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咬咬牙回身喊了一句,「姐姐,捆了敖九歌和他姐姐綁一起,再跟我來吧。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婢女響亮亮答應一聲,同死人綁在一起,敖九歌或許沒什麼,可這死人是女人,還是他姐姐這便有趣多了。
憐心等了一會,婢女從裏面跑出來,躬着身,小心的跟在她身側。
憐心細細的問了西齊王有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敖媚此前經常去哪裏找他。
婢女不無擔憂地說,「王爺的書房一般人進不去,就連郡主都只能在偏廳里見面,王爺身邊暗衛雲集,姑奶奶若是去了,免不了一場爭鬥,便打草驚蛇了。」
「打草驚蛇……蛇便是西齊王,會去咬林淵,如此,便如何是好!」憐心焦躁起來,立於殿門前,眉關緊鎖。
婢女小心的靠近她,小心的說,「姑奶奶,婢女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憐心皺眉,「有話便直說。」
「姑奶奶只需直接打問侍衛隊隊長,他必有話直說,即便沒話,也會跟姑奶奶說…」婢女有些緊張,紅着臉說出來,「姑奶奶現在是郡主,那些男人見到郡主眼裏都放光的,願意為她去做任何事,打問個犯人,還是很容易的。」
「侍衛隊隊長?他在哪裏?」
「姑奶奶的身份不可輕動,還是由奴婢去叫吧。」
「也好……」憐心說道,「你便去吧,正好我回去打掃一下殿裏。」
打掃?婢女膽戰心驚地聽着,怎麼打掃?她絲毫不以為是擦洗灰塵,當下不敢耽擱,極速的遁走。
憐心真如打掃灰塵般,急匆匆的回到殿裏。
敖九歌嘴裏塞着布子,正挨着敖媚生無可戀的嗚咽,此刻見她回來眼裏竟露出希望,嗷嗷朝她示意。想讓她放開他。
憐心眼裏露出不耐,此前那般問他,也給足了他面子,此刻再不願同他囉嗦。
一個手刀劈下去。耳旁終於安靜了。
將一人一屍,拖到屏風後。侍衛隊隊長便到了。
幾乎是小跑着來的。臉膛不知是熱的還是興奮的發紅。進門便兩股顫顫撲通跪倒在地,腦袋卻高高的揚着,雙目發出極其期待又盡力遮掩的渴望。
衛隊長整日見一朵無骨的花在他面前搖來搖去,各種前凸後翹,各種魅惑眼神,各種亮閃閃的貴族作派,早已迷花了他的眼。
他曾有意無意地同敖媚講過,屬下願意為她去死。
以敖媚縱橫「草叢」的經歷,一個男人願意為她去死,說明這個男人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她的奴僕了。
敖媚在憋着一個大用處,一個讓侍衛隊隊長有才盡用的大用處。只是沒想到這個用處,用在了她死後。
憐心將床前放下紗幔來,自己學那妖媚的樣子斜躺在床上,捏着嗓子,說道,「起來吧。」
一聲酥媚入骨的聲音,直讓侍衛隊長打哆嗦。
婢女也打了哆嗦,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憐心附耳說道,「其實姑奶奶不用捏着嗓子,姑奶奶的聲音本帶着一點媚的……」
「我媚麼?」憐心忽然回頭,大眼睛盯着她看。
婢女一哆嗦,嘴裏連連,「媚,媚……」
卻猛然意識到這個字,萬一姑娘不開心呢,畢竟這個字在敖媚身上並不是個好詞……
卻見憐心眨了眨眼,低聲嘟噥一句,「噢,那便好…要是我不媚了,你便告訴我。」
「啊?喔,喔,是……」
侍衛長好歹爬起來。
「抬起頭來。」憐心下意識要捏嗓子,記着婢女的話,及時收住,但忍不住提着氣。
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種要弄媚的手段,不應該在這個男人面前,也不應該在任何男人面前弄,應該在林淵面前作
侍衛長抬起頭。
憐心便看到了一張臉,就是這張臉扛了林淵走了。
那今日便是找對了,她讚賞地回頭看了婢女一眼。
坐正身姿,臉上遮好珠簾面罩,思量一瞬,微沉了聲音問,「我弟弟我淵弟弟被你關哪去了?」
侍衛一怔,以為她生氣了,忙不迭解釋,「是王爺下的命令,小的不敢不從」
「行了,我問你他現在在哪裏。」憐心加重了語氣。
婢女有些擔心,看一眼侍衛長,小聲地提醒憐心,「媚,要媚」
「我在媚啊,」憐心皺了眉頭,很不耐煩的扭過臉來,捏着嗓子,「快些告訴我本郡主,有重賞」
一個賞字,拖出了迤邐的音,婢女滿意的點點頭。
果然見侍衛長猛的一哆嗦,腿差點站不住,當即如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清楚。
原來王府內有一座地牢,林淵被關在精鐵所制最高規格的牢籠里,鑰匙只在西齊王手裏。
在西齊王手裏,那要這侍衛長有何用?白白裝了半天的媚,憐心騰一下站起來,身子挺直,絲毫沒有敖媚的影子了,婢女着急一步竄出來,擋在她身側,低聲勸道「姑奶奶,得由這侍衛長引着去見西齊王,待會兒,您就這麼做」
「好!」憐心咬咬牙,「去給我取巾帕來!」
婢女雖不明白,但依言取來巾帕,弓着身子小碎步出來,停到侍衛長面前,「快些前頭引路,郡主要去王爺那裏。」
「是」侍衛長卻不肯快走,只停在原地磋磨。
婢女掀開紗幔,憐心窈窕的身姿出現在眼前。
侍衛長只覺得眼前一花,後背酥酥麻麻,一頭汗已冒出來。
憐心長睫冷睨,眼神飛芒,「怎麼還不走?」
「是是是」侍衛長將個劍鞘攔在前身,塌拉着半個肩膀等着。
憐心咬着牙,將個巾帕裹了手,忍着一層層不適的雞皮疙瘩,將手搭在他肩膀上。
婢女這才明白她要巾帕是為了什麼,見她面露不耐煩,心裏一激靈,上前一步,催促侍衛長趕緊走。
好在有夜色遮掩,又有侍衛長開路,一路上再沒人敢攔着她,順暢的來到一座寬廳外。
侍衛長弓着身子稟道,「郡主這裏便是王爺今日會客的地方。」
憐心四下里看看,此處是個單獨的房舍,立在高台上,四周竟沒什麼人在。
侍衛長察言觀色,忙着說道,「今日上國來了貴賓,王爺正帶着重臣接待,旁人不許擅近。」
「既如此,你去忙吧。」憐心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
「是」其人帶着滿心不甘,退下了。
憐心回過頭來,盯着緊閉的殿門,目光冰冷,什麼人,需要在這個時候會見,還不許旁人靠近。
是不是跟林淵有關。
她想起那個稱呼,「陛下」,就是皇帝的意思。林淵是他們的皇帝,西齊王不說好好接待,竟然憋着滿肚子壞水,意圖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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