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咱們掌柜的,很喜歡姐妹花呢?」
「焱妃和月神,娥皇和女英,哦……對了,紫女和弄玉也算姐妹吧?」
「這麼看來……」焰靈姬的語氣越發不善,攥着古尋衣領的手也在不斷加大力度,咬牙切齒道,「掌柜的確實是喜愛姐妹花喜歡的緊呢!」
古尋雙臂張開,故作出高舉投降的樣子,笑嘻嘻的為自己辯解道,「都說了,是污衊,是誤會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誤會?呵呵……」焰靈姬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那你對月神這麼殷勤做什麼,還不是為了姐妹雙收?」
「現在你不就差這一對了嗎?」
古尋苦笑一聲,雙手合攏,手掌從綢質的衣服上緩緩滑過,將騎在自己身上的焰靈姬腰肢環抱住,「這不是不管不行嗎?」
「月神和焱妃她們倆關係在那裏擺着呢,雖說這麼多年以來一直不怎麼對付,可是你要真讓焱妃徹底把月神視作一個陌路人,甚至是敵人,根本不可能。」
「嘁!都是藉口而已。」焰靈姬噙着冷笑,滿臉不屑的挖苦着古尋,「那你怎麼不乾脆從陰陽家把她搶過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陰陽家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你翻臉的。」
「她自己沒那個心思,旁人又如何能幫得了她呢?」古尋拍了拍焰靈姬緊身裙下挺翹的臀部,示意她起身,「別管月神了,且看她自己日後怎麼作為吧。」
焰靈姬咕噥了幾下嘴唇,倒是聽話的翻身起開,也不再糾結月神和娥皇女英的事了。
本來也只不過是一時用來調侃戲謔的話題,自然不會死揪着不放。
不過起身後,焰靈姬又問道,「之前你和那女人說的東皇太一的謀劃到底是什麼?」
「西域之行,貌似你回來之後也沒和我們細說過……」
古尋挺身坐起來,把焰靈姬摟進懷裏,回答道,「都不重要,你不需要關心這些。」
「呵……」靠着古尋的胸膛,焰靈姬嬌氣的哼唧了兩聲,難得的露出小女孩似的姿態,撒嬌一般的埋怨道,「你總是什麼都不說,在你眼裏,我們都是累贅!」
「那你可錯了,你們很重要……非常重要。」古尋頭顱微微垂下,嗅着焰靈姬發間的清香,幽聲回答道,「只是陰陽家的事,你們沒必要摻和進來而已。」
………………
帝國東北,hd郡和恆山郡交匯之處,太行山脈一代的群嶺之中,一道挺拔的身影步履輕盈的行走於複雜難行的山嶺狹道之間,最亮眼的是其身後負着一把通體金黃色的連鞘長劍。
崎嶇的山道上,除了輕淺的腳步聲外,就只有山風拂過的隱隱嘯鳴,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
而就在着風平浪靜之際,行路之人突然一個轉身,接着抬手拔劍。
轟隆!
一聲厚重雷鳴炸響,伴隨着耀眼奪目的劍光凜冽閃過,同時在雷鳴之音的遮掩下,隱隱還可聽聞金鐵交擊之聲。
另一道身影略顯狼狽的從劍光亮起之處翻身撤開,拄着一杆通體金屬鑄就的漆黑長槍,落在不遠處站定。
負劍之人,也就是陳和,冷漠的看着突然襲來的第二人,語氣平靜的質問道,「田橫,你又想做什麼?」
這第二人,同樣也是昔年的齊國宗室成員,田儋的三弟——田橫,同時他也是田陳一族內部和陳和並稱的兩大高手之一。
齊楚宗室可以說是昔日的戰國七雄中最龐大的,遍佈天下,成員數不勝數,基本上兩國境內的所有非純血黔首的人,都和宗室沾點關係。。
嬴政雖然吞併了齊國,甚至生生餓死了齊王建,但是齊國宗室並未遭受武力清洗。
當然,其餘五國的情況也都差不多,不過倒不是嬴政心慈手軟,主要是殺不過來,人太多了,而且實際作用不大。
田儋田榮田橫三兄弟屬於齊亡之後混的最舒坦的一批宗室成員了,依舊是當地豪強,居於狄縣,勢力強盛,家族龐大,壟斷一方。
最關鍵的是,齊國王室的底蘊在齊亡之後,相當一部分都被田儋攫取,屬於得利最大的人了。
其中,殘存的稷下衛就基本全部落入他手中,轉入暗地裏聽其調遣,而負責直接統領稷下衛的,就是田橫。
不過齊亡之後田陳一族中得利最多的雖然是田儋三兄弟,但是最出名的卻是陳和。
孤身一人,獨行天下,劍挑四方,還從來不給帝國朝廷面子。
帝國朝廷對於齊魯之地的控制程度其實很有限,大量的六國餘孽雖然名列通緝榜單,但是基本可以隨意活動,只是需要稍微收斂一些。
但陳和就不,始終大大咧咧的行走四方,毫不掩飾自己的身份,也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蹤。
對於這種行事猖獗的叛逆分子,各大縣府自然也不能強裝看不見,只能該追捕就追捕。
然後就……一次也沒成功過,反而折損了大批人手在陳和手上。
如果要是換作在關中,陳和這麼囂張的舉動,八成會引得中央朝廷震怒,派大軍圍剿。
不過他活動的範圍始終在燕趙齊魯這些偏遠地區,各縣主官見自己奈何不得他,也不願去驚動中央朝廷,給自己找不自在,乾脆儘可能的對他視而不見,實在不行就隨便派點人追捕一下意思意思。
因此,陳和在燕趙齊魯一代頗有名聲。
田儋三兄弟自然試着招攬過陳和這位同宗之人,可惜陳和並不喜歡田儋等人,也沒興趣和這些田陳舊人糾纏在一起。
其中和陳和見面次數最多的,就是眼前的田橫,畢竟他們倆都是江湖高手,交流起來更方便。
田橫是個看起來三四十歲,比陳和大一些的中年男子,身形較為魁梧,面容也是一副和軍中之人相像的粗獷樣貌,穿着一身緊身服裝,從神態上看應該是個隨性不羈的人。
他握着漆黑長槍,神態嬉笑恣意的回道,「找你,自然是有事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