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當夏彌化身耶夢加得和諾頓談判結束的一瞬間,巨龍的咆哮聲,喧囂的風聲,船上的尖叫聲全部消失不見了,翻騰的巨浪也停在了半空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有任何生物察覺到,他們的時間被偷去了一部分,唯一能行動的只有陳鴻漸一人。
陳鴻漸看着那個如漫畫和小說里那般穿着晚禮服的男孩,自然不會傻傻地問你是誰這種問題了。
「果然,從你看我的眼神,還有對這能讓龍王時間停滯的的能力一點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看來你是知道我身份的,耶夢加得的小情人。」
路鳴澤看着陳鴻漸暗暗將夏彌護在身後的動作和那警惕的眼神,淡淡一笑,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酒德麻衣。
「我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需要你給我的漂亮女孩治療,我會贈予你一樣早就該送給你的禮物。」
說着,路鳴澤將右手食指隔着那件黑色晚禮服直直地插入了自己的心口,食指沾着一滴鮮紅色的血液,滴入了路鳴澤早已準備好的試管中。
「你一直在想辦法提升自己的血統,不是嗎?這是我的一滴心頭血,直接飲用就好了,可以將你的血統提升至次代種級別,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路鳴澤將試管裝在以迷你金屬盒中,扔給了陳鴻漸。
「這麼珍貴的東西也捨得給我?我不相信你有這麼好心。」陳鴻漸嘴上懷疑着路鳴澤,卻是不動聲色地將金屬盒裝入了自己的衣服口袋裏。
不過,他不可能真的天真到完全相信路鳴澤的話。
這可是在和魔鬼做交易啊,而路鳴澤永遠也不會傷害的人,只有也只會是路明非。
哪怕這滴心頭血真的對他的身體全無副作用,那麼也只能說明路鳴澤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因為自己吞服了這滴心頭血而引發的某些連環事件之類的
但陳鴻漸還是接受了,因為他沒有拒絕的資格。
青銅與火之王的主線已經展開,下一個,就是大地與山之王了。
他擔心因為自己拒絕而導致路鳴澤讓大地與山之王的主線也提前,至少目前的他還沒有這個實力讓夏彌安然度過這一劫。
翻騰的巨浪打在摩尼亞赫號的側面,巨浪沾濕了陳鴻漸的衣服,夏彌伸出小手在陳鴻漸的眼前晃了兩下,他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時間重新開始流動。
「在想什麼?」
夏彌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在她和諾頓談判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但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陳鴻漸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這個場面多少讓我有些震驚吧,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體型如此龐大的龍。」
「沒事,我們會活下來的。」
夏彌揉了揉陳鴻漸的腦袋,眼神中儘是溫柔。
所有人都沒有覺得陳鴻漸和夏彌的話有什麼問題,只有諾諾將幾根髮絲挽到耳後,狐疑地看向二人。
第一次看到體型如此龐大的龍?
會活下來?
難道不應該是第一次看到龍和我們會成功屠龍嗎?
諾諾感覺二人似乎都藏着什麼驚天大秘密,但這種時候,她也不可能去當着眾人的面問出來。
「對了。」陳鴻漸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霸佔了她床的這位身穿黑色緊身服的長腿美女,雙瞳中湧出碧綠色的光芒,手停留在酒德麻衣那纖細的腰肢上方十厘米處,將碧綠色的光芒灌入其中。
之前被路鳴澤治癒到結痂的傷口上,一層層血痂開始脫落,露出白皙的肌膚。
「這是什麼情況?」
夏彌眼神危險地看了一眼陳鴻漸,倒不是擔心陳鴻漸沾花惹草什麼的。哪怕這個女人很美,那眉間的英氣和嫵媚融為一體,說是人類中的極品尤物也不為過。
從眉宇間可以看出她與酒德亞紀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很顯然這就是葉勝提到的那個可以重創次代種的酒德亞紀的姐姐。
「亞紀的姐姐。」
陳鴻漸對着探過頭來的夏彌搖了搖頭,意思是這事情不方便說。
夏彌也沒有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她自己也有些秘密瞞着陳鴻漸,至少她認為陳鴻漸是不知道的。
忽然,一陣火光襲向了陳鴻漸所在的位置。
天空中還迴蕩着低沉的吟誦聲,而空氣里也瀰漫着濃重的灼燒氣息,熱流直直地射向陳鴻漸。
那是言靈·君焰!
如龍吟一般低沉的吼聲迴響在眾人的耳旁。
二度暴血!
龍之心,釋放!
楚子航眨眼間便閃至陳鴻漸的身旁,低沉渾厚的聲音從他的喉間傳出,以極快地節奏瞬間演化為高亢的唱頌。
那同樣是一發言靈·君焰!
如同電焊般明銳的光焰撞擊在一起,灼熱的空氣四散而來,湧向眾人。
言靈·無塵之地!
曼斯·龍德施泰特和夏彌同時詠唱出龍文,以二人為中心,形成了兩個巨大的空氣力場。二人通過自己對無塵之地的絕佳掌控力,將兩個空氣力場雜糅在一起,覆蓋了船上其餘眾人。
奔騰的烈焰照亮了整個瞿塘峽,而熾熱的焰光開始向着楚子航涌去,烈焰侵蝕着楚子航,仿佛是在懲戒楚子航以火焰對抗青銅與火之王不自量力。
「都說了自古對波左邊輸,你以為龍王是戴拿那頭豬?」(搞笑梗而已,勿噴)
一隻手搭在楚子航的肩上,碧綠色的光芒覆蓋了楚子航的全身,無塵之地也在楚子航的君焰停止釋放後瞬間將楚子航囊括進了其中。
「那我是不是要改姓『孫』?」
楚子航咧嘴笑了出來,只是由內及外的灼痛感讓他笑得比哭還難看。
在陳鴻漸的帶動下,二人經常在寢室里看《奧特曼》和《龍珠》。至少播到08年為止,《奧特曼》裏除了戴拿這頭豬經常站右邊還對波輸以外,一直都是保持着站左必輸的定律,《龍珠》也不例外,當然前提是站在左邊的那個人不姓孫。
「關於這點,我這個日本人有話說。」不知什麼時候恢復了意識的酒德麻衣站了起來,「對波的梗那只是因為在歌舞劇里反派一般從左邊入場罷了,所以左邊基本上必輸。」
天羽羽斬和布都御魂再次在身上劃了兩道圓,被擊碎的煉金領域再次包裹了她的嬌軀。
「不要用火元素和金屬類的外放類言靈了,青銅與火之王是有能力取消這類言靈的,康斯坦丁沒有取消你的君焰只是祂的實戰經驗幾乎為零沒有一下子反應過來。」酒德麻衣提醒着所有人,「血統不足的人使用弗麗嘉子彈,不要使用鋼芯彈,青銅與火之王的身體四周是有一層足以控制金屬的領域的。」
昂熱微微看了酒德麻衣一眼,點了點頭:「按她說的做。」
執行部專員的心理素質和執行能力還是很靠譜,在經歷了一開始的慌亂以後克服了對於龍王的恐懼,開始有條不紊地執行着昂熱的命令。
退彈聲和子彈掉落在甲板上的聲音叮叮噹噹地響起,一顆顆弗麗嘉子彈被填入一個個空彈夾,還有專人將這一顆顆子彈踢到角落裏,防止有人因為踩到子彈滑倒。
「射擊!」
一顆顆弗麗嘉子彈從側面向着釋放着君焰的康斯坦丁傾瀉而去,人影在彈幕中扭動着身軀,試圖在維持君焰的釋放的同時避開這些子彈。
弗麗嘉子彈穿過青銅與火之王獨有的火之領域撞擊在康斯坦丁的身上,一朵朵血紅色的煙霧在那男孩瘦弱的身軀上炸開。見弗麗嘉子彈真的有效果,船員們紛紛接過助手們遞來的滿彈夾,輪流更換彈夾,交替射擊,君焰也被硬生生打斷了,男孩也被擊退,甚至險些被擊落。
雖然連續的射擊讓船員們一個個感到手腕酸痛,甚至麻痹,但一想到手上傳來的麻痹感和酸痛感也能轉換成一頭初代種身上的反作用力,也不由感到喜悅。
「繼續保持射擊,用四發一至的射擊方法,不要給予對方釋放言靈的機會。」
曼斯·龍德施泰特單膝跪在甲板,嘶吼着。但作為這條船的船長,他依舊堅持指揮着自己挑選的每一名船員繼續射擊。
剛剛的無塵之地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讓他不得不通過單膝跪地來保持身體的平衡。曼斯·龍德施泰特看着一旁靠在陳鴻漸懷中的夏彌,心中對這個剛強的女孩也極具好感。
只有掌握了無塵之地這個言靈的人才會知道,要讓兩個從沒有配合過的無塵之地釋放着將空氣結界結合在一起產生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究竟有多難。由此可以看出這個女孩在言靈上的精準控制絕對有一手,而且剛剛二人承擔的壓力,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從未進行過實戰的新生竟然和他一同扛了下來。
如果這次任務能順利完成,他一定要將這個女孩收為自己的學生。
而天空中,看着康斯坦丁被一顆顆子彈打在身上的諾頓卻是面無表情,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如果連這群人類都對付不了,康斯坦丁什麼時候才能成長起來?
而且,祂相信康斯坦丁不會令祂失望的,因為康斯坦丁代表的那個原罪,那是深埋在骨子裏的本性,這樣的本性決定了康斯坦丁絕不會再如此懦弱下去。
又是一陣槍林彈雨的襲來,執行部專員們的槍法的確有一手。所有槍手被分成了四組,其中三組槍手的射擊正好形成了一個三角形,將康斯坦丁牢牢地壓制在了三角形的中心位置,而第四組就負責射擊三角形的正中心,幾乎槍槍直接命中。
康斯坦丁不得不張開了雙翼保護着自己,通過利用風元素來穩定自己的飛行。
數以千計的弗麗嘉子彈命中祂的身體,劇烈的痛感從雙翼上傳來,康斯坦丁悲鳴一聲,落在了甲板上。
「漂亮!」
曼斯·龍德施泰特高呼一聲。
對於人類來說,龍類最難對付的一點不是強大的言靈和恐怖的龍威,而是祂們會飛!
普通的子彈無法對三代種以上的龍類造成傷害,而煉金子彈成本昂貴,每次對付那些龍類的時候都會耗費大量的煉金子彈來擊傷龍類的雙翼。
而一旦龍類墜地,那麼秘黨的屠龍精英就可以在龍類的身上展現暴力美學了。
比如昂熱,一旦有龍類在他面前墜地,時間零的領域就會瞬間包裹他和那頭龍類,將那柄無堅不摧的折刀狠狠地插入龍類的頸部、心臟,割破龍類的各大血管。
而就在康斯坦丁在空中搖晃着向着甲板墜落的一瞬間,昂熱咬開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將血滴塗抹在懷中的匣子上,畫着某種圖案,那是一片樹葉形的花紋,而匣子的表面也顯露出暗紅色的藤蔓狀花紋。
剎那間,七宗罪甦醒過來了。
七顆「心臟」的跳動聲從匣子內部,如同一曲戰歌,有的聲如洪鐘,有的聲如急鼓,一聲聲迴蕩在眾人的心底。
「螻蟻!那不是你可以掌握的東西!」諾頓怒吼着。
「但現在這東西就在我的手中!」昂熱同樣怒吼着,絲毫不畏懼龍王的恐嚇。
諾頓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昂熱,祂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知道這從未出鞘過的七宗罪的激活方法。
而偏偏諾頓當初打造七宗罪的時候設定的使用標準就是血統,這些螻蟻的確有資格拔出幾柄七宗罪。
但在場的人類中,應該是沒有人能拔出全部七柄七宗罪,而耶夢加得也答應了不對祂們動手來換取那幾名人類的存活。只要沒有人能拔出「暴怒」,就無法激活七宗罪的煉金領域「罪與罰」,對康斯坦丁的威脅也小了很多。
「該到我們出場了。」
昂熱斷喝一聲,鼻樑上玳瑁框的眼鏡早已被他扔進了長江里。
那黑色的西服和雪白的襯衫也被昂熱一把撕裂,露出那隱藏在正裝之下肌肉分明的後背。他的背上紋着栩栩如生的猛虎和夜叉,好像隨時會脫離皮膚撲出來和眼前的巨龍搏殺一般。
摘下了眼鏡、脫下了西裝的昂熱完全變了一個人。
穿黑色的西服是表達着為龍族送葬而準備的決心,至於眼鏡
離一百三十歲生日還差不到半個月的他並不近視也不老花,他只是需要一副眼鏡來掩蓋瞳孔中的銳意罷了。
可以說,這副眼鏡是對他的束縛。
戴着這副眼鏡,他就依然是那個滿頭銀絲的花花公子;
摘下眼鏡,他就是那個要為所有龍類親手送葬的復仇男神!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