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收過來,兵器放入倉庫,聚氣丸每人分了一顆,剩下的都歸他。
狗叔等人捏着圓滾滾的小藥丸,不清楚這是什麼。
「好東西,能直接增加修為。」
寧言將兩顆聚氣丸扔進嘴裏,像嚼炒豆一樣嘎巴嘎巴嚼了起來,吞下去,隨即露出十分滿足的表情。
被捆住的四個人看得眼皮直跳。
他們平日裏兌換一顆聚氣丸,要再三考慮,然後小心翼翼放入嘴中,修行煉化。
哪像寧言這般,好似把聚氣丸當糖豆吃,暴殄天物啊!
其餘人也紛紛把聚氣丸吞吐嘴中。
片刻後。
狗叔,木戰,少女木子年等不由瞪大眼睛,體內的的力量恢復了些許,且實力也增加了那麼一絲。
「好東西啊!」
狗叔讚不絕口:「這就是丹藥嗎?聽族長說,無盡大陸有煉丹師,能煉製各種神奇的丹藥,每一種都有玄妙效用,某些無上丹藥甚至能讓人長生不死,立地成聖。」
「確實是丹藥,不過品階很低,沒那麼神奇。」
寧言的話很平淡,狗叔說的那種立地成聖,長生不死的丹藥,兌換欄里有!
努力個萬把年,應該就可以兌換了…
前提是他能活那麼久…並且有那麼多凶獸讓他殺…
…
清理了一下戰場,把散落四處的叢林狼屍體收進倉庫,又在溪澗旁洗了把臉,在水中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倒影。
心情立刻舒暢,這顏值,這英姿,這該死的魅力…
戀戀不捨的離開溪澗,寧言和狗叔分辨方向,繼續行走。
「喂!你說了放過我們的!」
被綁住的四個人傻眼了,寧言拿完東西,就在那撿屍,然後又在溪澗旁停留了許久,也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現在看樣子是要走人,一點也沒有要給他們鬆綁的意思。
可惡,就知道這傢伙的話不能信。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
寧言疑惑的看着他們。
「當然有說過,男子漢大丈夫,你現在是想食言嗎?」幾個人肺都快氣炸了,看這傢伙的樣子,擺明了耍******言歪了歪腦袋,看向翠花,問道:「我有說放過他們這句話?」
「沒有,俺只聽你說不殺他們。」
「哦…那沒事了。」寧言再不理這幾個傢伙,抬腳就走。
「那你給我們鬆綁啊!」
「我只是說不殺你們,又沒答應給你們鬆綁…」
「你特麼就是耍賴!」
幾人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傢伙玩文字遊戲,故意坑他,臉登時就綠了。
「出來混要講信用,說了不殺你們就不殺你們,至於鬆綁,我們又沒約定,恕我無能為力。」
這幾個傢伙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若雙方情形對調,自己這些人怕是早成了刀下冤魂。
替他們解綁,任由他們離開,不存在的…
就這樣綁在這裏,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救命啊!我不想死!」
「求求你,給我們鬆綁吧,我知道錯了。」
「嗚嗚…被綁在這裏,會被野獸吃掉的,嗚嗚…我不想被啃的面目全非,那樣太難看了…」
唯一的一名女子,哭聲很大。
狗叔看了幾人一眼,冷笑一聲,直接無視。
先前他們要殺人的時候,那桀驁的樣子,可不像現在這麼狼狽。
憨憨有些不忍,小聲對寧言道:「他們這樣也太可憐了,要不就放了他們吧…」
寧言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要是你被綁在那,他們可不會覺得你可憐,可能還會來羞辱,嘲笑你。」
那幾人聽到有人為他們求情,立刻痛苦求饒,之前的囂張氣焰,徹底不復存在。
「只要你放過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唯一的女人可憐巴巴的望向寧言,不斷暗示,努力使自己平靜,露出一個牽強笑容。
五官一般,身材一般,皮膚倒是挺白嫩,寧言撇了撇嘴,冷言道:「看不起誰呢?」
當他沒見過女人麼,就這姿色,撐死了一碗盒飯。
直接無視,寧言跟上狗叔幾人的腳步。
憨憨雖有不忍,可也沒再說些什麼。
她是憨,不是蠢,寧言的意思她能理解。
這裏不是地球,對待敵人沒有心慈手軟一說,這些人就像林間那些凶獸,你看他們可憐,手軟了,一個不慎,死的就是你。
「我用一個重要消息,來換我們的命!」
穿運動服的男子心思急轉,眼看寧言這人即將消失在實現內,突然大喊了一句。
停住腳步,寧言回頭,淡然道:「你覺得什麼重要消息,能換你們幾人的命?」
「他們幾位是木村的人吧?」運動服男子看向狗叔幾人,帶着詢問意味。
「寧言不動聲色:「是又怎麼樣?」
運動服男子一喜:「我知道他們族長的消息,我用這個消息,來換我們的命!」
「什麼!」
狗叔和木戰等人都吃了一驚,急忙來到男子身前,木子年神色更是焦急,一把拽住他衣襟,眼眶泛紅,激動道:「我爹爹在哪!」
看到他們如此反應,運動服男子反而鬆了口氣,他賭對了。
「我知道他們在哪,告訴你們也行,但必須先放了我。」
幽冷黑澤的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寧言冷言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談條件的資格?」
男子一咬牙:「我看出來了,你們是在尋找那位族長,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若不告訴你們在哪,他極有可能挺不過這兩天。」
「我爹爹怎麼了?」木子年登時急了。
狗叔和木戰喘息聲逐漸加重,在這裏聽到族長危急的消息,他們也很焦急。
「先冷靜一下。」
寧言寬慰幾人一句,隨即對運動服男子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為了活命,故意編造虛假消息來誆我,拿什麼證明?」
男子心思急轉,努力回憶着什麼,道:「木族族長叫木離,濃眉大眼,國字臉,脖子上掛着一個獸齒項鍊,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六名木村的人。」
「沒錯,是我爹,准沒錯的。」木子年又激動了幾分,對寧言道:「他說的都對,跟我爹一塊出去狩獵的,加他正好是七人。」
狗叔也在一旁說道:「寧小兄弟,他沒說謊,看來他真的知道我們族長的下落。」
這倒讓寧言十分意外,原以為他想渾水摸魚,看他描述的那麼清楚,應該是真了解那位族長在哪,錯不了。
「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給你們鬆綁,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