疑這丫頭是故意的,想報仇,面對一個睡覺一點也不安生的傢伙,禦寒司也是有氣沒處發。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禦寒司真他麼後悔,當初怎麼就沒在協議書上加一條,睡覺不能動,不然就半夜蹲廁所!
「啊」睜開眼睛,雨珊打了個哈欠,但是看見旁邊滿臉慍怒的禦寒司生生沒了睡意,「額」她想着怎麼一大早就陰沉沉的。
她試探着問「你醒的還挺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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