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陣天旋地轉後,沃茲只覺渾身劇痛無比。燃武閣 www.ranwuge.com
全身肌肉像是被撕裂開來一樣,正在不停地淌着血。
雖然這只是錯覺,但卻極為難受。
沃茲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他甚至連睜眼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被丟進了什麼鬼地方......
雖然身處未知的環境,但理智還是讓沃茲迅速冷靜了下來。
靜靜等待了片刻,沃茲漸漸感覺到力量回歸,疼痛也消散了些許。
鼻翼微動,沃茲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股味道他異常熟悉,因為他蓋的被子就是這個味道。
......等等!他不是被那煞趣÷閣異類騎士扔進裂縫中了嗎?
怎麼會有被子的香味?
沃茲驚疑不定。
等力量恢復到一定程度,沃茲猛地睜開眼睛。
一張精緻如瓷娃娃的臉就這樣映入眼帘。
常磐妝舞蜷縮着身體,雙眼緊閉,就就像一隻熟睡的精靈,靜靜地躺在沃茲身上。
而香味的來源,正是那散落到沃茲下巴處的長髮。
「......」
「???」
「!!!」
從呆愣,到懵逼,最後震驚。
沃茲被眼前這一幕給整傻了。
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他記得他們倆只是被異類鎧武扔進了裂縫中,隨後他就沒了知覺。
這咋弄一塊了呢?
沃茲動了動手指,想要把常磐妝舞弄下去,否則待會兒常磐妝舞醒來,那場面可就尷尬了。
但現實總是與理想相違背的。
沃茲現在是又累又餓,好不容易恢復的力氣,也僅僅只能支撐他睜開眼睛。
四肢別說使勁了,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感受着常磐妝舞溫潤的鼻息,沃茲只能在心中默默道:「魔王陛下,得罪了。」
隨後眼一閉,沃茲直接乾脆的睡起覺來。
有什麼事情,等醒來後再說吧。
......
「你叫什麼名字?」
「八城耀良......」
「我叫驅紋戒斗,巴隆隊...嗯,前隊長。」
灰頭土臉的八城耀良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你,我...」
由於太過激動,八城耀良一時之間有點語無倫次。
驅紋戒斗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能進這裏,我大概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八城耀良那身「鎧武」隊服他還是認得的。
想到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稍稍聯想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大概就出來了。
瞧了一眼天色,驅紋戒鬥起身,瞥了欲言又止的八城耀良一眼,說道:「想問什麼晚上再說,不想死的話就跟我來。」
說罷,驅紋戒斗也沒有刻意等八城耀良,起身便走。
見狀,八城耀良只能無奈跟上。
......
沃茲醒來的時候,力量已經完全回歸,身體還在隱隱作痛,但沒什麼大礙。
「沃茲,你沒事吧?」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常磐妝舞正一臉關心地看着沃茲。
大腦還有些許迷茫,沃茲下意識搖搖頭,隨後扭頭往周圍了一圈。
他好像...忘了啥事......
沃茲的動作,常磐妝舞盡收眼底。
想到醒來後的場面,雙頰就忍不住染上誘人的紅暈。
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醒來自己就趴在沃茲身上,還是以那麼羞恥的姿勢。
不過還好,醒的時候沃茲還在睡覺,沒有察覺,不然那就尷尬了。
那場面,要是被水奈看到,肯定免不了被瞎起鬨。
想到這,常磐妝舞又忍不住氣呼呼的鼓起嘴巴。
沃茲沒看到,他還在思索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
不過常磐妝舞的動靜卻很快打斷了他的思緒。
「咕~」
「?」
沃茲回過頭,卻見常磐妝舞像一隻小鴕鳥一樣,把頭死死埋在貧瘠的胸前。
嗯,貧瘠。
不對!這不是重點!
沃茲搖搖頭,疑惑道:「魔王陛下餓了?」
這話一出口,沃茲又猛地發現這個問題有多蠢。
他們在這也不知道躺了多久,連他都感到精疲力盡,更別說常磐妝舞了。
「咕~」
又是一聲尷尬的聲音傳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常磐妝舞,而是沃茲。
聽到聲音,常磐妝舞悄悄抬了抬頭,發現聲音的來源是沃茲,頓時就感覺尷尬的氣氛去了一大半。
一個人的話那很尷尬,但要是兩個,或多個人,大家一起尷尬,好像就算不上尷尬了。
「魔王陛下,這樣坐着也不是辦法,好好探索一下這裏吧,順便找找食物。」沃茲道。
率先起身,沃茲環顧四周,剛剛沒仔細觀察。
現在仔細一看,沃茲才發現他們所處的環境有多麼詭異。
目之所及,皆是詭異無比,散發着死亡氣息的草木,僅僅多看了幾眼,就令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沃茲不是沒見過植被茂密的森林,但像這樣密集,且詭異的,真的是第一次見。
常磐妝舞慢慢抬起頭,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了不少,只有些許殘留。
隨便找了一個方向,沃茲和常磐妝舞結伴走去。
隨着深入,越來越多的詭異植物映入眼帘,兩人越看越心驚。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孕育出這些詭異的植物。
沿途,沃茲瞥見一些植物或者樹上結着一些果實,但是看那詭異的樣子,沃茲難以下手。
生怕這一口咬下去,這魂就沒有了。
嗯,也有可能產生變異什麼的。
總之,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最後別亂吃這些果實。
在這片森林中,時間與空間都是紊亂的。
沃茲之前用手機看過,信號肯定沒有,時間一直維持在那個點,既不前進,也不後退。
至於空間,沃茲和常磐妝舞每走一段距離就會做個標記,但是現在他們回頭時,卻發現那些標記已經消失了。
沃茲有些時候雖然記性不好,但這些詭異的草木他還是記得挺清楚的。
重新調頭時,原本簇擁在地面上的草木全部消失,又換上了幾種新的,沒有看到過的草木。
這片空間,有可能在隨時變化。
沃茲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現在他們既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能聯繫外界,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出去的路,難度無亞於凡人登天。
而且他們當前最主要的問題還是溫飽。
他們不能確定這些隨處可見的詭異果實哪些可以吃,甚至連碰也不敢碰一下。
沃茲看了一眼旁邊的常磐妝舞,餓了不知道多久,精疲力盡之下,又走了幾個小時的路。
常磐妝舞原本紅潤的臉龐也逐漸被蒼白所替代。
就算如此,常磐妝舞依然緊咬牙關,什麼也不說,默默跟着他的腳步。
看到這,沃茲不禁心疼,但他卻無能為力。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家臣當的是真失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