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到她的這番話,王氏這才知道,胭脂這是害了相思病。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於是,她便輕聲開口,告訴胭脂,她家還有另外一個房間,床鋪乾淨柔軟,她可以想辦法將鄂秋隼請到家裏,讓她夜裏偷偷過來,與鄂秋隼私會。
胭脂聽出王氏的話外之音,兩邊的臉頰頓時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起來,看起來清純可愛,就連王氏看着,都有一些心動。
然而,就在她以為胭脂會立即滿心歡喜地點頭答應的時候,胭脂卻是突然長長嘆了口氣,道:
「事情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也沒有必要再顧及面子了。」
「還請姐姐快點幫我到鄂家去說親,只要鄂郎不嫌我出身貧寒,我可以不要聘禮,立即嫁到他的家裏。」
「至於私下約會,這種事情有違禮教,要是被人發現,不僅我們兩個,就連我們的父母,也會因此身敗名裂,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到時候若想成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但這種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
王氏本來是好心好意,想要幫助胭脂,結果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把這件事情說得這麼嚴重,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還好像是在批評她生活作風不檢點。
王氏有些生氣,但看在胭脂還生着病的份上,便沒有與她計較,只是默不作聲地離開了卞家。
不過,因為這件事情,她心中有了疙瘩,開始疏遠胭脂。
有一天夜裏,宿介在外面喝醉酒回來,剛一進門,連前戲都不做,就急不可耐地將王氏按在桌子上,隨後脫下褲子,與她歡好。
完事之後,王氏把胭脂的痴情當作笑話講給他聽,並且開玩笑說,讓他給鄂生傳個話,叫他來看胭脂。
對於年輕貌美的胭脂,宿介早就覬覦已久,聽聞此事之後,心中暗自高興,感覺自己有機可乘。
他想讓王氏幫助他,假借鄂秋隼的名義,將胭脂騙到自己家裏,對她用強,得到她的身體。
但他又擔心王氏因此心生嫉妒,到官府去告發他。
於是,他便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向王氏打聽胭脂家裏的情況。
王氏沒有多想,如實告訴了他。
第二天夜裏,宿介偷偷翻牆進了胭脂家的院子。
而後按照王氏的描述,找到了胭脂的房間,一邊喊着她的名字,用手指頭輕輕敲打窗戶。
胭脂雖然熄滅了燈,但一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
聽到窗外的動靜,她有些害怕,沒有直接開窗,而是非常警惕地從床頭櫃裏拿出剪刀,隨後方才走過去,隔着窗戶詢問對方的身份。
宿介騙她說,他是鄂秋隼,從王氏那裏聽到了她生病的事情,心裏非常過意不去,想要過來看看,她的病好了沒有。
他還說,他其實也非常愛慕胭脂,自從那天巷子裏匆匆一瞥,他一直忘不掉她美麗的容顏。
為了她,他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他希望胭脂能夠打開房門,讓他進去,以解相思之苦。
胭脂聽完之後,心裏非常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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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覺得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並不是很妥當。
於是,她便告訴宿介,她要的,不是一夜的歡愉,而是百年好合,如果他真的愛她,應該儘快去請媒人,到她家裏來提親,將她娶回去,與她長相廝守。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三更半夜,偷偷跑來私會,這不是君子的所作所為。
宿介見她在心愛的人面前還能如此堅守禮節,心中有些慚愧,但一想到這樣的機會非常難得,只差一點就可以得到她的身子,要是就這樣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
於是,他便假裝答應下來,說他回去之後,立即去請媒人,到她家裏來求親。
但緊接着,他又表示,自己實在是太想念胭脂,希望她能打開門,與她見上一面,不要讓他繼續承受相思的痛苦。
他保證見完面之後,自己就會馬上離開,不會給她添麻煩。
胭脂被他的一片痴情打動,不忍心看着他如此痛苦,便將房門打開,讓他進來。
但宿介才剛一進門,就立即轉身將房門關上,而後突然抱住胭脂,對着她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一通亂啃亂摸。
胭脂嚇了一大跳,當即使出全身力氣,將他一把推開,說他是淫——賊,不是鄂秋隼。
因為鄂秋隼是個讀書人,知書達理,而且還有賢良之名,是不會對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的。
她從桌上拿起那把剪刀,一臉驚慌失措地看着黑暗之中的宿介,讓他趕緊離開,要不然她就要喊人了。
宿介擔心一旦胭脂大聲呼喊,引來她的父母,那麼他假扮鄂秋隼的事情就會敗露,便不敢繼續對胭脂動手。
而是強裝鎮定,謊稱自己真的是鄂秋隼,因為實在是對她太過想念了,才會如此情不自禁,亂了分寸。
他祈求胭脂原諒自己,並且給他一次機會,換個地方與他再見一面,互相之間好好認識和了解一下。
胭脂懷疑他的身份,擔心他會繼續糾纏下去,為了穩住他,只能答應他,讓他三天之後再來。
宿介見她這麼容易就心軟,便得寸進去,向她討要繡花鞋,暫解相思之苦。
胭脂不同意,他便強行捉住胭脂的腳,把她的鞋子脫了下來,還趁機在她腳上偷偷親了一口。
拿到繡花鞋之後,宿介非常高興地離開了胭脂的家裏,跑到王氏家中投宿。
他心情很好,又覺得對不住王氏,便使盡渾身解數,讓她得到了最極致的歡愉和享受。
完事之後,宿介心裏仍然掛念着胭脂的那隻鞋,便下床去找,想要將其收好,不讓王氏發現。
王氏見他突然下床找東西,感到非常奇怪,便問他找的是什麼,需不需要她幫忙。
宿介本不想說,但想到這隻繡花鞋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險從胭脂手中搶來的,就算得不到她的身子,有這隻鞋子在,內心的情感也能有所寄託。
於是,他便將實情如實相告。
王氏沒有生氣,只是嘲笑他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偷雞不成,反而差點毀了自己的一生英明。
見王氏如此大度,宿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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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自己一時衝動而犯下的錯誤,感到十分羞愧,立即開口向她發誓,說這鞋子他不要了,以後也不會再假扮成鄂秋隼的樣子,去找胭脂。
說到動情處,兩人情難自禁,繼續在床上做了起來。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全都被站在門外偷聽的毛大聽到了。
毛大早就對胭脂垂涎已久,奈何她是一個良家女子,不像生性——浪——盪的王氏這般好接近。
所以,雖然打了她很久的主意,但毛大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久而久之便放棄了。
宿介冒充鄂秋隼的事情,一下子啟發了毛大。
他心想,果然不愧是讀書人,腦子就是活泛,自己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假冒成宿介的樣子,趁着黑燈瞎火的時候,硬拉着王氏到床上去耍呢?
毛大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也想趁機佔佔胭脂的便宜。
剛好宿介進門的時候,將那隻繡花鞋掉在院門裏面。
於是,毛大便將這隻繡花鞋撿回去,想要以此作為要挾,說他知道胭脂和鄂秋隼偷情的事情,先假裝自己是為財而來,向胭脂討要封口費,騙胭脂將房門打開之後,再拿刀劫持她,逼迫她交出自己的身子!
這個計劃,環環相扣,萬無一失,可比宿介要聰明得多了!
在回去的路上,毛大美美地想着。
第二天晚上,他便按照計劃,翻牆進入胭脂家裏。
他本以為這一次行動,沒有宿介這個攔路虎,會馬到成功。
但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胭脂的父親,竟然會出去和朋友喝酒,一直到半夜方才醉熏熏地回來。
毛大從牆外面爬起來的時候,胭脂的父親,正在牆根撒尿,一臉懵逼地目睹地整個過程。
直到毛大落地之後,胭脂的父親方才反應過來,家裏來賊了,連忙開口大喊,同時拿起柴垛上的斧頭,向毛大砍去。
但因為喝醉了酒,腳步不穩,驟然用力,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嘭」的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毛大見狀,心想這回完蛋了,這要是被人抓住,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逃跑,跑得越遠越好。
但他轉念一想,這不對啊,大家都是街坊鄰居,胭脂的父親是認識他的,就算他跑了,也沒有用。
只有讓他永遠閉嘴,才能保住他這條小命。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便再也遏制不住。
只見他眼疾手快,一個箭步猛然間躥了過去,將掉在地上的那把斧頭撿了起來,而後對準胭脂父親的脖子,一刀砍了下去。
一個碗口粗的傷口隨後出現在他的脖子上面,他的頭在地上骨碌碌地轉了幾圈,停下來的時候,臉是朝上的,瞪大着眼睛,面對着毛大,臉上的表情依舊保持着臨死之前的驚恐和畏懼!
「你個老不死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在這個出現,害得小爺我只能殺人滅口,攤上了人命官司,實在是可惡!!!」
看着地上的人頭,毛大心中充滿憤怒和厭惡,隨後將斧頭扔掉,翻牆逃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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