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好遠的一球,繼續往前飛!是三壘安打!空對空隊的四號木暮選手終於在大雨中為球場帶來得分的喜訊了!!」
電視機里傳來解說激情的喊叫聲,富澤哲治也興奮道:「幹得漂亮!」
富澤雄三回過身笑道:「父親,你是鹿兒島空對空的球迷吧?」
「對啊,一點都沒錯。大筆趣 www.dabiqu.com」
「可是你也沒有必要到這裏來還一直看嘛。」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別墅的衛星傳送還沒有辦法收訊嘛。」富澤哲治有些委屈地說道,他也想要舒舒服服洗完澡鑽在被窩裏面看比賽啊。
電視機里傳來解說的聲音:「打擊出局,比賽進行到第六回合下半場,空對空隊仍然繼續進行着猛攻!」
就在富澤哲治滿意點頭的時候,接收到消息的解說不由道:「比賽必須要暫時中斷,時間已經進入到九點整了,本台將為您播報五分鐘的新聞。」
「嗯?」
正看得起勁忽然就插播有關颱風一號的新聞,富澤哲治就像是一位被突然搶走玩具的老小孩,濃眉都氣得上下跳起了踢踏舞。
「才第六回合就已經九點了嗎?」富澤雄三問道,很顯然他對棒球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笹島律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解釋道:「受到颱風影響下過幾場雨,比賽中斷過幾次所以時間往後延長了。」
鈴木綾子推着小餐車走進來,上面擺放着切好的各類水果和助眠的櫻桃汁。
「綾子啊,你們這裏有收音機嗎?」
「叔叔,這場比賽並沒有用收音機轉播哦。」正在翻閱報紙的工藤新一回答道,很顯然是看穿了富澤哲治的想法。
鈴木綾子微笑着端起一杯櫻桃汁,遞到他的面前安慰道:「伯父不要這麼着急嘛,先喝一杯櫻桃汁吧,這裏還有不少水果哦。」
「哈哈,還真是謝謝你啊綾子。」富澤哲治回頭看向自己的小兒子,感慨道:「雄三你這小子還真是幸運啊,相比之下我另外兩個兒子就不行了。」
興許是想到不愉快的事情,富澤哲治絮絮叨叨道:「我的大兒子太一堅持不肯繼承我的衣缽非要當什么小說家,到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二兒子達二雖然到公司裏面工作了,可是不知道跟哪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竟然偷偷訂婚了!」
富澤雄三的臉色一僵,低垂着腦袋反駁道:「好了啦…父親你就不要再說哥哥們的壞話了。」
「哼!」富澤哲治不滿道:「雄三你也不好,成天就知道畫那些沒有用的畫,玩那些沒用的顏料!」
富澤雄三攥緊拳頭站起身,他實在不想聽父親說這些話。
「雄三,你…」
「綾子,我先到畫室里去了…因為我還有一個插畫要做最後的整理,馬上就要完成了。」
注意到綾子擔憂的目光,他走上前去輕聲安撫道:「放心啦,我早就習慣父親的責備了,我沒事的。」
「嗯,要早點休息哦。」
「好的。」
富澤哲治知道自己的說教引起小兒子的不舒服,他板着臉說道:「雄三這小子要是不這麼固執,乖乖到公司去工作的話,我一定會給他安插一個好位子的。」
當父母的自然是希望子女能繼承自己的衣缽,特別時富澤這種大財團。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富澤哲治搖了搖頭無奈嘆了口氣,他的年齡也已經不小了,要不是這三個兒子都沒有繼承的念頭,他也不必如此操心。
笹島律瞥見重新開始播放的棒球比賽,巧妙出聲把話題轉移,讓有些沉重的氣氛好轉起來。
「富澤先生,比賽又開始了哦,不如我們來賭一賭…接下來的比賽會出現全壘打嗎?」
「哦?好啊哈哈哈!鬼澤,你也懂棒球嗎?」
「嗯,上學的時候有打過棒球。」
「哦?你是哪支球隊的?主要擔當哪個位置的啊?」很顯然是聊到富澤哲治感興趣的話題,他也很快忘記剛才的小小不愉快。
「是留學在海外的時候打過,是投手。」
「投手啊,呵呵,我打棒球那會兒遇到過不少厲害的投手呢。」
一老一小侃侃而談起來,對棒球沒有多少了解的工藤新一完全插不上話,只好雙手托腮跟着一起看電視機內播放的球賽,看着看着…就有些困了。
「再見全壘打,九比八!延長賽進入到了十一局後半,空對空隊結束了這場勢均力敵的比賽!」
「好耶!萬歲!鬼澤先生,看來這場賭局是你勝利了,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可以買來送你哦。」
笹島律也沒想到運氣這麼好會在最後出現全壘打,自己好像總把運氣用在無用的地方啊。他搖頭拒絕道:「富澤先生,這是沒有賭注的賭局罷了,我可是警察啊。」
「哈哈哈!好!現在有你這樣
的好警察可不多見!」富澤哲治起身看向手錶上的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啊,我先回別墅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起身來到別墅的門口,富澤哲治撐着雨傘微笑道:「綾子小姐,明天我再帶我那三個兒子過來拜訪,感謝你今天的招待啊。」
「這都是應該的,伯父明天見。」
目送富澤哲治在雷雨中朝自家別墅的方向走去,工藤新一打了個哈欠疲倦道:「唔啊,真的是困死了…富澤叔叔的精神可真夠好的。」
「那是因為遇到自己喜歡的事情。」笹島律輕笑一聲,回答道。
「也是,如果是案發現場的話,我怎麼都不會感到困的。」
「……」
眾人無奈看向又連續打了兩個哈欠的工藤新一,這傢伙的嘴巴就不能說點好話嗎?像案發現場那種環境,也不可能會感到困意好不好?
鈴木綾子微笑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工藤先生和鬼澤先生還麻煩跟我來,由於客房沒打掃,你們兩位睡一間可以嗎?」
「嗯!可以的!」
笹島律非常想拒絕,但礙於在別人家裏他只好選擇答應,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工藤,這傢伙該不會還記得自己被迫答應要講述的「睡前故事」吧。
當、當、當。
路過長廊的時候,復古的立式鐘擺發出聲響。
鈴木綾子看向時鐘顯示的時間,驚訝道:「啊啦,竟然已經十一點半了嗎?得快點把客廳的殘局收拾乾淨才行。」
然而就在她話音剛落時,外面傳來一擊雷聲,屋內的燈光瞬間全部熄滅,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程度。
「停電了?」
「好像是哦。」鈴木園子走向窗邊指着外邊道:「你們看,富澤伯父的別墅也一點燈光都沒有,一定是因為打雷導致的全區停電。」
窟窿——
雷聲轟鳴之間,電光閃動,短暫照亮眾人的視線。
「嗯?你們看,那裏好像有人耶?」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他在做什麼?」
只是下意識地把目光看向窗外,工藤新一的臉色驟然一變,大聲道:「園子,小蘭!你們快讓開!!」
那名頭戴米色絨線帽,臉上佩戴口罩的男人轉過頭看向了窗前的人們。
那熟悉的眼眉,以及臉上噴濺狀的血跡,都宣告着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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