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另一條路線被堵了,吳三省、小哥、吳邪、潘子、大奎一行五個人只能通過那條穿越積屍地的溶洞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穿過積屍地的是個溶洞而不是盜洞,雖然這個溶洞長的挺像盜洞的,但它確實就是一個溶洞。
吳三省有從戰國帛書中找出來的地圖,但是,在深山老林里,有地圖也不一定好使,因為地圖上是不會有溶洞那條路的,要麼他們一行人帶着設備在山裏亂轉,要麼就是找個嚮導了,而最快最方便的方法便是找個嚮導。
於是,吳三省在地圖上找了一個距離他們距離魯王宮都合適的小山村。
一行五人剛走到村口,小哥臉色瞬間變了,因為這時恰好有一個山村姑娘背着弓箭在往外走。
小哥看到這個姑娘變了臉色,吳邪看到這個姑娘雙眼都直了!
漂亮自不用說,即便姑娘穿着很土,但是氣質很乾淨,搭配上獵弓,更是充滿了一種獨特的風情。
然而,姑娘好像沒有出過山,見到吳邪一行穿着與自己穿的風格不一樣,一雙明亮好看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非常好奇的看着吳邪一行人。
當姑娘注意到吳邪盯着她看時,立刻低下了頭,紅着小臉兒準備繞過吳邪他們。
小哥剛鬆口氣,吳邪突然叫住這個姑娘,道:「我們是來這裏旅遊的,能請你當我們嚮導嗎?」
姑娘愣了一下,還沒有點頭,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小哥插嘴道:「不用了。」
吳邪兩眼一瞪,驚訝的看着小哥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一直在想小哥會什麼時候才說話,沒想到,第一次說話就是這樣。
姑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行人,這手足無措的模樣重新吸引了吳邪的注意力。
就像吳邪說的,他對美女是沒什麼抵抗力的。
當吳邪準備繼續和姑娘說話時,吳三省伸手拉住吳邪,衝着吳邪輕輕的搖了搖頭。
吳邪最「聽」他三叔的話了,第一次跟着吳三省倒斗,他不敢得罪吳三省,只能沖姑娘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好意思的笑容。
姑娘見此冷哼一聲,繞過吳邪一行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姑娘走了,吳三省這才問小哥道:「小哥,這個姑娘有問題?」
小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編。
吳三省見小哥沒有解釋的意思也沒有追問。
吳邪忍不了,道:「你憑什麼說那個姑娘有問題?」
在吳邪質問小哥時,這個山村姑娘正隱在暗處盯着吳邪一幫人,穿着老土的衣服卻拿着一款新潮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小哥不配合。」
杜紹軒道:「意料之中,執行計劃b。」
姑娘應了一聲後,在附近樹洞裏掏出了一個包裹,打開包裹,換了一身非常寬鬆的衣服,又拿出了一個人皮面具蓋住了自己的臉。
做完這一切,姑娘拿出鏡子照了照,把自己的頭髮整理了一下,套上一個帽子,從樹林中的一條小路返回了村子。
村口,面對吳邪的質問,小哥並沒有解釋的興趣,就當沒聽見似的,徑直走進了村子。
吳邪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繼續問小哥。
吳三省拍拍吳邪的肩膀,跟在小哥身後近了了村子。
進了村子,吳三省開始和偶遇(真偶遇)的村民打招呼。
這個村民得知吳三省他們找進山的嚮導時,給吳三省推薦了一個人。
謝過這個村民,吳三省又攔住其他村民問了問,最後得到的答案一致,村子裏對附近最熟悉的人就是一個老獵人。
然而,沒過多久,小哥的臉黑了!
並不是沒有找到這個老老獵人的住處,老獵人的住所很好找,老獵人也在家,聽了吳三他們的話,看了吳三省拿出來的錢,老獵人非常痛快的答應了當嚮導的事情。
然而小哥的臉黑黑的,但並沒有再說什麼。
老獵人答應當嚮導後,道:「你們找的地方我知道,因為山體塌方,大路斷了,看你們帶的東西,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吳三省趕緊道:「那就好,那就麻煩老人家給帶個路了。」
老獵人看了看吳三省手裏的錢,並沒有接,道:「無功不受祿,把你們帶到你們想去的地方了,再付錢。」
吳三省立刻收回錢,道:「那也好。」
客套幾句,老獵人找了一輛牛車,拉上吳三省等人的人和行李走上一條還算好走一些的山間小徑,最後來到了一條碧綠的山溪邊。
山溪邊有個小渡口,有五六船寬,看不到水底不知深淺,溪兩邊除了吳邪他們站立的地方有一塊平坦的山岩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高聳的峭壁,上面樹冠枝披葉漫、濃蔭蔽日,遮住大部分的太陽,使的四周的氣溫又下降了好幾度。
看到渡口,吳三省皺了皺眉,道:「沒想到這深山老林里還有一個渡口?」
老獵人解釋道:「你們不用多想,我要帶你們走的路是一條穿山而過的水路,那是一條捷徑,別說你們了,附近的山民有時候也會走這條水路,所以,各位完全不用大驚小怪。」
說着,一條黃狗從附近的草叢中鑽了出來。
老獵人眼睛一亮,叫到:「驢蛋蛋,有客人來了,還不去叫你家主人?」
對着遠處的黃狗
大聲喊了一句,老獵人又對着吳三省他們道:「這條狗的主人就是這裏的船工,這裏只有一個船工,我們只能等這個船工過來。」
這條黃狗聽到老獵人的聲音,突然打個哆嗦,轉頭就跑。
老獵人注意到吳三省他們一行人好奇的眼神,再次解釋道:「這條狗很厲害,又一次還想咬我,被我狠狠地打了一頓後,就成這樣了,而且這狗很聰明,我們在這裏稍等片刻就行。」
吳三省聽完不置可否,微不可查的沖潘子使了個眼色。
潘子點點頭,偷偷從行李里取出一隻背包背在身上,在一邊坐着的小哥,也站了起來,從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
在潘子在走過吳邪身後的時候,輕聲用杭州話對吳邪說了一句:「小三爺,這老頭子有問題,小心。」
吳邪雖然是個初入江湖的小萌新,很天真,但是天真和傻有時候是兩回事兒,一路上跟着吳三省,沒少受吳三省的指導。
潘子一說這話,吳邪馬上心理就有數了,立刻從車上拿出自己的行李,貼身背着,以免出了事情連着牛車一塊兒被人端走。
小哥這時變得更加憂鬱了,只是吳邪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那個老獵人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哥臉色的變化。
沒過多久,那條狗又跑了過來,吳三省想了想,一拍手,道:「驢蛋蛋,過來。」
那條狗又是顫抖了一下,結果還真朝吳三省跑了過來。
狗一近了,吳三省鼻尖一陣聳動,臉色一變道:「我的姥姥,怎麼是這股味道…」
吳邪也被黃狗的味道熏了一下,咧嘴道:「這死狗怎麼這麼臭?這狗的主人也真懶,不知道多久沒給這狗洗澡了!」
潘子看了老獵人一眼,笑着對吳邪道:「小三爺,這狗身上的味道可不是因為不洗澡,這是屍臭!」
吳邪打個寒磣,立刻退後幾步遠離了那條狗。
三叔點上了一隻煙,皺着眉頭看着那狗,對一行人道:「把傢伙都帶上,前面那山洞是恐怕是個屍洞,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潘子和大奎都是跟隨吳三省的老夥計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
吳邪滿心疑惑,不知道帶着屍臭的狗和屍洞有什麼關係。
吳三省瞥了老獵人一眼,拿出地圖看了一下,路線沒錯,如果真能穿過一座山的話,確實能夠抵達他們的目的地。
藝高人膽大,吳三省決定就走這條路了,其實,吳三省覺得自己是個老江湖了,背包里又有獵槍,多少有些自大。
黃狗去而復返,船工自然則該到了,少頃,一個皮膚略微有一點點蒼白的年輕船夫出現了。
小哥抬起手,一把蓋到了自己臉上!
吳邪看到船夫過來,沒來由的覺得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而那條黃狗在船工出現後,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更是一直哆嗦。
吳三省見船工過來自顧自的整理船隻去了,那個老獵人也上前幫忙去了,趁此機會,吳三省又囑咐了潘子和大奎幾句話話後,對吳邪道:「前邊不出意外要經過一個屍洞,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說完,吳三省又對小哥道:「小哥,進了洞,勞煩你照顧一下吳邪。」
小哥此時已經恢復正常,沉默一下,凝聲道:「儘量。」
吳三省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查過他父親吳老狗經歷過的事情,也查過小哥,知道小哥就是張家族長,也知道小哥的能耐,現在,他聽到了什麼?「儘量?」那也就意味着沒把握!
「這麼說……,這個船工很棘手?」
小哥點點頭,表情……有些鬱悶的樣子。
鬱悶這種表情不同人有不同的表現。
吳三省理解成了凝重,加上小哥點頭,又道:「那我們退回去,等大路修好了再來!」
「晚了!」小哥搖了搖頭,惜字如金的吐出了兩個字。
吳三省真的驚訝了,不可置信道:「我們現在想跑也跑不了了?」
小哥再次點了點頭。
這下吳三省不由自主的看向正在收拾船隻的船工。
船工恰好扭頭對上了吳三省的視線,沖吳三省咧嘴笑了一下。
吳三省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吳邪看到吳三省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立刻上前幾步扶住吳三省道:「三叔,你看到了什麼?」
吳三省搖搖頭推開吳邪,看着小哥道:「那個船工……不會是個粽子吧!」
小哥搖搖頭。
吳三省剛鬆一口氣,小哥接着補充道:「他或許不一定是人,但肯定不是粽子。」
吳三省的反應暫且不提,吳邪懵圈道:「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似乎是不搭理吳邪的次數有點多了,小哥這次決定回答吳邪的疑問,道:「字面上的意思。」
說完就又閉嘴不說話了。
現在的吳邪還不是【盜墓筆記】中開棺必起屍的吳邪,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吳三省呢,突然臉色一狠道:「別管他是人是鬼,別想輕易要了老子的命!我就不信大白天,就算他不是人又能怎麼樣?」
看到吳三省準備現在就對付船工和老獵人,小哥伸手示意吳三省停下動作。
吳三省臉上仍然掛着狠戾的表情,道:「無論船工是不是人,我們都不能進屍洞,一旦進去,我們可能真就完了。」
小哥沉默一下道:「他沒準備要我們的命。」
吳三省皺着眉頭,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小哥面色平靜的道:「如果他要殺我們的話,我們可能已經死了。」
這讓……吳邪很懵很懵!
我就跟着出來見識一下倒斗到底是什麼,結果,墓還沒影子呢,現在你們竟然談論起「命」這個問題了,似乎,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還無法保證!
看着面相兇狠的三叔,看着風輕雲淡的……悶油瓶,看着一臉決絕的潘子,看着眼珠子亂轉的大奎,這一刻,吳邪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被狼王邀請到狼群中的哈士奇!
在自己想着怎麼和狼王學習拆家的時候,狼王帶着狼群都準備和敵人拼命了!
這就讓哈士奇……不,讓吳邪有些無所適從,覺得一切都那麼假!
吳三省聽了小哥的話,冷靜了下來,鄭重的問道:「我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嗎?」
小哥搖了搖頭。
吳三省一時之間有些猶豫,到底是拼死一搏還是……
正在吳三省猶豫時,小哥主動說話了,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們能夠聽我的安排。」
說着,小哥動了動身子,背對着船工,面對着吳三省、吳邪等四人,伸出修長的食指,在地上寫起了字。
當吳邪要開口時,小哥比劃了一個「噓」的姿勢。
另一邊,船工臉色變黑了,尤其是看到小哥背對着他在地上寫寫畫畫的時候,船工的臉變得更黑了!
一直在幫船工收拾船隻的老獵人看看小哥,看看船工,非常不厚道的笑了。
船工沒理會老獵人,他的雙眼漸漸眯了起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