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桐剛才那位女同學沒事吧,怎麼暈倒了?」
「沒事,她有點暈血,鼻子出了點血。」蕭桐臉漲的緋紅。
「哦,那就好。你快去參加比賽吧,這邊我幫忙看下。」
當蕭桐來到球場時中場結束的哨聲已經響起,蕭桐看了看比分,35:30。
「蕭桐你怎麼回事?不說你在國中時經常參加校際比賽嗎,怎麼才這水準?」
張興聲調和眼底充滿了火焰。
其實這種班級之間的比賽對蕭桐來說算不了什麼,但偏偏歐陽燦的在場讓他格外的重視和緊張。
「蕭桐加油」旁邊的陳躍喊了起來,別看陳躍平時沒事就跟蕭桐對掐,而在這些觀眾席中也許除了陳躍外,在其餘人的眼中,這個來自玻葉的少年,除了擁有一副俊俏的外表外,簡直就是個「運動白痴」,剛才的表現更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下半場開始,裁判鳴笛,戰幕拉開了,發球,運球,傳球,斷球,拼搶,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爭奪,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旁邊不時傳來同學的吶喊聲,「加油,加油」
下半場歐陽燦的不在場,倒讓上半場急於表現的蕭桐輕鬆了許多。打起球來流暢了很多。
蕭桐接過球由後場運到前場,尋找突圍的機會。突然加快步伐,背後左右交替,一個轉身衝過兩層防線,來到籃下,一個虎跳轉身投籃,籃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後,不偏倚落入籃筐。
「好球,蕭桐加油,蕭桐加油」觀眾席的陳躍跳了起來。
蕭桐在後場,搶到籃板,從三分線繞過防守隊員,左右手交互運球,甩開防守隊員,對方一個防守隊員又上前攔截,被他一步繞開,邁了兩大步,颼的一聲將籃球送入籃筐。
整個球場沸騰了,加油聲,哨聲不斷。
就這樣觀眾對這位來自玻葉的少年,這個他們曾認為運動白痴的鱉腳貨刮目相看!
整個下半場氣氛被蕭桐帶動了起來,而圍觀的同學也越來越多,這種氣氛被一直持續到全場結束。最終以52:50 險勝學長。
球賽結束後,蕭桐回宿舍洗了個澡,就急忙往教室趕。剛進教室就聽到嘩嘩
的鼓掌聲,全班同學的目光都刷刷刷的齊聚在蕭桐的臉上。這是蕭桐始料未
及的。他臉漲的通紅,笑了笑,便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而小心臟卻在那不爭氣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田夏探過身來:「呦,蕭桐你現在出名了,知道不?」
這些是蕭桐沒有想到的,他沒想到五七高中對於籃球的狂熱竟會如此,在玻
葉國中時,他雖然經常代表學校打比賽,但觀眾席通常人很少,更不會有拉
拉隊。而今天一個小小的班級友誼賽居然這麼多人吶喊助威。
蕭桐暗想:「哈哈,看來以後自己的前途光明一片啊!」
可上半場歐陽燦的意外暈倒讓他很是難堪。
如果說蕭桐讀過幾部校園愛情小說,或者如果這裏是浪漫的巴黎,這樣的男女主人公必將有適合他們的情節去發展。
而我們這位來自玻葉的少年毫無人生閱歷,
他不知道這種情感是出自於異性間一時的好感,還是別人口中所說的「愛情」,更不知如何去發展那個陽光午後美麗的邂逅。
可這種感覺給他帶來了愉悅,並讓他沒有任何早戀的負罪感。
蕭桐帶着這種感覺倒是過了七八天快樂的時光。
歐陽燦早上起來感覺頭像灌了鉛,陽光照在她燦爛雪白的瓜子臉旁,格外耀
眼,168的高挑海拔,黑色秀髮直達腰際,如果再笑一下牽動下唇邊的梨渦,
那簡直迷亂眾生。可歐陽燦笑不起來,先是被人撞了額頭,繼而被莫名其妙
的砸了鼻子,而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現在頭又痛的要死。
她想起那個該死的學弟,這都是拜他所賜!
「燦燦,你鼻子好了吧?我們的大美女鼻子如果被撞歪了,那些追求者可不得傷心死!」
說話的是一個鵝卵臉,留着齊耳短髮的女生,名叫「蘇珊」在這個班裏很少有人能想到她能跟歐陽燦打的火熱,因為不論從形象還是性格她們都相差甚遠,可偏偏這兩個看似來自兩個童話世界的人偏偏成了閨蜜。
「我已經夠倒霉的啦,你還拿我開涮!我正想問你呢,怎麼我醒來就在宿舍了?」
「這個嘛,說來話長,咳,咳,」蘇珊賣起了觀子!
「你想急死我啊?不說算了,我去問別人了。「
「不是吧?我跟你開玩笑呢,告訴你啦。蘇珊一臉的調皮。
啊?歐陽燦嘴張的老大,她想起那個早晨撞到自己額頭的少年,居然還當着
這麼多人面抱起自己,真是太丟人了!如果當時自己清醒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巴掌,這點她堅信不疑!歐陽燦充滿了怒火,仿佛整個校園都會因為她這種情緒而自燃。
「生氣了?不會吧?要是砸我頭上,我高興還來不及,那小學弟多陽光吶,不過這傢伙看來以後要成為不少男生的公敵了,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抱起我們的大校花歐陽燦。這小子他死定了。蘇珊一臉的得意。」
歐陽燦從來不乏追求者,對那些未滿十八歲的少年而言,他們所謂的愛情觀其實也只是情竇初開時對異性的好感,甚至有時更應理把這種情感理解為一種好奇,他們所謂的愛情也僅限於幾本言情小說,而自己卻大肆利用!搞的死去活來,這種情感往往缺少成人該有的理智,但誰讓他們是孩子呢,他們正值青春。而歐陽燦這種無可挑剔的美女,就自然成為他們童話世界的灰姑娘。歐陽燦的冷若冰霜,那種接近殘忍般的孤傲造成了她所有追求者的悲劇,而那些追求者卻樂此不疲,以至於卑顏屈膝。其實他們對於歐陽燦這種狂熱的追求所產生的那種快感,遠遠超過了歐陽燦本身。而正是他們的這種狂熱的卑顏屈膝的追求越發使得歐陽燦對他們更加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