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克制住內心的激動,淡然的道:「肅親王繼續審下去,若有不實之處,要重重的辦!」
肅親王立刻站起來行禮道:「是皇上!」
肅親王回身就繼續審案去了,倒是李貴妃和朱妃在聽見小龍山的時候,二人臉色煞白,差讀厥過去,若不是後面有奴婢支撐着,早就倒下了。
雖然她們是閨閣女子,但是李家和朱家的女子註定不凡,在入宮之前就被教導很多,所以她們雖然不完全了解家族底蘊,但是對於小龍山這樣的大本營可不陌生!
甚至這處在京郊的地讀,早前的先帝和以前的皇上都尋找多處無果,怎麼能因為她們的失誤就這樣烏龍的翻出來?
不行這次的李家和朱家的為難一定要遮掩過去,否則損失的將不可估計!
恐怕若是李家和朱家的祖輩們知道了,或者那些長老知道了,會被氣的吐血吧?幾代人的心血,就這樣糊裏糊塗的給埋葬了,那將來上哪裏在找這樣一處地讀去?
但是這二人在關鍵時候,也不是善茬,李貴妃和朱妃對視一眼,幾乎立刻調整過來,立刻達成了合作的默契,準備轉移皇上的視線,因為不能再審下去了!
如果審下去,李家和朱家因為這次事情所遭受的打擊恐怕五年七年,甚至更久都沒辦法恢復元氣了,而且若是小龍山這樣被翻了出來,如果將來他們的兒子需要用的時候,該怎麼辦?
李貴妃都不敢看父親李霧老將軍的眼神,她擔心父親怪罪自己,更不敢看大哥憤恨的眼神,該死的李子和這些人,給本貴妃等着,你們的爹娘兄弟一個都別想好,敢壞了本貴妃的大事,給我等着!
李貴妃不敢耽擱時間,此時的她立刻反應過來混淆視聽的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這些人口出狂言,處處攀咬本貴妃,焉知不是哪個人看臣妾得了皇上的看誣陷於我的?皇上這件事情太嚴重了,一定要在後宮好好的查一下,否則臣妾如何在後宮立足?」
剛才李貴妃的心態,朱妃也能了解一些,因為她也是如此,朱妃看了一眼平靜的父親,越發的覺得自己這次衝動了,不行一定不能讓朱家陷入危急,一定要躲過去才是!
朱妃娘娘也立刻道:「皇上,從前我和李貴妃是有些不足之處,但是對您是一片真心,以往後宮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大事,今個這事情一出來,日後臣妾和李貴妃如何立足?這些人緊緊依靠沒有真憑實據就這樣攀咬我們二人,豈不是讓我們蒙受不白之冤?」
「而且什麼李子朱義的,這世間又不是只有李家一家或者朱家一家人,城郊很多地方都有李家村吳家村的,這二人有此姓氏,也不能斷定就與我們有關啊,」
「至於那些匪類說的話根本不足為信,臣妾雖然和李貴妃在深宮之,從來不曾出去,但是啟國上到皇室下到平民百姓,哪個不知道宮裏有個李貴妃和朱妃,李家和朱家也是百年世家,所以不管什麼人想藉此攀咬陷害我和李貴妃都是不成立的,更不要說臣妾和葉家人無冤無仇的,害他們一家人有何用處?」
李貴妃繼續道:「皇上,臣妾和朱妃真是冤枉的,在場的只有臣妾和朱妃是女眷,這些人被打了胡亂的攀咬,認為臣妾是女眷會仁慈一些為他們求情,所以嘴裏一直喊着我們二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
慧姐的眼睛一眯,大概明白為何皇上多年對她們沒辦法了,就這巧舌如簧的,大庭廣眾之下振振有詞的,皇上還真的不能隨便定罪,恐怕會引來很大的問題!
因為畢竟真的沒有人看見兩個人派人出去刺殺葉家,就像捉姦捉雙一樣,僅憑這些人的一面之詞,加上她們的極力否認,的確不能扳倒這兩個人。
而且這二人嘴巴還挺厲害的,並不像平日裏她們表現的那麼膚淺,好,這次終於讓自己看見了她們犀利的一面,可能皇上早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平時用膚淺和無腦去掩蓋自己了吧!
眼下這二人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給自己摘得那叫一個乾乾淨淨的,一般人還真的說不過,哪裏有平時腦殘的樣子,慧姐就一直意外這二人如此無知愚蠢是怎麼做到那個位置的?
看來今個給她好好上了一課,有時候眼裏看見的不見得是真的,如果有人刻意遮掩,估計扮丑角,的確不容易分辨,好在是現在知道了還不晚!
慧姐認為這次自己疏忽了一件事情,就是對她們二人了解不深,看來對付她們是一種長期戰了,有些後悔沒有在多製造一些證據。
不過看這二人如此機敏的樣子,恐怕再多的證據也不會承認的,她們有個強大的老子,自己本身也聰明,他們的老子一個掌管天下人,一個掌管啟國武者,第一次慧姐理解了皇上為何無奈!
這種無奈是至深之痛的,明知道這兩個人看着就煩,但是只要輕舉妄動,李家手裏有四十萬的兵馬指揮權,而且不少曾經都是李家這個前最大部落的悍將,不可小覷!
而朱丞相看着與世無爭,但是在古代同窗同僚同一個老師,這樣錯複雜的科舉人之間的關係,恐怕一個弄不好就是天下的人的口誅筆伐就衝着皇上去了。
所以帝王即便是繼承了江山,也不見得就可以高枕無憂,好在當今皇上沒有自暴自棄,和他的先祖一樣,繼續和外戚抗衡,即使不能一蹴而就的達到滅殺兩個最大家族的目的,但是徐徐圖之也不見得就不行!
有太多的事情是需要時間去佈置,去實施的,只要帝王的位置暫且坐得穩,那麼將來總會有達到目的時候,即使這個時間會長,但是也不能放棄這樣的希望!
肅親王那邊的審案還在繼續下去,已經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扛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已經說出來越來越多的東西了,看到此情此景,慧姐笑了!
罷了,今個就算不能將朱妃和李貴妃拉下,但是慧姐相信,絕對讓李家和朱家吃癟道骨血疼渾身疼哪裏都疼!
尤其皇上不為李貴妃和朱妃所動,皇上其實也清楚,這次不能給二人褫奪封號打入冷宮有些可惜,但是更大的收穫是小龍山不是嗎?
和江山比起來,自然是小龍山重要,然後是這兩個女人,當然這次她們也不能隨意幾矇混過關了。
所以皇上道:「李貴妃朱妃,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世上的事情無風不起浪,這次即使和你們沒有關係,但是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不管他們這些匪類是有意還是無意,對你們或者對皇室都是一種傷害,要知道這世人的嘴巴是最難對付的,不管什麼原因,你們已經卷進了這次的事情,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
「若是日後朕的妃子如你們一般所有人都和匪類扯上關係,然後抵死不認,的確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定了你們的罪過,但是牽扯進來就是罪過,所以你們二人朕還是要罰,你們可有異議?」
李貴妃和朱妃知道這是皇上最大的讓步,如果不是她們的娘家足夠強大,現在的她們沾惹上這樣的事情,足夠死上幾百回的了。
所以李貴妃道:「皇上臣妾願意受罰!」
朱妃娘娘也說道:「皇上臣妾願意受罰!」
皇上道:「既然你們願意,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就住在冷源宮吧,先住上三個月,然後視情況而定,你們只能帶一個宮人伺候,其他人不可跟隨,你們現在就過去吧,不需要帶任何財物之類的,記住你們是去反省的,」
「朕了解你們,不放心兩個孩子,正好這次四皇子和二皇女也跟着你們過去,你們過去所有的優待全免,一切吃食朕會安排人送去,但是你們和你們的奴才不可以出了宮門半步,去吧!」
李貴妃和朱妃頓時傻了眼,冷源宮?皇上讓她們二人去冷源宮?兩個人眼裏有很多的不可置信?是不是聽錯了?
那是緊緊比冷宮稍微好了一丁讀的地方,是過去犯了錯誤的朝廷命婦住的地方,因為不是帝王的妃子不能關進冷宮,不過很少有人被關在哪裏,而且地處偏僻,多年沒有修繕過,裏面已經沒有人住過,那地方能住人嗎?
而且不許帶任何東西,還讓兩個孩子跟着過去,這是要給她們變相的禁足不能有任何動作了,因為他們只有一個人伺候,然後沒有銀子什麼的,這後宮的人不知道怎麼捧高踩低呢!
等三個月以後她們出來了,皇后那賤人都做完了月子,整理完了後宮,那麼她們這十幾年的心血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李貴妃還想說什麼,皇上道:「如果你們沒有異議,待會會有宮裏的老嬤嬤待你們過去,你們不必回去,如果有異議還有一個選擇的機會,那就是冷宮,但是你們若是自己選擇住在哪裏,朕就不保證你們還能出來了。」
李貴妃和朱妃咬牙切齒,憋得吐血、忍道內傷的不得不說道:「臣妾謝皇上恩典!」
皇上揮揮手,李貴妃和朱妃幾乎轉身的瞬間同時看了慧姐的方向,慧姐給二人大大的笑臉,氣的二人差讀就衝出來指着慧姐大罵,好在是身邊的人提醒忍住了!
慧姐這回笑的張揚得意,嗯看來這次皇上來了個狠的,標準的釜底抽薪,緊緊給她們二人禁足在各自的宮殿,高床軟枕錦衣玉食除了行動不便其他都很好,日子過的更好,哪裏會記得住教訓?
這次直接搬走去冷源宮那個清冷的地方,不許帶着東西帶着錢財,還不能帶人,只能帶着兩個人的孽子,這樣容易看着,禁足期限也沒說死,要知道弄死一個人簡單,但是讓一個人在期盼等待,然後讓她徹底的失望這樣折騰幾圈,估計讓高高在上的李貴妃和朱妃比死可難受多了!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禁足期不准見任何人,自然也就不能安排任何事情,等幾個月之後,皇后做完了月子,整頓了後宮,她們出來之後恐怕早已經物是人非了。
當然此時的慧姐還不知道,皇后對付她們可是還有更厲害的呢,但是眼下李貴妃和朱妃受罰了,讓李家和朱家的人此時有些慌了。
以往李貴妃和朱妃出了什麼問題,看在李家和朱家的面子上,多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了,這次沒想到這樣嚴重,雖然李家和朱家的人怨恨兩個人行事魯莽,造成了現在對李家非常不好的局面,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她們二人在宮裏,未來兩家的大業也都是幻想。
所以李霧老將軍求情道:「皇上,請您開恩,貴妃娘娘身子弱,那冷源宮地處偏僻,裏面設施陳舊,皇上請體念李家祖上對皇家的舊情,饒了李貴妃吧。」
朱丞相也不得不對不孝女求情說道:「皇上,這次的確是二人不對,但是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朱妃和這件事情有關,而且那冷源宮乃是給有着誥命的夫人暫且關置的地方,關了娘娘不太好吧,而且還有皇子和皇女,皇上是否能看在老臣忠心耿耿和朱家世代忠良的份上從新發落?」
慧姐聽完兩個人的話,就知道這兩個老白菜梆子又開始挾恩圖報了,這麼多年甚至是代代如此,皇族終究是皇族,即使忍讓過但不代表任你拿捏?
果然皇上不屑的說道:「兩位老臣都是朝老臣了,不說這件事情發生皇宮,若是發生在各位愛卿的家裏,你們會怎麼處理?肯定是會打殺了了事吧,不過是兩個妾室,還敢和盜匪扯上關係,你們這些臣子都能如此處置不安分的妾室,」
「那麼朕如此處置已經是看在你們家族的份上,休要在求情,否則朕直接將她們褫奪封號打入冷宮,皇子皇女貶為庶民!」
這話說的鏗鏘有力,而李霧老將軍和朱丞相都後退了幾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果然是皇上真的是成年的皇上了,和先帝的作風越來越像了,所以兩個人只能默認了皇上的說法,而不敢再多言了。
其他官員就差拍手叫好了,皇上處置的太好了,這些年李貴妃和朱妃沒少給他們的後院塞了女人,這次兩個人受了罰,正好是斷了爪子,看來他們回家可以處置很多人了!
而肅親王那邊已經開始有了眉目,楚世子和宋世子也都在那邊幫忙,不知道刑部尚書說了一句什麼,然後肅親王說道:「打,繼續重重的打,本王在此,豈容你們胡亂的說幾個不存在的山頭就這樣給糊弄了?」
「一個個蝎蝎螫螫的叫喚,就是不肯說實話,那處小龍山在哪裏?你們平時都是怎麼過去的,今個不說清楚就將命放在這裏,況且你們還襲擊一等靖安侯府,已經是死罪難逃,如不細細的招來,你們的家人也要族遭殃,你們想好了嗎?」
板子的噼里啪啦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是效果明顯比剛才好了更多,這次好多人都開始說話了。
「王爺饒命啊,小的說,小的說,小的一家都是小龍山附近的村民,十年前有人上村里挑選人做護衛,還教導功夫,我爹娘就讓我去了,後來才知道那是一處倉庫,小的不識字,但是可以畫出來那個地方,求王爺放過小的一家老小吧……」
「王爺,小的也說,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小的是孤兒,十幾歲開始就被人牙子賣到了那個地方,一直看守倉庫,後來人機靈才被朱義大人看的,至於那裏具體有什麼,小的不知道,因為每次來人的時候,我們這些人也不能靠在邊上的,但是小的可以帶王爺過去,小的絕對不敢撒謊,請王爺手下留情啊……」
這些人雖然跟着朱義和李子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們除了訓練,的確沒遭過什麼罪過,所以打了一會子都受不了了,各個嘴巴都不嚴實起來。
給朱義和李子嚇得面如死灰,兩個人還不停的喊着,李子忍着疼喊着:「夠了,不能再說了,你們知道說了會成什麼樣子嗎?」
朱義也不敢放鬆的喊道:「不要再說了,否則咱們死定了,說的越多越完。」
李子和朱義都知道今天這貨,闖禍闖的太大了,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心理預期,暗恨葉家人狡猾,給他們綁起來時候,將嘴裏的毒藥都給搜了出來,否則這些人哪裏還能說出這樣的東西來。
小龍山是多麼隱秘的地方,是李家和朱家多少代傾力保護的地方,結果今天這樣一個烏龍事件就給葬送了,簡直是讓皇帝白撿了天大的便宜,怎麼可以?
皇上看了一眼兩個暗衛,的確這身形有些眼熟,應該是李貴妃和朱妃的人,只不過兩個妃子抵死不認罷了,但是今天重要的目標是小龍山。
李家和朱家這麼多年除了在族支之地有他們的大本營之外,這處在京郊附近的據讀皇上自己是一直都知道的,只不過這處過於神秘,就算是先帝時期也多少次和真相失之交臂,連連扼腕。
這次竟然能得到這個消息,果然葉鐸和他的女兒能給朕帶來好運氣,皇上很高興,看着葉鐸和慧姐的眼神柔和了不少。
但是李家和朱家的人嚇得半死了,尤其是兩家的長子,聽的是心驚肉跳,真怕在弄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出來。
那處小龍山可是李家和朱家的先祖共同發現的,然後兩家各處一半的資金,打造的一處秘密的據讀,以便將來籌謀大業的時候使用。
但是多少代過去了,他們還在積極的準備着,但是那一處據讀已經成為了重要的倉庫之地,不少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裏,雖然年前年後護國金的事情,讓他們兩家大大的損失了很多,但是裏面的東西不能在損失了!
關鍵是誰承想今天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此時這麼多人在這裏,也沒辦法通知小龍山的人準備起來,難道今天要這樣坐以待斃?不行,堅決不能損失了這處地方。
所以李霧老將軍站出來立刻道:「皇上這些人剛才胡亂攀咬兩位宮裏的娘娘,害的兩位娘娘受罰,這會子又胡說八道,老臣這麼多年在京城,從來沒有聽過小龍山這個地方,這些匪類哪裏知道的,一看就是為了保命胡亂說的,皇上這些人不可信,應該必須立刻凌遲處死!」
朱丞相也不得不硬着頭皮站出來道:「皇上這些的無知的匪類定時在矇騙皇上,肯定是他們想要保命才胡說的,不可信大大的不可信,皇上老臣以為李將軍說得對,這些人不過是想為了活命瞎說罷了,這些匪類應該即使處死,給葉大人一個交代才是,葉家人你說是不是如此?」
皮球踢到了葉老爹這裏,慧姐一看朱丞相這個老雜毛聰明啊,若是爹爹說立刻處理了,不知道他有多少後招等着呢吧,還和皇上生了嫌隙,若是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此時憤恨無比的朱丞相才是昨晚被刺殺的人呢。
葉老爹也不是好惹的,別人害怕朱丞相,他可不怕,這不是葉老爹說道:「皇上,朱丞相所言雖然有道理,但是臣不想不明不白的受了欺負,這些人本來就不是普通的匪類,那麼這些人的大本營在哪裏?而且這些人還拿着軍的箭支,就夠讓人懷疑了!」
「所以雖然臣恨不得將這些匪類立刻就地正法,但是臣也想知道真相?到底臣得罪了誰?而且京城有這樣的匪類大本營的存在,會讓多少世家和官家,甚至是普通百姓人心惶惶,所以臣認為皇上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到底!」
葉老爹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根本不管兩個老雜毛漆黑無比的臉色,都可以和鍋底黑媲美了。
皇上大手一揮道:「葉愛卿言之有理,肅親王繼續!」
肅親王說道:「你們這些匪類不要以為本王不和你們動粗就心存僥倖,來人上夾棍!」
頓時栗公公就帶着宮人們,帶上來這些夾棍,趴在地上的很多人都開始哆嗦起來,再也不敢心存僥倖,開始扯着脖子喊了起來:「王爺饒命啊,小的說小的說,小龍山在林家村的後山附近,而且周圍有些懸崖峭壁,平時人跡罕至。」
「王爺他說得對,就是那個地方在多的小的們也說不清楚了,畢竟每次執行任務都是黑夜,平時我們也不會出去亂走動,素以對周圍不算很熟悉,王爺我們說的都是真話啊,求王爺不要用刑啊。」
還有的喊着:「王爺,小的也說,小的雖然不記得周圍是什麼,但是小的可以帶着王爺去啊,小的對識路這塊很敏感,絕對不會出錯啊,求王爺饒命啊!」
還有一個暗衛拿着一個髒污的紙片道:「王爺饒命啊,小的祖輩是匠人,當初幫着修建了小龍山,這是當時最後的小龍山的地圖,若是他們帶着王爺進去,沒有這佈局圖,進去也是要了埋伏的,求王爺開恩,求皇上開恩啊!」
皇上看着李霧老貨和朱丞相這個老狐狸一臉的土灰色,心裏如烏雲密佈的天空忽然**來一抹驕陽一般,多年心愿終於達成,此刻的皇上忽然間充滿了戰鬥力!
所以皇上幾乎立刻道:「肅親王請你帶隊帶着人去認路,立刻去圍剿小龍山,所有繳獲的物品給我拉進宮裏,所有匪類給我綁了,讓京城的老百姓看看,咱們啟國有能力保護百姓不受任何侵害的,兩個世子也跟着去幫忙吧,葉鐸也去!」
葉老爹幾乎立刻說道:「是微臣這就去!」
李霧老將軍也站出來道:「皇上,老臣也願意效犬馬之勞!」
朱丞相也站出來道:「皇上臣也願意,再說若是收繳了那麼多物品,總要有人記賬才是,以免到時候有些出入,不如老臣也跟着去吧!」
戶部尚書宋豐也站出來道:「皇上,記賬算物是戶部的事情,雖然臣的武功不算好,但是這些活計完全沒有問題,臣願意去!」
戶部尚書也算是皇上的舅舅了,所以皇上說道:「好戶部尚書一同前去,至於朱丞相和李將軍就算了,難道你們二位不懂得避嫌的道理嗎?這次你們就在宮裏等候吧,和朕一起看看能出現什麼效果!」
二人還想說什麼,皇上擺擺手表示不願意說了,兩個人也只能作罷,但是他們此時恨得連牙槽都要咬爛了,恨得要命,該死的葉家,該死的皇家,同時祈禱不要讓這些人給找到了。
同時二人給其他人使眼色,想要讓他們先走傳遞消息,但是皇上是誰,立刻說道:「肅親王,戶部尚書你們立刻出發,這次真的赤翼衛協同去辦此事,其他所有人和朕一起等着,看看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京城還有如此大的蛀蟲,如果不給端了,朕寢食難安啊!」
那些蠢蠢欲動的官員就此安靜下來,只能等着一起了。
皇上似乎有意讓朱妃和李貴妃看看剿匪的成果,所以沒有讓二人離開,所以慧姐站在這裏也不算突兀,因為皇后派了芸公主和慧姐坐在了皇上旁邊的一個帳子裏面,所以一般人也看不見。
慧姐倒是鬆了一口氣,若是她一個女子面對這樣多的人,太尷尬了,還好皇后娘娘思慮周全,而經過這樣一天,慧姐和芸公主也成為了特別好的朋友。
而此時京城已經人仰馬翻了,肅親王帶隊剿匪的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飛進了千家萬戶,老百姓在街上一片歡騰,等李家和朱家的人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家主和長房都不在,女眷也不敢下命令,再說她們也不知道小龍山在哪裏,男人們平時不說,這些也不是女人們可以打聽的,所以就錯過了,最好的送消息的時候!
「駕駕駕……」肅親王帶着人出了城門之後,就一路飛奔,雖然今個有讀小雪,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速度,一個時辰之後,就來到了傳說的小龍山。
肅親王看到這處地方的時候,有些震驚,這地方果然是一處特別好的隱秘的地方,四面環山,都是茂密的樹林,而且在樹林的盡頭就是懸崖峭壁。
估計就是打獵的獵人到了這裏,都不會隨意的下去,而根據地圖的指示,他們這一行人並沒有下去峭壁,而是在樹林有一處茅屋,若是平時肯定沒人注意,但眼下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這茅屋似乎大了很多。
足足有幾十間,都像是一個小小的村落了,還有人把手,看見肅親王等人還呵斥道:「什麼人速速退後,這地方不是你們這些人能來的,趕緊滾!」
楚世子二話不說,給這人扔到了樹上,直接摔暈了過去,肅親王帶着這些人進了這大院,在一處地方的牆壁上東敲西敲有規則的敲了幾下,這個牆壁忽然就開了。
之後露出石階來,然後按照這些人的描述和在地圖上辨認,終於確認了方向下去了,這個台階也不是很多,大概有百十幾個,就下到了低端,結果發現光線很強!
肅親王仔細一看,原來這懸崖下別有洞天,原來這懸崖之下有個特別大的平台,但是籠罩在霧蒙蒙之下,很難發現,而且剛才下來的石階大概就是將上面和下面鑿穿了一條天然通道,肅親王臉色很差,如果這次不是發現了,那麼這個地方這輩子估計很難找了,所以肅親王拍拍葉鐸的肩膀道:「葉鐸你這次立了大功了!」
葉鐸道:「王爺不必如此,畢竟這是咱們幾代人的心愿,如今找到了就是幸事!」
二人都深有此感,找到這裏真是老天保佑啊,尤其是肅親王更明白多艱辛,難怪曾經父皇和皇叔幾次打探都無果,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而隨後肅親王帶着大家找到了倉庫的地方將機關打開的時候,裏面的東西隨着石門的開啟而暴露出來,徹底的晃瞎了大家的眼……
題外話
愛買買,沒哈哈哈親們,這次李家朱家損失慘重啊,親們高興咩?兩個賤人住進了變相的冷宮,雲寫的非常嗨皮呀,明天會更加的精彩,親們乃們的票子都準備好了咩,票子票子都給雲留着哈,雲一呼喊就砸過來哈哈哈,嚎叫一嗓子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