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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他是外人了
喻色怔怔看着面前的男人。讀書都 m.dushudu.com
在旁的女人的眼中,墨靖堯從來都是一個禁慾系的男人,至少這個形容楊安安對她說過很多次了。
但是她每次都會反駁楊安安。
原因只有一條,這個在別人面前高冷淡漠的男人在她面前,除了寵就是寵,從來都沒有高冷過。
宛若鄰家哥哥般的全盤接收她的好她的壞她的所有的所有。
甚至於,他會為她沖涼為她穿衣,就連餵她吃東西都很樂意親歷親為。
所以,她從來不覺得這個男人有多高冷。
但是此一刻,喻色感覺到了。
墨靖堯看着她的眼神,是那種恨不得要把她撕碎了一樣的眼神。
原因就一個,他認定她套路他了。
感受到那股冷意,喻色瑟縮了一下,「靖堯,我」
然,她才開口,下一秒鐘,直接被一隻保養極好的漂亮的白皙的手給帶到了身後,「靖堯,你怎麼對喻色呢?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想欺負喻色?我告訴你,只要我洛婉儀還活着一天,你就休想欺負喻色,我這關你就過不去。」
「洛董」喻色懵了。
是的,直接懵了。
她有點不習慣這樣護着她的洛婉儀。
怪怪的。
墨靖堯的瞳孔也在這一瞬間放大,緋薄的唇微抿,半晌才艱難開口,「媽,我只是質問她一句」
可,從前絕對不管喻色死活的洛婉儀,這一刻堅定的站在了喻色那一邊,堅決與喻色一起對抗他了。
仿佛他真的能把喻色怎麼着似的。
喻色支配他套路他,還不許他質問兩句嗎?
「那為什麼不好好說話?非要一付階級鬥爭般的死人臉嗎?」洛婉儀繼續護小雞崽般的護着喻色,橫眉冷對着墨靖堯。
這一刻,宛若喻色才是她的兒女,墨靖堯才是一個外人
墨靖堯揉了揉眉心,頭疼了,「媽,她之前故意把我支走,就是不想給你吸蟲盅的時候我在場,她過份了。」
「你說誰過份?我告訴你,小色從來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她是不想你留下來心疼我然後擔心你心軟讓我堅持不下去,那麼,最後堅持不下來就不是救我,而是害了我。」洛婉儀說着就握住了喻色的手,「瞧瞧你把小色嚇的,小手冰涼冰涼的,道歉。」
「」喻色懵。
「我讓你道歉,你聽見沒有?」洛婉儀對着兒子吼了過去。
墨靖堯眸色深幽,看看母親,再看看喻色,最後只得小聲道「對不起。」
這一聲,抓心撓肝般的撓在喻色的心尖尖上,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洛董,不怪靖堯,的確是我支走他的,不過這剩下的一個小瓶子絕對不是我心血來潮讓他去搞來的,是真的有用,嗯,馬上就要用到了。」
結果,她說到這裏,洛婉儀和墨靖堯的臉色同時黑了。
「我腦子裏不會還有一個吧?」洛婉儀急問,不然喻色為什麼說這剩下的一個小瓶子還有用途呢。
「我媽的腦子裏還有一個蟲盅?」墨靖堯也同時追問過去,自然是擔心了起來,不管平時與洛婉儀關係如何,可洛婉儀始終都是他親生母親。
喻色搖搖頭,「洛董的腦子裏原本就只有一個蟲盅的,就是我最早吸出來的那隻,剛吸出來的這小只是那隻大的後生的幼盅,是母子關係,那母盅就只生了一隻,再沒了。」
她這樣解釋完畢,洛婉儀鬆了一口氣,墨靖堯也同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道「那這個小瓶子到底要做什麼用?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行了,好好說話。」洛婉儀又瞪了一眼墨靖堯。
墨靖堯只好眸色溫和的問喻色「你說。」
喻色第一次發現這男人居然還有覺得自己委屈的時候,是的,一張臉上全都是委屈的神色,很熱鬧。
忍不住的伸手就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呀,我說有用就有用,最先吸出來的那隻蟲盅是母盅,母盅之所以控制了洛董的一些意識,其實是透過另外一隻公盅控制的,」
「所以,你這個小瓶子是要用來裝那隻公盅的?」墨靖堯頓時反應了過來。
「那隻公盅在哪?」洛婉儀急急的問到,恨不得直接找到那隻公盅,然後大卸八塊,以泄她被控制了這麼久的心頭之恨。
喻色伸手從背包里掏出了那個盛着母盅的小瓶,搖晃了一下,「我也不知公盅在哪兒,現在只能透過這隻母盅去找。」
「現在就去嗎?」墨靖堯這才明白過來喻色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冤枉她了,不由得眸色更溫和了,有些歉然。
「嗯,現在就去找,不過,這隻母盅要放在洛董這裏,我帶着幼盅去就好。」
「我和你們一起去。」洛婉儀也要去,她就想知道那個控制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她腦子裏的母盅是誰種進去的,想想,都是後怕。
所以那個人必須要揪出來。
否則,一天不揪出來,她就還有可能再被種一次蟲盅。
這個只要一想,都是很恐怖的事情。
找到公盅找到公盅背後的那個人,才能永絕後患,這是刻不容辭的事情。
「不行,洛董現在必須留在這裏,而你在哪,母盅就要在哪,否則,控制公盅的人就會懷疑我已經把你腦子裏的母盅吸出來了。」
洛婉儀怔了怔,「小色講的有道理,可是你們怎麼去查那隻公盅的下落?」
「公盅要控制母盅,必須在距離母盅三公里的範圍之內,否則,它就控制不了母盅,而它控制不了母盅,就也控制不了你。」
洛婉儀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我乘飛機來的那幾個小時在飛機上頭一次也沒有疼過,那是不是說明那個攜了公盅的人不是與我同航班抵達的?」
「有可能,那你回想一下,你抵達這裏之後是多久才開始頭疼的?」
洛婉儀凝眉沉思起來,大約過了十幾秒鐘,才一臉凝重的道「如果我記得沒錯,是在我趕來這家酒店後頭疼的惡疾就又犯了。」
墨靖堯聽到這裏,已經拿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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