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着時間的越來越長,山口家族這邊的長老們則是再次跳了出來。
原本因為山口純七郎和商會聯繫上而誇獎他的那些人,此時幾乎全部變了一個臉色。
幾乎就差指着鼻子罵娘了。
最後更是直接一句話,先不管這批貨什麼時候能出,那一筆違約金必須立馬打回來。
不但如此,一些個股東竟然提出了要撤資。
如此一來,山口純七郎真的就坐不住了。
如果這些長老真的撤資,那麼山口精工也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到時候即便自己還是山口家族的族長又能有什麼用處呢?
山口精工董事長辦公室內。
半隨着砰的一聲響,山口純七郎手中的電話直接備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同時嘴裏也是開始咆哮了起來:
「八嘎!八嘎呀路!!小泉你個混蛋!竟然敢算計我!!你給我等着!如果我過不下去,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之後,眼睛餘光掃了一下辦公室內的保險柜,隨後嘴角掛上一抹冷笑。
想要拿起電話給秘書那邊,然而卻是發現電話已經變的四分五裂。
「八嘎!」
嘴裏咒罵了一聲,這才親自站起身來,走到了秘書間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
見到裏面自己最新提拔上來的女秘書,這一次山口純七郎卻是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上一眼:
「『哈壓庫』通知下去,讓那些華夏的合作企業明天都過來開會,就說如果不準時到,將會被山口精工拉入黑名單。」
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
然而一身職業裝的女秘書卻是站起身來,同時一隻手也放在了身後。
「『亞美爹』既然來了就不要着急離開嘛,來,我給你準備了一件好禮物哦。」
說着話,人也已經踩着高跟鞋走到了純七郎的身後,隨後右手猛地拿出,頓時一把黑色的小皮鞭就出現在了女秘書的手上。
不等山口純七郎徹底轉過身來,女秘書的右手已經揮出,隨即啪的一聲就抽在了山口純七郎的後背之上。
然而隨着這一鞭子打下去,頓時山口純七郎的身體就是一個哆嗦。
很明顯這一鞭子可不輕,在其西裝底下,絕對會留下一條紅印。
女秘書在揮出這一鞭子之後,心中也是一陣緊張不已,生怕山口純七郎會生氣。
下一刻,發愣的山口純七郎回過神來,慢慢的轉身。
女秘書的一顆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心中也在暗自後悔自己太魯莽,在沒有真正搞清楚的情況下就貿然出手了。
然而當她看見山口純七郎的臉時,卻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打聽的並沒有錯啊。
於是不等山口純七郎有反應,就再次臉色一板,隨即手中的鞭子再次揮出,啪的一聲就狠狠的抽在了山口純七郎的胸口上。
不但如此,鞭子尾端那鞭子穗也掃到了山口純七郎的臉,頓時肉眼可見的臉上出現了幾條紅色印記。
「給我跪下!把我的鞋給我舔乾淨!!」
此時的女秘書心中一橫,暗道一聲豁出去了,原本稍稍平復下來的心也重新快速的跳了起來。
下一刻,隨着噗通一聲,山口純七郎就直直的跪了下去。
同時臉上原本發愣的表情也已經變成了一臉的諂媚卑微。
不但如此,在跪下之後,竟然如同一隻狗一樣伸出舌頭就朝着女秘書的高跟鞋湊了上去。
同一時間,女秘書才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
「『呦西,哈壓庫』」。
看來自己花了十萬塊錢買從山口純七郎的大嫂那裏買來的這個情報真的沒有錯啊。
然而就在這邊進行着一場女王遊戲的時候,在商會的會長辦公室內,此時小泉會長正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不是別的,正是關於造核精工科技的!
沒錯,或許是因為歐陽磊他們對媒體下了什麼命令,總之直到今天,這這邊才接到了通知。
「『滿家所里挖??』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們竟然有了自己的精密機床??這怎麼可能!!」
「哈衣,現如今不但已經擁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精密機床,甚至根據我們的情報,還不是一個小數目!!和山口精工解約的那些企業,如今都已經和造核精工合作了。」
「八嘎!!八嘎雅鹿!狡猾的造核人!!狡猾的傢伙!!」
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那麼複雜的機械,別說是仿造了,就是拆卸都拆不完吧!
可是對方竟然已經成規模的造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呢??
除非,除非是對方早就已經開始研究仿造,這一次也只是缺少了重要的一些數據。
越想越是有這種可能。
只是如此一來,這件事情自己怕是有了推卸不掉的責任啊!!
掛斷了電話之後,小泉先是發了一通脾氣,這才想起似乎已經決定今天就要把山口家族的那一百五十個億違約金打過去了。
於是立刻渾身一顫,趕忙將電話打給了下邊,讓他們立刻取消打款,並且讓人打電話通知下面的人給山口精工打電話。
告訴他們,他們公司的違約金沒有道理由商會來承擔。
打完電話他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原本這件事情和他,和他們商會都沒有任何主要的關係,頂多就是一個監管不力。
而之前自己直接讓商會高價回收了兩台機床,已經算是對事情做出了彌補。
按照道理來說,已經將功補過了。
只是都怪自己太過貪心,想要藉助着這件事情好好的打壓一下對方。
想要藉助着打壓了對方後而提升自己在人民心中的威望。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畢竟他們可是技術的掌控方。
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拿捏啊!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這不是抱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嘛!!
最主要這石頭原本還沒有擋在自己面前,是自己硬生生湊上去的。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解決。
那就是儘可能的和自己撇開關係。
至於說山口家族的死活,這和他小泉有個屁的關係??
沒有了山口家族,還有小澤家族,還要波多家族。
在自己的前途面前,他自然是可以放棄掉一些棋子的。
不過雖然要放棄這顆棋子,也還是要讓這顆棋子發揮出最大的做我用來才是。
於是乎,直接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山口精工董事長辦公室。
只是電話那邊卻傳來無法接通的聲音。
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在電話本里找到了山口家族大長老的手機號。
「莫西莫西,我是小泉,剛剛商會這邊接到了一個消息,不過純一郎的電話打不通,你幫着轉告一下吧。」
對面的山口家族大長老一聽是小泉會長,立刻就恭敬的答應。
只是當聽到小泉後面的話以後,頓時就懵逼了。
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只是當他想要在問一問的時候,對面卻是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直接讓大長老有些措手不及。
好半晌才重重的倒吸一口涼氣,隨即立馬就把電話撥打給了其餘和他一夥的幾個長老。
至於說山口純七郎,那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和他商量呢。
電話打出去不到三分鐘,其餘幾位長老就已經趕到了大長老的辦公室。
「八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造核集團會擁有那麼多的精密機床??難道是哪個勢力出售給他們了?」
「不,這不可能,全世界除了我們以外,就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可以製造出這樣的機床來。根據商會那邊的說法,造核精工就是利用那一個月的時間仿造出來的。」
雖然大家都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但是事實又這麼擺在眼前。
就算是他們不接受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等到眾人都說了一遍,大長老才敲了敲桌子打斷了大家的話,隨後臉色十分難看的開口說道:
「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不是對方為什麼有了機床。
我們要考慮的是如何挽回損失,還要就是如何讓股東們不進行撤資。」
這話一出,頓時房間內就陷入了一片沉默。
沒錯,不單單是山口純七郎擔心撤資,他們這些長老更擔心。
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是股東,但是山口精工的背後,還是那幾個著名的投資大財團在支持。
一旦他們知道了如今眼下賠償金額高大一百五十億並且還丟失了70%客戶的情況,必然會選擇撤資。
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一件事情,畢竟這些資本家,是絕對不會做有風險的投資的。
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如何也要給金主爸爸們一個交代。
不但是金主爸爸們,就連那些個敵對派的長老們,也同樣需要一個交代。
經過一番商量,這幾個長老直接就把目標落在了家族的身上。
沒錯,他們要讓山口純一郎出來背鍋。
畢竟從頭到尾,都是山口純一郎在極力主導山口精工和商會的合作嘛。
「大長老,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召集所有長老去好好的質問一下純七郎去了?」
隨着這話的出口,場中的幾人頓時就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眾人確定過眼神之後,便直接紛紛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所有在集團的長老們就已經聚集在了一起。
大長老簡單的甩了個鍋以後,就帶着十幾個長老氣勢洶洶的朝着董事長辦公室而去。
然而,當他們來到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外以後,還不等進去,就聽到了一些一樣的響動。
這讓所有人都是微微蹙眉,不知道這個傢伙在幹啥呢。
還是大長老,首先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門,可是卻沒有見到山口純七郎的身影。
反倒是站在門口的一個長老皺了皺眉指了指旁邊秘書辦公司的房門,隨後開口說道:
「大長老,這裏邊有動靜傳來,會不會在這裏?」
說罷,也不等大長老回話,已經邁開腳步朝着秘書間走了過去。
隨着滋呀一聲房門打開,屋內的一切瞬間就落入了外面人的眼中。
只是當看到裏面的畫面時,所有人都是一愣,隨即就是心中一陣怒火湧上。
就見到此時此刻的秘書間內,小秘書身上的職業裝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而山口純七郎已經不着片縷。
這些還沒有什麼,畢竟在膏藥國這樣的事情已經算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場中的每一個都幹過。
只是此時此刻山口純七郎卻很是~
怎麼說呢,這貨此時正被幾條繩索將手腳綁在了書柜上,眼睛更是被一條蕾、絲蒙着。
在其的口中,更是還叼着一隻高跟鞋。
由於這邊的動靜不小,在山口純七郎旁邊手中拿着皮鞭的小秘書已經嚇傻了。
手中已經舉到一半的皮鞭僵硬在了原地,一張小嘴也是已經張大。
被捆綁着的山口純七郎等了一會兒也沒有感覺到小皮鞭,此時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只是此時手腳被捆綁,眼睛也被蒙住,根本就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在嘴巴只是咬着鞋子,將其戀戀不捨的吐出之後才開口問道:
「『無泥達奈路嗦』怎麼了我的女王?是不是狗表現的不好呢?請用您高貴的小皮鞭盡情的抽打狗吧」
話音落下,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緊接着山口純七郎的口中就是嗷嗚一聲慘叫。
再看其有些肥胖的短小身體之上,已經多出了一條深深的血痕,在血痕之上,已經冒出了一個個小血珠來。
足以見得這一鞭子到底有多狠。
也正是這一鞭子,立刻就讓山口純七郎回過了神來:
「八嘎!!你個臭婊子竟然敢真的打我!你鬆開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只是等待他的,卻又是劈頭蓋臉的幾鞭子。
這讓山口純一郎嗷嗷直叫的同時也開始瘋狂的扭動身體,雙手雙腳也在拼命的掙扎。
終於,經過一陣劇烈的掙扎以後,手腕上那不是很牢固的繩索總算是掙脫開了。
一把扯下頭上的東西,隨後一張老臉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頓時間,山口純七郎就是一陣更加悽慘的哀嚎聲響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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