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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雲霆說不讓她管,她連孫振的人都找不到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時繁星給孫振打了好幾個電話,無一例外,全都是關機狀態。
兩天了。
她愣是一點孫振的消息都沒有。
不過這天下午,倒是有了一點。
兩個穿着警服的人來了時氏集團。
為首的那個出示了一下警官證,隨後問道「請問你是時繁星小姐嗎?我們是刑偵大隊的,有人報警稱被暴力脅迫,我們來找你聊一下情況,方便嗎?」
看來,王總是報警了。
她點了點頭,讓助手去倒茶,自己把警官請到了會客廳里。
「時繁星小姐,請問你認識王有財先生嗎?」
原來王總的真名叫王有財。
這個名字也真的是好真實好不做作。
她點頭「算是認識,他是我們公司的老客戶了。」
「我們前天接到了他的報警,說他去醫院看望朋友的時候,被你和一個年輕男人暴力襲擊,並且你們逃之夭夭了,請問有這件事嗎?」
面對警察,時繁星索性把那天的事情全都和盤托出了。
「……就是這樣,是他先對我動手動腳,而且他手裏還有瑞士軍刀,倒是他帶了很多人堵住了病房門口,我根本無處可逃,所以趁機搶下了他的刀,正當防衛。」
警察點了點頭「時小姐你放心,醫院的監控我們都調取了,他的確對你有過不軌行為,這一點有視頻為證。但是當時出現了一個戴着頭盔的男人出現救走了你,王有財在跟他的對抗中被踢倒在地,這也是事實。」
時繁星有些擔憂「他受傷嚴重嗎?」
「腦震盪,輕微骨折,雖然不算太重,但是也得臥床靜養好幾個月才行了。不過一碼歸一碼,他對你不規矩我們也會根據法律來制裁他,但是他的確被那個男人踢傷了,我們也得找到那個人,對這件事負責。」
時繁星微微咬住唇「……他的醫藥費我來賠,還有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他都可以提,我都會賠償的。」
「時小姐,賠償是肯定要賠償的,但是我們辦案,也必須有始有終,我們必須找到了那個男人,後面再談賠償的事情,這樣才能順利結案。」
叩叩叩——
門被敲響。
秘書推開門進來道「時總,封總來了,說是要給你送一份文件。」
封雲霆來了?
時繁星一驚,趕緊站了起來「你讓他把文件給你,然後讓他趕緊回去。」
「好的。」
「不用麻煩了,我直接給你送來——」封雲霆繞過助理,走了進來。
看到不遠處站着的兩個警察,心裏頓時明了了。
「這位是?」警察的洞察力很厲害,第一時間就去看他的右手。
而時繁星更快,快速撲到了他懷裏,拉着他的兩隻手在自己的腰間環住。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長款風衣,裏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裝則是黑色的西褲。
封雲霆的手被她拉着,貼着最裏面的襯衫一直往後環過她的腰身,最後按在了她的後腰處,正好被長款風衣蓋的嚴嚴實實。
「你怎麼來了?」
為了演的更逼真一點,她也伸出雙臂,在他的脖頸上掛住「你這麼忙,讓下面的人跑一趟就行了,幹嘛非自己來?」
時繁星是背對着警察站着的,瘋狂給他使眼色。
兩人認識多年,這種默契那是相當熟練,他也樂得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緊緊摟住她的腰,把人全都按在自己的懷裏,「就是想你了,來送文件只是個藉口。打擾你工作了?」
時繁星鬆了一口氣,還好兩個人反應都算快,配合也親密無間。
「沒,就是警察先生找我了解一下情況。」
封雲霆點了點頭「是該好好了解一下的,那個王有財敢動我的女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警察先生說了,醫院裏有監控的,把他的猥瑣行為都拍下來了,肯定會有法律來懲罰他的。」
「那就好,麻煩警察先生了,我太太膽小又柔弱,遇到這種事真的對她打擊很大,這兩天害怕的都睡不着覺,希望警察先生能儘快把王有財繩之以法,給我太太和說法。」
封雲霆這一番話說的十分順溜。
可時繁星的秘書在一旁嘴巴都張成了一個o型。
太太?
自家老闆什麼時候成封雲霆的太太了?
之前不是網上還盛傳,封雲霆封總要訂婚了,對象就是前兩天上節目的那個吳敏敏。
哦對了,自家老闆也上過那個電視節目徵婚來着。
這才幾天的功夫,就算是錄製電視節目那天認識在一起的,這麼快就成「太太」了?!
「你們是夫妻?」
「對。」
警察還有些存疑「真的?」
封雲霆把時繁星摟的更緊了一些,笑着說「這還能有假的嗎?我們都有兩個孩子了,一兒一女。」
「……封先生,請問你有摩托車嗎?」
封雲霆搖頭「家裏有老人有孩子,肯定是要開車才行,摩托車可不能遮風擋雨。警察先生,你問摩托車做什麼?跟王有財對我太太不軌的案子有關係嗎?」
「當天有一個……」
一個警察正準備說,卻被另外一個攔了一下。
他笑了笑道「沒事,我們今天的情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先走了。時小姐,如果你能想起來其他細節,要隨時告訴我們。」
時繁星點頭「好。」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走。」
時繁星連忙道「張秘書,你幫我送一下兩位警官。」
「好的,時總。」
看着他們陸續離開了會客室,時繁星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快速往後退了一步,撤出了他的懷抱。
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剛剛我也是一時情急……」
封雲霆笑了笑「我倒是希望能多來幾次『一時情急』。」
時繁星瞪了他一眼,輕聲道「王總竟然敢報警?他就不怕自己也被掀了老底嗎?」
「他的老底無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鬧,對你意圖不軌也只是個未遂,沒多少罪責的。倒是我,那天下手真的重,他那副常年在酒色裏面泡着的身體肯定經不住,估計傷的不輕,肯定會睚眥必報的。」
時繁星搖了搖頭「他上一次被打的更重呢,也沒報警啊,怎麼這一次就……」
「上一次?」封雲霆頓了頓,追問道「上一次是……誰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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