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能不能行,不行的話我不幫你。」雷達開口道。
林飛讓他率領一千名士兵,去將這個殺人放火賤淫掠奪的比恩帶過來,雷達有些擔心,對方是上將級別的,而且聽那名存活下來的居民說,比恩此人最為兇惡,甚至殘忍。
「雷達,你丫的還不相信兄弟嘛,就這個比恩,老子抓他還不和抓小雞似得。」屠夫笑道,然後帶着一千多名弟兄,朝着災民提供的信息,走了過去。
林飛讓所有人安營紮寨,好好休息一番,等待着屠夫的歸來。
而美國那邊,此刻美國攻打伊拉克的戰役,已經徹底的流露出去,世界上很多媒體都在爭相報道,無疑再說伊拉克此次直接將美國的駐軍總部炸了,然後不斷地誇大了伊拉克的軍事力量。
當然,眾多國家的高層,關心的不是伊拉克的軍事力量,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在眾多國家之中,看得非常的清楚,特別是伊拉克被美國壓着打那麼多年,根本沒有佔過便宜,而這次竟然破天荒的不僅僅打敗了對方的隊伍,還殺了對方的大將。
甚至地斯盆地戰役之中的事情,多少也被有心人探索到了,最後他們更加震驚,因為這一切的締造者,竟然是一個人,至於這個人是誰?沒有人知道。
或許有人知道,但是他也不會說,包括美國三大指揮官之一的哈克努斯。
當時,哈克努斯已經知道了林飛的身份,顯然他做過調查,畢竟哈克努斯將林飛的國籍都已經說出來了,當然也不排除約翰桑尼和他說過,林飛知道,約翰桑尼見過他,而且兩人還交過手,因此對方知道自己的情況也是理所當然的,之後告訴哈克努斯,也在情理之中。
每個國家都在尋找,想要知道伊拉克內部,那一個人以一己之力改變戰局的人到底是誰,他們都想招攬這種人才,畢竟這種人才多多益善。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高層還想要招攬林飛?開什麼玩笑!」克林美卡開口道。
「呵呵,這也在情理之中,林飛的領導能力絕對相比我們甚至一些高管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好像俄國的某位總統一樣,他的領導方式不同,而且他手下有很多厲害的傢伙,真沒想到你為什麼會背叛他們,如果讓他們幫助你,你現在應該已經當上了美國總統了。」
此刻,一個人坐在克林美卡對面,侃侃而談,正是三大指揮官之一的哈克努斯,哈克努斯本來就和克林美卡有些關係,這次前往戰場其中也有克林美卡的原因。
「這不用你管,你只要幫我想想該怎麼讓高層放棄招攬林飛就行了。」克林美卡說道。
哈克努斯笑了,從輕笑到哈哈大笑,最後在克林美卡黑着的臉下,停了下來,道:「你和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你也說過,只要我去戰場一次,我們兩人的恩怨一筆勾銷,既然這樣我不欠你什麼,又為什麼要幫你呢?你還是發揮你最大的優點,用你的身體收買別人吧!」
說着,哈克努斯站了起來,然後對着冷着臉的克林美卡,說道:「對了,我猜想你應該在找人和第一指揮官相談吧,畢竟他的權利更大一些,希望你們在床上玩的盡興,哈哈!」
克林美卡看着哈克努斯厲害,她伸手揉了揉額頭,頭髮向上以捋,神色中充滿了野心,他絕對不能讓林飛被美國拉攏,不然她的地位就難辦了!
第二天,有人似乎看到了克林美卡早晨從第一天才指揮官家中走了出來,而第一天才指揮官莫克古德,前往美國白宮,會見了總統,以及參議長羅納紳,他們會面只有短短的十分鐘,然後美國白宮內,就傳出了不得在想要招攬林飛的消息。
而莫克古德說服總統和第一參議員最有效的說法,便是:林飛是一個華夏人,而且與華夏政府高層接觸過。
僅僅是這一條,就讓美國總統以及第一參議員直接放棄了招攬林飛的打算,相反的美國總統和參議員,還找來了本土傭兵團勢力:毒蠍。
美國毒蠍是傭兵界之中,一個可怕的傭兵團,相對於其他的傭兵團來說,它的存在仿佛代表着美國一般,就如他的名字,毫不遮掩的叫:美國毒蠍。
人們不知道一個國家的總統,會見一個傭兵團的高層人員,到底什麼事請,不過對於林飛來說,應該不是好事,畢竟剛剛白宮內傳出否決招攬林飛的提案之後,又突然找來了美國毒蠍傭兵團的人,其中用意不言而喻了。
「雷達,屠夫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林飛開口問道。屠夫走的時候明明是昨天,竟然一天沒有回來,這讓林飛和他的幾個兄弟,都很擔心。
雷達開口道:「屠夫這傢伙,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不然怎麼可能不回來,即便迷路了,也應該給我們打電話吧。」
林飛想了一下,開口道:「我們分頭去找找吧,不然真的讓人擔心。」
雷達幾人點點頭,然後將兄弟們找了出來,最後準備出發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位將軍,將軍坐着非常名貴的黑色轎車,然後來到了林飛所在的地方,四周的士兵紛紛拿出槍支,對着那名將軍。
將軍一看就是本土人,長得就是本土人的樣子,而且口中說的是標準的伊拉克當地話:「你就是林飛嗎?」
林飛走上前來,點點頭,道:「沒錯,你是什麼人,找我做什麼?」
那名將軍細細的打量了林飛,然後讚賞,道:「不錯,你很不錯,我是來自伊拉克皇室,奉命來請你過去一聚,共商以後大計的阿里斯特大將!」
林飛沒有回答,僅僅是看着這名阿里斯特大將,阿里斯特大將也靜靜的看着林飛,兩人突然不說話,站在原地,讓人疑惑。
四周的眾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也不敢打擾他們兩人,不過漸漸地安靜下來後,他們感受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