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章他突然單膝跪了下來
南宮曜看着粟歌眼中閃過的一抹退縮,他大掌扣住她肩膀,「粟歌,有我在,你別怕!」
粟歌垂下眼斂,她推開男人扣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即便我的臉,腿和眼睛能恢復如常,但你忘了我還有一個致命缺陷,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尋常人家,女人不能生孩子都是件大事。
更別說他是一國之君了!
尼都王室不可能讓他斷子絕孫的。
與其到時讓她看着別的女人為他娶妻生子,還不如她現在就跟他劃清界線。
只是一想到要劃清界線,她的心,就難受得無以復加。
南宮曜看着粟歌的神情,知道她又想退縮了。
這個女人,難道要他將心掏出來,她才肯信他麼?
南宮曜緊抿了下薄唇,「粟歌,對我來說,孩子並不重要。」
粟歌看着他深邃得好似要將她吞噬的眼神,她心裏五味陳雜。
垂了垂眼斂,「我先去忙了。」
看着粟歌的背影,南宮曜英俊的臉龐微微沉了下來。
忙完學校的工作,粟歌跟學生們告了別,走的時候,眼眶裏泛起紅。
她剛走出校園,孩子們便追了出來。
虎子作為代表,手裏捧着一束野花。
「粟老師,以後你有時間,還會再來看我們嗎?」
粟歌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跌落了下來。
「會的。」
其實她沒有告訴南宮曜,她選擇來到大山里教書,是因為她挺喜歡孩子的。
可惜,她自己生不了。
「粟老師,我們一定會好好讀書,走出大山的。」
粟歌唇角露出笑容,「粟老師相信你們!」
過了許久,粟歌才挪動腳步。
真的,很捨不得這些孩子們。
粟歌回到小院,沒有看到南宮曜。
蘇蘇已經回來了,她正在做晚餐。
見粟歌心不在焉,蘇蘇問道,「粟姐姐,你在找誰嗎?」
粟歌沒有隱瞞蘇蘇,她輕聲問道,「你看到主君了嗎?」
蘇蘇愣了一下,隨即好似明白過來什麼,看樣子昨晚她不在,粟姐姐和主君有進展了!
「沒看到,你們還沒有和好嗎?
粟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可能惹他生氣了吧!」
他走了也好。
她也不會再呆在這裏了,可能去另一個讓他找不到的地方。
粟歌垂下眼斂,幫着蘇蘇一起做晚餐。
粟歌沒什麼胃口,晚上吃得很少。
吃完後,她坐在院子裏的鞦韆山,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一切。
那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他炙熱的吻,仿若還縈繞在唇間。
粟歌指尖撫上自己唇角,隨即,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
差點就信了他一點也不嫌棄她的話。
他還是在意的吧?
粟歌眼中滿是黯然。
這種快要觸摸幸福,卻又狠狠墜進深淵的感覺,讓她無比難受、沉重。
她寧願,他從沒有找到過她。
蘇蘇見粟歌心情不好,她出來陪她聊了許久的天。
「好了,你別擔心,時間不早了,我們進去睡吧!」
粟歌起身,進了屋裏。
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睡不着。
枕頭上,仿若還殘留着南宮曜的氣息。
粟歌將他靠近的枕頭抱進懷裏,鼻尖,酸得不行。
終究,他還是離開了!
粟歌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激動不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粟姐姐,你醒醒……」
粟歌睜開沉重的眼皮,睡覺前流過眼淚,眼睛還有些澀澀地,她看着站在床邊的蘇蘇,眼裏閃過疑惑,「怎麼了,蘇蘇?」
「你快起來,外面有驚喜。」
看到蘇蘇眼底的神情,粟歌心臟猛地一跳。
驚喜?
難道是南宮曜又回來了?
粟歌腦子作出反應前,她已經從床上起來了。
她連鞋都來不及穿,直接朝外面跑去。
剛到大門口,就聽到嘭嘭嘭幾聲響。
天空中綻放了無數朵絢麗多彩的煙花,五彩繽紛,形狀各異,就像天女散花,將天空點綴成了絢爛的色彩,美麗極了。
粟歌站在大門口,整個人都怔住了。
煙花綻放了許久,好像永遠都不會落幕一樣。
沒人知道那男人究竟買了多少煙花。
在這樣的氣氛中,粟歌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漸漸朝院子裏走來。
過來的不止他一人,還有雲翾,溫阮,被人扶着的王太后,看到這些人,粟歌眼眶裏不自覺的泛起濕潤。
最令粟歌意外的,走在最後的,竟然是她的父親。
粟歌渾身都僵住了。
雖然她從洛斯王子那裏拿回了重要機密,但是並不能抵消她父親曾犯下的錯誤。
南宮曜能饒他一命,她就已經很感激了。
她萬萬沒想到,他還會將她父親接回尼都,並且將他帶來了這裏。
粟歌捂住嘴巴,眼眶一片通紅。
南宮曜已經走到了粟歌跟前,他朝她光着的小腳看了眼,劍眉皺了皺,「怎麼不穿鞋?」
粟歌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就長臂一伸,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他將她抱進房間,替她將鞋穿好。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院子裏。
粟歌眼眶泛紅,一一跟他們打招呼。
擁抱到溫阮時,她輕輕拍了下她的背,「歌兒,小舅舅跟我說了你的情況,我會替你治療的,你相信我。」
粟歌聲音哽咽的嗯了一聲。
粟歌看向粟父,鼻頭髮酸,她伸出雙手,用力將他抱住。
粟父清瘦了許多,頭髮都白了一大半,看到粟歌,他同樣老淚縱橫。
「歌兒,都是爸糊塗,做出那種愚蠢之事,將你害成這樣!」
粟歌用力抱着粟父削瘦的身子,「爸,你是糊塗,若不是南宮曜,你我早就死了!」
粟父朝南宮曜看了眼,以前他以為南宮曜一點也不愛他的歌兒,後來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南宮曜是值得他家歌兒依靠的。
粟歌情緒稍稍平復後,她看不遠處的男人,聲音微啞的道,「伱怎麼不提前告知我一聲?」
她身上還穿着睡衣,頭髮凌亂,太過狼狽。
南宮曜微微勾起薄唇,「歌兒,我說過,無論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他朝她走了過來,離她還有兩步之遙時,突然,單膝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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