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618章憐惘
李御女聞言冷笑:「你不說自己是趨炎附勢之輩?秦昭沒名沒份住在宮裏,不曾冊封,你竟與這種人為伍,就不怕被人恥笑?」
伍寶林不想跟李御女計較:「話不投機半句多,換我是妹妹,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去摻和他人的事。大筆趣 m.dabiqu.com自己的事都擰不清,還想管他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此後她讓藍瑩送客。
李御女沉着臉出了西配殿,火氣很大。
想曾經她也是承徽,若不是因為秦昭她也不會被貶,如今更不會只是一個小小的御女,那伍寶林更不可能騎到她頭上撒野。
她每天都在巴望着秦昭能從高處摔下來,皇上登基那日秦昭成為整個後宮的笑柄,但如今秦昭又住進了錦陽宮,沒名沒份還能住進主殿,這是大齊後宮最大的笑話。
她正在鬱悶的當會兒,許才人從東配殿出來,兩人將將撞了個正着。
「許姐姐這是要去哪兒?」李御女主動跟許才人搭話。
「聽聞秦姐姐搬進了錦陽宮,我去看看秦姐姐。」
許才人這句大實話一出,李御女頓時臉都黑了。
「我以為許姐姐是有志氣之人,怎麼也學那李姐姐,跑去向秦昭那個狐媚胚子示好?」李御女諷刺勾唇。
許才人淡然啟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不說李妹妹的不是,李妹妹也該管好自己的嘴,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不需要我來教妹妹。」
被許才人這般不咸不淡地教育了一回,李御女有氣也撒不出來。
她看着許才人的背影,揚聲道:「許姐姐看到秦昭獨佔聖寵,難道就不嫉妒嗎?!」
許才人腳步慢了些許,很快就加快腳步,走離了李御女的視線。
李御女看到了這個小細節,心下暗忖許才人也是個虛偽的,明明也很嫉妒秦昭,卻還靦着臉去巴結秦昭。
試問這個後宮有誰不嫉妒秦昭?只是這些人比較虛偽,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罷了。
建章宮內,映紅把後宮諸美去錦陽宮走動的消息告訴安雅。
安雅紅唇輕勾:「這些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才會去向一個沒有位份的女人低頭。」
映紅附和道:「可不是?那秦氏什麼也不是,沒有被冊封,居然有臉住進錦陽宮的主位?錦陽宮曾經是吳太妃的寢宮,皇上也不知……」
安雅眉頭微皺:「放肆,皇上豈是你可以置喙的?!」
映紅連忙扇了自己一記耳刮子,「奴婢知錯。」
「秦氏再如何受寵,也沒有名份,再加上不能受孕,她不是我的威脅。倒是那吳修容不容小覷,這個女人才是我最大的威脅。」安雅眸光微閃:「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吳修容身上。」
何昭儀同樣不是她的威脅,畢竟何昭儀也生不出孩子。
唯一在身份、容貌和才情能跟她抗衡的只有吳惜柔。
吳惜柔進宮後倒是頗得皇上看重,時時有在御前伺候的機會。只不過,吳惜柔再本事,也沒能侍寢,只要吳惜柔一日未侍寢,和她便平起平坐。
思及此,安雅的心定了定。
建章宮內很快安靜下來,反觀錦陽宮內迎來送往,好不熱鬧。
美人來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傍晚時分,秦昭才總算打發了所有人。
這時左昭容來了,送來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
秦昭一看到這壇女兒紅,雙眼一亮:「還是妹妹最懂我。」
其他女人也送了不少禮,沒有人空手而來,唯獨左昭容的這壇女兒紅最讓她喜歡。
「姐姐可不能貪杯,否則姐姐喝醉了,皇上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這壇女兒紅是慶賀姐姐橋遷之喜。」左昭容說着,把酒罈子交給寶珠。
寶珠笑着接過。
這時晚膳也差不多備好了。
錦陽宮內有現成的小廚房,寶玉做好了晚膳便端了上來。
秦昭已迫不及待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她笑道:「咱們就當是慶祝皇上登基吧?」
左昭容笑着應是,兩人輕輕碰了杯,左昭容才打開話匣子。
後來左昭容提起一件正事:「皇上可曾說要給姐姐什麼樣的位份?」
秦昭臉上的笑意淡去:「皇上現在正在為我這事兒頭疼。先皇遺詔擺在那兒,皇上又是孝子,斷不會違背先皇的遺願。」
左昭容一聽這話表情凝重:「這可如何使得?再怎麼說姐姐曾經是良娣,遲遲不冊封只恐引來流言蜚語。」
「我倒是不太在意這些,皇上也為難,將來再說吧。」秦昭說完一抬頭,就對上左昭容憐惘的視線。
她莞爾一笑:「妹妹怎麼這個眼神?」
她看着很可憐嗎?
「就是覺得
姐姐太在意皇上,忽略了自己。換作我站在姐姐這樣的位置,未必能這樣替皇上開脫,而是會埋怨皇上。」左昭容說出自己的感嘆。
秦昭想想,覺得左昭容這話有道理。
「可能是我跟皇上的緣分跟別人不同,對皇上的感情也不一樣。」秦昭唇角微掀。
她實際上是很小氣的人,一般情況下有人對不起她,她一定會記恨在心,但對蕭策,她則格外地寬容。
「姐姐對皇上的感情是怎樣的?」左昭容好奇地追問。
秦昭不知道該怎麼向左昭容解釋她跟蕭策之間的恩怨情仇。
「這種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不說這些了,咱們姐妹再喝一杯。」秦昭轉移了話題。
左昭容不敢讓秦昭喝太多,兩杯過後,絕不讓秦昭喝第三杯,以免秦昭喝醉。
晚膳過後,左昭容離開了錦陽宮。
秦昭怕蕭策過來,所以第一時間泡了個熱水澡,洗去身上的酒意。
她正在忙碌時,蕭策還真來了。
「我身上還有酒味嗎?」秦昭忙問寶珠。
寶珠湊到秦昭的唇邊仔細聞一聞,而後照實道:「嘴裏還有一些。」
秦昭聞言立刻拿起一杯水往嘴裏倒。
蕭策入內時,就看到秦昭正在喝水的急切模樣,看起來形跡可疑。
「你這是在作甚?!」蕭策不明所以。
秦昭樂呵呵地道:「當然是喝水。皇上這麼忙,怎麼過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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