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太過神奇的體能,她的晶片就算儀器掃描都察覺不出來,強烈衝擊的畏竟然能讓它有了波動。
「堂堂隱衛首領,平日裏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背地裏這麼齷齪,要是玉無雙有個好歹,玉家可不會放過你。」景雪歌指着五絨的鼻子罵。
五絨鎮定自若,也不出言反駁。
「雪歌,你先別着急,等無雙醒了便知道發生了什麼。」東嵐觴對五絨還是有些忌憚三分的。
景雪歌冷哼,嘴上沒說,心底里打心眼裏看不起東嵐觴,身為王爺竟連一個隱衛都不敢斥責,底誰才是主子,誰才是奴才。
「下官參見三王爺。」藥師匆匆而來。
「起來吧,快去給無雙公主看看。」東嵐觴擺手。
藥師起身,忙走到床邊,掀開玉無雙的眼皮,而後開始診脈,越診藥師臉上越難看,越診那頭搖的越來越勤了。
「怎麼樣了?」景雪歌見藥師搖頭甚是擔憂。
藥師抬手示意她安靜,而後打開藥箱,從箱子裏取出一顆藥物,放入她的口中,再次診上脈搏。
東嶽帝趕來的時候,進門便朝着五絨瞪了一眼,他只是讓他來尋人,怎麼還鬧出了事。
「參見父皇。」
「參見皇上。」
東嵐觴和景雪歌行禮。
五絨單膝跪地,並未說話。
「都起來吧。」東嶽帝說道,視線落在床邊,小聲又問:「無雙怎麼樣了。」
「吐血暈厥,情況似乎不太好。」東嵐觴道。
東嶽帝神色複雜,怎麼會這般嚴重?
藥師診脈不能中斷,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這才起身朝着東嶽帝行禮:「參見皇上。」
「她怎麼樣。」東嶽帝問。
藥師搖頭:「氣息全亂,像是受到什麼衝擊,內傷很嚴重,而且公主先天體弱有些病根,情況有些危險。」
東嶽帝聞言轉頭怒色湧上心頭:「誰能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傷的這般嚴重。」
此時玉無雙還不能出事!
「皇上,是五絨,臣女和三王爺趕到的時候,五絨在在扒無雙衣服。」景雪歌無情指控。
「」
東嵐觴半點不敢多言。
東嶽帝腦仁一跳,這是五絨能幹出來的事?
「五絨你說。」他到不信。
「回皇上,屬下只展了畏,並未做其他事情。」五絨道。
「說謊,皇上臣女和三王爺進來的時候都看見他伸手扒衣服了。」景雪歌勢要為玉無雙討公道。
東嶽帝自是信任五絨的,但見景雪歌如此力爭,他看向東嵐觴。
東嵐觴立馬上前,如實回稟:「皇上,兒臣進來的時候看到無雙跌坐在地,衣衫凌亂,五絨預要伸手抓她,若非兒臣呵斥,想必五絨已扯上無雙的衣衫。」
景雪歌暗自不爽,東嵐觴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東嶽帝不信五絨會見色起意,景雪歌的話他不信,他兒子的話,他還是有些信的。
「五絨,你最好給朕還有玉家一個交代。」東嶽帝沉聲。
五絨不好開口。
「皇上」玉無雙醒了。
「無雙。」景雪歌面色一喜,奔到床邊:「無雙,你說是不是五絨傷的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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