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溍帝是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反正,他感覺天佑跟溪溪不會吃虧。
更何況,還有他盯着,他也不會允許定國公傷害天佑跟溪溪的。
其他的封賞跟陸雲溪他們是沒有關係,但是陛下親筆所書的匾額,可是被陸雲溪掛在了旺安商行。
讓每一個來旺安商行的人都能看到,這可是陛下御賜的。
「溪溪,這會不會有點兒太高調了?」陸學理天天的看着那匾額,心裏還是有些壓力的。
「高調嗎?」陸雲溪奇怪的問道,「我覺得挺好啊。陛下御賜的匾額又不是見不得人。」
陸學理「……我沒說陛下御賜的匾額見不得人。我是說,咱們這樣,會不會被人說太過張揚了?」
「張揚什麼張揚?」陸雲溪滿不在乎的說道,「咱們這回提供了冰塊,可是一文錢都沒有收。就被賞賜下來一塊兒匾額,這頂多就算是精神表揚。」
「沒有實際的東西,我不掛在咱們旺安商行,讓別人看到,難不成我還藏在家裏,等着落灰啊?」
「東西,就應該用在有用的地方,還要發揮它最大的價值。這樣一來,這塊兒匾額才不會覺得委屈。」
陸學理看着說得振振有詞的陸雲溪,澀聲問道「溪溪,你就是故意的氣人吧?」
「誒?大伯,你看出來了?」陸雲溪好笑的問道。
「有些人不就是看我們不順眼,覺得我們是在沽名釣譽嗎?」陸雲溪叉着腰哼了一聲,「那我就讓他們看看,我們名聲就是那麼高,就是被百姓們稱讚,氣死他們。」
「他們不屑有什麼用,百姓就是承認我們好,就是覺得我們厲害,就是喜歡我們。他們能怎麼樣?他們能把那些喜歡我們的百姓全都給殺了嗎?」
「我讓他們天天一出門遇到的都是稱讚我們的百姓,氣得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陸學理對着陸雲溪豎起了大拇指「夠狠!」
「一般一般,我還需要成長。」陸雲溪謙虛的笑着,「我會努力的。」
陸學理「……」
「溪溪加油。」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陸學理轉頭,看着李天佑走了進來,他頭痛的問道「天佑,你知道溪溪說什麼了,你就讓她加油?」
「不管是什麼,溪溪想努力,就是好事,就應該表揚。」李天佑肯定地說道。
「溪溪說要氣死人的方面繼續努力。」陸學理說着,將他們剛才的對話複述給李天佑聽。
李天佑認真的聽完了之後,點頭「溪溪做的對。那些人太過分了,溪溪這是被迫還擊。」
啥玩意兒?
陸學理呆滯的盯着李天佑,只聽得李天佑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不給那些人教訓的話,今天倒霉的是我們,明天就是其他人,後天也不知道又是誰了。」
「溪溪憑藉一己之力,要阻止那些人作惡,這樣的犧牲小我成全世人的舉動,我真的是太為溪溪感動了,同時也很心疼溪溪。」
「溪溪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陸學理他也好不容易。
他為什麼要坐在這裏聽李天佑說這麼一番話?
他招誰惹誰了?
「你們聊吧,我去看看你們奶奶。」陸學理覺得他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他要去找自己的娘尋求一下安慰。
「溪溪加油。」陸學理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身後李天佑這鼓勵的聲音,他腳下一個踉蹌,好懸沒趴地上。
天佑這個沒有原則的小傢伙,他算是服了。
「天佑哥哥,咱們的事情怎麼樣了?」陸雲溪好奇的問道。
「都已經進行着,很順利。」李天佑笑着坐了下來,「放心吧,絕對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誒?那什麼時候,那些人才能得到消息?」陸雲溪迫不及待的問着。
她現在很想看到某些人被打臉,被打得腫成了豬頭的模樣。
「用不了幾天了。」李天佑笑着說道,「幾個地方一起進行,快了。」
「嗯嗯。」陸雲溪可算是放心了。
就在陸雲溪等待結果的時候,溍帝的旨意也到了大溍邊境,對將士們進行了封賞。
尤其是這次表現突出,立下大功的席壘,可是又升官了。
晚上的時候,這些在戰場上打滾的將士們大口的吃肉,痛快的笑鬧着。
因為依舊守護着邊境,自然沒有人去喝酒。
喝酒誤事,他們可不想被敵人趁虛而入。
這邊境是他們一起出生入死守住的,而曾經熟悉的兄弟,已經很多都回不來了。
他們怎麼可能鬆懈?
要是真的被敵人偷襲了,他們可是對不起將性命留在邊境的兄弟們。
「席壘,怎麼不過去一起吃肉?」吃得滿嘴流油的守備笑着一拍席壘的肩膀,問道。
席壘轉頭,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說道「吃太多了,出來走走,不然,我都坐不下去了。」
「你這不行啊。」守備故意嫌棄的擺擺手,「你這麼高大的漢子,怎麼才吃這麼點兒?你這飯量可得練。」
「好,我這就練練,我先走走,一會兒回去接着吃。」席壘玩笑道。
「好。」守備應了一聲,回去繼續吃東西了。
席壘並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信步前行,身後是一起戰場殺敵並肩作戰的兄弟,迎面而來的是退了一些暑氣,卻依舊熱燥的夜風。
夜風吹動了席壘遮住了半邊臉的鬍鬚,皎潔的月光也只能是窺視到他堅毅的雙眉,如同寒星一般的眼眸,就是鬍子多了一些,也能讓人感覺的出來,這是一個俊朗的男人。
他幾步上了一個小坡,極目遠眺,看到的依舊是邊境的風光。
穿不透距離,看不到他心中一直惦記的家人。
在戰場上,面對生死冷然的雙眸,設定計謀突襲敵軍的睿智,此時全都化作了濃濃的鄉愁。
他是恨不得快點兒回到家鄉,去見一見自己的母親,妻子,還有他那一雙兒女。
離開家的時候,孩子們還小,不知道等到他可以回去的時候,他們還記不記得他?
席壘按了按自己受傷的左臂,輕輕的嘆息一聲,同時泛起了一絲苦笑。
兒子可能還記得他,但是,他離開的時候,溪溪還那么小,又怎麼會記得呢?
他還是要快些立功,儘早的回去。
他們應該一直都在惦念着他。
也不知道家裏人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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