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士徽見父親執意不肯投降,只好嘆口氣退下去了。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等士徽出來大廳內,發現其堂弟士匡身穿鎧甲站在一旁,正在淚流滿面。
士匡乃士壹之子,士壹不久前被趙雲斬殺,他傷心欲絕倒也正常。
心中鬱悶不已的士徽來到士匡跟前,嘆氣安撫道「哎,士匡兄弟,汝也不必傷心,我們一起想辦法為士壹叔父報仇便是。」
誰成想,士匡直接面露恐懼道「斬殺我父親的那人如此厲害,我等怎能報得了仇?」
士徽聞言詫異萬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堂兄弟,比本身父親要有自知之明得多。
一時間,他仿佛遇到知己般,順着士匡的話道「是啊是啊,不光是那員敵將,其實整個仲氏大軍都又多又厲害的,我們如何能是對手?」
「現如今仲氏大軍已經將城團團包圍,若是城破以後,那我們士家滿門怕是都要因此殞命也。」
越說越愁,士匡的身體甚至因畏懼而瑟瑟發抖起來,他像是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士徽手臂道
「士徽堂兄,我知道您素來有智謀方略,您看,能不能出個主意啊,要不然您給士燮伯父說說,咱們也沒必要跟仲氏大軍硬剛啊,實在不行就投降算了。」
士徽為此嘆氣道「哎,汝之所言,我如何沒有跟父親說過?但是父親就是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
士匡聞言,滿臉心急如焚,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見士匡如此,士徽繼續問道「士匡堂弟,我現在就想問問,汝可想活命否?」
士匡自然是如同小雞啄玉米般點頭道「那是自然啊,士徽堂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父親就我這一個兒子,我自然是想要活命的!」
「很好。」士徽臉色逐漸陰沉下去,拍着士匡肩膀道,「我曾詢問過父親,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要投降仲氏大軍的。」
「既然他這般不識時務的話,那我這個當兒子的也沒辦法了,士匡堂弟,汝現在掌握着番禺城內的兵權,咱們這樣……」
說到最後,士徽湊到士匡耳邊,小聲言語一番。
士匡聽完士徽言語後,整個人臉色都變得震驚不能再震驚起來,嘴唇甚至都開始打顫道「這……這樣做也有點兒太那啥了吧?能行嗎?」
「如何不行?」士徽反駁訓斥道,「事到如今,士匡堂弟,我就想要問問汝,汝究竟想要活命否?」
「若是想活的話,那汝就按我說得去做,若是不想活的話,那就愛怎麼着就怎麼着,我也不願意管了。」
士徽越說越說,轉身就想要離去。
士匡見狀,連忙拉住士徽手臂,勸說道;「別啊兄長,我聽您的,按您命令行事便是……」
如此,士徽才滿意笑起來,拍着士匡肩膀樂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堂弟。」
「放心吧,等將來仲氏皇帝開恩,你我得了交州以後,咱們兄弟共同掌管。」
士匡也是被士徽畫餅的話語給打動,當即連連點頭道「好,那就謝謝士徽堂兄了。」
……
大廳內,士燮和張松正在計劃下一步行動。
「永年先生,您覺得孫仲謀的援軍何時能到?」
「呵呵,據在下所知,孫權想要對付袁術的心思,絲毫不下於我們,所以還請太守大人儘管放心好了,不出一日,孫權的江東援軍必到,到時候咱們里外夾擊,定能夠大破袁術的仲氏大軍。」
「哈哈,絕了,但願如同永年先生所言罷,我也好一掃先前戰敗之氣。」
「古人云勝負乃是兵家常事,士燮大人不必掛懷!」
當張松和士燮倆人聊得不亦說乎時,一陣急匆匆腳步聲突然響起。
什麼情況?
在他們二人準備起身準備查看情況之時,卻發現士徽帶着上千名衛兵闖了進來。
好傢夥,看到這一幕,士燮想當然臉色大變,質問道;「徽兒,汝這是意欲何為?」
士徽理所應當道「哎,我也是沒辦法了啊父親,既然您不願意投降吳軍的話,那我只好強制讓您投降咯。」
頓時,士燮明白士徽想要做什麼,徑直破口大罵道「這個逆子,難道欲做不忠不義之事嘛?」
士徽才不管士燮的辱罵,大手一揮,身旁衛兵紛紛上前,準備把士燮和張松給制服住。
士燮怒吼道;「我看爾等誰敢動我?」
講真,士燮再怎麼說也做了那麼久的交州之主,威望和影響力方面還是可以的,被他這麼一吼,那些衛兵或多或少都有點兒犯慫了。
士徽破口大罵道;「一群蠢貨,平日裏供你們吃喝的是我,關那老東西什麼事?你們只管聽我命令,保管你們榮華富貴。」
衛兵們一聽,覺得也是那麼回事,於是紛紛上前,不管張松和士燮如何反抗,都將他們給五花大綁起來。
士燮被捆綁住後,仍舊對士徽大罵不止道「汝這個逆子啊,汝以為殺了我,就能夠平安無事了嘛?汝等着好了,汝馬上也要不得好死了,聽清楚嘛?汝要不得好死!」
然而,士徽根本對士燮叫罵聲充耳不聞,揮揮手便命人將士燮給強行拖了下去……
與此同時,番禺地牢,關押法正的牢房內。
自從張松逃入交州,法正已被關押數日,因為張松特別交代,守牢獄卒並沒有給法正什麼飲食,導致接連幾日柴米未進的法正已然是骨肉如柴、虛弱至極。
吱呀呀~
突然間,牢房門被推開了,士匡帶兵走進,向法正恭恭敬敬行禮道;「拜見孝直先生。」
起初在交州邊境,法正是見過士匡的,知道這傢伙乃是士燮侄子,便詢問道;「汝有何事?」
士匡道「孝直先生,我等是來解救您的。」
而後,士匡便將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法正。
得知士匡和士徽為活命不惜背叛士燮起兵造反,法正苦笑道「哎,真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
並沒有讀過多少書的士匡不明白這話意思,附和着點頭道「孝直先生所言是也,既如此,還請先生率領我們一起投降仲氏皇帝陛下吧。」
法正深深呼了口氣,開口道「好,爾等這便打開城門投降便是。」
且說袁術在番禺城外正準備強行攻開城池呢,沒想到番禺城門反倒是自動打開了。
如此可是讓袁術詫異不已,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不一會兒,由法正帶頭手捧太守大印,士徽押着士燮、士匡押着張松隨後,緩緩來到袁術跟前。
看到法正這般瘦弱的模樣,袁術當然心疼不已,連忙走到法正跟前握住對方雙手道「孝直啊,汝吃苦了。」
法正倒是慚愧低下頭道;「沒能夠為陛下及時發現張松禍亂,乃是臣之罪也。」
「不,這並不能怪汝,要怪就怪張松這傢伙不知忠義、厚顏無恥。」
袁術一邊說着,一邊拔出龍淵劍走到被押着的張松跟前,質問道「張永年,汝還有什麼話好說否?」
事到如今,張松又能夠有什麼話好說,只好將雙眼緊閉,也不言語什麼了。
袁術見他這幅樣子,卻是更加氣憤難平。
怎麼着,叛變還叛出理來了?
若不殺之,如何服眾呢?
如此這般向着,袁術也就沒有任何囉嗦之意,直接將手中的龍淵劍一揮,抹了張松的脖子。
張松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而他的脖子被割開,更是如同噴泉似得,活生生噴了旁邊士燮滿臉。
被噴滿臉鮮血,原本還在破口大罵自己兒子的士燮,瞬間被嚇破膽子。
他不再硬撐,對袁術求饒道;「陛下,在下知道錯了,在下確實不該跟您作對,還請您能夠放我一條生路,讓我繼續為交州之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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