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折騰了大半夜的禹昆心神俱疲,已是不想再操心任何事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來到了屋內,看着美婦擔心的眼神和熟睡的小不點,禹昆擺了擺手,示意沒事,這才癱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天色漸亮,早晨的秋帶着寒意,喚醒了椅子上的禹昆。
舒了舒筋骨,禹昆洗漱了一番,看向還在熟睡的美婦跟小不點,做好了早飯。
不忍叫起二人的禹昆吃了飯,直奔巨魔城中心區域,他要按照那玉符上的城主府地址去報道。
巨魔城中心區,主要都是哥德式建築,而且腳下石板路也是不怎麼整齊,與天魔城相比,簡直是貧民區,但巨魔城也有自己獨有的特點。
禹昆走在路上,看着冒着蒸汽拉貨鐵牛,邁着堅定步子,由銅片和木頭組成的駿馬,無不讚嘆巨魔城科技的發達。
街上所有的東西,凡是需要用到動物出力的,在巨魔城,均是由一個個冒着蒸汽的仿形動物代替。
禹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一路走向城中城主府的路上,像極了沒見過世面的鄉野村夫,時不時駐足觀看。
終於來到偌大的城主府後,禹昆將緩緩靠近城主府那青石所鑄的宮牆。
「站住!來者何人!」
一個身着輕甲的士兵自宮牆大門而出,警惕的將手握在腰間劍柄上,盯着禹昆。
「我乃天魔衛,來此任職。」
禹昆拱手淡淡道,拿出儲物袋裏的一塊玉符,交給士兵查看。
仔細打量之下,發現這士兵不過九星靈者,但卻敢對自己這靈師漏出滿臉不耐煩之色,不由心中一沉:眼下的情況,可能比我想像的更壞!
士兵疑惑的將靈氣注入玉符,查看了一番,這才瞭然道:「城主吩咐過了,凡是休假的天魔衛,在巨魔城皆任巡捕一職!」
士兵眼中閃過不屑,畢竟他也是個當差的人,深知這休假的含義,說完話,將玉符丟給了禹昆。
「行了,你換上你天魔衛的鎧甲,去平民區巡邏吧,沒什麼大事,不要來城主府。」
士兵將一張巡邏圖交給了禹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驅趕着他。
禹昆無奈嘆氣,苦笑連連: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曾經的天魔衛,那都是魔宮中隨意出入天魔殿的存在,現如今,居然連一城的城主府都進不了……
「等什麼呢?換衣服巡邏去!」士兵看禹昆不為所動,厲聲呵斥道。
禹昆連忙稱是,離開了城主府,翻看着巡邏圖,巧的是,他巡邏的地盤,正是自家那一片。
回到家中,美婦已經帶着小不點在吃東西。
「夫君?這就回來了?」
美婦驚訝的看着進屋的禹昆。
「我換個衣服去巡邏。」
禹昆沒什麼心情搭理她,從儲物袋掏出天魔衛的戰甲,穿在身上,抬腳就出了屋子,在街道上晃悠。
這一片平民區還算是離主城區較近的地方,被稱為甲字區,佔地還算不大,也就尋常半個縣城大小。
禹昆計算着路線,從自己家出發,巡邏一天,晚上十點,剛好回家。
開始巡邏後,禹昆也看到了什麼叫巨魔城的鼠疫。
小貓大小的老鼠成群穿街而過,路遇玩耍的孩童,直接跳孩童身上開始啃咬,甚是恐怖!
禹昆一路幫不少魔族居民趕走了老鼠,無聊的緊時,突然發現路邊的柴火堆動了一下,鬧得頂上的一些柴火灑落在地。
這一幕可不像是老鼠鬧出的動靜,禹昆見狀,連忙掏出天魔劍,緩緩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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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開柴火堆,只見裏面躺着一個渾身是血,意識低迷的男子。
禹昆連忙上前,扶起男子,詢問了一番,發現男子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喃喃不清。
給男子餵了一顆療傷藥後,本就不想巡邏的禹昆將他扶回了家裏,開始救治,也算是能交差了。
經過一日照料,男子已經能睜開眼了,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和禹昆,有氣無力道:「你、你是何人?為何穿着天魔衛的甲冑?」
禹昆本在坐着想事,被男子一呼喚,連忙走至床前道:「你又是何人?竟暈倒在我巡邏的區域。」
男子艱難抬起手,從懷中掏出一塊身份牌,遞給禹昆。
「巨魔城軍機營,兵長徐寅?」
禹昆緩緩讀出身份牌上的字,疑惑的盯着男子,又給男子餵了一顆療傷的丹藥。
等了片刻,男子煉化了丹藥,傷勢有所好轉,說話也有了幾分力氣。
「謝謝你,但你是何人?竟穿着天魔衛的甲冑?」男子坐在床上,眼神中閃過警惕,盯着禹昆。
「我本是天魔衛,魔主給我們放假了,我閒來無聊,在巨魔城當個巡捕。」
禹昆大概說了一下自己身份,並給男子看了身份牌。
「你就是那被貶的天魔衛?」
男子將身份牌遞迴禹昆手裏,驚訝間,感覺話不對頭,立馬改口道:「那個,謝謝,你們的事我聽說了,放假休息休息也挺好。」
「沒必要在乎什麼,就是外界傳說的那個意思。」
禹昆苦笑,擺了擺手,接着道:「對了,你一個軍機營的人,怎麼會暈倒在柴火堆里?」
徐寅聞言,眼中湧上回憶之色:「我本在追一靈師修為的少年,那少年被我發現潛入軍機營偷看秘典,慌不擇路,逃至甲字區,我也一路追至此處。」
「少年?秘典?」
禹昆腦中漸漸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邢申。
「對!」徐寅重重點頭,接着道:「然後那少年逃至此地後,竟騰空而起,隨手一擊,就將我打的昏迷,再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徐寅說完,感覺有些頭疼,微微揉了揉太陽穴。
禹昆心中頓時大驚不已,因為徐寅描述的人,實在是太像刑申了。
「你身為天魔衛,如今竟是如此境地,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待我傷好先攜你入城主府,去軍機營當個差事,總比當個巡捕好。」
徐寅看着禹昆,淡淡道,此刻他一小當差的,這救命之恩,他還真拿不出什麼東西回報。
「無妨,在哪都一樣。」
禹昆嘴上這麼說,但心思確是活絡了起來,因為軍機營主管各種秘典。
如果真如徐寅所說,那自己翻看起典籍也方便,說不定還真能找到章若蘭要的線索。
想到此處,禹昆對徐寅噓寒問暖了一番,搞得徐寅一陣尷尬。
天色漸晚,禹昆連忙去坊市又買了張床,佈置在與徐寅所躺的大床相對的正屋東側,跟小不點娘兩擠在一起。
一連三天,徐寅在禹昆一家的照顧下,已經可以下床微微活動。
第四日清晨,禹昆照例到附近街巷巡邏,剛走出五里地的距離,竟遇上了吉老大。
吉老大看見禹昆,連忙一連熱絡的問好,跟着禹昆巡街的腳步,一齊胡侃。
「對了!吉老大,我問你,前些日子可有一可疑少年出現在這附近?」
禹昆看着身邊的吉老大,想打聽一番,那奇怪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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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公子真是問着了!」吉老大突然賊眉鼠眼的四下觀望,壓低了聲音,接着道:「前些日子,有一官爺追着個少年,誰知那少年竟騰空而起,至少是靈將修為!」
禹昆一臉好奇:「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就跟你在旁邊似的?」
「公子,這一片,甲字區!就沒有我們不知道的風吹草動!」
吉老大一臉傲然,緩緩道:「你初來乍到,不太清楚,幫派啊,在一片區域,那是這個!」
說着話,吉老大豎起大拇指,接着道:「這一片連多少只老鼠,我們都知道,更別說一個大活人了,而且還是那麼邪門的大活人。」
「邪門?此話怎講?」
禹昆一邊巡街,一邊套着吉老大的話。
「誰家十八九的兒郎能是靈將?那肯定是門閥世家的後人,你說這麼個後人,來這平民區幹嘛?總不會閒的沒事找屁吃吧?」
吉老大眼中思索,突然看向身邊的禹昆,似想到了什麼,連忙臉色訕訕道:「當然,我說的不是公子你這種人啊,你是來歷練的,跟他不一樣!」
「那少年什麼模樣?什麼打扮,你詳細說說。」
禹昆摸着下巴思索,終於知道吉老大為何對自己如此謹慎,原來是將自己當成了門閥世家的後輩。
吉老大想了想,腳下加快腳步,跟着禹昆,開始描述。
直到最後,吉老大突然道:「那少年最後也不是飛走的,他落在乙字區附近,被一個僕人樣的胖男人接走了。」
說完這句,吉老大又描述了一下那胖男人的衣着打扮和形象。
原本吉老大的描述,就讓禹昆腦中關於刑申的形象越來越清晰。
此刻聽到那僕人一般的男子,不管是從衣着還是身材,都像極了刑申身邊的巨魔城城主。
禹昆開始摸着下巴思考……
按照章若蘭的說法,刑申能感應到她的降臨,還在找她。
而章若蘭又是降臨在自己來巨魔城的路上,所以刑申是感應到了,跟來此處?
但刑申作為魔主,又是現任天魔,身邊的僕人還是巨魔城城主,怎麼都不應該是鬼鬼祟祟的潛入軍機營才對啊。
那麼,刑申潛入軍機營的目的是什麼?他到底在翻看什麼典籍?為什麼不讓巨魔城城主直接拿給他?
禹昆腦中思考着這些,腳下步伐不由變慢,跟在身旁的吉老大正在疑惑間,前方傳來了一聲爆喝。
「你個廢物,竟敢擋爺爺的財路?爺爺今天就弄死你!」
這一聲喚回了禹昆的思緒,定睛朝前望去,只見一個身着綾羅綢緞的富貴男子,正帶着家僕打扮的人,朝着地下一男子猛踹。
「住手!幹什麼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沒有王法!」
禹昆看着幾人竟敢在自己轄區行兇,近日的憋屈頓時化作一腔怒火,朝着幾人道。
為首的男子被禹昆嚇了一跳,怔怔側目望來。
地下口鼻儘是鮮血的男人也緩緩抬頭,看向禹昆,驚訝道:「小兄弟!怎會是你!你莫管這事!」
受傷男子的堅定聽在禹昆耳朵里,讓禹昆一愣,仔細朝他望去。
打量一番後,禹昆只覺得此人還真有點面熟,但死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吉老大見狀,縮了縮腦袋,對着禹昆道:「公子,我堂口還有點事,我先去處理一番。」
說完這句,吉老大瞬間溜之大吉,留下禹昆跟一眾男子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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