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距離雷罡事件的結束,已過去了半年,整個甘田鎮風平浪靜,而馮驀和阮梅也相互傾訴愛意,成為了甘田鎮受人祝福的一對新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直到這一天,鎮裏來了一個戲班子,頓時,鎮裏的居民也便多了一項娛樂活動。
伏羲堂。
「師叔,梅姐,聽說最近鎮裏來了個戲班子,不如我們今晚去聽一下?」
郁達初問馮驀道。
自從馮驀阮梅結婚以後,馬小海和郁達初就喜歡稱阮梅為梅姐,久而久之,馮驀也就隨他們了,畢竟他這裏沒那麼多規矩。
「練功你不積極,有點什麼新鮮事誰都沒你跑得快!聽什麼戲,沒戲,好好練功去!」
馮驀嫌棄的說道。
「不是啊,師叔,師兄和阿秀都想去的。」
郁達初哀求馮驀道,隨即眼睛又看向阮梅,一副哀求之意。
「好了,阿驀,就帶他們去一下啦,正好我們都去聽聽,我長那麼大還沒聽過幾次呢!」
阮梅看着郁達初哀求的神色,不禁莞爾一笑,對着馮驀說道。
「唉,你就這樣寵着他們吧。」
馮驀無奈的看了阮梅一眼,說道,隨即扭頭喊到:
「阿海,阿秀,準備下,今晚帶你們去聽戲!」
「多謝梅姐,多謝師叔!」
郁達初欣喜若狂的說道,隨即七手八腳的去換了身衣服。
不一會,阿秀便穿着阮梅送給她的旗袍來到了眾人面前,對着馮驀和阮梅說到:
「師傅,師娘,怎麼今晚會想到要去聽戲呢?」
在雷罡被抓起來後,阿秀迷途知返,拜了馮驀為師,因為其本身就不弱的身手,再後來又被馮驀傳授了風后奇門,一身本事,不容小覷。
「哎,這你就得問問你二師兄了。」
馮驀無奈的說到,阿秀見狀也見慣不怪的抿了抿嘴。
「師叔,梅姐。」
馬小海出來打招呼道。
「都準備好了?」
馮驀問道。
阿秀和馬小海皆是點了點頭。
「好,我們走!」
馮驀說完就帶着幾人出門了。
「等等我啊,師叔!」
郁達初在後面喊到,可眾人皆是充耳不聞,懶得搭理他。
。。。。。。
不一會,眾人就到了戲院,幾位方圓幾里還算有名的角兒在上面舞得虎虎生威,馮驀幾人見狀,尋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等馮驀幾人坐下來一會後,郁達初才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馮驀一看,好傢夥,郁達初直接換上了一身西服,然後又在不遠處看到了舒寧,方才明白了郁達初為什麼那麼想來聽戲。
阿秀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一時間,內心便有了一些波瀾。
「阿秀,其實,有的時候,可以多留心一下周圍的人,你喜歡的人不一定中意你,但是,對你好的人,一定是中意你的。」
這時候,阮梅輕聲對阿秀說道。
「知道了,師娘。」
阿秀回到。
見狀,阮梅也不在多說什麼,挽着馮驀的手繼續聽戲。
而就在這時,馮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陰氣,而且怨念不輕,轉頭一看,竟然發現,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竟然也在吸收着這些陰氣。
這含蟬寶珠本是慈禧的陪葬品,而後被黑玫瑰所得,慈禧之所以大動干戈,也就是為了奪回含蟬寶珠,而在那一戰結束之後,便再也沒人知道含蟬寶珠的下落。
直到馮驀和阮梅大婚時,黑玫瑰才將其拿出來做了賀禮。
「阿海,阿秀。」
「怎麼了,師叔。」
「怎麼了,師傅。」
阿秀和阿海應到。
「有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些不同?」
馮驀問道。
聞言,馬小海和阿秀頓時開了天眼,看了周圍一眼。
果然,周圍瀰漫着陰氣以及沖天的怨念。
「師傅,怎麼辦?」
阿秀問道,馬小海也一同看向馮驀。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倆練手了,注意動靜不要太大。」
馮驀淡淡的對二人說道。
「明白了,師傅。」
「明白了,師叔。」
二人點頭應到便向着一路順着陰氣追查而去,馮驀則是帶着阮梅繼續聽戲,同時也留意着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
阮梅自然感受不到含蟬寶珠的變化,因為她本身就沒有修煉,並不是馮驀不教她,而是因為阮梅天生心脈不通,無法修煉,也就是西醫裏面的先天性心臟病。
「阿驀,發生什麼事了?」
阮梅見馬小海和阿秀相繼離去,心裏感到疑惑,問道。
「發現了個小鬼,讓他們兩個去練練手,畢竟伏羲堂遲早是要交給他們的。」
馮驀看着戲台聽着戲,說道。
「不會有事吧?」
阮梅擔憂的問道。
聞言,馮驀將阮梅的腦袋攏入懷中,輕聲說道:
「憑他們兩個的本事,足夠了,不用擔心,再說了,我不還在這裏看着麼,不會出事的。」
阮梅聽馮驀如此說道,也便不在擔心,就這樣輕輕靠在馮驀懷中,聽着戲,享受這份寧靜。
很快,一曲終了,戲台落下了帷幕,阿秀和馬小海也提着一個乾坤袋往回走了過來。
「不錯,要是再快點,你們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段呢!」
馮驀看着二人,微笑着說到。
聞言,馬小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阿秀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吧,回伏羲堂!」
馮驀說道,二人聞言,靜靜的跟在馮驀身後,回了伏羲堂。
。。。。。。
「阿秀,將他放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貨色!」
伏羲堂內,馮驀坐在中央,對着阿秀說道。
阿秀聞言便解開了乾坤袋,隨即蹦出了一團綠色的光芒,緩緩的化作了人形。
化作人形後,見到了馮驀身後的祖師爺畫像以及供奉的靈牌,扭頭就要跑,可哪裏來得及?
只見馮驀隨手彈出一道定身咒,面前的靈魂便直直的被定住無法動彈。
「我且問你,姓誰名誰,為何在戲院徘徊?」
馮驀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小鬼問道。
「道長,我叫做易小龍,本是那戲班子的招牌,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我殺害,我連是誰都沒看清便咽了氣,還請道長幫我申冤。」
易小龍不甘的對馮驀說道。
馮驀聞言,解了他的定身咒,隨即問道:
「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你,你讓貧道如何幫你申冤?」
「道長,我還記得,我在掙扎中用尖梳子刺中了那人的胸口,而且殺我的,定然是戲班子裏的人。」
易小龍此時滿眼仇恨的說道。
馮驀聽完易小龍說的話,轉頭對着馬小海問道:
「阿海,你說怎麼辦?」
馬小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說到:
「師叔,既然有冤,那我們就幫他把兇手找出來,好讓他去投胎。」
馮驀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阿秀道:
「阿秀,你覺得呢?」
「師傅,有冤要申,但是查案是警察的事,我們不應該擅自插手,也沒有權利插手,所以這件事情應該交給宋隊長他們。」
阿秀有理有據的答到。
「嗯,不錯!」
馮驀聽完阿秀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對着易小龍說道:
「聽到了麼?易小龍,警察會幫你查出誰是兇手,在此期間,你就在伏羲堂呆着,待兇手查出,你便安心去投胎,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最好都收收,不然,貧道可不會手軟!」
易小龍一聽,連連點頭,哪兒還敢說個不字?
見狀,馮驀看了馬小海一眼,馬小海也頓時明白了馮驀的意思,拿出一個罈子便將易小龍收在了罈子中,隨即放在了祖師爺畫像前的桌子上。
「好了,天色已晚,都歇息吧,明天一早,你們倆做完早課後便去找宋隊長說明情況。」
馮驀對馬小海和阿秀說到。
兩人點頭應到,隨即就要回房間,馮驀又說到:
「阿海,記得給阿初留門。」
「知道了,師叔。」
言罷,馮驀也便帶着阮梅回了房間。
長夜漫漫,在凌晨兩三點馮驀入睡以後,馮驀竟然罕見的做起了夢。
夢中,先是迷霧一片,馮驀迷茫的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向哪兒。
突然,前方的迷霧中好像隱隱約約出現了阮梅的身影,馮驀開心的叫了阮梅一聲。
可是阮梅竟然沒有回應,馮驀便一直朝着阮梅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站在了阮梅面前。
此時的阮梅笑意盈盈,雙目含情的看着馮驀,猛然,這個阮梅突然伸出右手伸進了馮驀的胸膛,掏出了馮驀的心臟。
馮驀痛苦且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梅,而這時候,阮梅的臉上已經是充斥着冷笑。
畫面一轉,馮驀坐在床上,不禁抹了抹一頭的冷汗,看着屋內熟悉的一切,心想原來只是做夢,不由得慶幸的笑了。
可隨即,馮驀朝着身邊的阮梅瞥了一眼,竟然發現身邊的阮梅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慈禧,正在冷笑着死死的盯着他。
「臥槽。。。」
馮驀不禁喊出了聲音,直挺挺的坐了起來,一旁的熟睡的阮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連忙起身問馮驀道:
「阿驀,你怎麼了?」
馮驀大口大口的穿喘着粗氣,驚恐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是阮梅,隨即猛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感受到痛楚後,輕鬆的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說道:
「沒事,阿梅,做了個噩夢,我出去喝點水。」
阮梅聞言,連忙幫着馮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怎麼突然之間就做噩夢了呢?夢見什麼了?」
「夢見你不要我了。」
馮驀打趣道。
聞言,阮梅白了馮驀一眼,說到:
「就只會欺負我,快去喝水去,喝完回來睡覺!」
馮驀聞言,笑着起身走了出去,只是馮驀卻不知道,在他起身出去後,身後的阮梅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陰笑,眼神變得兇狠,充滿着仇恨!
。。。。。。
第二天正午,宋子隆早早的來到了伏羲堂。
「宋隊長是捉到兇手了?」
馮驀見宋子隆,問道。
「不是,馮師傅,接到報案之後我就即刻開始了調查,但是,整個戲班子都查便了,有傷口的就兩人,其中有一個叫做靛少輝,一個叫應錦棠。」
宋子隆一五一十的對着馮驀說道。
「易小龍說他刺中的是胸口,莫非兩個人的傷口都在胸口?」
馮驀問道。
「不是,靛少輝的傷口在胸口,應錦棠的傷口在後背,不過,我們在搜查的時候並沒有說刺中的是胸口,只是說有傷口,所以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微妙。」
宋子隆說到。
而宋子隆的話音剛落,收了易小龍的那個罈子猛然晃動了起來。
「貧道清楚了,兩位嫌疑人都不老實,所以你想靠易小龍明白到底因為什麼會有人要殺他。」
馮驀對着宋子隆說到。
「不錯,還請馮師傅幫忙!」
宋子隆拜託道。
「沒問題!」
馮驀說完便劍指朝着罈子一指,蓋子猛然飛起,易小龍的靈魂飛了出來,一臉猙獰的看着宋子隆,憤怒的說道:
「是應錦棠,肯定是他!」
感受着易小龍身上越發濃厚的怨氣,馮驀皺了皺眉,頓時氣息釋放了出來,而他本是因為曾經服靈而被精靈所厭惡。
而厭惡在絕對的實力之下就會變成恐懼,易小龍自然也能感受到,此時易小龍臉上的猙獰早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恐懼,隨即瑟瑟發抖着。
這時,馮驀又輕輕的將手指在宋子隆眼前划過,此時,宋子隆看着正在瑟瑟發抖的易小龍,有一些意外,畢竟剛才他聽到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易小龍,你生前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他們又會對你痛下殺手?你和應錦棠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宋子隆直視着易小龍,問道。
而面對着宋子隆的目光,易小龍感到不適,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畢竟,若是心虛,面對警察那正義凜然的目光時,一切的偽裝就會變得不堪一擊,無論你是人是鬼!
而這一切,馮驀自然也看在眼裏,隨即,馮驀右手藍色的光芒亮起,雷光不停的炸裂,隨即對着易小龍說道:
「說吧,你究竟做了什麼,貧道也是為了幫你,你若是不說,宋隊長也幫不了你!」
易小龍聞言,猶豫了一番,瞥了一眼馮驀右手炸起的雷光,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對宋子隆說到:
「宋隊長,我說,其實,我和應錦棠本是很好的哥們,他也是我一手捧紅的。」
看見正在交代的易小龍,馮驀不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看來,這個鬼還是分得清好賴的,知道自己是為了幫他,還是很配合的。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會說兇手是應錦棠呢?」
宋子隆仍舊是目光如炬的盯着易小龍問道,這如同鷹眼一般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刺透易小龍一樣。
「唉,都怪我,喝酒誤事,在一個晚上,我和應錦棠在他的房間內喝酒,酒過三巡,應錦棠醉倒了過去,我也因為一時衝動,就對他老婆行了不軌之事。」
易小龍此時羞愧的低下了頭,老老實實的交代到。
聽到這裏,馮驀和宋子隆皆是明白了一切,隨即馮驀說道:
「所以說是你強姦了別人老婆,所以別人才會把你殺了,是這個意思吧?」
易小龍一聽,頭低的更低了,也不敢說話,更不好反駁,因為害怕馮驀揍他,揍都是小事,萬一直接把他滅了,那就虧大了。
可見易小龍這副模樣,馮驀更不爽,冷冷說到:
「所以就這樣,你還有臉找貧道申冤?哼,死不足惜!自己兄弟老婆都不放過,渣仔。」
「多謝馮師傅,我會警局了,就不打擾你了。」
宋子隆請辭道。
「宋隊長,留下來吃個早茶再走吧,快弄好了!」
這時候,阮梅熱情的邀請到,馮驀也是一臉笑意的看着宋子隆說到:
「是啊,宋隊長,吃個早茶再走也不急。」
「不用了,馮師傅,警局還有事做,多謝了,下次我請你和嫂子。」
宋子隆對馮驀說道。
「好!,那貧道就不留你了。」
馮驀說道。
宋子隆點了點頭,隨即跟阮梅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目送宋子隆離開後,馮驀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轉頭對易小龍說到:
「現在回罈子裏去,頭七一過,即刻去投胎,不然我讓你鬼都沒得做!」
易小龍一聽,哪兒還敢就,一溜煙就鑽進了罈子裏,還自己順帶把蓋子給蓋了上去。
馮驀見狀,似乎還有些不爽,又走了上去,在罈子上貼上了一張黃符。
「吃飯了,阿驀!」
這時候,阮梅叫到。
「好!來了!」
馮驀笑着答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