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沈嫻又義正言辭地對蘇折道「你下次不能再這麼做了,知道嗎?
讓人誤會!」
蘇折看了她一眼,道「那下次不在御書房做了。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沈嫻抽了抽眉頭。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一句話,到了他嘴裏就又變味道了?
晚間和蘇折同床共枕時,沈嫻還記着白天被他撓得毫無體面的事,她就又開始騷動了。
要是不討回來,這覺還怎麼睡。
於是沈嫻就狀若無意地伸手搭在了蘇折的腰上。
可她還沒來得及體驗一把白天讓他顫抖的快感呢,下一刻蘇折翻身就壓過來了。
沈嫻一頓,原本是裝睡的,眼下一睜眼就對上他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問「你翻過來作甚?」
蘇折道「你不是想要麼。
還是在床上做比較妥。」
沈嫻被他壓得胸口發沉,呼吸都不順暢了,道「誰說我想要了?」
蘇折略挑了挑眉「方才你摸我腰,我還以為你是在暗示和邀請我。」
沈嫻「……」 沈嫻道「我沒有,我只是想撓你。」
蘇折笑了一下,大方道「撓?
一會兒隨便你撓。
哪次我後背上沒留下你的撓痕?」
沈嫻抖了抖嘴角,道「不是那種撓。
你別揣着明白裝糊塗。」
可惜蘇折已經不聽了,他的手已經入了她的寢衣裙底。
在這方面他是個高手,總能很好地撩撥起她。
在他快活的時候也會讓她舒服到極致。
沈嫻被他堵住了唇,吻得纏綿悱惻,骨子裏都泛着軟。
沈嫻覺得這樣實在太便宜他了,唇齒廝磨間,她氣喘吁吁,卻忍不住也伸手往他衣底,柔軟的指尖極其輕柔地往他後腰的脊骨側若有若無地掃了一下。
這次她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猝不及防地顫了一下。
蘇折抬起頭來,眼角微微有些情動的潮紅,結果看見沈嫻勾着紅唇,笑得異常的開心,雙眉含情,眼裏灩瀲多姿。
沈嫻笑問道「蘇折,這裏你很敏感嗎?」
蘇折眯了眯眼。
沈嫻還手癢地準備去擼一把。
只是蘇折先俯下頭,咬了她一口,她猝不及防「唔」了一聲,觸電一般的感覺使得她腳趾都繃了繃。
下一刻,蘇折徑直把她的裙子扯了去,將她填了個瓷實。
沈嫻還不忘拿手指去輕描他的脊骨,若即若離掃過他的後腰,她每掃一下,蘇折便輕顫着狠狠地撞她一下,換來的是她更加劇烈的戰慄。
到最後,她招架不住,確實開始了另一種撓法,在他結實的後背上留下道道撓痕…… 北夏的信使收到女君回信以後,片刻都不敢耽擱,當日就馬不停蹄地離京,回北夏去。
信使覺得這楚京對他來說太過壓抑,大楚的朝臣們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根又臭又噁心的攪屎棒。
因而信使是一點點都不想在這裏多待,直到跑出楚京的城門,他才感到稍稍輕鬆起來。
回到北夏以後,信使把信又遞給北夏皇。
北夏皇看完以後,又大怒。
他也是在早朝的時候把信當着他北夏朝臣的面兒念出來,結果搞得北夏朝臣也一肚子窩火。
「這楚君簡直了,沒法沒天了她!」
「聽聽這信里是個什麼語氣,對皇上絲毫不敬!滿滿挑釁!」
「且不說皇上是她的長輩,早些時候是她的義外公,如今更是她實質上的公公,就是單說兩國國君之間,也沒有她這麼氣人的!」
「臣等只看見她的囂張氣焰和尾巴快揚上天了的得意忘形!」
他們全然忘了,最初是北夏皇先挑釁的。
當然,北夏皇自己也忘了。
於是朝臣們就商議着怎麼寫回信,你一言我一語,最後越說越激烈。
北夏皇道「你們愛咋回咋回,朕的這封朕自己回!」
早朝後,北夏皇當即回書房給沈嫻寫回信,信上言辭異常犀利,說她真是忘恩負義。
當初到北夏想讓他把蘇折給她時她還低聲下氣地跪求過呢,現如今得到了,腰杆就硬了云云。
還說她理直氣壯地享受蘇折對她的好,想當初她一味地索取,差點就把蘇折的命給榨乾了,而今又有什麼資格跟他耀武揚威?
北夏皇曉得怎麼拿捏沈嫻的痛處,專挑這樣敏感的事戳。
並且他很確信,這次一定能戳痛那個女人。
沒辦法,這回他真是太生氣了。
最後捎去大楚的書信,除了北夏皇的,還有北夏朝臣們寫的。
大楚這邊收到以後,楚臣也大為震怒,紛紛寫信罵回去。
最後兩國國君的書信往來就演變成了兩國朝臣的罵戰。
為此沈嫻還仔細品鑑了一番這眾多罵信啊,不得不感嘆,這兩國文臣就是有文化,明嘲暗諷都能搞得這麼有文采的。
至於北夏皇寫給她的那封信,沈嫻渾然不知,送到大楚時也影兒都沒見着。
她還在疑惑,怎麼都是群臣罵信,這麼多罵信比北夏皇親自罵明顯缺少了很多威力嘛。
北夏皇也沒有想到,他的那封信會中途會被人給截了下來。
信至楚京的前一天晚上,沈嫻進中宮書房時,正好看見蘇折倚着椅背,手裏正拿着一張紙頁移至燭台上方點燃了去。
彼時那微弱的火焰在他指間閃爍,也襯得他深沉無底的眼眸里有微光在跳躍。
看似有些許溫度,可實則卻涼得漠然。
直到沈嫻進來,他的神色才漸漸由內而外地回暖。
沈嫻好奇地問「你在燒什麼?」
蘇折道「練字練得不好,就燒了。」
沈嫻詫異「你居然會有練字練得不好的時候?
練得不好你也用不着燒了,給我看看就不會覺得不好了。」
蘇折笑了一下,道「我對自己要求比較高。」
沈嫻朝他走過來,道「都快燒到你手指了,你還不放?」
蘇折挑着眉,等她走到自己身邊時,火焰確實快飄到他指尖了,他隨手一松,只剩一抹飛灰和一個紙頁的邊角,上面已經看不到任何字跡。
後來一封信由專人連夜送出了宮去,送往北夏皇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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