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異類kiva「噗通」一聲,直接摔倒在地上。大筆趣 www.dabiqu.com
三隻魔獸對視一眼,卻自動將目光放到追蹤神鷹身上。
除了找人外,追蹤神鷹本身並不具備戰鬥的能力。
同時面對三隻在自身族群內都算佼佼者的魔獸,結果可想而知。
隨着幾聲爆炸一分鐘後,追蹤神鷹消失不見,只留下散落了一地的金屬器件。
這時,異類kiva也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無意識的朝別處跑去。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跑,甚至到現在為止,她還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
絕望的情緒充斥在心中,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讓她甚至無法停下來思考。
呼!
勁風吹動,沃茲帶着常磐妝舞停下。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追蹤神鷹殘骸,沃茲默然不語。
常磐妝舞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櫻井水奈的身影,不經有些失望。
「魔王陛下,我去一個地方。」沃茲收拾好地上的殘骸,抬頭對常磐妝舞道。
常磐妝舞不明白沃茲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多問,點頭道:「那我在附近繼續找找。」
沃茲點頭,臨走時,也不忘提醒:「櫻井水奈可能變成異類騎士了。」
說罷,沃茲匆匆的離開倉庫。
而常磐妝舞卻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
想到自己現在有些慌了,常磐妝舞又趕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平復一番後,常磐妝舞這才注意到面前凌亂的腳步。
因為荒廢太久的原因,倉庫里里外外,都佈滿了濃厚的灰塵。
這些凌亂的腳印就這樣清晰的刻在灰塵上,呈現在常磐妝舞面前。
循着這些腳印,常磐妝舞慢慢來到倉庫內部。
越靠近裏面,光明也就越遠離。
很難再看到一絲光亮。
常磐妝舞的心不經揪了起來。
水奈平時大咧咧,看上去像是什麼都不怕一樣。
平時也確實遇不到櫻井水奈怕的東西。
常磐妝舞最怕那些隱藏在暗處,走路悄無聲息的長蛇。
櫻井水奈卻膽大到能興奮的把蛇抓起來,一把扔到別處。
然而就是這樣的櫻井水奈,最怕的反而是黑暗。
特別是像這種黑漆漆的環境。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必須開着一個小枱燈,否則怎麼也睡不着。
但就是這樣,櫻井水奈卻跑到了這樣的環境中來。
黑暗之中,走路的聲音清晰的可聞。
常磐妝舞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呼喊。
另一邊。
沃茲目標明確的找到了一處偏僻的民居。
從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棟年久失修的危房,隨時都有可能崩塌,怎麼看都不可能有人居住。
然而沃茲卻可以肯定,裏面有人。
嘆了口氣,沃茲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輕輕敲了敲。
所謂的危房,肯定是偽裝,但這模樣,還是下意識讓沃茲動作都輕了不少,生怕某個東西一不注意就掉了下來。
哪怕真有東西砸到他身上,也沒什麼大礙,但這平白無事的,腦子又沒坑,自己去找打?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很快,門開了。
加古川妃流疑惑的探出頭,看到沃茲,先是一愣,隨後渾身一顫,全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砰」的一聲,直接將門關上。
門內。
看着面前專心致志研究錶盤的白沃茲,加古川妃流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但卻被白沃茲淡定的抓住。
一邊把玩着錶盤,白沃茲一邊問道:「沒理由我就當你亂發脾氣了,亂發脾氣那你就早點搬走。」
說着,白沃茲輕輕哼了一聲。
從那天加古川妃流被打暈,自己把她帶到家休息,等醒來後,加古川妃流就不要臉的賴着不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沃茲就輾轉反側,越想越氣。
平時照顧腦殘兒童就算了,現在腦殘兒童還搬家裏來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聽到白沃茲的話,加古川妃流氣的想咬人。
要換別的男人,怕不是巴不得自己搬過去,就白沃茲要玩花的,還嫌棄自己。
狠狠地磨了磨牙齒。
加古川妃流指着門外,惡狠狠道:「你好兄弟來了,自己去招待!」
白沃茲收起錶盤止不住冷笑,「差不多得了嗷!無理取鬧也得有個限度,看你長得好看,我不想跟你計較,啥好兄弟都扯出來了......」
說着說着,白沃茲自己就感覺不對。
皺眉看着冷笑的加古川妃流白沃茲試探道:「那,那個傢伙?」
「不是你好兄弟?」
「......你見過自己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嗎?」
「這不就在面前?」
「得了,我去招待他。」
白沃茲起身,不想跟加古川妃流多扯。
這個女人奇奇怪怪的。
之前還天天喊着要消滅常磐妝舞,現在不喊了,反而天天研究怎麼搞大事情出來。
到現在,還賴在他家不走了。
這孩子,沒救了。
白沃茲一邊搖頭,一邊打開門。
沃茲還在外面等着。
老實說當看到開門的是加古川妃流時,沃茲是驚訝的。
但在看到白沃茲後,沃茲突然間又能理解了。
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騷到把里之魔王拐走,還是可以理解的。
沃茲朝白沃茲投去讚許的目光。
值得表揚。
只要白沃茲多犧牲犧牲,把加古川妃流牢牢框住,他們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麻煩。
白沃茲卻感覺莫名其妙。
沒有邀請沃茲進屋,主要裏面有個傻子,他怕沃茲亂想,給他亂貼一些標籤,讓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帶上門,白沃茲來到沃茲身邊,倚着旁邊看上去已經腐朽的鐵杆,問道:「稀客,竟然能讓你來找我。」
「如非必要,像誰願意看到你一樣。」
「呵,你這嘴巴還是那樣欠打。」
「彼此。」
沃茲搖搖頭,直入正題,「斯沃魯茨在哪?」
「嗯?你問那傻逼的位置幹嘛?」
沃茲平靜道:「打一頓?好像太輕了,直接殺了?好像太便宜他了,折磨到死?好像不符合正派人士的作風......」
白沃茲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這斯沃魯茨是犯了天條嗎?要這樣對待他?
此時的沃茲,給他的感覺很不秒,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傷人。
白沃茲硬着頭皮問道:「斯沃魯茨怎麼了?」
「他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來了。」沃茲淡淡道。
白沃茲卻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壓抑的憤怒。
聽到沃茲的話,白沃茲又能理解了。
這樣看來,斯沃魯茨的確該死啊。
魯迅先生說過什麼來着?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家人開玩笑。
白沃茲和沃茲的情況不一樣,他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在意的,也有沃茲保護。
......或許斯沃魯茨對加古川妃流動手了,他也會忍不住出手吧。
至於有沒有沃茲這樣憤怒,他就不知道了。
「斯沃魯茨...那傢伙一天天跟個野人一樣,居無定所,確切位置我不知道。」
白沃茲想了想,給沃茲說了一個地址,「他們或許會知道。」
「他們?」
沃茲還想說什麼,白沃茲就下了逐客令。
主要聽到家裏「叮叮噹噹」的,也不知道那傻子又在幹嘛。
看着白沃茲慌忙進屋,沃茲想着那個地址,很快便找了過去。
當看到破舊的房子時,沃茲下意識皺了皺眉。
你白沃茲那是偽裝,但現在這,可是真的年久失修的危房。
沃茲都懷疑白沃茲是不是隨便說的地址,故意騙他。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習慣性的敲了敲門,木製的大門頓時發出難聽的響聲。
沃茲等了半天,見沒什麼反應,便不再裝了,直接暴露本性,猛地抬腳踹去。
砰咔!
門開了,也倒了。
本就腐朽的木門,根本經不起沃茲這一腳。
踩踏在腐朽的木門上沃茲朝裏面看去。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不知道怎麼描述的味道,但內部的裝飾倒還挺乾淨的,可以看出,有人居住。
「有人嗎?」沃茲喊道。
聲音在房間中短暫的迴蕩,無人應答。
好在這裏房間並不多,沃茲輕手輕腳的一間間看去。
第一間,無人。
第二間,無人。
第三間,無......
呼!
沃茲剛打開門掃了幾眼,背後就傳來一道強勁有力的揮舞聲。
大概是棍子一類的武器朝沃茲脖頸呼嘯而來。
明明已經察覺到了,但沃茲卻不閃不避,任由棍子落到自己身上。
砰!
大概是鐵棍的武器結結實實落到了沃茲脖頸,而沃茲只是不舒服的動了動,再無其它反應。
這個力道,看來只是個普通人啊。
沃茲心中想道。
背後,敲暗棍的人卻一臉慌亂。
慌亂之中,一個不小心又踉踉蹌蹌的跌倒在地。
待沃茲轉過頭時,就看到一個蜷縮在地上的清秀少年。
「嗯?烏爾?」
沃茲驚了。
有段時間沒出現了吧?想不到竟然能在這裏看到。
看見沃茲,烏爾當即掙扎着想站起來。
沃茲卻不客氣的撿起地上的鐵棍,精準的插在了烏爾腦袋旁邊,不偏不倚,差一點就碰到腦袋。
看着面前猶如惡魔一樣的沃茲,烏爾呆住,不敢動彈。
不過片刻的時間,眼眶就紅了紅,委屈的情緒瞬間就上來了。
沃茲卻煩躁道:「你哭個錘子,你是個男的啊,別搞錯自己的性別!」
或許是因為沃茲現在的樣子實在過於兇惡,烏爾竟然真的就硬生生止住了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見狀,沃茲這才問道:「我問你答。」
烏爾慌不迭地的點頭。
只期望着這個惡魔早點走,再無別的想法。
「除了你以外,奧拉呢?」沃茲問道。
烏爾用沙啞的聲音回道:「異類kikai那件事後,奧拉的身體就出了問題,我就搬到這照顧她......」
烏爾回頭看了看身後禁閉的房門,表示奧拉在那間屋。
沃茲也沒進去看,他只是好奇這兩人的情況。
現在看來,有點艱難啊。
不過倒沒有激起沃茲的同情心。
在他看來,兩人就是自作自受。
雖然走上這條路,傻逼斯沃魯茨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是錯了就是錯了,這是掩蓋不了的。
兩人現在也算罪有應得吧。
沃茲保持着冷漠的表情,繼續問話。
「斯沃魯茨之後來找過你們嗎?」
「找過。」
「看來應該沒對你們做什麼。」
烏爾慘然一笑,「都這樣了,也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他已經懶得收拾我們了。」
如果當時斯沃魯茨身邊還帶着小弟,說不定還會順手指揮小弟將他們幹掉。
不用懷疑,如果帶着小弟,斯沃魯茨絕對會這樣做。
在斯沃魯茨身邊這麼長時間,烏爾早已了解斯沃魯茨的脾性。
這個人,壓根本存在任何善心。
只是當時嫌收拾他們太麻煩罷了。
如果奧拉沒有受傷,烏爾相信,斯沃魯茨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他倆。
聽罷,沃茲只是默默點了點頭,隨後問起斯沃魯茨現在的老巢。
烏爾的回答跟白沃茲差不多。
只是比白沃茲多了一道信息。
「雖然居無定所,但斯沃魯茨在一個地方都會住上一個星期左右,而這個區域,就是斯沃魯茨最常出現的地方。」
烏爾指了指牆上掛着的殘破城市地圖。
沃茲掃了一眼,記在心中。
看着烏爾,沃茲淡淡道:「起來吧。」
烏爾這才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
臨走時,沃茲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着尚未平靜的烏爾。
「變成普通人又不是不能繼續生活,這個世界上比你們慘的人比比皆是...你現在的年紀,有機會的話,還是上個學吧,重新開始,還來得及。」
說完,沃茲這才離開。
烏爾卻一臉複雜的站在那。
「重新開始...說的那麼簡單......」
變成普通人的他,還有奧拉,其實什麼都不會。
並沒有足夠的技能在這個複雜的社會立足。
這個重新開始,難度未免太大了。
打開禁閉的房門烏爾來到奧拉身邊,低聲說着剛剛的事情。
說完,奧拉睜開眼睛,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憔悴。
咳嗽了幾聲,奧拉虛弱道:「他雖然討厭,但話說的其實並沒錯。」
「可我還是不甘心。」烏爾忿忿道。
從掌握時停的時劫者,淪為普通人,這股落差感,直到現在,烏爾都不能接受。
奧拉沒有接話。
黯淡無光的雙眼盯着似乎搖搖欲墜的天花板,問着自己。
能接受嗎?
不能的。
她也同樣不能接受。
她同意沃茲的說法。
重新開始。
但不是以普通人的身份。
她想要復仇。
向斯沃魯茨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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