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國給啟國簽署了天價賠償的當日,這消息就已經傳遍了京城,京城百姓們敲鑼打鼓的慶賀,即使這銀子百姓們拿不到,但是大家也高興,這可是多年來啟國面對景國的打壓穩贏不輸的一次,怎麼能不慶賀!
甚至幾天後這消息傳遍了周邊的國家,周邊國家反而對景國二郡王和喜娜公主來了一個翹首以盼,真真是笑死人了。
景國二郡王和喜娜公主的丟臉事還不僅僅至此及結束,不知道什麼時候,京城掀起了一股子買了景國二郡王和喜娜公主在豬圈偷豬的畫像,甚至最後一張畫都炒到了一兩銀子一張不止。
如果宣紙和顏料更好一些的,賣到十兩幾十兩也是有的,而且有些國家還從啟國偷偷訂購,然後在自己國家廣為流傳了呢。
因此這作奸犯科禍國殃民的景國二郡王和喜娜公主至此算是徹底出了名了,甚至尋常百姓家都能買幾文錢一張草紙的畫來教育孩子,一定要多聽父母的教導,萬萬不能做那惡事,否則會人盡皆知的。
啟國也好周邊所有國家也好,都為了這件事情鬧得風起雲湧的,那叫一個熱鬧,好像這周邊五個大國三十幾個附屬小國已經有很多年都不曾這樣熱鬧,也不曾集中宣傳一件事情了。
而這件事情竟然出人意料的步調一致,不知道算不算默契了。
一時間周邊國家都樂呵呵的繼續看戲看樂子,這讓剛剛登上景國太子之位的吳王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非常非常不高興。
他的一雙兒女都是他的驕傲啊,結果弄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千瘡百孔,顏面掃地,並且不知道被誰有預謀的宣傳給弄得聲名狼藉,還不知道多久能消除這種影響呢。
景國太子有些恨鐵不成鋼,過去兩個孩子不知道去了啟國多少回,都沒有事,這個計劃也暗中佈置了將近兩年都沒有事,結果偏偏出了事,而且還是這等大事,最後是這樣的結果,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景國太子這些天心情極為不好,逮到人就是一頓噴,下面伺候的人都是戰戰兢兢的。
對孩子們被人算計了又是痛心,又是來氣,但到底還是自己的孩子,雖然生氣他們辦事不利被人抓個正着,但最可恨的是啟國!
對,可恨的就是啟國!
如果啟國老老實實的被景國算計了,哪裏還能出現這麼多事情?
還有啟國一點沒有自知之明,現在已經排名第四了,還要和景國這個排名第一的大國作對,這是想作死自己嗎?
本來都已經簽署了賠償協議,還鬧得四鄰皆知,這啟國絕對是故意的,而且還弄出了什麼畫像來污衊他的兩個金貴的孩兒,這一筆筆的賬,必須算在啟國的頭上!
因此景國的太子殿下下令,反正那前往啟國的通商的要道那幾個城池已經給了啟國了,現在將那邊完全封鎖,啟國休想再從景國進口任何食料!
啟國人不是仗着有個懂食料的慧親王妃嗎,你們自己折騰去吧,我們景國將食料賣給任何國家也不會買個啟國的,啟國就等着全民沒食料可用吧,不出兩個月就能見到效果了。
尤其讓景國引以為傲的就是精細鹽,已經研發的差不多了,當然在他們看來已經很好了,但是按照慧姐兒的專業眼光來看,比公孫世家研究出來那個也沒強哪裏去!
頂多比公孫家那研究出來的精細鹽能強點罷了。
這景國可真的夠壞的了,當然這新仇舊恨算起來,已經不算什麼了,不過景國太子為了彌補二郡王的壞名聲,還抬了一個媛庶妃給他,這二郡王才安心養傷了。
短短一些天總算是安頓穩妥了,其他一些國家就開始搞笑了。
為什麼呢,一個二郡王和一個喜娜公主,這兩個人就抵了一個小國的半壁江山啊!
這樣一來很多國家有一個開始打出歡迎二郡王和喜娜公主蒞臨玩耍的橫幅,其他人也都有樣學樣,大家都盼着這二人去這些國家溜達一下,他們也可以索要天價賠償了。
甚至有的小國不怕事大的,還願意讓他們使勁過去作禍呢,這樣就可以要更多的賠償了。
可見這件事情影響多廣,影響多壞,影響多麼惡劣!
先不說喜娜公主回去怎麼被皇族的姐妹們嘲笑的半死,氣的大病一場,原本想和喜娜公主聯姻的那些姘頭也都不在求親,讓景國太子想定下喜娜公主的婚事換個話題都不行。
氣的景國太子砸了好幾次書房,為了兒女的親事操碎了心,好在二郡王娶的正妃是啟國的朱家的嫡次女,這次景國太子遷怒了啟國,所以這個二郡王妃還沒做熱呢,就被趕下了台,給貶為了郡王側妃。
至於正妃等着這段時間風波過去之後,再從景國一等世家中選擇,現在二郡王背上這麼一個黑點,不對應該叫黑鍋,脾氣那叫一個差啊,這個朱側妃在郡王府內宅就成了主要吸引火力的對象了,一天天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熱鬧!
景國那邊烏煙瘴氣的,倒是啟國這邊很高興,不管外界如何看,怎麼質疑,這到手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兩千萬兩白銀的賠償,緩解了啟國要舉辦五國大賽的資金緊張。
還有那五個城池,雖然都很小,每個和縣城那麼大,但是這麼多年能從景國身上割下肉來的,也就只有啟國這獨一份了。
所以皇上和文武百官都很振奮,也非常高興,這件事情對於啟國整個勢氣的影響都很大,也很鼓舞士氣,啟國這邊高興得很。
這些都是家國大事,鬧了兩三天了,不過對於肅親王府影響不大,今個是啟國德順二十年的九月初七了。
這幾天外面鬧翻天了,肅親王府的還在封府,大家不能出去,外面遞帖子的也不允許進來,所以即使外面在高興,肅親王府還是一樣。
不過也有些不一樣,比如此時思陽正在暖榻上數銀票,一張張數的可高興了,這可是和沈家合作,賣了畫的銀子,雖然只是佔了一個小頭,但也是分紅十幾萬兩銀子呢。
這不是思陽在數從沈家拿回來的銀票的,當然這次賣畫最大的莊家是皇上和皇后,他們拿的才叫一個真真正正的實惠呢,里外里的實惠都佔了,要是景國太子知道,肯定會氣死的。
思陽財迷的樣子極為好笑,這上午陽光甚好,兩個人窩在暖閣數銀票,這生活怎麼就這樣好呢,沁慧親親思陽的臉頰笑道:「這麼點銀子你就開心成這樣啊?」
思陽說道:「自然開心,只要是那兩個不要臉的倒霉,我就開心,那個什麼喜娜公主每每來一次噁心我一次,這次沒給她送死已經便宜她了,現在收點利息可是應該的。」
思陽攬着沁慧的腰,兩個人一起數銀票,一共是十九萬三千二百一十六兩四錢銀子,雖然比起思陽和沁慧的生意賺來的銀子不多,但這個銀子有紀念意義,紀念他們收拾了賤人怎麼想怎麼高興。
兩個人玩鬧了一會子,那天從宮裏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盤賬,沁慧已經將莊子上的賬房又調來了二十多個,繼續核算賬目,現在十年的賬目已經出來了,果真是只出不進,進來的也都是思陽和父王名下的產業,其餘的產業就是虧空,虧空,在虧空。
沁慧皺着眉看着紅色的赤子的賬目,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本了,沁慧說道:「不知道肅親王府的祖輩怎麼定下來可以預支二十年銀錢的規矩,這不是開玩笑呢嗎,卯吃寅糧,幸虧你和父王能承擔起這個擔子,否則肅親王府早就……」
思陽說道:「哼,提前預支,他們以為真的佔了便宜,而且每年都攔着查賬,我就是再不聰明也知道有問題,而且賬房全部都是各房都有人的,所以賬目一直很混亂,而且也不是你的那種先進的記賬方式,這樣一來僅僅靠母妃還有我和父王三個人查賬是差不過來的,」
「幸好這次你有先見之明,將賬房全部換成咱們自己的人,否則還不知道鬧出什麼笑話呢,我都不記得母妃和父王上次查賬是什麼時候了,那個三老太爺倒是真能作,每次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拿着裝死嚇唬人,你看吧,這兩天南側院三老太爺好點了,肯定開始作了。」
思陽的嘴角都是不屑的笑容,還悄悄的告訴沁慧說道:「我從四月份回來之後,就有打算要查賬,結果他們全部都攔着,我在置辦咱們大婚的相關事宜的時候,發現了他們一套二二套三的貓膩,也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套娃的理論,」
「這賬目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虧空的,至於真實的內容,自然是他們將肅親王府公中交給他們的產業賺來的銀子轉移了地方,中飽私囊去了,這個事情我已經查了半年了,最近幾天應該會有結果了。」
沁慧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即使沁慧沒有親自去查,也知道這裏面事情貓膩多了去了,而且現在的賬目虧空如此之大,若說沒事那就是在忽悠自己呢。
所以沁慧說道:「我倒是想看看這些人套娃計劃失敗了會如何?」
思陽笑的酷酷的說道:「放心,為夫一定讓你好好看看!」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說話,從宮裏回來之後,皇上給思陽放假,左右東西也沒運回來呢,所以思陽難得這樣愜意的休息陪着沁慧,兩個人將這些天王府諸事都聊了一遍,沁慧也將自己的佈置說了一遍,末了還說道:「我看那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計劃,這兩天就會有效果了,很快就鬧起來了。」
思陽動情的抱着沁慧說道:「慧兒真是辛苦你了,我不在家,家裏外頭都要靠你一個人,辛苦了,王府這些人奢靡過了頭,我都看不過去,比我這世子爺王爺的還過分幾萬倍,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臉好意思享受,這次讓他們好好嘗嘗什麼叫做飢餓的感覺!」
沁慧說道:「你不是也一樣,萬里迢迢的雖然是去給母妃取藥,更重要的不是想待我回去看看,也正好讓外祖父和外祖母知道咱們的近況好放心嗎,夫妻之間本應該相互扶持着一起走,我們這樣很好啊。」
思陽點點頭用力的說道:「嗯,我們這樣很好。」
兩個人的越靠越近,馬上就要親上的時候,煞風景的聲音忽然間在門外響起:「老奴稟告二位主子,大廚房鬧起來了,府里的幾位老爺帶着人要闖出去採買,外面鬧得很兇!」
得,這些人真不禁說,剛剛提了一嘴,現在就來事了。
所以沁慧和思陽下了暖榻,穿上鞋子,思陽給沁慧系好了披風,二人打開房門,玥嬤嬤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小兩口,可是現在鬧得很厲害,不得不說。
沁慧冷着臉問道:「這些人有沒有去打擾老祖宗靜養?」
玥嬤嬤說道:「三老太爺是想往裏面闖的,松鶴院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沁慧說道:「嗯,很好,松鶴院的護衛做的不錯,賞!」
這會子禾黃從另一條路回來說道:「回稟主子,賬房那邊也鬧起來了,因為今個是發月例銀子的日子,到現在都沒有發,很多人都聚集在那邊,和要出去採買的聯合到了一塊了。」
思陽笑着說道:「慧兒你真聰明,幾下子給這些人就弄到一起去了,省着回頭聚在一起還要費很大的力氣呢,走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今天肅親王也在家,實際上忙完了景國那邊的事情,肅親王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幾天正常上朝之外也沒有大事,就在家休息休息,現在動靜這麼大,自然也要出來看看,給兩個孩子撐腰了。
至於老祖宗不用出來,這等小事還用不着老祖宗出手。
所以肅親王帶着初大管家慢悠悠的朝着那邊走,走到了岔路口遇見了思陽和沁慧,思陽和沁慧給父王請安,肅親王說道:「父王今個給你們撐腰,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思陽點點頭,佈置了好多天,現在鬧起來的正是時候,肅親王府的這幫蠢貨,你們以為你們作起來就能得到東西了,這回的結果不出意外這幫人能獲得的就是做夢了!
很快到了內務庫那邊,這個內務庫離着大廚房不遠,平常王府給奴婢們發月例,或者奴婢們領東西,各個院子的主子們領東西也都在這邊。
因此現在內務庫門前不說人山人海,那也是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都在喊着:「都已經壓了三個月不發月例了,今個說什麼都要發,不發不行,孩子老人在家裏吃什麼?」
「對憑什麼不發月例銀子,現在連吃的都沒有了,我們是賣身為奴也沒錯,堂堂肅親王府也不能讓奴婢們都餓死吧?」
「就是,今個都什麼時辰了,連午膳都沒有,大廚房都說一點餘糧都沒有了,那這麼多天為什麼不採買,沒聽說哪家奴才當值還要餓着癟肚子的,傳出去了也不怕人讓人笑話!」
「發月例銀子,給飯吃,我們沒有別的要求,就這兩點!」
「對,就這兩點。」
沁慧和思陽來了的時候,就見到這個場面,辛二管家滿腦子都是汗的擦擦自己額頭說道:「哎呦各位姑奶奶,大哥大嬸子們哎,你們這是鬧騰什麼呢,採買房不都說了嗎,這是主子的命令,既然是主子的命令,我們等着就是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是不是?」
「你們拼着命的來找我也沒有用啊,跟我喊,我算什麼東西,能做了主子的主嗎,我也沒錢也沒糧的,你們要鬧找主子鬧去啊,在我這裏顯什麼能耐啊!」
這個辛二管家是老祖宗的人,不過辛二管家娶得可是慶嬤嬤的堂妹,有了這兩層關係,這個辛二管家一直在王府活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瞧瞧這一身的絳紫色的錦緞長袍,腰間的腰帶還有一塊玉石作為點綴,腰間還掛着一塊水頭很好的玉佩,頭上戴着赤金的冠,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裏來了個縣太爺呢。
初大管家是內外都管,而辛二管家則是管着內府庫和採買房這兩個大頭,還監管給王府送米麵、菜的幾個莊子,可見這油水真心是豐厚啊。
沁慧正式管家也有兩三個月這麼久了,基本沒怎麼見過這個辛二管家露面,今個見到了還真是稀奇呢。
沁慧和思陽說了幾句,思陽就都明白了,這貨宰了那一家的飛鏢搜出來,估計能養活半條街的普通百姓兩三年了。
所以今個真是好日子,鬧起來了好啊。
這會子大廚房的景嬤嬤也來到了這邊說道:「辛二管家現在怎麼辦啊,主子們的飯食還沒有找落呢,你怎麼還在這邊忙呢?」
其他職能部門的管事不願意了,紛紛說道:「這發月例銀子也是大事,為什麼辛二管家不能在這裏,再說了景嬤嬤上次小王妃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所有主子的飯菜都是減半的,而且從說得當天開始,小王妃人家以身作則,每頓飯都不超過十種冷熱主食湯粥,」
「那可是小王妃啊,人家都能做得到,為什麼你這個大廚房的總管事做不到呢?當時小王妃可是當着大家的面說了,東西若是沒了就餓着的,現在你喊什麼喊,沒看我們忙着領月例銀子呢麼?」
這個是車馬房的老管事,一臉的不樂意,管你景嬤嬤是誰的人,先噴了再說,再說他們家幾代都是管理車馬房的,都是老祖宗的人,這老爺子犟着呢,怕誰啊!
花匠房的老花匠也不客氣的說道:「景嬤嬤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是我們幾個都是身份低微,不如你有慶嬤嬤這樣的背景,但好歹我們也知道聽主子的話,辦好差事,主子要求怎麼做就怎麼做,」
「景嬤嬤我不知道你眼中主子是什麼人,但我眼中的主子就是老祖宗王爺王妃,小王爺小王妃,其他主子自然是靠後的,這種排名即使拿到外面說去,想來也不會有人說任何閒話,這就是肅親王府,自然是要聽大主子們的命令做事,」
「而你景嬤嬤雖然做了大廚房管事多年,但依我看來就是做事情顛三倒四弄不清楚,有任何事情就去請教慶嬤嬤,但慶嬤嬤到底也不是主子,你不能事事都找慶嬤嬤尋主意去,小王妃之前說的那麼清楚,你不是不知道,但你還是按照以前的路子做,現在出了問題了,你找誰啊?」
其他終於大主子們的奴婢們也都跟着說道:「就是,就是既然慶嬤嬤那麼好,景嬤嬤可以讓慶嬤嬤弄點食糧出來,咱們的吃喝不就是解決了?」
「對啊,多簡單的事情啊,怎麼景嬤嬤這麼大的人物都辦不好呢!」
「可不是,說是這大廚房景嬤嬤管,可是府里很多地方不都是這樣嗎,這些人都是慶嬤嬤的親人,真不知道這王府誰做主,不如誰去請慶嬤嬤出來吧,慶嬤嬤平日裏指點的那麼好,現在肯定也能給咱們解決吃飯月例銀子的問題。」
沁慧和思陽站在一旁笑了,而那邊已經知道消息已經趕來的慶嬤嬤聽到了這些話,竟然坐在轎攆上不動了,也不回去,也不靠近,就那麼遠遠的先觀望。
而景嬤嬤此時被噴的臉色漆黑,可是馬上中午了,拿不出飯食挨罵挨收拾的可是她,她能不急嗎。
心中暗恨小王妃真壞,挖了這樣一個大坑給她自己,給大廚房,給肅親王府所有的主子,真真是可恨啊!
大廚房確實廚子廚娘們已經大手大腳習慣了,壓根沒多想,昨天那些地下的廚娘給剩下的東西都收拾收拾全用了,今個早上好歹是剩了一點雜米煮粥,上了一點小鹹菜,這主子們還不樂意都給退回來了,說弄得什麼東西,這樣又糙又沒有營養沒有花樣的主食怎麼好意思做出來,趕緊弄點什麼金貴的吃食來。
這景嬤嬤才害怕了,去了大廚房的食療庫,裏面是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了,簡直比臉都乾淨,這回景嬤嬤是真的懵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
所以她依舊和每次出了事情一樣,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慶嬤嬤,去見了慶嬤嬤,慶嬤嬤給她出了個主意,第一先在食療庫翻找翻找,有點是點,能對付過今個的午膳也行。
第二如果第一個主意失敗,讓她趕緊去內府庫一趟,然後看看內府庫是不是還有什麼存糧之類的。
如果有最好了,趕緊拿回大廚房做飯,如果沒有儘快找到初大管家,立刻出去採買,也不至於府里的人挨餓。
慶嬤嬤還出了第三個主意,讓景嬤嬤鼓動大廚房採買房的人聯合其他幾個想吃飯的院子,帶着人到各個門看一看,能不能出去,費用先大廚房應急金先墊着,回來在對賬。
因此三管齊下的策略同時展開,景嬤嬤連跑帶顛的,忙了一上午了,頭髮都亂了,結果採買房的人剛剛鬧事就被護衛們給抓起來了,這個計劃白費了。
然後趕緊翻找自己的食材庫,從內到外全部翻了,只有幾顆爛白菜和破土豆,這個兩個人吃都不夠,王府可是上千人呢,這可怎麼辦啊?
所以她趕緊來到了內府庫這邊,結果趕上了大家的擠兌,景嬤嬤臉色很難看,這些人說的話她不敢苟同,但眼下什麼事情也解決不了,急的她抓心撓肝的。
這會子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小王爺和小王妃來了!」
這場合自然是沁慧和思陽先出來了,父王已經去了隔壁的房間,該出場的時候在出場也不遲。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初大管家還有天涯大管事跟在小王爺和小王妃的身後,辛二管家倒是聰明,見到是主子來了,趕緊起來將平日發月例銀子擺好的桌椅板凳讓給二位主子坐着,然後還掐媚的用袖子撣撣不存在的灰。
這番做派讓沁慧對這個人的不看好,現在什麼時候了,不解決問題巴結主子有個屁用?
其他人不管那麼多,七嘴八舌的開始說,最後景嬤嬤趁着一個空隙趕緊說了大廚房的事情,並跪下說道:「小王妃都是老奴的錯,是老奴沒有聽您的話,導致現在這個結果,請小王妃懲罰,不管小王妃怎麼懲罰老奴都好,就是不要讓眾位主子和奴婢奴才們挨餓啊,她們可是受不得的啊,小王妃啊,求你罰我吧,不關大家的事情啊。」
沁慧忽然間看着她的做派,想起了上次慶嬤嬤在老祖宗門前的一番做派,果然很像呢,先將事情全部攬過去,然後讓所有人記住自己的壞,記住她的好,真真是一點虧不吃,但今天要讓她給一輩子的虧都吃了。
所以沁慧平靜的問道:「景嬤嬤是大廚房的管事,對於大廚房有自己的章程,本王妃的話就是空氣,你說的這些本王妃怎麼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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