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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入雲的大佛像山脈傾倒在世間,一步一腳印在大地上行走着,引發的強烈震波如同餘震向着四方奔涌而去。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直面佛陀給九尾來的震撼,遠超過年幼時初見六道仙人,驚恐感開始從心底向着靈魂深處蔓延。
佛陀行走於人世間,完全沒有佛光照度眾生的慈悲,平淡的臉龐透露着肅殺,讓他感覺到膽寒。
可尾獸的驕傲不允許他以這麼懦弱的姿態對待強敵。
九尾踏着風向着大佛飛奔而去,身後張揚舞動的尾巴,隨着情緒高漲隨意的搖擺着,身上濃稠的查克拉凝成實質包裹着全身。
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從未有過的強大,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能當作武器使用,而不是向之前一樣仗着查克拉多,用尾獸玉隨便轟炸。
也許臭狸貓...人類是對的,結印調動查克拉施展的忍術遠超過身體的力量。
迅疾狂奔的九尾踏碎着大地,像極了流星在大地上飛馳,在黃昏下閃耀着屬於自己的光芒,慷慨激昂的撞向大佛。
「這就是九尾真正的力量嗎?」木人鼻子上開啟仙人模式的柱間長發飄動,認真的打量着和大佛交戰的火紅狐狸。
大佛身後無數的手臂越過木人,彎曲成拳頭或者手刀,向着九尾伸展而去。
柱間開始盤坐了下來視線已經足夠高了,俯瞰看着被九尾,撕碎、咬碎的眾多手臂,漆黑的眼瞳中閃過盡興的光芒,沒有吸收九尾的查克拉看來是無比的正確。
「斑,要試試嗎?」柱間向後扭着身子,對着同樣盤坐下來的摯友詢問道。
擦拭着團扇的斑,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見識過九尾真正的力量,實力如此懸殊的戰鬥,讓我根本提不起勁來。」
確實,斑僅靠寫輪眼的瞳力就可以控制住九尾,他現在已經玩夠了,就像年少時打水漂一樣達成目標後,總是他率先提出來要休息的請求。
帶着新鮮感的柱間繼續控制着大佛,揮動着無數雙手,繼續攻向九尾。
他的目標是要將九尾體內能動用的查克拉,徹底的消耗完畢,讓他成為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多次封印。
山洞中宇智波鏡強裝着鎮定,望向身旁的陸生,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中充滿了顫抖:「這就是讓族長落敗的招式嗎?」
高山一樣的巨佛毆打着九尾,無論是誰看見都會震驚的說不出來話吧。
威裝大佛痛扁野生小狐狸,終於見到這一幕的陸生戀戀不捨地回過頭望向他,視線從他發抖的手掌上移開,聲音中充滿了嚮往:「也許是吧。」
「並不是仙法。」十分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聲音的主人沿着過道向着他們走來。
當事人開始現身說法了,轉過身子的陸生在心中默默道。
成功的將山洞中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扉間繼續說道:「讓斑落敗的真正原因是查克拉量遜於柱間。」
「查克拉量?」山洞中頓時傳來議論聲,低聲的相互比較着查克拉多少。
解釋完後扉間的視線從眼前的小宇智波身上移開,遙望着戰場內心中充滿了火熱,能見到他們兩人聯手他也是無比的激動啊。
佛陀和九尾的對戰,怎麼不讓人心潮澎湃。
龐然大物之間仍在撞擊,可九尾的動作肉眼可見地開始變得遲緩起來,一旁隨處散落的殘肢斷臂是他辛苦的戰果。
可這一些都是徒勞的,控制着大佛的人毫髮無傷的盤坐在木人頭頂上俯瞰着他。
大佛掙脫身後的佛背光,碩大無比的拳頭在九尾眼中化拳為掌攥住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動彈。
查克拉。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嘶吼着,體內僅存的查克拉正在被木人飛速吸走,感覺到木掌正在逐漸收緊,不停的晃動着身子想要掙脫出去,可卻越來越緊的手掌讓他徹底的無法動彈。
「來了。」
斑在心中默念道,感知到龐大的自然能量開始在柱間右手掌心凝聚,凝結成「座」字。
「要上了。」柱間控制着木人從大佛頭頂跳了下去,踩在大地上激起塵煙,張開同樣印着「座」字的木手,按在九尾的腦袋上,沉聲道:「九尾你的力量太強大了,我不能放任你逍遙自在!」
九尾猩紅的眼瞳中充滿了不甘,目光越過藍色盔甲直勾勾的望着站在木人鼻子上,伸展着右臂張開五指的的男子,千手柱間他記下來了,還有身後盤坐打着哈欠開啟寫輪眼的男人,宇智波斑是嗎?同樣不會放過你的。
充滿怨念的眼神讓柱間哂然一笑,那兇狠的眼光彷佛要將他們的身影徹底的刻入腦海中,小狐狸是真的凶啊。
「廓庵入鄽垂手!」身後的長髮在空中浮動,柱間用着仙術查克拉壓制着九尾,讓他嗚咽的嘴巴安靜了下來,壓制過程中沒有遇到一絲的壓力。
望着陷入昏睡的九尾,柱間伸展着懶腰,看來將他的查克拉消耗的七七八八,在通過木遁徹底吸收走,看來取得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結束了嗎?」用手撐着下巴的斑,興致缺缺的問道,如果不是照顧柱間讓他玩的開心,他早就一個瞳術讓九尾乖乖的閉上眼睛躺在大地上,成為死狐狸。
「結束了,可以叫漩渦一族的人來封印了。」柱間平復着呼吸回答道。
「火遁·豪火球之術。」
散發着沖天火光的火球,從木人頭頂向着黃昏的天空飛去,持續從斑口中噴吐而出的查克拉點燃着火球的尾巴,如同信號彈一般徐徐飛向天際。
「是煙花。」煙火在空中炸開,四散的流光向着大地墜落,陸生回憶起那晚讓人眼花繚亂的各種火遁術,喃喃道。
「約定的信號。」海未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站起身大聲說道,現在終於輪到他們登台表演了。
「咚!」
慈父的拳頭,澆滅了紅髮男子激動的火焰,漩渦蘆名抖了抖身上的木箱,望着穿着藍色掛甲的白髮男子。
「是約定的信號。」
扉間重複的聲音打開了忍者們內心閘門,澎湃不已的熱血徹底在這一刻噴涌而出,瞬身術產生的幻影相互交融,形成黑色的浪潮從山崖上向着平原奔騰而去。
從遠處山崖中觀察到的壯觀景象,直到身臨其境讓人覺得巍巍壯觀,不由自主的在這兩尊龐然大物前感嘆人類的渺小,大佛如山巋然不動蒼綠色的臉龐上佈滿了肅穆,碩大修長的身體紮根於地面,緊握着手中橙色的狐狸。
大佛,木人,和狐狸。
成了圍觀人群的主要觀察目標,雖然在遠方的岩洞中見識過,可腳下深陷於大地的深坑直白的告訴他們,這就是神魔的力量。
偉岸的力量讓人望塵莫及,和英雄並行,是這次旅行的無上榮光。
當然這些都是陸生從鏡迷弟一樣的臉龐上腦補出來的,這次潛在的思想教育看來很成功,至少把名字木葉的種子徹底灑入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只用安靜的等待着他們從心底破土而出開始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直到成為新的大樹為木葉遮風擋雨。
「大哥你還好嗎?」瞬身而來的扉間憑藉着感知到的方向,對着坐在斷臂上休息的柱間問道。
「你們沒有人受傷吧。」沒有感覺到絲毫疲憊的柱間,笑呵呵揉着被木頭硌得有些發麻的雙腿。
忍者學校的學生們撲閃着崇拜的目光,讓柱間很是受用,忍不住的想要誇獎他們幾句。
扉間當然很清楚大哥的脾氣,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在他開口前將其打斷:「現在要開始封印了,大哥不能再這樣干坐着快去一旁壓陣。」
「斑,下來了!」站起來的柱間,望着木人頭頂上的團扇大聲喊道。
充滿熱情的聲音自地面向着天空飛去,坐在木人頭頂上的斑,站起身對着下方喊道:「上面風景正好,柱間要不要上來?」
「馬上來。」
「......」身邊披着紅色掛甲的身影,一瞬間消失在眼前,扉間無可奈何的坐在剛才柱間所在的位置上,用手扣着斷裂的手掌。
陸生穿過人群,很體貼的坐在他的身旁,輕聲道:「他們在哪裏不都是一樣嗎?」
「你這小鬼。」扉間向後傾着身子,舒展着勞累的身體,望着地平線上的五彩繽紛的的雲霞,「以他們的實力,確實能做到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靜坐在斷掌上陸生沒有說話,注視着披着霞光施展着金剛封印的漩渦一族的成員,紅色的頭髮如同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絢爛奪目。
扉間示意着人群可以自由活動了,忍者學校的學生們立馬做鳥獸散,一窩蜂的湧向滿目瘡痍的戰場。
「宇智波一族中在你這個年紀,開啟雙勾玉的你是第一個。」扉間施展着影分身把斷掌改造成躺椅,慵懶望着遠方清脆作響的查克拉鎖鏈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想到老師對宇智波族史也這麼了解。」不勞而獲的陸生學着扉間的姿勢躺在木椅上,視線越過漂浮的彩雲,望向在玩忍者遊戲的同期們,從他們的互動來看像是新發明的,具體規則是先抽籤,最幸運的扮演大佛,最倒霉的扮演九尾,其他人則扮演大佛身後無數雙手。
「果然在玩的這一方面他們在行。」扉間當然看到了這一切,想到某些人在上課心不在焉的模樣,有些不忿的的說道。
對於被岔開的話題陸生無聲的笑了笑,他知道剛才扉間說的什麼意思,處處謹慎的他不惜證實宇智波一族中有他的眼線,說明他已經通過了扉間的考驗。
宇智波一族不出意外的話早就被滲透成篩子,和千手一族那麼多次的交戰被俘虜的人員可太多了,出現變節者一點都不奇怪。
「要學習老師的新忍術嗎?」扉間從手中取出各捲軸丟到陸生的身旁,「這是我發明的影分身之術的改良版,多重影分身之術,很符合你身上龐大的查克拉。」
攥緊手中捲軸的陸生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眨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他,表示禮物太過於貴重讓他受寵若驚。
扉間在心中笑罵着,小滑頭,輕微挪動着身體,伸出手要將陸生手中的捲軸奪回來。
「好吧,老師問吧。」將捲軸放入忍具包中的陸生,瞬間坐直了身子,向上課一樣等待着老師的題問。
「老師也只是若有所感,不用緊張就像在辦公室閒聊一樣。」扉間赤紅的眼瞳中閃過一絲笑意,急忙示意正襟危坐的男孩放輕鬆,「村子已經將忍者們規劃了上中下三忍和還有建立檔案,一個人思考總有些紕漏,老師想要參考下你的意見。」
「集思廣益嗎?」陸生對着扉間認真的眼神輕聲道,「上中下忍其實還可以仔細劃分。」
扉間的眼神瞬間明亮了起來了,迫切的望着他,男孩的一句話讓突如其來的靈感擊中了他,讓他頭皮發麻整個靈魂都開始戰慄。
「隨着村子的落成,因為有火影大人和老師在,村子內人口必然會發生爆炸式的增長。」
久居戰亂時代的扉間也很清楚,人在安定了下來人口暴增是必然,被大量吸引來的木葉的忍者們,已經讓木葉的人口數據已經翻了好幾番。
「像我們這種在忍者學校的可以分類為下忍中的預備役忍者,畢業的可以稱之為下忍,準備參加晉升中忍考試的下忍又可以稱之為精英下忍。」
一點就通的扉間接過話茬,急忙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那麼晉升為中忍的忍者是中忍裏面最普通的一類,根據特長又可以分出特別中忍,經驗豐富的又可以被分為精英中忍。上忍是不是也可以按照這個思路來分,根據具體的劃分又可以分配不同的職業,這樣以後倍增的忍者們就有了各自的去處。」
陸生鼓着掌對扉間舉一反三的思路表示佩服,用一個下忍分類騙一個多重影分身之術,簡直是血賺。
視線向着木人頭頂望去,裊裊炊煙從他們的身影前方升起,炊具被遮的嚴嚴實實,但木頭和灶台搭建的方式騙不過陸生,他們在偷偷的恰火鍋。
他們的食材應該是在戰鬥中用木人,隨便包裹住幾頭被震暈的動物,陸生終於明白了斑為什麼不下來。
扉間也發現了讓人氣忿的一幕,卻又毫無辦法,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那可是自己的親大哥,吃東西不喊自己。
從遠方密林歸來的治里困惑的歪了歪腦袋,墨玉般明眸帶着疑惑望着鹹魚躺的兩人,把在密林發現震死過去的野豬放下,是什麼事情能讓這麼堅強的兩個人失魂落魄成這樣。
陸生猛然站起身對着野豬熱淚盈眶道:「嗚嗚嗚,治里還是你最好了。」
「可是,我在這裏呀。」治里將緊貼着胸前的紫發攏倒肩後,輕柔的聲音中充滿了迷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