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九月起,朝臣明顯感覺到,朝堂上的氣氛激烈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面對謝王兩家家主、兩位錄尚書事在朝中愈發直白地爭鋒相對,兩系官員在政見上愈發不合,眾臣工皆有些緊張。可在皆是權柄滔天又不相上下的兩家跟前,每每二者劍拔弩張,他們也不敢貿然附和哪一方,只得暗自觀望,生怕禍水東引,禍及自個。
可世家系的官員就是作壁上觀,也免不得地被受了牽連。
不為別的,蓋因每兩年一回的百官評判再度到來,而在謝湛雷霆手段下,其下屬以吏部尚書扶以言為首,在政績考核上態度尤為強硬,非德配位者一律遭到貶謫甚至罷免。
這是繼懲治貪官污吏後又一輪篩除官員。世家憑門蔭入仕但能力平平者眾多,經此二輪剔除,眾多世家子弟丟了官,得的賜田賞地被朝廷收回。
眾人對此卻是敢怒不敢言,因為此次評判標準統一、詳細、公開,被貶官員之中不乏支持此行的謝氏和皇族兩派。可以說,評判真正做到了上下、里外一視同仁,他們就是想反駁,也找不到底氣和藉口。
有些官員私下嘀咕,也不知那謝六郎如今是中了什麼邪,分明即將大婚,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在朝上卻一改往前冷肅,不時大動肝火地狠斥一些官員的反駁,手段更是愈發強硬、狠厲了。
只月初參與過周六郎主辦的遊船秋宴,又有資格上朝的寥寥幾位郎君好似摸到了幾分緣由。
他們想起那日謝六郎後半程的暗沉臉色,再想及最近瘋傳的那則「王家人曾暗朝謝六郎下藥」的消息,暗下揣測,也不知是不是王家女不知收斂,反而當眾倒打一耙辱罵謝六郎的未婚妻,當真惹惱了這位建康城往前出了名的酷吏,這廂方再忍不住先前的和顏悅色,生了滔天怒火。
這不,岸邊失火殃及池魚,王家女的夫家顧家,這回就有幾位子弟被罷免。
王芷怡明顯感覺得到,丈夫自打參過周閱的宴會後,就對她多有冷淡。她原本並不在意顧二郎如何對她,二人結合本也是利益相連罷了,且那日總歸是因她導致顧家顏面有失,她自知理虧,也不大好去計較丈夫的態度。
卻不料,九月中旬時,在她並不知情的情況下,顧二郎一下納了兩房美妾。
且不說新婚不久,二人尚未到「妻無子嗣,夫方納妾」的狀況,便是納了妾室進門才知會她此事這一點,王芷怡深深覺得,顧二郎此舉太過於未將她及王家放入眼裏。
王芷怡衝動之下,回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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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為一介女流,但扶萱知道的政治消息,有時候甚至比郎君們還多、還豐富。
她有一個位高權重的未婚夫,公事上並不隱瞞她她想知道的消息,還有扶家兩個尚書允她隨意出入書房,鼓勵她多聽多言。一來二去,她這位大梁縣主雖不參與朝政,卻跟郎君們似的,在家人、准家人跟前不時針砭時事、暢所欲言自己的意見。
聽聞百官評判的結果,她樂不可支。因為按此次京畿小範圍的科舉結果,不止扶瀟和扶謙在官員擇取名單上,她管理的遠麓書院裏,也出了一位往前只是良民身份的學子,落在了替補官員名單之中!
一位替補,哪怕在三流世家眼裏,這也不過是渺小若塵埃般的存在,但在扶家這裏,甚至擴大到大梁的歷史進程里,都堪堪舉足輕重。
因為,這意味着,平民百姓能通過學習徹底改變命運。
這是開端,是前無古人的創舉!
經此鼓勵,背後又有整個扶家支持,扶萱對遠麓書院管理起來愈發用心。她素來好勝心強,不甘落後,立志要將遠麓書院打造成全大梁最好的私家書院,為了此事絞盡腦汁想辦法,終究還是把主意打到了謝湛這裏。
入夜,聽風苑的內室里雲消雨歇,謝湛抱着懷中女郎耳鬢廝磨,幾多回味,幾多不舍,可已然鬧了兩番,知她脾氣,他也不敢再度索取。
卻不料,本欲退身之時,本已奄奄的女郎再度將手指覆上他汗透的背脊,一寸一寸下移。
經此一撩,謝湛輕笑一聲,離了扶萱的唇,眼眸抬起,其間星火躍動,明知故問地問她:「你做甚?」
二人鼻尖相抵,扶萱被他熱熱的氣息拂面,臉上酥酥麻麻,她呼吸亂着,忍着滿腔羞意,似真似假道:「多日不見,我想
長珩哥哥嘛,好不容易見着了,自然今宵有酒今宵醉了,哪管明日死活。」
她和他在親吻歡好這事上素來默契,謝湛重欲,她雖並不如此,卻一直享受謝湛吻她、討好她。郎君有要求時,她也願意付出和配合。
謝湛目中促狹。
他輕輕挑起扶萱下巴,在欲吻不吻的邊緣看她,聲音暗啞又克制:「要我做什麼?」
扶萱看着臉上方俊朗朗君半闔眸,蓋下濃密眼睫,看他額間熱汗沾肌,忍不住心神動搖,手上力道也突大。
謝湛繃緊肌理,聽她坦白地回他:「什麼都逃不過長珩哥哥的眼睛,我要你幫我寫信,給大梁各地的民間大儒,請他們前來書院講學。」
被人在床笫之間提要求,謝湛到底有些不悅,他皺了下眉,「果真是有事求我才如此。」
扶萱擰他一把,「你有沒有良心?方才我沒任着你擺佈麼!我飯都沒吃就被你拉上這來折騰,我現下不開口,可還能有機會跟你提?明日你上朝走了,又不知何時能再見你。也不知是誰忙地昏天黑地的,十天半月見不着一次。」
知她說的大半實話,謝湛傾身討好地啄了下她。
這下換扶萱拿喬了,她哼他一聲,「往前還日日翻進我清溪園,現下全調了個頭,都是我偷偷摸摸來尋你。你是覺得我早晚得嫁你,對我懶待了罷?我可告訴你,莫以為我什麼都給你了,就非你不可了。」
謝湛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話,你看你伶牙俐齒地,都說到哪裏去了。」
扶萱鼓臉,推他下來,可謝湛紋絲不動,似泰山壓頂。
謝湛再不錯過放肆的機會,指尖重重輕輕,話語討好,「長珩哥哥言語有失,夫人莫生氣了。答應你,都答應你。」
扶萱敷衍地繼續推,在他再度吻上來時,就勢放棄了抵抗。
得她放縱,謝湛心中微暖,一下子變得兇狠。
扶萱顫顫巍巍,嚶嚶咽咽。
謝湛握住扶萱手腕,其纖纖細細,他揉了揉她腕間的翠玉手鐲,那是他送她的定情物,扶萱幾回拒絕退給她,又幾回被他戴上去,像極了二人的關係,一時親一時疏,可到底,不足一月她終於就是他的妻。
謝湛目中笑意漸起,親得愈發深情,額間的汗珠滴到扶萱眼皮上,她不適地揉了揉,在二人思緒漸漸渾濁,格外動情時,外頭突然傳來急切的呼喚聲——
「公子,急事!」
退親後,未婚夫被我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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