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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北冥的臉色由白轉青,凜冽桀驁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一窩蟻 www.yiwoyi.com
一腳急剎後,他倏然偏過頭定定地看着凌墨,高挺的鼻樑下略顯削薄的唇微微翕動,低醇的聲色中是噴薄欲出的怒火
「你可有想過,萬一被歐陽斌識破,當如何脫身」
「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昨夜,若是讓歐陽斌手下那群頂級打手嗅聞到你身上的血腥氣,又或是發現你褲子上的斑駁血跡,你可有想到後果」
秦北冥自是相信她的實力,只是凡事無絕對,萬一出了意外狀況,後果真就不堪設想。
凌墨抿了抿唇,驟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反射弧極長的她在歐陽斌面前裝死時並未顯露出半分懼意,直到聽得秦北冥的這一番話,才知昨夜境況之兇險,一時間亦是後怕不已。
她原以為自己高超的易容術加之市面上一顆難求的假死藥,定能順順利利地騙過歐陽斌那雙矍鑠的鷹眼。
然而,她千算萬算,獨獨漏算了生理期的具體日期。
昨夜,要是讓歐陽斌察覺到她在女扮男裝,手段卑劣的他絕對會想方設法地讓人毀去她的清白。
想到這種可能性,凌墨總算有些理解秦北冥為何會這麼生氣。
為了安撫他不甚穩定的情緒,她特特耐着性子,聲色和緩地開解着他
「三爺,凡事需得往好的方向看不是昨夜雖十分兇險,但總歸是有驚無險。下一回,我一定算好日期,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意外」
「還有下次」
秦北冥額角處青筋暴起,二話不說,俯身上前以吻封住了凌墨微微翕合的嘴。
不同於往日的溫柔,此刻正處於氣頭上的他顯得有些強勢,甚至於不給她換氣的機會,使得她憋氣憋得滿臉通紅。
凌墨瞅着他藏着薄怒的黢黑眼眸,又因着嘴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情緒也是說來就來。
她試圖着掙開他的桎梏,他卻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牢牢地將她圈在懷裏。
「你放開我」
凌墨抗拒地偏過了頭,着實不情願在他生氣冒火的時候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
秦北冥見她掙扎的厲害,倏然騰出一隻手,單手攫住了她的下巴,沉聲問道
「我且問你,還有沒有下次」
凌墨輕抿着被他咬破的嘴唇,愣是不願正面回答他。
她素來吃軟不吃硬。
秦北冥這樣霸道的行為,她是一點兒也不肯買賬。
見她不肯答話,秦北冥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着和她拉近關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將所有的心思都付諸於實踐,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不再像方才那樣急躁,可他孔武有力的臂膀,仍舊死死地箍着她的身體。
溫香軟玉在懷,秦北冥不可控地動了情。
醉眼迷離間,憑着最為原始的欲和念,他骨節分明的手不知何時已然遊走於她領口下的方寸之間。
凌墨推拒不開,無計可施之下,只得悶聲說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
秦北冥沒想到她脾氣極倔的她還有服軟的時候,身形微微一滯。
垂首間,意外瞥見她眸中的懼意,這才清醒了過來。
匆忙退回原位,他方覺自己的所作所為太過衝動了些。
本想着向她道歉,尚未組織好語言,她卻率先開了口
「不會再有下次了。其實,我比誰都清楚孤身前往歐陽斌住宅有多危險。我不過是想要儘快探知歐陽斌和玄薇究竟打算對戰寒爵做些什麼。世人皆知戰寒爵的軟肋為何,我必須儘快揭開玄薇的真面目,以免戰寒爵被她所騙。」
「為何不事先跟我商量商量」
「我不認為你會同意讓我去冒這個險。」
凌墨話音一落,就匆匆地拉開了車門,頭也不回地下了車,「別跟着我,我想靜靜。」
秦北冥見狀,便知她被他方才的行為氣得不輕。
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身,他更覺自己錯得離譜。
她本是那麼不羈的一個人,不論在誰面前都不可能輕易服軟。
可他為了得到她的一句保證,卻逼得她放下自身的驕傲,委屈兮兮地說着她不情願說出口的話。
如是一想,秦北冥對於自己方才的一時衝動更是懊惱不已。
三步並作兩步繞至她身前,秦北冥再不遲疑,尤為誠懇地道
「我一着急就容易上火。剛才的事,抱歉。」
「我跟你好好解釋的時候,你只顧着對我發脾氣
。吻盡興了,把我的嘴唇都啃禿了皮了,才想起來道歉」
「要不,你給強吻回來」秦北冥愈發沒轍,試探性地提議道。
聽他這麼一說,凌墨卻更加的生氣,逮着他就是一通懟
「秦北冥,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模樣有多嚇人我打不過你,掙脫不得,面對你的怒氣,怎麼做怎麼都不對。
可能在你看來,所謂強吻,甚至於強行發生關係都不是什麼大事。可這樣的行為,着實傷人。
再有就是,我不喜歡在氣頭上和你有任何的親密接觸,這會讓我感覺你只是把我當成了出氣筒。」
秦北冥認真地聽着她說的每一句話,眉頭不由自主地深鎖在了一起。
他從來不知他的所作所為,會讓凌墨這樣驚懼。
他也從未想過將怒氣撒在她身上。
他只是想要藉助親密的舉動,消彌彼此間的摩擦磕絆。
探知了凌墨心中所想,秦北冥更覺內疚,聲色沉沉地道
「是我的錯,不該害你傷心難過。」
「我去上課了,沒事別來找我。」
凌墨話音一落,就氣匆匆地跑了個沒影。
事實上,她並不覺得有多傷心多難過。
她只是有些鬱悶他們在力量上的巨大懸殊,使得她總處於劣勢的一方。
秦北冥正想追上她的腳步,前路卻突然橫出一輛炫紫色的超跑。
「哥」
秦少景撥了撥額前的金毛,復又眯着眼瞅着遠處那抹清瘦的背影,嘴角處倏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不到,她還敢對哥發脾氣。」
「什麼事」
秦北冥焦灼地扯了扯領口,耐着性子冷聲問道。
「聽人說,你受傷了,我剛好在臨江拍戲,特地來看看你。」
秦少景關掉了車上嘈雜的音樂,淡藍色的美瞳完完全全遮蓋住了他藏在眼底的憂慮,反倒是給人以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拍你的戲去,沒事別來找我。」
「我媽一時糊塗,犯了大錯,還望哥別對她下死手。從今往後,我必定看牢她,絕不會讓她再煩到你。」
「她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蹦躂,小心我對她不客氣。」
秦北冥本就沒有將魏嫻雅那個愚蠢的女人放在心上。
隨便找群人恐嚇她一番,便草草了事。
再加之秦少景親自趕來求情,他也懶得再去追究什麼。
「謝謝哥。」
秦少景如釋重負,臉上驟然現出會心一笑。
解決了頭等大事,他又恢復了往日裏吊兒郎當的模樣,隨口調侃道
「哥的臉色這樣差,是因為欲求不滿要不然,我給你介紹幾位長相甜美的小明星解解饞」
「」
秦北冥直接無視了秦少景,闊步往車子停靠的方向走去。
視線所及範圍之內,一輛非本地車牌的黑色商務車正巧停在了十米外的水果攤邊上。
秦北冥眸色微黯,僅掃了一眼,就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
秦少景敏銳地捕捉到了秦北冥的目光,亦跟着瞄了眼那輛停靠在水果攤邊上顯得格格不入的黑色商務車。
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人盯上,秦少景有些不滿地嘟噥着
「艹真是陰魂不散全天二十四小時跟拍,老子連泡個妞的自由都沒有。」
「你以為,跟蹤你的人是八卦娛記」
秦北冥本不願多話,可為了保全秦少景,終是出言提點了一句
「這夥人的勢力不容小覷,近日切勿輕舉妄動。手機等通訊設備很有可能已經被監聽,你能做的,只有規規矩矩地拍戲。」
「哥,你的意思是」
秦少景瞪大了眼,這才明白過來,跟蹤他的人並非什麼八卦娛記,而是同魏嫻雅合夥炸了秦北冥車子的那伙人。
見秦北冥的神情這般凝重,他立馬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遣了坐在副駕上的小助理去水果攤上買些水果,假裝自己並未發覺被跟蹤一事。
小助理跑遠後,秦少景這才壓低了聲,焦灼地詢問着秦北冥
「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我涉足娛樂圈之後,他們就未曾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過,怎的突然又跟蹤起了我」
「那伙人的目的,不單單是要我死,他們要的是秦家徹底落寞。外界盛傳,我的病癒發嚴重,頂多只能苟活一兩年。
眼看着我大限將至,他們勢必會通過各種手段竊取秦家不為人知的家族絕密。
想要自保,最好不要主動聯繫我。」
聞言,秦少景瞬間會意,重重地點了點頭後,精緻的臉頰上驟然現出了一抹招牌性的痞笑。
為了轉移黑色商務車上那群人的注意,他特特揚高了聲音,戲謔言之
「哥要是不喜歡女明星,我也可以給你引薦男明星。看上誰儘管跟我說,弟弟勢必會盡全力替你搞到手。」
秦北冥該說的話已經說完,再懶得理會他,徑自上了車,絕塵而去。
傍晚時分,霧蒙蒙的天驟然飄下了紛紛揚揚的雪花。
凌墨回到家的時候,見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本想着直接回房睡覺,意外瞥見陳放在沙發上的紅玫瑰,心底里些微的失落於須臾間一掃而空。
她輕捧起花束,才發覺每一朵玫瑰花上,都藏着一張小紙條。
整整九十九張小紙條,每張紙條上都寫着「對不起」。
字體有些豪放,一眼便能認出是秦北冥的筆跡。
凌墨小心翼翼地將紙條收好,正打算發條信息問問秦北冥現在在哪,秦北冥好似有心電感應一般,於同一時刻,給她發了一張在露台上拍攝的雪景。
照片裏,秦北冥並未入鏡,不過那兩行筆記狷狂的字卻一下子戳中了凌墨的心。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默念着照片裏的兩行小字,凌墨已經全然忘卻了白日裏的種種不快,還未來得及放下單肩包,便趿拉着拖鞋,一口氣跑上了露台。
剛跑上露台,凌墨便聽聞了微弱的貓叫聲。
循聲走去,只見周身雪白,已然同皚皚白雪融為一體的小梨渦正慵懶地窩在圓桌上,衝着她喵喵直叫。
而小梨渦身邊,還陳放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凌墨輕輕地rua了rua小梨渦身上細軟的毛,捧着秦北冥事先給她準備的熱咖啡,心下徒增一片暖意。
只是,讓她倍感疑惑的是,秦北冥去哪了
咖啡還在冒着熱氣,照理說,他也跑不了多遠才是。
正當她左右四顧找尋着秦北冥的蹤跡之際,灰濛濛的天幕上驟然綻放出了大片大片的煙花。
漫天的煙花攜星辰而來,先是聚成了一個正在跪搓衣板的小人的模樣,後又散成了千萬個「對不起」。
這一刻,不止凌墨大受感動,整個臨江都在談論着這一場隨風雪而至的煙花雨。
煙花雨的最後,天幕上緩緩浮現了一行字
只要你肯回頭,我會一直在。
凌墨試着回了頭,見秦北冥正依靠在露台邊的欄杆上靜靜地看着她,忙朝着他飛奔而去。
秦北冥瞅着一溜煙功夫已經竄進他懷中的凌墨,怔愣了片刻,終是禮貌性地問了一句
「現在可以抱你嗎」
凌墨點了點頭,主動環住了他的腰身,低聲細語地道
「對不起,我昨晚不該背着你獨自前往歐陽斌的住所。」
「安全回來就好。」
秦北冥緊緊地抱着她,突然發現她真是很好哄。
之前覺得她倔,不過是方式沒用對。
「其實,拋開危險系數不說,你昨夜的行為確實一下子就扭轉了本來十分被動的局面。若還有下一次,記得叫上我。」
「不會有下次了。」
凌墨這次回答得很是篤定。
意識到自己過於冒險的舉措會讓秦北冥時時刻刻為她提心弔膽,她也深刻地反省了自身。
如他所說,現在的她「拖家帶口」的,確實應該加倍小心。
被無端扔至一旁的小梨渦此刻亦瞪大了那雙滿是困惑的貓眼,無語地看着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相擁而吻的倆人,氣得喵喵直叫。
說好的聯手糊凌墨一臉狗糧,結果小丑竟是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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