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球技到底是怎麼回事!」乾貞治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場中的河村隆。
河村隆的波動球已經完全超乎了乾貞治的想像。
不單單是乾貞治,手冢國光兩人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的凝重,尤其是不二周助,原本眯着的眼睛,已經完成睜開,露出了湛藍色的眼眸。
如果說之前不二周助有着八成的勝算擊敗了河村隆的話,那麼在見識到了河村隆的波動球之後,不二周助的心中已經沒有必勝的把握了。
即便是自己最克制這種高壓球的三重回擊的棕熊落網,也根本無法回擊河村隆的波動球,一力破萬法,這就是波動球。
「啊啊啊!我的手臂!」內海真一郎捂着自己的手臂,口中發出一聲悽厲的哀號。
剛剛河村隆的波動球直接擊傷了內海真一郎的手臂。
「裁判,這場比賽我們棄權!」神戶部順一連忙對着裁判發起申請。
雖然神戶部順一看看不慣內海真一郎,可是畢竟內海真一郎是北條中學的正選選手,自己身為北條中學的部長,要對所有的選手負責,更重要的是以內海真一郎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比賽。
棄權是唯一的選擇。
「北條中學選擇棄權,本場比賽山吹中學獲勝!」收到神戶部順一請求的裁判瞬間宣佈道。
隨着北條中學的棄權,山吹和北條中學的比分已經來到了3:0,按照規則,山吹已經確定了晉級。
不過,由於東京都大會的規則,即便山吹已經確定了晉級,還是需要打滿剩下的兩場的比賽。
單打二號的比賽,山吹派出了千石清純,單打一號的比賽,則是由亞久津和上場。
原本北條中學的選手,就不是千石清純和亞久津和兩人對手,更不要說還發生了內海真一郎被擊傷的事,已經無力戀戰的北條中學接連兩局吃下了6:0的比分。
以5:0的比分完敗了北條中學。
山吹這碾壓式的勝利,自然又是引起了不少的前來觀看學校的驚呼。
要知道北條中學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可是在山吹的手中,卻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今年山吹的實力也太恐怖了吧!除了山吹的招牌雙打之外,今年山吹單打的實力簡直就是離譜、河村隆、千石清純、亞久津和,今年山吹的一年級都是怪物麼?」
「你們可不要忘了,山吹可是還有銀色的孤狼亞久津和還沒有上場呢?山吹的單打可還沒有使用出全力呢!」
「看來山吹已經提前鎖定一個晉級關東大賽的名額了!」
「晉級關東大賽麼?我倒是認為今年的山吹說不定能拿下東京都大賽的冠軍,甚至有着衝擊全國大賽的實力……」
「東京都大會的冠軍?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冰帝了!即便山吹的實力再強,也不一定會是冰帝的對手吧!冰帝再怎麼說都是去年的全國大賽四強。」
「那可未必,今年冰帝幾乎大換血,單論硬實力的話,冰帝還真就未必是山吹的對手……」
「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還是支持冰帝!」
再見識山吹的實力,不少的觀眾甚至為冰帝和山吹到底誰更強而爭論不休了起來。
不過,對於這些爭論,亞久津和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的冰帝確實不值得亞久津和放在心上,比起冰帝,立海大、四天寶寺、獅子樂中學這些學校才是山吹今年最大的對手。
……
「河村,你剛剛在賽場上使用的那個球技到底是什麼?」返回大巴車上後,千石清純對着河村隆問道。
捫心自問,如果自己對上河村隆的波動球的話,下場可不會比內海真一郎好上多少,千石清純也十分地好奇,河村隆為什麼突然就領悟了這麼強大的球技。
「這個球技是波動球,是阿和帶我去了一趟大阪的四天寶寺,然後四天寶寺的石田同學教給我的!」河村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毫無保留回答道。
在河村隆看來,雖然自己和千石清純有着競爭,可是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波動球、四天寶寺、石田同學……」河村隆的話有些要素過多,千石清純需要一點時間好好地消化一下。
可是一旁的伴田干也聽到了河村隆的話則是陷入了一陣的沉思,對於四天寶寺,伴田干也可不會陌生,四天寶寺就是去年的全國大賽的四強之一。
有着亞久津和等人的加入,伴田干也可不會滿足於只是帶領着山吹打入了全國大賽,伴田干也想要帶領着山吹拿下全國大賽的冠軍。
可是現在看來,想要拿下今年的全國大賽的冠軍,恐怕比自己所想的要更加地艱難。
回到山吹之後。
伴田干也望着面前出戰表,陷入了一陣糾結。
明天山吹的對手是青學,在從亞久津和的口中得知了實力非同尋常的手冢國光的存在,再加上青學不二周助加入,而且青學的教練還是自己的老朋友龍崎堇。
伴田干也自然不會小瞧青學。
明天和青學的比賽,伴田干也自然會全力以赴,雙打的名單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畢竟南健太郎等人還沒有成長起來,山吹的雙打陣容還是需要依靠清田善衛等人。
可是讓伴田干也感到頭疼的是單打的名額。
其中亞久津和、亞久津仁無疑是確定了單打的其中兩個名額,問題就出現在最後的一個名額之上。
如果是在平時,伴田干也毫無疑問地會選擇千石清純,可是在見識了河村隆的波動球之後,伴田干也的心中出現了一絲的猶豫。
在河村隆使用出波動球之後,河村隆爆發的實力無疑已經在千石清純之上。
可是讓伴田干也猶豫是河村隆的波動球並不是常規性的球技,以伴田干也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波動球對於手臂的負擔。
一旦河村隆在使用出波動球無法快速擊敗對手的情況,那麼河村隆就會陷入了劣勢。
不過,說到底這個頭疼的問題,是幸福的問題。
猶豫了一會之後,伴田干也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最後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