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津島修治和琴酒離開以後,p酒吧後門坐着的前田律也,醒了過來。大筆趣 m.dabiqu.com
他摸着隱隱作痛的後腦勺,看着陌生的小巷,陷入了思考。
他這是……
被綁架了?
可是身上並沒有捆綁的痕跡……
他努力回憶着。
依稀記得昨晚他做完任務,跑路的時候,半路中有從天而降的東西蓋住了他的臉,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拿走,後腦勺就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然後……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小巷。
以及……
一旁牆壁上掛着的p的招牌。
是一家酒吧。
而且還是一家很熟悉的酒吧。
是組織的據點之一。
只不過前田律也還沒來過。
所以……
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呢?
莫非是有什麼敵人對他下手,並且故意把他丟在這裏,想要給他一個警告,表示已經知道了他和組織的關係?
他看了眼緊閉的後門,伸出手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酒保模樣的男人。
「你是……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打烊了。」酒保表情客套而疑惑。
「wedesewigenlebens。」
[永生之酒]
前田律也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話。
「請進。」酒保拉開了門,邀請他進去。
前田律也動作僵硬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坐了一晚上,不僅後腦勺隱隱作痛,全身都又麻又痛。
「一杯冰酒。」
「昨天有看到是誰把我送到這裏來的嗎?」前田律爺坐在吧枱邊上的位置,先是點了一杯酒之後,才不緊不慢道。
「並沒有。」酒保擦着杯子,語氣溫和平淡道。
他這種存在,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而且,他的確沒看到有人扛着人進來。
只不過……
倒是有人拖着個麻袋進來。
現在想想,估計當時這位就在麻袋裏吧。
「是嗎?」前田律也氣質冰冷道。
「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動作優雅的將小高腳杯放在對方面前。
「喝完,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們已經打烊了。」他從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連碰也沒打算碰那杯酒,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自己會找到是誰對他下手的。
「請慢走。」擦着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禮道。
……
波本在餵狗。
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用藏起來的狗糧餵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還吃的十分開心的柴犬,今天卻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面對着滿滿一盤狗糧也提不起絲毫興趣,趴在那裏耷拉着眼皮的模樣看着有些可憐。
「難道不好吃嗎?」波本摸着下巴想道。
「嗷嗚……」柴犬委屈巴巴的嗚咽。
可惜,波本聽不懂狗語笑。
所以他只能連蒙帶猜狗語的含義。
「或者……還不餓?」他摸着下巴想。
就和卡奧一樣,餓了自然會吃東西……的吧?
他這麼想着,摸了摸柴犬的頭,站了起來。
他還要給卡奧做早餐呢。
在他身後,看着房門被關上的柴犬繼續垂頭喪氣的趴在抱枕上。
討厭芹菜。
為什麼明明昨天還是很好吃的食物,今天卻是一股討厭的味道呢?
……
「說起來……廚房的芹菜好像全都不見了……」波本站在廚房看了看。
他記得……昨天還剩了一些芹菜在冰箱的啊?
「蘇格蘭你用了嗎?」他問一旁的好友。
蘇格蘭搖搖頭,表示毫不知情。
「那就很奇怪了……」波本的眼神看過冰箱,又看向櫥櫃,一邊做着三明治一邊道。
「也許……是卡奧拿去用了?」蘇格蘭在一旁倒着牛奶,一邊放入微波爐加熱一邊問。
田中管家吩咐的。
津島修治不能喝冰的。
「他拿芹菜乾什麼?生吃嗎?」波本語氣無奈。
冰箱裏的芹菜簡直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也許……是榨汁了呢?」蘇格蘭表情複雜。
他剛剛洗過一遍榨汁機。
「芹菜汁?」波本陷入了震驚。
「卡奧喜歡?」他不可置信道。
「也許……只是玩吧。」蘇格蘭笑笑。
「畢竟我沒洗到杯子。」蘇格蘭淡定極了。
如果是拿來喝的話,一定會用到杯子的。
可是……
他沒洗到杯子。
卡奧的性格……
更不可能自己洗杯子了。
「……奇怪。」波本沉默了片刻,只是這樣道。
卡奧是個麻煩又奇怪的小鬼。
……
津島修治慢吞吞走出房間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他隨意拿起一個三明治,坐到床上開始看電視。
「東京某高級公寓發生爆炸……」
「無一人傷亡。」
「戶主目前身份不詳,據悉是不願透露身份。」
「與之前某偵探事務所和某處住宅發生的爆炸案類似。」
「有可能是報復行為。」
電視中,日賣電視台的記者舉着話筒介紹道。
波本和蘇格蘭聽到之後,目光逐漸轉移過來。
某偵探事務所=毛利偵探事務所。
某住宅=工藤新一家。
波本對此爆炸的記憶十分深刻。
因為他上一個工作的咖啡店,波洛咖啡廳,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而那次爆炸,還是琴酒做的。
莫非這次也……
「昨天我坐g的車回來,半路上一枚子彈就那樣……」津島修治饒有興致的跟他們解釋。
「咻的一下。」一邊說一邊比劃着動作。
「射穿了車窗。」
「就差一點,那枚子彈就能射到我頭上了。」他語氣萬分可惜道。
「琴酒的車窗破了?」波本完全忽略了津島修治可惜的話語,關注點在另一個地方。
「是呢。」津島修治點點頭。
「乾的漂亮。」波本頓時鼓掌道。
「琴酒平時最喜歡他那輛車了吧。」
「還經常給車做保養。」
「真想親眼見見敢這麼做的人啊。」蘇格蘭一副感嘆的語氣。
猛人啊。
「等等……」波本和蘇格蘭反應了過來。
卡奧跟他們說起這件事。
是在聽到新聞爆炸案之後……
也就是說……
被炸的公寓,也許就是屬於那個傷害了琴酒車子的人的?
可是……
想到了新聞中說的無人傷亡。
琴酒居然沒殺人?
這可能嗎?
「那個人是組織的成員?」波本問。
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讓琴酒留他一命。
「啊。」津島修治懶洋洋應道。
想了想特立尼達現在的情況。
應該被打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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