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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詩意的一個名字,宴會大廳的內部裝飾也是流光溢彩,頭頂的水晶燈都與眾不同,無不彰顯大而美。
參與宴會的人,也顯得很有格調。
進入了會場,高牧才更深刻的體會美女管家的問他,還有沒有其他衣服的原因?
確實,在這樣的場合,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穿衣風格就顯得過於特別了。
特別到感到大門的時候,服務員差點把他攔下,好在美女管家及時上前解釋,他才在對方狐疑注目之下進入宴會廳。
同樣,在他踏入宴會大廳的那一刻,有無數人的眼睛望向了他,有詫異更有鄙夷。
或有在他們的眼中,高牧就像是一個不應該出現在宴會廳的土著,土不拉幾。
一切,都那麼的格格不入。
然而,格格不入的高牧,一點也沒有格格不入的自覺。
在他眼裏,目前只有一桌一桌的美食,到底是高規格的酒會,食材不差,不少都是頂級的。
所以,只是在進入大堂的時候,簡單掃視了一圈,下一步就走向了心愛的食物。
滿足自己的肚子,是當前的第一要務。
人是鐵飯是鋼,只有填飽了肚皮,才有精氣神搭理其他,甚至的觀察在場的人物。
拿起兩個盤子,無視他人的關注,挑選自己喜歡的,然後是貴的,稀缺的食物,找了一個沒人的座位。
風捲雲殘!
舒服,真舒服,有好東西下肚,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嘖嘖嘖,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土鱉啊?這麼能吃,不會是餓了三天才來這裏蹭吃蹭喝的吧?」
幾乎沒有什麼大的意外,一個染了一半黃一半紫色的小年青,摟着一個同樣染髮的年青女,對着高牧就是一頓譏笑。
一臉鄙夷的看着高牧和他的光盤,那髮型就像個雙色球。
高牧半靠在椅子上,側臉看着這一對不請自坐的神奇人物,吧唧了一下嘴巴。
可惜,這麼高檔的酒會連一根小小的牙籤都不「提供」,他只能是閉着嘴,舌頭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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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紋西裝,齊胸長裙,裝備很高端,可惜配上他們的染髮,卻是那麼的彆扭。
高牧深以為,要論格格不入,這兩位比他要格格不入的多了,簡直就是「格格巫」。
「有事?」
「沒事,就是想問你是誰啊?怎麼混進來的,有請帖嗎?」
男青年摸了摸鼻子,每次說話都一連串的問題。
「你長的這麼精明,會猜不出我是怎麼進來的嗎?」
伸手對着一旁走過的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繼續要了一杯不知道是哪一年的紅酒。
反正色澤紅潤,口感不錯,他很喜歡。
「撲街,我哪裏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男青年搖晃着手裏的雞尾,有些看不起高牧的紅酒「你一直說國語,不會是內地來的大陸仔吧?」
粵語高牧也會說,但他的粵語是散裝的,說了還不如不說。
一句兩句可能還有那個味道,一對話,就往完全暴露。
「你祖上是哪裏冒出來的,不會是南越猴子吧?」
反諷。
「靠!」
男青年臉色一黑,雖然不爽但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
反而是坐在他身邊的女人,驚訝的看着高牧,反而道「這你也看的出來,他爸媽還真的是越南人。奇怪了,一般人應該看不出來啊?」
真的是人才,物以類聚確實是有道理的。
「那麼問題來了,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有邀請卡嗎?」
反向將軍。
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可高牧看他也不像是能有邀請函的人。
要說是哪家的晚輩,這家教似乎太差了一些。
「我有沒有邀請卡,要你管,你算老幾。」
雙色球先是瞪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然後又對高牧兇巴巴的凶道。
「同理,老子有沒有邀請卡,關你屁事。」
拿起刀叉,狠狠的切着盤子裏的菲力牛排。
酒會這麼大,哪裏趴着不行,非要來犬吠,影響別人的食慾。
「土鱉,現在是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問我。」
雙色球手裏的酒杯,被他在桌上重重的敲了兩下。
腦殘一位!
高牧已經敢確定,眼前的這一位,絕對是個腦殘,就像他的髮型一樣,左右大腦不協調。
「看到沒有。」高牧手裏的叉子對着大廳的大門一指「要裝逼,出門右拐,回家找你老子裝去。」
「小子,找死是不是?」
雙色球的兩隻眼珠子瞪的老大,仿佛隨時會撲向高牧,會吃了他。
「怎麼,你還敢在這樣的地方動手?」
手中的刀叉輕輕的摩擦着,敢動手就先廢了你。
真是下樓沒看黃曆,怎麼會也想不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這樣的一個大傻,這不是狗血劇的橋段嗎?
「寶寶,冷靜。」
齊胸染髮女拉了一把雙色球,擔心他真的會衝動動手,這裏可不是大街上的大排檔,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只要他們敢亂來,分分鐘就能被保安拉出去pk一頓。
說到底,他們也不是什麼有牌面的大混子,只是街混里最底層的苦力。
今天能到這裏來,也是機緣巧合,通過一個熟人混進來的。
實際上,他們才是混吃混喝的人。
之所以會腦殘的找上高牧,莫名其妙的針對他,也正是因為他們認定了高牧和他們一樣,也是混進來蹭吃蹭喝的。
他們兩人進來混吃混喝,行為還算是低調,不但穿上了租來的好衣服,而且不管是吃的還是喝的,都會適可而止。
少拿多次,很講究一個策略。
偏偏高牧這個同類不是這樣的,不但沒有穿正式的衣服,拿吃的喝的也是十分的粗獷,一點也不注意技巧。
都是同行,都是一樣的來歷,不但土鱉,還真出風頭。
既丟他們的面子,也搶了他們的風頭,時刻了孰不可忍。
於是,才有了教訓高牧一頓的想法和做法。
只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個吃了豹子膽的傢伙,面對他的打壓,竟然敢反抗。
實在是太不給面子了。
「小子,我警告你。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有多遠滾多遠,別逼我動手。」
色厲內荏!
故意把襯衫的領口解開,露出了裏面的凶獸紋身,圖騰恐嚇。
「哇哦,你這條大蛇哪裏畫的,還不錯。花了不少錢吧?」
不就是紋身嗎?
嚇唬嚇唬小朋友可以,嚇唬他,不好意思,無效。
「這是龍,大青龍,真是個土鱉,竟然把大青龍說成了蛇。你見過這麼威武的蛇嗎?」
被高牧氣的想哭,瞎子也知道是龍不是蛇。
「以前沒見過,今天見過了。」
智商堪憂啊,難怪全場這麼多人,只有這一對活寶來找茬。
「長了見識就給我滾,不要在這裏丟人,一會兒被保安揪出去,有你好看的。」
重新扣上紐扣,再一次警告威脅,一臉為了高牧好的表情。
「你就不要操心我了,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高牧笑了,笑的很開心,笑的頗為詭異。
「小子,你非要不識好歹嗎?那你可不要後悔?」
雙色球的哧溜了一下頭髮,惡狠狠的說道。
「你倒是說說,準備讓我怎麼個後悔法?」
邪魅一笑,看向了雙色球的身後。
「我會讓人把你揪出去的,沒有邀請卡也敢來這裏混吃混喝,等到警察把你抓走,你就知道什麼叫後悔了。」雙色球端起自己的酒杯,不斷的搖晃着,反而不懊惱了。
他剛剛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件感謝帶他們混進酒會朋友的好事情。
「小美,你去把阿明叫來。」
附耳在齊胸女人的耳邊,咬着她的耳垂交代道。
「找他幹嘛,他不是說進來以後就當不認識他嗎?」
不光是不認識,他們和那個但服務員的朋友有過約定,萬一他們被人發現了身份,也不能出賣他。
所以,從他們進場開始,他們那位朋友就離的他們遠遠的,根本不會靠近他們身邊搞服務。
「你放心去找他就是了,就說我們抓到了一個混進來蹭吃蹭喝的傢伙,讓他把這傢伙帶到他們經理那裏去。這可是大功一件,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這種好事,還能能帶他!呵呵呵呵……」
得意之下,直言不諱,一點沒有要避着高牧的意思。
就是特意說給他聽,要讓他現在就心生恐懼。
之所以讓齊胸女人去找那個服務生朋友,是因為他要盯着高牧,不能讓他乘機逃走。
高牧嘴角的詭異更加興盛了一些,一隻手手有意無意的揮了一下,在雙色球的眼裏就是一個揮蚊子蒼蠅的動作。
「好,我馬上去找小明。」
窮胸女人聽明白了雙色球的話,激動的起身離開,去找他們那位朋友了。
高牧也不阻攔,由着他們激動、興奮,端起盤子,站起身。
「怎麼,現在怕了,想跑?」高牧一動,雙色球站的比他還快:「晚了。之前好聲好氣讓你自己離開不聽,現在你只能是被人丟出去。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我是要去裝點大龍蝦嘗嘗,這麼好的東西,來都來了不品嘗一下,豈不可惜。」
「哼,吃吧,吃的撐死你,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