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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全副武裝後進到隔離病房,霍寒年的眼睛一刻都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墨子閣 m.mozige.com
南宮菡站在霍寒年身邊,嬌俏的小臉,微微繃了起來。
她的不悅,其他人都有所察覺,霍寒年卻絲毫沒有注意到。
南宮菡不滿的哼出一聲,轉身,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路霜霜想要跟過去,白秋一把將她拉住。
「你就不要再作妖了!」
路霜霜抿了抿唇瓣,「我看溫阮就是誤打誤撞,反正,我是不會離職的!」
白秋滿是失望的搖了搖頭,「直到現在,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錯誤,你要留下來,自己求得溫阮原諒,不然我還是會依照規矩辦事!」
「白主任——」
白秋不再理會路霜霜,轉身離開了。
路霜霜看着隔離病房裏正在給病人施針的溫阮,不服氣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溫阮的醫術,確實更高一籌!
溫阮用了將近兩個小時,將路霜霜醫治的病人搶救了回來。
路霜霜偷的是她第一次研究出來的配方,後來她又進行了修改,加了味葉秋子進去。
雖然只是多加了一味藥物,但效果卻是截然不同的。
看着病人慢慢恢復血色,溫阮從隔離病房出來。
長時間沒有休息,渾身都腰酸背痛的。
她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洗了個澡後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原本要去隔離區的,但走出去後,不自覺地來到了霍寒年的住處。
院子裏沒有人,溫阮見房門沒關緊,她走了過去。
正準備敲門,裏面突然傳來南宮菡的聲音,「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叫溫阮的醫師?」
溫阮隔着門縫朝里看去,南宮菡站在霍寒年身前,滿臉醋意的看着他。
很快,霍寒年低沉冷冽的嗓音就響起,「你想多了,她能研究出配方,就能救葉部落的族人,我當然不想她出什麼事。」
南宮菡嬌俏的臉上露出笑意,她上前一步,撲進霍寒年懷裏,「真的嗎?」
霍寒年不知在想些什麼,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南宮菡,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溫阮鼓了下臉腮,不再多看一眼,轉身就走了。
幾乎在溫阮轉身的同時,霍寒年就將南宮菡推開了。
他的記憶里,南宮菡是他未來的妻子。
斯伯恩家族和k國王室的聯姻,天作之合,不可違抗。
在溫阮沒有出現前,他並沒有覺得這樣的聯姻有什麼妥。
娶了公主,能穩固他在斯伯恩家族的地位和權勢。
於他來說,情情愛愛只是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根本影響不了他什麼。
可自從溫阮出現,他潛意識裏排斥她,可心底深處,又不自覺地被她吸引!
當她出現危險,他動作比反應要更快的護住她。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這讓他狂躁不已。
方才公主撲進他懷裏,他沒能將她推開,是想看看自己心裏的情緒波動。
然而,心如止水。
並沒有溫阮撲進他懷裏時那種不受控制的波動。
……
溫阮研究出了配方,接下來要醫治更多的人,比之前來葉部落更忙了。
忙起來就沒有時間胡思亂想,每天凌晨回到房間,幾乎一沾床就睡着了。
連着一個星期,溫阮都沒有再跟霍寒年有過任何接觸。
感染疫情的人,也都一個個的好轉。
冷訣得知這個消息時,勃然大怒。
四大助手之一的雲天準備給霍寒年和他帶來的醫療團隊辦慶功宴。
雲天很可能會服從霍寒年。
而冷訣這次過來,就是想拉攏雲天的,結果被霍寒年得逞了。
冷訣眼中露出一抹陰鷙,「溫阮那女人,沒想到有兩把刷子!」
「主子,若是那女人讓少主想起以往的事,怕是對您不利!」
以前冷訣並沒有將溫阮放在眼裏,他覺得不過就是個長得好看的花瓶,但這次葉部落的事,證明溫阮並不是花瓶,她有手段,有智慧,有才能,很可能不到半年,她就能達成所願,屆時——
冷訣抬起修長的手指支下頜,眼裏閃過一抹殺氣,「這事好辦,趁霍寒年還沒有想起她,找個機會,將她解決了!」
……
銀月懸空,繁星璀璨。
雲天在部落里為霍寒年和醫療團隊舉辦慶功宴。
部落里的族人都過來參加,相當熱鬧。
院子裏燃起了篝火,兩個長桌上擺滿了美味可口的食物。
部落里有人吹樂器,有人跳舞,好不熱鬧。
霍寒年跟雲天喝了幾杯,他抬起頭,朝醫療團隊那桌看了眼。
沒有看到溫阮的身影。
霍寒年端着酒杯起身,到了醫療組那桌,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嗓音低啞的問道,「溫阮呢?」
「她吃了點東西後就離開了,說是最近一直忙,沒有好好看過部落夜晚的風景。」白秋說道。
霍寒年點了下頭,跟他們喝了杯酒後,回到主桌。
……
溫阮走到村尾,看到幾個小男孩在樹上摘果子,她覺得新奇有趣,捲起衣袖,也加入了他們。
「仙女姐姐,你也會爬樹嗎?」
溫阮朝他們揮揮手,「你們先下來。」
小男孩們跳下來後,溫阮攀着樹枝,爬到樹上。
溫阮摘了個果子,坐到樹枝上,將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真甜吶。」
「仙女姐姐,今晚有好多好吃的,我們要過去吃大餐了,你去不去?」
溫阮靠在樹杆上,看着天上皎潔的明月,笑着道,「我不去了,這果子比大餐更好吃!」
「仙女姐姐,你慢慢吃,我們走了啊!」
溫阮朝他們揮揮手。
吹着徐徐晚風,看着明亮的繁星,身處沒有污染的環境裏,溫阮靠在樹杆上,感覺身心前所未有的放鬆。
「你坐在上面做什麼?」
突然,一道低沉冷啞的嗓音打破了空氣里的安靜。
溫阮垂下眼斂,看到樹下不知何時過來的男人,心臟突突一跳。
此刻她綰着褲腿,光着雙腳,頭髮略顯凌亂,不似平日裏那般乾淨講究,她下意識縮了下身子,「你管我?倒是你,過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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