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日無月無星,
鴻蒙自在其形。
太上無量相忘,
姜獨姜獨騷的不行?
好詩!好詩啊!
姜獨美滋滋的盤坐在小山丘上,看着遠方的太上,感受着太上的意境,有感而發,作出了一首讓自己非常滿意的詩詞。
看着太上沉浸在修煉之中無法自拔,姜獨還想等着他修煉完再去找他玩,結果一直修煉不完了。
於是隨意撿起來一塊石頭,對着太上就砸了一下。
「噗!」
石頭被無形劍氣化為齏粉。
太上沒有醒來。
又是一塊石頭砸了過去,石頭再次破碎,只不過衝進劍氣之中許多。
又是一塊石頭,石頭的進度更深。
又是一塊
太上雙眼睜開,眼眸之中好似蘊含天地萬物,日月星辰,一切意與道盡數在這一雙眼眸之中演化,以至於這雙眼睛看起來一丁點都不像是人的眼睛。
太上轉身,淡漠目光落在姜獨的身上。
姜獨對着他咧嘴一笑,「太上老兒,好久不見,你看着更不像人了。」
太上不言一語,眼神也沒有任何波動,他突然化為了一道劍光,向着姜獨極速衝來。
「哈哈哈,來得好,還是老兄弟貼心,知道老子在外邊被打了這麼久,剛剛看到我就想着讓老子解解乏,松松筋骨,來!」
「讓我看看盤夜那老傢伙教給你們了多少好東西。」
「叮!」
兩道劍光剎那間對轟在一起。
「叮叮叮」
在這個也不清楚在哪的世界之中,兩道劍光縱橫,兇狠極致。
天地四方萬物,到處都是劍光。
「就這點本事,你的必殺技呢?來,用必殺技弄死我!」
姜獨瘋狂叫囂說道。
太上渾身的氣息猛然間一變,這一刻,太上不再是太上,他好像徹底的融入天地之間,太上就是天地。
他揮出來的劍氣,將會是整個無量天地揮出來的劍氣。
「哎哎哎,我靠,你竟然真的想要弄死我,看我的,絕對混亂,給我斷!」
「叮!」
清脆的碰撞聲中,太上的大招被中斷。
「吃我一記老拳!」
「嘭!」
一拳下去,太上的身影倒飛了出去。
「太上老頭,給我醒醒!」
「砰砰砰」
一拳接着一拳,上勾拳,下勾拳,擺拳,沖拳
太上眼中的淡漠終於消失。
不是被打醒了,而是因為雙眼被打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以至於眼神壓根就看不見了。
「盤夜教的這是什麼鬼東西,合着他教了你這麼長時間,就教會了你一招同歸於盡的劍法,瑪德,憑什麼?」姜獨越想太上剛才想要釋放的大招,就越是憤怒和不滿。
他對盤夜非常不滿,將自己的憤怒都發泄在太上的身上,把太上打的滿地找牙。
「盤夜,你來告訴我,為什麼?」姜獨一把將太上的頭狠狠地砸進大地之中,仰天咆哮道。
盤夜的身影出現在姜獨的面前。
他本以為,姜獨看到他,還會像之前那樣,義正辭嚴,一本正經,滿臉嚴肅,乾淨利落的認錯。
誰承想到,姜獨雙眼發紅,即便是盤夜出來了,他依然在大吼:「為什麼?你在教導別人如何對戰大劫,不是特麼的教出來一個死士,他這一招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姜獨怒髮衝冠。
盤夜愣了一下,隨即沉默了下來。
太上的手掌抬起來,姜獨一把將他的雙手砸在大地之中。
「他是一個人,不是特麼的一個兵器,你憑什麼把一個人當做兵器?盤夜,老子告訴你,你若是這樣對待戰友,把別人當做你的一把武器,老子特麼的跟着至高大劫一起去打你!」
「報仇,特碼的,你想給盤古報仇,老子特麼的是要替太上報仇,找你報仇!」
姜獨現在特別暴躁。
他本來以為這次過來找太上,是兩個好友見面,一起喝喝酒,吹吹牛逼,讓太上應和應和。
結果卻發現太上已經徹底成為了一柄沒有感情的兵器,剛才那個情況是怎麼回事?太上化為天地間最強的一柄劍,引導世間的一切劍意對別人發起至強一擊的進攻。
這一擊確實很強大,再成熟一些,殺一個姜獨完全不成問題。
可是艹特麼的,誰又去管太上的下場?
怒火在姜獨心中止不住的燃燒着。
盤夜沉默着,眼中帶着些許的感慨與回憶。
像!
太像了!
當初,他的弟弟,明明在他眼裏,還是一個小傢伙一樣的人,最終卻一個人扛起來一切,讓自己的哥哥處於安全的境地。
現在的姜獨,和盤古何其的相似。
明明他的閱歷和年紀都沒有太上大,可是現在卻好像護犢子一樣在保護着太上。
「這一招,不是我教的」盤夜的態度,相比較之前,輕緩了許多。
「不是你教的又是誰?」姜獨大聲問道。
「喔」
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地下傳來。
「嗚什麼嗚?剛才你竟然想殺老子!」
「嗚嗚嗚」
太上激烈的掙扎了起來,只不過現在的太上,還不是姜獨的對手,有些無法掙脫姜獨的束縛。
「你應該讓他說說話,你就清楚了。」盤夜無奈的說道。
姜獨一愣,他以烏鴉坐飛機的姿態坐在太上的後背之上,此時輕巧離開。
「呼」
太上從泥土之中把自己的頭抬了起來,蓬頭垢面,再也沒有原本仙風道骨的模樣。
「不怪他人,吾自領悟,尚未完整。」太上整理一下自己的發須,掃除道袍上的灰土說道。
「還沒完整就把自己給玩死了,要是完整,豈不是連渣都不剩?」姜獨瞪大眼睛說道。
太上輕輕搖頭,「原本如此,後在前輩指導之下,有一線生機。」
「嗯?」
「生機?剛才我可是一丁點生機都沒有覺察到。」姜獨皺着眉頭說道。
盤夜忍不住笑了起來,「生機已成,太上,福緣不淺,恭喜道友!」
太上頷首回禮。
「如今,招式即將圓滿,多謝道友!」太上對姜獨神色非常認真說道。
姜獨???
「謝我幹啥,真有生機?」
太上面容微微一動,好像是在微笑,卻又實屬不明顯,他點了點頭。
「真有?」
姜獨又看向了盤夜。
盤夜同樣點頭。
「哎呀,不用謝我,要謝,那也是謝我乾爹啊,我啥都沒做,算是乾爹的功勞。」姜獨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
盤夜
這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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