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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完靈靈後,紫晨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帶着靈靈離開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他現在也不打算在玩了,在將靈靈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後,他便打算直接開始擊殺黑教廷的人。
不過在離開前,他在趙品霖的精神世界留下了一道火種。
「好了,你隨着小古離開,這裏就交給我吧。」在召喚出極寒古鷹小古後,紫晨便把懷中的靈靈放到了鷹背上。
「你……你不要冒險,我不想讓你受傷。」靈靈小嘴張了張,關心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紫晨摸了摸靈靈的小腦袋笑道。
在命令小古升空後,紫晨重新轉過了身,眼睛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剎娜,你負責地面上的,只有感覺到詛咒畜妖的氣息,就可以殺了,如果不確定身份的就打暈,放在那。」紫晨面無表情的說道。
「喵~~」
隨着一道貓叫聲,一道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向着不遠處的莊園略去。
而紫晨的周身也是銀光閃爍,他要去解決地下的那些老鼠。
…………
地下宮殿,一座輝煌的禱堂中有一道身着藍衣的人影。
禱堂是黑教廷一個「祈禱」的地方,據說在這裏說出自己的野心與願望,會被死神大人聽見,也為了每名黑教廷成員的信念變得更加堅定,幾乎每名黑教廷成員都要到禱堂這裏對自己的靈魂和精神進行一番洗禮。
「我周蘚一定會要周家人付出代價!」
禱堂里,一名身材高挑如竹,皮膚病態白皙的男子狠狠的說道「撒朗大人,您一定會助我實現的,我願意在這個骯髒的世界誓死追隨您!」
此人虔誠的跪拜下來,很不巧一個穿着灰色衣裳的教士倉惶的推門而入,跌跌撞撞的樣子。
周蘚轉過頭,冷漠的注視着這名不懂事的灰衣。
「知道我在和誰說話嗎,滾出去!」周蘚聲音冰冷中帶着殺意。
灰衣教士力凱急急忙忙道「有……有闖入者,大人,有一個闖入者,他殺了我們許多兄弟。」
「你們都是一群廢物嗎,怎麼會讓他人進入到這裏!」周蘚罵道。
「對方很強,要不要通知芳大人??」灰衣一臉驚恐的問道。
「一個人罷了,我可以解決,還不需要驚動她!」周蘚蒼白的臉上帶着幾分傲氣。
「是,是,他估計在後面,我和周蘚大人一起……」灰衣奉承道。
「不需要你礙事,滾一邊去,等着給那人收屍,別讓他死得太舒服!」周蘚說道。
周蘚在他們這個分會實力可是數一數二的,這名灰衣也是胡亂逃竄,沒有想到正好遇見了周蘚。
周蘚雖然還只是一位見習藍衣執事,但其實力肯定足夠格了,那名年輕的人也就是在他們這些灰衣教士面前囂張幾分,遇到周蘚這種藍衣級的,肯定要虐個體無完膚。
灰衣馬上躲到了一旁,目光看着門外。
沒過多久,便從門外走進了一個穿着休閒服的輕年。
「就……就是他,周蘚大人!」灰衣指着紫晨喊道。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周蘚不屑道。
周蘚也是一個怪人,他沒有怎麼把看上去才二十歲出頭的紫晨放在眼裏,而是慢悠悠的轉過身,面對着禱堂正前方那一個尊貴的雕塑行了一個禮。
雕塑呈現紅色,即便是石頭所成,那一襲紅色的長袍也栩栩如生蓋住了那人整個身軀,看不清其長相,也分不清性別。
「我很快會清理這異徒,三分鐘……哦,一分鐘後請繼續聆聽我的禱告。」周蘚無比恭敬的對雕像說道。
做完這怪異的行為之後,他才又轉了過來,剛才那份卑微、小心翼翼的模樣一掃而空,感覺瞬間從一個太監總管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眼睛不帶感情的藐視着紫晨。
「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因為你打擾了我最重要的時間。」周蘚說道。
紫晨看着周蘚,從頭到尾只有二個字想送給他,智障。
黑教廷的人果然是一群不能用人類思維去理解的神經病,明明就是一群牲口都不如的東西,還擺出那種世皆骯髒,唯我尊貴的姿態。
紫晨還是挺煩這種智障的,他手掌心上凝聚出了一團黑色火焰,隨意的朝着前方拋了出去。
周蘚剛要做出閃躲,結果發現這一團火焰扔的拋線有些過高了,從他腦袋上方兩米左右的距離飛了過去,完全沒有擊中他。
周蘚就笑了。
這樣一個廢物法師竟然也能闖入到這裏??
可下一秒,周蘚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猛的轉過頭去,赫然發現那團火焰不偏不斜的落在了那尊紅色的神聖雕像上!
「嘣!!!」
烈焰炸開,將這獨一無二的撒朗雕塑給轟成了粉碎。
那些碎片灑落在周蘚的腳下,周蘚剛才還藐視一切的神情一下子變了,整張臉變得可怕至極。
「你!!我要殺了你!!!」周蘚一下子就瘋了,捲起了一陣風嘯朝着莫凡推去。
風呈現橙色,道道如片狀的絲刃,它們盤捲成旋風,將整個禱堂的桌椅都給切成了粉末,就連那些鑲嵌在四面牆的一些磚塊都沒有倖免於難。
紫晨鎮定自如,他的眸子有銀色光輝在閃耀,凝聚出了一股空間之力,與那捲來的橙色旋風撞在了一起。
這旋風看似兇猛,實則脆弱,被紫晨空間之力輕易的打散。
「好了,我這裏的老鼠還有不少,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麼多廢話。」紫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頓時一股比感覺強大數倍的空間之力,將周蘚與旁邊的灰衣一分為二。
到死那個藍衣執事都是一臉的盲然。
………………………
另一邊,芳少儷坐在那冷冷的木椅上,他的面前跪着一個穿着灰色衣服的教士,此人將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稟告給芳少儷。
「屬下不敢靠近,但那名年輕的獵人確實在虐殺我們的教士……」灰衣教士秦季說道。
「不敢靠近??」芳少儷笑了,笑容里沒有半點溫度!
那名灰衣教士急忙將腦袋埋了下去,鼻子都要貼在地板上了。
芳少儷抬起高跟鞋,猛的往這名灰衣教士的後腦勺踩了下去,那鞋跟鋒利如匕刺,居然瞬間沒入到了他的腦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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