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長,我還是覺得那個銅鏡太可惜了。」到這時,伍鐵山依然有些惋惜。
「你錯了鐵山,你要知道,蘇老現在駕馭了兩隻鬼,無論獻祭哪一隻,都是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李景輝掏出眼鏡,重新戴起。
其實他並不近視。
「院長,你的意思是?」
「雖然這些各個城市的執行者,名義上都是鎮鬼部的人,但是你也知道他們其實隨時可以走。」
李院長的這句話,伍鐵山還是深有體會的,最明顯的就是那個塗靈。
「所以,我們不需要太弱的人當執行者,但是也不能太強,當然如果執行者可以不死,一直維持才是最好的。」
李景輝的眼鏡鏡片上反射着陽光,看不清眸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伍鐵山有些不明所以,乾脆不往深了想。
不過他回想之前蘇老說的關於駕馭第二隻鬼的方法,更是有些疑惑:「院長,那個蘇老說的,駕馭第二隻厲鬼的方法,有幾分可信度?」
李景輝哈哈大笑。
「回去再說,走吧。」
……
在李景輝跟伍鐵山走後。
一個模樣有些年輕的男子出現在茶韻門口,他的身材有些消瘦。
年輕人沒有停頓,推門走進了茶室。
「您好先生,請問幾位?」侍者一臉開心的朝着進來的年輕人詢問。
剛才送走的客人,是之前賞他幾百塊小費的大爺。
這令他一天都會有一個好心情。
「三位,給我開個包廂,我姓時,待會找我的人直接帶進包廂就可以。」
說話的人,自然就是時千。
他在這裏還約了別的人,所以改頭換面又折返了回來。
侍者頓時一愣,這話怎麼這麼熟悉,這小伙子該不會也要給我小費了吧?
然而讓他有些失望的是,面前的客人只是催促道。
「怎麼站着不動?你們沒有包間了?」
「不……不是,有的有的,先生您跟我來。」侍者這才反應過來,然後領着時千朝着里口走去。
時千跟着侍者的後面,瞅了瞅他的背影。
「當哥們虎呢?」
很快,時千被帶到一個新的包廂裏面。
跟之前那個大致的佈置差不多。
侍者退出之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齊先生,對是我,你來步行街一間叫茶韻的茶室就行,進來說找一個姓時的小伙子。」
他約的就是上次幫自己處理手機的齊華鏡,當然後面救出齊雅雅,其實算起來也算是齊華鏡倒欠時千人情。
這次來的當然還有齊雅雅。
「姓時?爺爺,你確定他是這麼跟你說的?你不是說之前救我的那個年輕人姓蘇嗎?」齊雅雅開着車,見到爺爺掛了電話,當即疑惑問道。
齊華鏡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友讓他去找一個姓時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的朋友幫忙開的包廂?」
齊雅雅露出濃重的疑惑,心頭更是一跳,也個年頭不可抑制的湧出:「該不會就是他吧?」
齊華鏡不可置信:「雅雅,你是說第二次副本,帶領你們通關的那個小伙子,跟上次將你從紅花小區救出來的,是同一個人?不會這麼巧吧……」
之前清醒過來的齊雅雅壓根沒有往這方面聯想,畢竟這種概率也太小了。
不過就在剛才爺爺掛了電話之後,她有種強烈的感覺,在紅花小區救了自己跟副本里的是同一個人。
時千!
這種心頭突突的感覺,導致她的臉色都有些滾燙。
很快,茶韻迎來了一老一少兩位客人。
當侍者推開門將齊華鏡爺孫兩人領進去時,齊雅雅的大腦直接宕機了。
指着裏面躺在榻榻米上的年輕男子,張大了嘴巴。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侍者有些納悶。
怎麼今天怪事這麼多,不過作為一名合格的服務員,他是不會打聽客人的任何事情的。
直接退了出去。
還順手將茶室的門關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齊雅雅,齊老先生。」看見兩人進來,時千坐起身子,微笑着打招呼。
「爺爺!就……就是他!是他救得我!他就是時千!」
齊雅雅眼神中透出驚喜,好不容易才將涌到嗓子眼的話語給憋了出來。
然後似乎意識到這樣有點不禮貌,將指着時千的手放了下來。
「呵呵,別來無恙,都坐吧。」
時千沒有意外齊雅雅的震驚,畢竟當時自己在手機維修二樓是故意隱瞞了身份的。
齊華鏡也是蒙了,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失態的樣子,然後又瞅了瞅淡然的時千,只能在心中微微嘆息。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嗎?」
不過他當然沒有表現出來,臉上的神情也恢復正常,對着時千出言:「真沒想到,你跟小雅還有這樣一層關係,不過……現在再稱呼你為蘇小友,怕是不合適了吧?」
此時齊華鏡也知道,當時在二樓剛接觸的時候,時千是用的假名字。
「呵呵,齊老你也知道現在社會這麼亂,我們男孩子在外活動隱姓埋名也是很正常的,別見怪,倒是您比我大這麼多歲,叫我小時就可以了。」時千給兩人分別倒了茶水,笑眯眯地說道。
齊華鏡微微頷首,沒有在意時千話語中的玩笑。
年輕人嘛,開開玩笑很正常。
對於網絡中一些流行的梗之類的,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而且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比他要強的多,又是厲鬼附身者,但是並沒有一些年輕人強大之後的恃才傲物。
這給他不少好感。
「似然時千小友早就跟小雅認識,不過在這裏我還得再次感謝你一下,多謝小友在副本當中救了她,也多謝在紅花小區,願意出手相助。」
齊華鏡朝着時千拱了拱手,稍稍彎腰。
時千隻是擺了擺手並未起身。
「不過是基於合理的交易罷了。」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這份情,他受得起。
聽到時千如此回答,齊華鏡有些風霜的臉上展露微笑,如此直接,倒是挺合他的脾氣。
他齊華鏡這輩子最反感的就是那種偽君子。
「真的謝謝你,時千大哥。」同時齊雅雅也是上前一步說道,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時千的身上。
齊華鏡拉着齊雅雅,坐到了對面沙發上。
離得近了,齊雅雅更是有些侷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倒是齊華鏡,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望着對面的年輕人。
早在今天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時千一定有事情要用到自己。
所以,也沒繞彎子。
「既然時小友對我以及小雅都有恩,我齊華鏡也不多說什麼,只要以後能用得上這把老骨頭,儘管開口。」
聞言,時千也笑了,跟聰明的打交道就是舒服。
「幫忙倒談不上,這次主要是想跟齊老先生談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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