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秀秀道「尋常女子參加選秀,都是要由專門的姑姑教導禮儀,學得相夫教子之道,然後…」
「免了免了。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年茉打斷秀秀說話,她說道「我在皇宮呆這麼久了,什麼禮儀我不知道,還有不知道從哪出來的什麼姑姑教嗎?」
說實話,年茉還真是什麼禮儀都不知道,不過就是仗着皇上縱容她,暫且不說教子,就是相夫這一塊兒,哪一次親親愛愛,不是皇上主動的?
秀秀輕輕笑「既然如此,那總是要準備一件好看的衣裳吧,到時候出去,也好看些。」
年茉點頭「這倒是沒錯,我可不能讓那些參加選秀的小丫頭片子們給比下去!」
秀秀捂着嘴笑,她這小姑子還真是好笑呢,她說道「最近城南頭開了間新的布莊,想不想去看看?」
「想!」
逛街這種事情,哪個女孩能錯過呢!
……
過了兩日,秀秀忙完了手上的活兒,就領着年茉,兩個人一塊兒去城南頭逛街了。
他們倆也是趕得巧,正碰上布莊新進了許多布料,雖說跟宮裏的比差的遠了,不過樣子款式都十分新奇,不是宮裏的古板呆滯。
年茉看上了一塊淡粉色的蘇繡布料,精緻典雅,若是做一對長襟,應該是很好看的。
她剛拿起來,這塊布料就被對面的一個女子搶走了。
那個女子長的很高,再加上梳着高高的旗頭,年茉只能仰着頭,才能看清她的臉,長的倒不是說多麼精緻,不過一雙眼睛倒是真的大,能有年茉的兩個大。
其餘的五官就沒什麼特別的了,以年茉閱女無數的資歷來看,這個女子也就是一般般啦。
公然搶她的布料,年茉這暴脾氣還能忍,她當眾就大喊「喂,這布料是我先拿到的,你怎麼搶去了!」
這個高個子女子低下頭瞧了瞧年茉,一陣嗤笑「你說是我搶去的,你有什麼證據?我先拿到了,就是我的!」
接着她跟店家說「這布料多少錢?我全要了。」
店家再三確認「姑娘,這種布料在咱們布莊,可有二百多匹,你確定全都要嗎?」
「二…二百多匹?」女子哽住,她偷偷撇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年茉,這年茉都要得意的翹起尾巴了,不行,她不能做沒面子的事,女子抬起頭「對,我都要了,我拿着這些布料回去給府里的下人做衣服!」
「誒,好嘞!」
店家老闆頭一次接到這麼大的生意,高興極了,連忙叫着夥計去打包布匹。
女子更為得意了,她對着年茉嗤笑,好一陣得意。
這能忍?這能忍得了?
年茉插着腰跺腳,她急着上去,要跟店家理論,秀秀拉住年茉「茉茉,就這樣吧,這位格格是工部尚書姚長康的女兒姚靈靈,因為其父親的功績,她被太后收養為義女,雖不在皇宮,但卻極其受到皇室的寵愛,我們還是不要惹事了。」
「這是我惹事嗎?這分明是她惹事,她什麼意思呀?拿了我看中的布匹不說,還將整個布莊裏所有這樣的布匹都買了,還說什麼要給下人做衣服,這不存心惹事的嗎?」
秀秀低垂着頭「忍一時總是能風平浪。」
年茉告訴秀秀「忍一時也不能風平浪靜,忍一刻也沒法海闊天空,我要是忍着,我能憋死,不就是個格格嗎,我還怕她了!」
說着,年茉擼起袖子,走到這位靈格格跟前,她個子還矮,就拼了命惦起腳,年茉不服氣的說「不知道你府里有多少個下人,居然要用得上兩百匹布料,怎麼你家是開礦場的嗎,你要給礦工工友們縫衣服?」
「你…」靈格格氣憤的握着拳,她說道「本格格就是銀子多,買完的布料不僅可以做衣服,還能縫被子,還能用來燒火,你管得着嗎?」
年茉拍拍手「好啊好啊,格格你真是妙用啊!」
靈格格對着店家說「快點給本格格打包布匹,然後派下人送到府里,我可不想在這兒跟某些人斤斤計較。」
呵…
年茉指了指她自己,她是某些人?
眼瞧着這個靈格格就要帶着布匹走了,年茉攔在前頭「那匹布是我先拿的,你若是想買,也只能買其餘的一百九十九匹,而這一匹只能是我的。」
「呵你說是你先拿的,就是你先拿的嗎?有誰看見了嗎?」
靈格格朝店裏所有人問,可是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挑選自己的布料,哪有會注意年茉的。
屋子裏鴉雀無聲,靈格格得意的笑「看吧,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是你先拿的這塊布料。」
年茉真的要被氣哭了,她這是有理也說不清啊!
就在這時,所有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男子拿着一把水墨摺扇,悠悠地走來,對着所有人說道「我看見了,這匹布料是這位年姑娘先拿到的。」
年茉循着聲音回頭看,那個拿着水墨摺扇的人,竟然是韓恆!
應是有兩年未見了,他如今再也不是一副窮酸打扮,反而出落有致,是一位翩翩公子了。
「韓恆?」
年茉有那麼一刻的呆滯。
韓恆走過來,他今日出來為國子監的學員採買布料,居然見到了久別的故人,心裏十分的激動,他說道「茉茉,許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
緊接着兩個人開始無視屋子裏的其他人,寒暄了起來,年茉這才知道,當年她離開知縣府後,韓恆高中,入國子監讀書,且出類拔萃,極有可能在之後的殿試之中高中狀元呢,他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吧。
靈格格打斷兩人的寒暄,她說道「既然你們兩個認識,那這位公子的證詞便不能作數了。」
韓恆辯駁「可是我是真真實實的看到了,是年姑娘先拿到的布匹,即便您是格格,也不能空口無憑說白話。」
「空口無憑?我看空口無憑的是你們吧?你們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哎呦,真不嫌臊的慌。」
「你…」
韓恆被懟的啞口無言。
年茉真是被氣到了,不就是一匹布,這個什麼格格的至於這樣嗎,或許是曾經驕縱慣了,如今到了外面,還想着撒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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