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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才不要,我答應我爸我媽晚上一起慶祝了,喻色,你剛剛太帥了,雖然還是不解氣,但是看到夏曉秋臉上的五指山,我這會心裏多少舒服一些了,有仇不報非君子,忍氣吞聲就是孬種。墨子閣 m.mozige.com」她說着,不屑的瞟了一眼墨靖堯。
她這話,算是意有所指了。
指的就是墨靖堯。
之前不出手把夏曉秋送進去,現在還是不教訓夏曉秋,她是越看墨靖堯越慫,她鄙視墨靖堯了。
墨靖堯卻仿佛沒聽見楊安安的話,輕聲的對喻色道「楊小姐有事,我們走吧。」
「祝許一起嗎?」
「到了再說。」墨靖堯還是淡淡的。
他沒想帶上祝許,就她與他,好好的一起吃一餐,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好吧。」
不遠處,傳來了楊安安她爸她媽的聲音,楊安安撒腿就沖向了她爸她媽。
喻色看到安安媽懷裏抱着的一束花,羨慕了。
好多父母都是抱着花來接孩子的。
她爸她媽都沒來。
落莫的隨在墨靖堯的身側,「她是肚子不舒服才沒來的,對嗎?」
「嗯,六塊。」不想,她才問完,墨靖堯就給了這麼一個絕對標準的沒有異議的答案。
「好吧,那我就當我爸我媽都來過了。」墨靖堯還真是悶騷,她就說在陳美淑的肚子裏留六塊紗布,但看他剛剛的表情,那是照做了。
墨靖堯伸手就摸了一下她的頭,可是到了嘴邊的那一句『你還有我』,在想到洛婉儀的警告時,到底沒有說出來。
「晚上我煮給你吃。」
「好呀,這樣才算你誠心。」喻色什麼也沒想的笑到,她很喜歡看墨靖堯下廚時的樣子,把下廚下成油畫一樣的意境的,大抵也就是這個男人了。
好看。
布加迪駛離了這個考場。
喻色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先是石校長的,再是張老師的,還有各科的老師,知道她醒了,也參加了高考,全都關心了過來。
昨天沒有打給她,是怕影響她接下來的考試,現在考完了,自然是要關心一下。
喻色都接了,老師問什麼,她都一一回復了。
只有語文老師一直在遺憾,還想着喻色能給她一個高分,讓她臉面上有光,結果,喻色缺習了語文那場考試。
等到一個個的電話都掛斷的時候,布加迪也到了。
到了陳記。
車停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啟美一中。
只是喻色知道,她往後的餘生里,啟美一中不過是一場回憶,她再也不是這裏的學生了。
「墨靖堯,謝謝你陪我來這裏。」讓她可以有始有終的完成高中的這一場人生經歷。
「走吧。」
陳記的門前很安靜。
其實今晚啟美一中外所有的館子都很安靜。
高考結束了。
學生們都去吃想吃的大餐了。
學校附近這些館子早就吃膩了,絕對不會再在這裏吃了。
所以,學校附近的館子都冷清清的。
只是進去了陳記,喻色就覺得陳記這冷清清的有些過了吧。
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墨少,食材都準備好了,你過目一下。」陳記的店長看到她和墨靖堯,便迎了上來。
墨靖堯隨着店長進了後廚,掃了一眼就道「可以了。」
「還有其它需要嗎?」
「沒有了。」
然後,就看店長一揮手,店裏的員工就合都脫下了身上的制服和帽子。
「你們這是……」
「墨少今晚包了陳記。」店長對喻色解釋了一下,就麻溜的離開了。
不然,怎麼就覺得墨靖堯那眼神仿佛在說他這個電燈泡太亮了。
喻色恍然,怪不得陳記這麼冷清。
不管怎麼樣,陳記都是啟美一中附近最好吃的館子。
經過重新裝修後,無論是軟硬件上全都上了一個檔次。
她愣神的功夫,身前的男人已經脫下了西裝外套,露出內裏白色的襯衫。
喻色發現,穿西裝的墨靖堯和穿白襯衫的墨靖堯給她的感覺是不同的。
就是兩個意境的味道。
穿西裝的墨靖堯絕對的霸道總裁范兒。
但是穿襯衫的墨靖堯就象是古言裏走出來的翩翩佳公子,如畫。
此時的男人輕輕挽起了白襯衫的袖口,拿起店長早就為他準備好的圍裙繫上,就走向了後廚。
「墨靖堯,你真的要親自下廚?」
「嗯,要不要一起?」輕聲問喻色時,他聽到了心跳的聲音。
那是期待的聲音。
「好。」高考結束了,喻色也是放鬆的,「不過,我只會打下手,做不出什麼拿手的好菜。」
「我做,你打下手。」這樣說完的時候,就覺得這接下來的畫面一定很美。
「洗菜摘菜我還是可以的。」喻色真的要給墨靖堯打下手。
然,等她真想下手的時候才發現,後廚里的食材早就準備好了,只要下鍋就可以了。
不止是不用洗,切也不用。
之前跟着墨靖堯進來過的,只是她那時沒留意罷了。
「我……我好象沒什麼可做的了。」
「遞個調料還是可以的。」
「好吧。」反正她這會也沒什麼事做,就給他遞個東西吧。
然後,喻色就站在墨靖堯的身側看着他下廚,然後一會聽話的遞他這樣遞他那樣。
炒着炒着,就聽正忙活的男人道「有汗。」
「哦,我去拿濕巾。」衝進外間抽了濕巾回來,墨靖堯的額頭上真的有汗珠。
不過,這個男人就是流着汗珠也好看,她微仰着頭看他,莫名的就有些心跳加快,「墨靖堯,你長這麼好看做什麼?」
「為你。」
「為我做什麼?」喻色懵懵的,「我就想問你,你對安安真沒興趣嗎?」還是想撮合墨靖堯和楊安安。
她就覺得雖然楊安安現在不想追求墨靖堯了,但是倘若墨靖堯去追楊安安,兩個人間還是有希望的。
「沒。」
冷冷一個字,喻色激欞一下,「墨靖堯,你不能不要這麼冷嗖嗖的,跟你在一起,一點溫度都沒有。」說着,惡狠狠的擦了一下他額頭的汗。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撲」,正切着薑絲的墨靖堯一下子切破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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