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商女 504:灰頭土臉哪來哪去!

    「哈哈哈哈……」沁慧的回答聽懂了的人哄堂大笑，這種笑聲裏面包含的內容很多，讓好些學子臉紅的險些在地上刨個洞鑽進去。

    是啊，貴族學院別的不說，學費就嚇死人，一般人能進得去嗎？

    關鍵是有銀子也不一定行，還要有身份才行，否則不都是暴發戶在裏面了，還叫啥貴族學院啊？

    再說了，人家交了那麼多銀子，享受這樣的待遇，不也是正常的麼？難道人家貴族學院要吃糠咽菜才好？外人看着才舒坦了？

    估計那就不叫貴族學院，改叫丐幫了！

    有些人還覺得於毛銳說這些做啥，你看被人看輕了吧！

    還有人覺得這個於毛銳是於家長房嫡子，幾乎和於家三房的嫡子於步呈那種作甚都不成的貨色是有着很大區別的，最起碼這個於毛銳年紀輕輕已經是秀才了，有些得意的本錢。

    所以平日裏自視甚高，今天還有本事在純慧郡主跟前叫板了，就是不知道鬧到最後，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高傲？

    沁慧淡淡的問道：「不知道本郡主這樣回答你們是否滿意？」

    對於沁慧提出的問題，自然是有些人點頭，有些人搖頭，估計現在一個個的心裏複雜得很吧，想要那樣的待遇，自己好像還不夠格，但看着人家享受心裏還不舒服，總之就是很糾結。

    於毛銳臉色有些紅，不過很快鎮靜下來說道：「純慧郡主，我等說出這個問題，不是說去和貴族學院攀比，而是想問清楚，同樣都是學子，他們為何學科比我們多了幾倍，同樣也是學子，衣食住行也比我們高出幾倍不止，是他們的家族有身份有銀子，但我們這些學子的未來才是路途走的最遠的，不應該獲得最大的重視嗎？」

    其實這個問題說來說去的，還和剛才意思差不多，就是我們將來要科舉，要做官，發展前途也是最好的，為何不能獲得最好的資源？

    沁慧朗聲說道：「本郡主想告訴你們這些學子的是，你們目前已經獲得了最好最重視的資源，否則啟明星書院不會擴大在麒麟山重建，那些名師大儒請來一年需要多少銀子，還有那麼多筆墨紙硯你們只出了極少的一部分銀錢，還有那藏書樓的萬卷藏書，都是本郡主出資從歐陽世家那裏定製印刷而成，同時啟明星書院主要是針對科舉考試而設立的書院，因此好好學習做人，做學問這個是最重要的！」

    「好，郡主說得對，要讀書先做人，郡主說的太好了！」這次是歐陽世家的老祖宗在說話，因為這麼多書院的藏書樓都是和歐陽世家合作的，因此歐陽世家老祖宗這樣爽利的人，一定要站出來支持！

    歐陽世家的老祖宗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沁慧的跟前，沁慧給老祖宗行禮，老祖宗笑眯眯的看着沁慧，倒是眼神極為犀利的看着對面那些學子們，真是日子過得好，自己出來找不自在了！

    沁慧繼續對着這些學子說道：「剛才這個問題和上一個區別並不大，這個世上本不可能有百分百的公平，啟國有尊卑上下，人也有三六九等，若是全部都是一模一樣的待遇，那就亂了，本郡主想和你們這些寒門學子說的就是，有機會讀書就好好讀書，莫要辜負這大好的時光，來做這些眼皮子淺，老盯着旁人的事，」

    「貴族學院的學子本就是原城附近所有世家子弟，你們之間本身就不具有可比性，所以不需要在此問題繼續糾結，他們的學科多，那是因為他們用得上，大家族對於本族子弟教養就是這樣的，即使他們不在貴族學院學習，他們的家族也會出資請來這些名師大儒做指導，而你們這些寒門子弟，能得到一個讀書習字的機會，就要感謝上天恩賜了，因此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在過多的說了，相信大家都懂了！」

    這會子好些夫人也都帶着面紗下樓了，站在歐陽世家老夫人的身後，靳家大夫人心直口快的說道：「哎呀呀，本夫人今個可開了眼界了，你們這些學子不好好的在書院讀書，反而跑到這裏和郡主說三倒四，沾酸吃醋見不得別人好的，真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面，一點讀書人的風度、風骨、風格統統沒有，」

    「本夫人也十分好奇，你們有什麼自信非要和貴族學院的子弟相比，還有你們怎麼就能確定未來你們一定是高官厚祿？又憑什麼說你們這些子弟未來就是走的最遠的，本夫人看你們現在眼皮子都挺淺，說不好聽的，這以後啊也就是這麼大點的格局，讀書也好做官也罷，這出身都不一樣，在這個問題上有必要比較嗎？」

    靳家大夫人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沁慧覺得非常好，可是這些話她不能說，畢竟葉老爹是城首大人，沁慧要注意一些影響，不能給其他的好的讀書人造成心理陰影了，倒是靳家大夫人這樣一說效果最好不過了！

    孟家二夫人也說道：「是啊，真真是可笑，貴族學院本夫人瞧着並沒有什麼不妥，反倒是聽說那些孩子比在家裏簡樸多了，好些長輩還挺感謝郡主來着，但是你們這些啟明星書院的學子一個個倒是真奇怪，跟瘋了一般，不好好讀書，出來惹事，你們的先生都知道嗎？」

    好些學子聽見這話，頓時也蔫了不少，先生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了還能出來麼？

    尤其這個問題貴族和平民的問題過於苛刻，就是很多百姓都沒有覺得如何，人家世家就是世家，貴族就是貴族，小老百姓攀比的着麼？

    這不是有些百姓就指指點點的說道：「哎，世風日下啊，佔着那麼好的讀書的資源，不好好學習，竟做些眼高手低的事，有什麼可攀比的，難道誰還能重新投胎不成？」

    「可不是，依我看啊，就是郡主和城首大人對讀書人太好了，這養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自己什麼出身不知道？一個小草還和人家牡丹比，比什麼？有什麼可比的？從哪裏看也比不上啊？」

    「就是，這一個個的不想着怎麼勤學苦讀考取功名，反而抓着這些細枝末節的折騰，真是折福啊！」

    「怎麼有這樣好的機會，不好好讀書比比誰的成績更好，將來誰能考取功名，而在這邊和女眷貴族胡亂攀比呢？」

    這些學子好些都是面紅耳赤的，尤其是這周圍各種譴責的聲音嗡嗡嗡的惱人的很。

    於毛銳也覺得快要堅持不住了，但想着這件事情能得到的好處，還是咬牙說道：「郡主今個我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有些事情要問清楚而已，前面兩個問題，我們已經知道答案，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些女子蒙學、貴族學院我們可以不去比較，」

    「但那個北葉工匠學院憑什麼也要讀書習字，這不是拖累我們讀書人的名聲嗎？他們都是什麼東西，士農工商都在最末尾，憑什麼也要佔着慈善學會的資源，請郡主解答！」

    關於這個問題麼，沁慧笑了，這背後出題的人也的確是比較刁鑽的，不過明顯這功夫還是不咋地！

    沁慧說道：「這個問題有些好笑，本郡主一直都不曾說過北葉的學子是地道的讀書人，難道誰和你們這樣說了麼？北葉工匠學院是本郡主名下的產業，旨在培養本郡主名下各產業需要的合格下屬，這裏面沒有慈善學會什麼事，你們也不需要老拿着慈善學會說事，或者你們可以骨氣硬點，不要慈善學會的幫助，這樣本郡主還能給這個資源節省下來，還能惠及更多的人，」

    「北葉工匠學院是給工匠學習的地方，啟明星書院是未來要參加科舉的地方，這兩個本就不用放在一起去說，本郡主不知道這背後是誰給你們出了這麼刁鑽的題目，讓你們一個個的在這裏瞎鬧騰，但有一點今個本郡主要說清楚，那就是未來的原城，僅僅依靠識字謀生的人，和讀書考科舉的人依舊還是不同的，」

    「工匠學院的目的就是識得日常用字，像是那些掌柜班和賬房班，他們需要認字會演算才能有活計，才能賺錢養家餬口，而你們這些讀書人一般都是家裏資助你們讀書，實在是沒有考取的希望了才會放棄，但這也不能說明工匠學院的年輕人就不一定更沒有考科舉的機會，只是出發點不同而已，前者更注重生存，後者才更注重功名，」

    「還有一點就是以後像工匠學院這樣識字的人會更多，原城能達到全民識字更好，未來的原城會更加繁榮穩定，這老觀念的讀書人的思想也要改變一下，不是認字的都是秀才，也不是識字的都有功名，這完全是不同的概念，本郡主這樣說了你們可明白了？」

    百姓們一聽說以後會有更多的人，有機會讀書識字，一個個開心的就快要手舞足蹈了，樂得不像樣子，更別說那些想學習已經看見曙光的人了，整條街上都是對郡主的感激之聲。

    同時看着這些不明事理的學子有些不滿意，你們讀書就高貴了？哪裏高貴了？若不是純慧郡主財力的支持，你們還讀書讀個屁，早回家成了泥腿子種地養豬了，呸！

    這會子一直沒出聲的李經緯說道：「郡主說的我們大概是明白了，但士農工商後面兩個依舊是最末流，我等就是有些不服氣而已，就是覺得他們這些下九流也弄些讀書習字讓人瞧不慣罷了，讀書人就要有讀書人的節氣，和那臭烘烘的銅臭放在一起豈不是玷污了這學院二字的名頭？」

    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沁慧覺得老話叫咬人的狗通常不會亂叫，一般都是上來一口，這個李經緯就是這種人，不過沒關係，小鳥一隻欠刺激！

    沁慧笑呵呵的說道：「這問題就有意思了，本郡主想問問這位學子，難道你一年都不碰到銅錢嗎？還是你們家連銅錢都沒有？按你這說法，但凡碰了銀錢只是都算銅臭的話，恐怕整個原城甚至啟國都沒有香的了，本郡主記得你是李家族學的人吧，李家即使是令進伯府，但你們這些旁支似乎也沾不上什麼邊？你的學費和雜費，依舊是原城慈善學會的銀子支撐的，這時候你怎麼不展現高風亮節，你可以拒絕這種銅臭的污染，你自己在家勤學苦讀啊？」

    「還有士農工商，你這個李家旁支家裏也是有幾畝地的，平時也要下地，那你就是農夫，而那個於毛銳家裏更是賣皮革的商戶，這麼算來，於家更是末流中的末流，都已經是最末流了，你們還讀書高個什麼？你們壓根還沒有出仕，又看不慣旁人什麼？而且只要人品端正，努力生活不觸犯國家的律法，怎麼就能界定別人是下九流了？年紀輕輕的人說話不要那麼刻薄，還有日後想說什麼的時候，要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坐得直行得正，想贏得別人的尊重，一定要先尊重自己！」

    「好，好郡主說的太好了！」

    「郡主威武，郡主威武！」

    「郡主說得對，說的太對了！」

    周圍的人誇讚的聲音是此起彼伏的，這些學子的臉仿佛都被打過了一般通紅通紅的，尤其是李經緯和於毛銳，幾乎都不敢抬頭了，誰說純慧郡主溫和聰慧的，簡直就是伶牙俐齒，果真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不過不管他們心裏怎麼吶喊，大家是看明白了，看來這一局是純慧郡主勝了，而這些學子們灰頭土臉好長時間抬不起頭來，你看看這都是提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什麼問題？

    沁慧這會子看着這些學子說道：「如何？本郡主解答的問題可是都懂了，還有什麼疑問否？」

    學子們低頭悶不吭聲的，今個丟臉丟的還不夠麼？在這樣下去回到書院會被夫子們給罵死的，因此好些人就搖搖頭，李經緯和於毛銳此時也是臉色漲紅四肢都不知道怎麼擺放合適似的，想跑了丟人，想問什麼不敢問，這個純慧郡主太厲害了！

    看來他們今天答應人家的註定做不到了！

    而在對面的一個馬車裏面，李金珠奮力的用拳頭砸了馬車的車壁，車身都晃蕩了一下，嘴裏罵道：「廢物，真是廢物，準備了那麼多問題，怎麼就撿這三個問，怎麼不問問城首大人為何不娶妻不續弦，廢物真是廢物！」

    賈嬤嬤趕緊說道：「縣主息怒啊，縣主息怒啊！沒事的，沒事的，這些孩子們沒有經驗，咱們讓那些老傢伙上就行了啊，縣主息怒，這次一定給那個葉沁慧沒臉，一定哈，老奴這就發信號！」

    接着賈嬤嬤拿出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茶杯，對着外面的牆壁就扔了出去，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之間這茶杯彈到了一邊去了，這個茶杯很快就被附近的人撿走了，以為是馬車裏面不要扔出來的呢。

    夜濟在一旁的大樹上面笑慘了，緊跟着第二個第三個第七個都是如此，現在好些人都聚集在這個馬車附近，這茶杯瞧着也得兩三兩銀子一個呢，自己跑出來的無主茶杯，不撿回來多可惜！

    這個一個個的茶杯扔出去，都莫名其妙的連個動靜都沒有，賈嬤嬤氣的頭頂要冒煙了，罵了一聲：「茶杯這個賤玩意都敢和老娘作對，呸！」

    李金珠是越來越不耐煩了，直接塞給賈嬤嬤一個茶壺說道：「能不能辦事利索點，磨磨蹭蹭的像什麼樣子？」

    賈嬤嬤只能低頭忍着肉疼，拿着這個價值一百兩銀子的茶壺下了馬車，然後對着牆咣當一聲砸下去，茶壺應聲而碎！

    夜濟笑的都肚子疼了，看吧果真是一百兩銀子的茶壺，這碎裂的聲音就是無比的清晰！

    不過這個暗號之後，一堆老頭子出現了，不知道是怎麼出現的，總之是忽然間就到了剛才那些學子們站立的位置，而學子們在後面站着，一群老傢伙瞧着還挺厲害的樣子！

    這些老頭都是原城一些小家族族學的館長，這會子一個個氣勢洶洶的站出來準備要討說法的意思！

    其中領頭的人就是李家族學的館長，他怒氣沖沖的說道：「咳咳，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來的真是時候，正好純慧郡主在呢，剛才我們看了很久了，純慧郡主這般欺負人，欺負這些孩子，而且這些孩子都是我們這些老傢伙一手培養出來的，自從郡主來了之後，這些孩子都被郡主開設的書院搶走了，如今還要繼續欺負這些說了實話的孩子嗎？難道郡主不應該給個說法嗎？」

    沁慧就笑了，今個一個兩個的都找自己來要說法，這些學子來要，這群老白菜梆子要什麼要？

    謹嬤嬤不客氣的說道：「住口！你們真當我們郡主好脾氣是吧？別一個個的不要個老臉，本嬤嬤手裏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剛才這些學子鬧事，我們郡主還沒有追究責任呢，」

    「你們這群各個族學的老白菜說話要講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誰跑到城首大人面前好一頓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死活要給自家族學的孩子送進啟明星書院，這會子還好意思說郡主欺負人，還說郡主搶人，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了！」

    百姓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潛意識裏面肯定是支持郡主的，所以都沒有亂說話，倒是靳家大夫人知道事情的始末，就說道：「郡主，妾身今個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在這原城第一街正式落成大喜的日子裏面找不自在呢，又是學子又是這些什麼族學的館長的，來來來，你們今個且都說說，是誰在背後不怕爛了腸子的，給你們一個個的都搜羅來做這些噁心事，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了，來都說來讓大家聽聽！」

    李家族學館長梗着脖子說道：「這位夫人，不要隨意污衊我們這等讀書人，以免這位夫人顏面上不好看！」

    靳家大夫人說道：「呸，你們還是讀書人，讀書人最注重的禮義廉恥你們有麼？讀書人最中意的顏面你們還有嗎，一個個裝的道貌盎然的，實際上滿肚子無恥齷齪，還配說自己是讀書人，別糟踐讀書人的名聲了，郡主你說是不是？」

    沁慧點點頭，想出了一個最好的方法解決今天的問題，就是哪裏來的哪裏去，因為沁慧猜到，這些老白菜梆子一定會再問關於搶人該咋辦的問題的！

    因此沁慧說道：「靳家大夫人說的對極，看來原城對讀書人的印象也要有些變化，而在學子們入學之處，這品德問題更要放到考核的最前面，當初啟明星書院就是在這方面有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今個就成了這個局面，沒有起到好的帶頭作用，反而抹黑了讀書人的品性，這可是萬萬要不得的事情！」

    李家族長大喝一聲說道：「郡主，我等今個來就是要找郡主討個說法的，這一百多個學子，都是我們這群人辛辛苦苦帶出來的子弟，現在都被原城的啟明星書院給搶去了，郡主是不是應該賠償我們損失？」

    沁慧壞笑的說道：「哦？是這樣啊，那你們說說如何賠償？」

    果然李家族長以為魚兒上鈎就得意的說道：「自然是郡主出資給我們所有的族學都翻新加蓋，然後按照這些孩子的人頭，一個人賠償我們一百兩銀子的筆墨紙硯束脩銀子，這不過分吧！」

    這回大家聽明白了，好些人都笑了，甚至是以哄堂大笑的方式慢慢的蔓延，不一會連街尾都知道這不要臉的要求了。

    更有百姓說道：「哎呀這人還是李家族學的館長呢，就這水平，怎麼給人家當館長啊？這也算是厚顏無恥的典範了吧！」

    「可不是，這臉皮比地皮都厚，還要意思要這要那的，要不是他們當初哭訴，城首大人也不想讓人才埋沒，否則哪有他們這些寒門子弟什麼事啊？」

    「就是，要不是城首大人和郡主在意原城的百姓，他們算是哪個牌面的東西？指不定這會子都蹲在哪個旮旯種地餵豬呢，今個還有臉提出這樣的要求，怪不得啟明星書院那麼多學子人家都在好好讀書，只有這批人出來搗亂了，佔了一切好處，還反咬一口真不要臉！」

    「對，就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大家看看啊，這老不休的還說什麼一個人一百兩銀子，買奴婢都沒有這麼貴，你看看這長得都跟豆芽菜似得，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這些孩子值這個價錢嗎？還真敢開口啊，一個人一百兩，一百個人就是一萬兩銀子，還讀書人呢，都鑽到錢眼裏面去了，呸！」

    眾人的議論如同是一**的巴掌扇在這些人的臉上，那些學子們臉色已經紅的如同煮熟的大蝦一般，險些暈死過去。

    而那些老白菜則是繼續簡直自己的態度，「怎麼純慧郡主不能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沁慧淡定的說道：「好，既然你們一定想要說法，本郡主不給的話，顯得太小氣了，葉朗你速速去啟明星書院傳話，從今天開始原城這些族學出來進入啟明星書院的學子們，全部取消啟明星書院的學籍哪來哪去，並且停止一切關於慈善學會的資金支持，」

    「既然這些老館長都能想得那麼遠，還能和本郡主獅子大開口，想必也做好了接納他們這些寶貝學子的準備，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咱們還是不要強留人了，這樣對彼此都不好，另外這些學子之前在啟明星書院的花銷本郡主就大方點不追究了，」

    「但從現在開始，他們不得在進入書院，而且他們的東西，由書院負責收拾，同時檢查之後，不得帶走任何一張筆墨紙硯，將東西放在學院的門房，他們自己領取之後簽字畫押，從此好壞在和啟明星書院沒有瓜葛，本郡主要讓所有人的知道，有些人可以幫助，也值得幫助，有些人不值得幫助，差的可以就徹底不用幫助了，葉朗還不快去傳話！」

    沁慧的話剛剛落地，百姓們就拍手叫好：「郡主威武，郡主威武，郡主處置的好，處置的好，這等人就不配佔着好處，讀書習字反過頭來噁心人！」

    「郡主處置的太好了，他們就不配為讀書人，別噁心讀書人的名聲了，哪來哪去已經便宜他們了！」

    那些學子也一個個的都傻了，懵了，不知道後果怎麼會這樣嚴重？他們日後連啟明星書院的學子都不是了，張揚了一圈又回到憋屈的族學了？

    不不不，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呢？

    因此好些人還想要說什麼，葉朗早就準備好了馬匹，翻身上馬就跑的無影無蹤，而這些學子一看馬真的跑了，就知道這事情是真的了，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瞬間鬧事的學子昏死了一大片，那些老白菜也倒地不起翻白眼，誰能告訴他們，為何鬧騰的結果和預想的差了這麼多，這麼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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