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這趨勢這塊毛料賭漲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啊,沒想到啊,張銘這個老狐狸也有走眼的一天,看樣子,張銘不服老是不行啦,要是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的眼力怎麼說也不會下降到這種程度。」
「可不是嗎?要不是眼力下降成這樣,估計張銘也不會去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娃娃了。」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的時候,一直都緊緊盯着解石的顧襄和張悅兩人卻突然發現剛剛擦出的玉石狀況已經跟剛剛大不相同了。
由於兩人都不敢確認是不是真的像他們想的似的,所以兩人並沒有聲場,而是謹慎等着更多的玉石被擦出來的時候,再確定。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尤其還是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幸好老天沒有辜負顧襄他們的等待,隨着越來越多的玉石被擦出,終於露出了裏面玉石的本來面目。
紅色,大紅的紅色玉石,那種紅很是讓人震撼,玉的水種也不錯,初步估計是玻璃種。但這個玉到底是什麼品種,顧襄就不敢確定了。
早就在紅色玉石露出來的時候,剛剛不停嘲諷顧襄他們的人就都乖乖的閉嘴了。
隨着越來越多的玉石被擦出,終於有一個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血玉,看這成色、質地好像都跟書上寫的差不多。但具體是不是我就不敢確定了,畢竟血玉從古至今,也沒有出現過幾塊。」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終於有好事者問他道,「血玉,什麼是血玉,我李三在賭石界也混了這麼多年了,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還有血玉這類東西,我說,張老三,這該不會是你杜撰出來的吧!」
見李三竟然質疑自己剛剛說的話,張老三很是憤怒,只見他沒好氣的嗆李三道,「自己沒見識就說自己沒見識,你這樣的裝13真TM讓老子噁心。」
被人當眾不給面子,李三也很是憤怒,眼看着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了,張銘終於吱聲了,「想要打架請不要在這裏大,那邊的場地大,你們可以隨意施展,我張銘肯定不會多加阻攔的。」被張銘這麼一說,兩人的表情都有些訕訕的了。但也正是被張銘這麼一提醒,他們才意識到,剛剛要是兩個人真的在這裏打了起來,失禮還是小事情,以後還能不能接到這種上流賭石大會的門票可就是未可知了。
隨着這個小插曲落幕,人群中德高望重的孫老終於開了尊口,「剛剛那個小伙子說的沒有錯,這快被解出的玉石的確是血玉,沒有想到啊,我孫正德活了六十五歲了,竟然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這傳說中的寶貝,活的夠本了,就算是我現在死了,也可以說的上是死而無憾了。」
聽到孫老這麼說,張銘連忙恭維他道,「孫叔,您看您說的這是啥話,您老可是要長命百歲的,現在說這種喪氣話是要幹什麼啊,您還讓我讓我們這些晚輩好好活了。」
聽到張銘這麼說,孫老很是受用,大笑了一聲才繼續對張銘他們說道,「就你會說話,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真是一點都沒變。」
倆人又寒暄了一會,張銘才開始問他正事,「孫老,您剛剛說的那個血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晚輩閱歷淺,還真就沒聽說過。」
聽到張銘這麼問,孫老也沒跟他托大,很是細緻的跟他講解到底什麼是血玉。
「血玉這個東西,在古代的時候,傳說是由人的心頭血醞釀而成的,但事實上卻不是那個樣子,血玉其實是有兩種,一種是由人後天通過某些手段製成,一般都是有特殊的用途的。例如詛咒、保駕護航等,這種的血玉雖然名字是這個,但那個玉的顏色不一定非要是紅色。而另一種卻是由大自然自然形成,這種血玉顏色鮮艷、艷麗,是名副其實的血玉。可能正是由於這種血玉形成的條件特別特殊,才導致從古至今,血玉的產率不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加上你現在發現的這塊血玉,血玉才總共出現過四次。」
聽到孫老這麼說,顧襄和張銘就知道,這塊毛料他們買下絕對是賺了。
先不說血玉這個東西的稀有性,就是這個血玉的名聲價值,也絕對能夠讓他們謝家的股票再翻一翻了。所以說,顧襄和張銘他們可不簡簡單單只是賺了那麼簡單。
隨着整塊毛料都被解出來,大家終於看到了這個快的玉石的真面目。
除了切口處那裏有一指厚是的紅棕色冰絲飄花玻璃冰種,其他的地方都是血玉,看到這麼大血玉,孫老也驚呆了。
「這麼大的血玉,我還真的第一次聽說,書上記載的那三塊的血玉,最大那塊才有人的腦袋大小,而這塊這麼大真的太出人意料了。」
聽到孫老這麼說,現場的眾人是既羨慕又嫉妒,羨慕的是這麼大血玉要是賣掉的話,這得賺多少錢啊,嫉妒的是為何自己沒有買下這塊毛料。
其實最後悔不是那些羨慕嫉妒的人,最為後悔的是之前參加競拍的人,明明成功就只有一步了,他們愣是把機會讓給了對手,他們這叫啥,害人者害己。現在他們腸子都快要悔青了,但有用嗎?要是真的有用,殺了人還不用償命了呢,所以說啊,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一念之差,可能在其他的領域沒有那麼多的差異,但在賭石界,可真的就是失之毫釐謬以千里了。
就在張銘打算找人來把這塊玉石拉走的時候,剛剛跟他們競拍的特別激烈的周洪斌竟然笑呵呵對他們說道,「張銘兄弟,跟你商量個事唄。」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張銘也同樣微笑的回覆他道,「周哥,你這不是客氣了,啥事啊,你直說啊!」
雖然張銘是笑着跟他說話的,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眼底其實沒有一絲的笑意,相反他眼底的冷意現在足能夠凍死一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