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二個念頭……老韓可能會有很長的時間,都處在一種內心的自我審視反思和破而後立的重塑痛苦之中。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因為,一個自己本就非常聰明的人,發現另外一個年紀很小的人,居然比自己聰明,這是一件非常難接受的事情。
劉盈很想說,我只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真正的大智慧者,另有其人,且可能在接近兩千年後的時間裏,大智慧者才會出生。
可……這樣的話他醞釀了一下後,卻又覺得韓信聽了去,會覺得是莫大的恥辱。
於是,劉盈發現自己只能被迫的承認了自己是一個天才妖孽的儲君。
大帳外,眾人等候了很長的時間,卻依舊沒有看到有人走出來。
至於大帳中,也變得非常安靜。
劉盈和韓信的對話,聲音都不大。
同樣,也沒有人敢在外邊做出偷聽的事情來。
校尉們都是年輕人,這個時候就已經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了。
傅寬和李左車都是老油條。
兩人坐在一棵松樹地下,都已經開始讓人送火爐過來,開始一邊煮茶,一邊有說有笑的聊天起來了。
畢竟,韓信背水一戰之後,李左車就從趙國的將軍,變成了漢國的將軍。
所以,和劉邦手底下的許多大臣們,關係雖然說不上是非常好,但總歸來說還是不錯的。
臧兒覺得,自己以後在面對這些老狐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因為一不小心,這些老狐狸就會真的把自己利用了。
尤其是不遠處那個和李左車有說有笑的傅寬。
原本,臧兒對傅寬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可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
安瀾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上,眼睛看着北邊的天空,又陷入到了劉盈說的那種枯寂狀態之中。
嬴月和靠山兩人坐在不遠處,開始輕聲的探討起來到了草原上以後,該怎麼完美的推廣老羊肉串這樣的事情。
臧兒頓時有些失落的發現,這個時候,還在為劉盈擔憂的人,似乎真的是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別的人,或多或少,總歸是因為各種利益的問題,這才會跟着劉盈北上。
臧兒心裏有些明白,什麼叫做孤家寡人。
她現在和劉盈就已經變成了孤家寡人。
如果自己不能和劉盈一條心的話。
那往後的日子,還有幾十年,如果能活得久一點的話,那就是上百年。
這樣的日子怎麼過?
又過了一會兒,大帳之中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臧兒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之前被諸多校尉反對,但是劉盈過來了以後,這些人頓時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樣子。
心中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才真的是太子妃更好欺負的麼?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未來的皇后啊!
始皇帝嬴政確定下來的皇后制度之中,皇后擁有非常大的權利。
甚至於,皇后可以擁有自己的小朝廷,為內朝。
只不過,嬴政終其一生,都沒有設立皇后。
可是,大漢帝國繼承了秦朝的一切,包括了對於秦朝的制度。
皇后制度,自然也是一樣繼承下來了。
臧兒心裏想着呂后現在所擁有的權利,也知道自己將來成為皇后以後,也會一樣會擁有這些權利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這些校尉們,似乎從頭到尾,包括現在,都沒有把自己太當作一回事兒。
她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深深地呼了出去。
氣體呼出去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有些止不住的顫抖着。
後方,算得上是罪魁禍首的蕭祿,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站在校尉們最前邊的呂台。
可是,呂台卻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
審平這傢伙,這個時候也一樣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直接無視了蕭祿求助的眼神。
蕭何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蕭祿作為蕭何的嫡長子,自然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他現在看着前邊那曼妙的倩影,就已經知道太子妃此刻就已經開始記恨上自己了。
可是……他心裏最為鬱悶的事,不是大家一起都反對的嗎?
為什麼到了現在,被太子妃記恨的人,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呢?
「我懂了,你們都覺得,兄弟是拿出來試探太子底線的!」
「我懂了,兄弟就是被你們拿出來出賣的!」
蕭祿低聲說了兩句話。
頓時,好多雙眼睛冷漠無情地看着他。
蕭祿咽了咽口水,緊張的說道:「我全部都收回。」
於是,眾人的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又變成了好兄弟的友善眼神。
終於……就在眾人等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之後。
韓信終於一臉憤慨之色的從大帳中走了出來。
他這個表情,本來是因為他自己感覺自己遭受了劉盈的智商碾壓。
而實際上,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劉盈只不過是用某些思想巨人的理論,碾壓了他而已。
可……韓信不知道,也不可能相信劉盈的解釋。
這一點就像是劉盈想的那樣,如果這個時候向着韓信解釋什麼的話,韓信一定會把這個當作是羞辱。
「情況有些不妙啊!」蕭祿低聲說道:「楚王這個樣子,就像是在殿下面前吃癟了一樣!」
看着韓信走遠了以後,他才這樣說道。
審平正要說話,劉盈的聲音就從大帳中傳了出來。
「臧兒!」
早就已經等不及的臧兒,立刻掀開大帳走了進去。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大帳中又傳出聲音來:「傅寬!」
這喊話的人是太子妃。
傅寬含笑着站起身來,和李左車拱了拱手以後,便快步走進了大帳中去。
過了一會兒,傅寬的聲音傳了出來:「所有人都進來!」
眾多校尉這才一個個快步走了進去。
嬴月正要站起身來走進去的時候,卻被一邊上的靠山用眼神示意她安安靜靜的在這裏坐着。
也不知嬴月想到了什麼,便安然地坐了下來。
靠山低聲說道:「只要是能讓這些老秦人的老卒活下來,管他是誰的名義發下去的呢?
月兒啊,有些時候,你不能太讓殿下為難了。
等到殿下將來真正執掌天下的時候,他回憶起來你以前做的退步,心中對你的寵愛,也就會更多一分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