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觀天門」歸來後,昆蘭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現在尚且還是太過於弱小。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現在必須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自己一是熾天使武魂,本身的修煉速度就很快,此時昆蘭已是達到了三十五級,三十六級也是即將突破。
另一個就是自己的劍意,自己需要儘快地達到登堂,千潯是二十四歲就達到了劍意大圓滿,那時他是八十級魂斗羅。
那自己作為他的徒弟,也要先定一個小目標。
起碼自己八十級之前也要達到劍意的巔峰,昆蘭自認自己沒有千潯那修煉劍道的天縱之資,就沒必要按照千潯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劍意,真的是很難很難,真的是東方玄幻的那樣虛無縹緲,讓人無從下手,不然當世為何只有三人握有劍意?
昆蘭思索之間,他已經走上了比武台——
對,先收拾收拾那頭犀牛。
昆蘭將腦海發散的思緒迅速收回,當事情繁雜的時候,那不妨來一場摧枯拉朽的碾壓戰來娛樂娛樂。
「雙方準備!」
「三!二!一!」
「開始!」
話落,格鬥場上的雙方人員都釋放了武魂。
一瞬間,賽場上同時閃耀着幾十道的魂環光彩,四周的觀眾也開始高呼——
「狂戰!狂戰!」
「史萊克!」
「撕裂他們!!」
場面蔚為壯觀。
狂犀的身上附着上了漆黑厚重的犀甲,他的額頭長出了一道一尺長的黑角,身後兩環一紫的魂環浮動着。
他感受到自己體內洶湧澎湃的能量,不禁戰意高漲,接下來就欲向史萊克叫陣,放出自己的必勝豪情。
突然他目光一凝,有些疑惑地看着身邊沒有發光漂浮物的昆蘭。
對手竟然沒有釋放武魂!
好狂!
狂犀的狠話頓時被卡在了喉嚨一半的地方,昆蘭這不合常理出牌的傲慢讓他很難受,包括他身後的狂戰隊員也感到了極大的屈辱。
「好小子,我的羊蹄要在你身上踐踏出一萬個透明窟窿!」
獨眼的公羊大哥頓時火冒三丈。
「奧--,說完了?」
昆蘭緩緩地從史萊克眾人中走出。
史萊克沒有像狂戰隊一樣安排站位,因為他們確實不需要,昆蘭的出手之下任何站位都沒有意義的。
「那--瞧好了!!」
話落,昆蘭身影消失在原地。
極速!
豬突!
碧綠色的氣柱轟向狂戰隊身前幾米處的地面,接着氣柱轟地反彈,炸開崩裂出數道分別撞向狂戰隊的七人。
狂犀抬手格擋,但仍然身體不可避免地別轟退,雙腿離地滯空。
狂犀尚如此,更別說狂戰隊裏的其他六人了,那個弱小輔助系的如意算盤武魂魂師,嘴角更是直接被昆蘭的「豬突」擊出了鮮血。
「狂犀交給我,你們解決其他人。」
昆蘭喊道。
他的這一擊已經給史萊克六人創造了絕佳的輸出機會,當然六人都是天才,這幾天大師對他們的訓練有讓他們的團隊配合更加默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一瞬的戰機?
馬紅俊瞬間揮翅騰起,一道紫紅色的火焰在他口中凝聚,寧榮榮的增幅光環也注入其中,下一秒鳳凰火線直接向對方的輔助魂師划去。
避無可避,如意算盤只來得及釋放了自己的第三魂技——狂熱便被清理出場。
雖然餘下的幾人得到了狂熱的增幅,但懸空離地的他們避不開戴沐白、朱竹清、小舞三人的攻擊,接着狂戰隊又是三人被清理出場。
電光石火之間,待到狂犀落地,他發現在場只剩自己,白妍和獨眼公羊了。
這是在打什麼比賽?
這根本是屠殺!
就算是接受了狂化增幅的狂犀此時也是意識到自己這邊壓根沒有勝算,史萊克現在還有七人,自己三人對上相當於一個打兩個,還有一個他完全沒看懂的變態在一旁窺伺自己。
不行!
不能繼續打下去。
這是單方的虐菜。
想到這裏的狂犀剛想出口認輸,但他剛張開嘴就被昆蘭一巴掌扇中,半邊臉帶着整個身子一空旋轉了三百六十度。
要不是他脖子處附有堅硬的犀牛皮甲,他的脖子恐怕就被昆蘭的一掌扇斷了。
唐三幾人沒有再繼續向狂戰隊出手,因為接下來的戰鬥確實沒有什麼意義。
狂戰隊的兩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狂犀被一掌扇翻在地,接着臉上又被對方來了兩拳,他們看到好幾顆牙齒直接從狂犀的嘴裏飛了出來。
沉默片刻後,白妍:「要不我們還是先下去吧,免得誤傷了我們。」
話落,她和一旁的公羊兄弟其一同時跳下了競技台,果斷地離場地遠遠的。
看着場上仍然正在被虐的隊長,他們默哀了片刻,隨即慶幸自己及時出場。
此刻,狂戰隊隊員的身體才剛剛開始泛紅,這是之前出場的如意算盤只來得及使用的狂熱。
「敢來打朱竹清的主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昆蘭又是一拳將狂犀狠狠地砸在地上。
狂犀只覺得自己有一塊骨頭斷了,到現在他已經斷了快有兩位數的了。
他現在瘋狂後悔之前刺探情報的時候去撩那個身材火爆的黑衣女孩,狂犀本來只是想直接激怒那個史萊克隊長從而摸底。
但看到了朱竹清後,他來自內心的齷齪讓他小腹一熱,上前調戲了一番。
「我-認-……」
狂犀口吐鮮血,他還沒說完,又被昆蘭一把抓住腳跟,整個身體狠狠地再一次潛在石板場地上。
「咳咳--」
狂犀被自己的鮮血嗆到了。
他彌留之間,看在還在場地外看熱鬧的隊友,不禁再次氣出了一口心血——
這群人不幫着自己喊停嗎?
他倒是想說出認輸,但奈何昆蘭一直不給自己出口的機會。
砰!
狂犀再一次被扔在了地上,他感覺自己全身快要散架了。
這時,頭頂傳來了昆蘭冷冷的聲音——
「你們這些人總是不約束內心的骯髒和齷齪,經常將這些施加到弱小的一方,生而為人,卻缺少最基本的尊重,那便不配為人。」
昆蘭接着說道,
「這只是對你的小小懲戒,如果今天不是在競技場上,那你已經死了,賜你在斷骨之痛中完成懺悔。」
說完,他就一腳將狂犀的身子踢下場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