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帶着兩個美人,直接越過新鄭城幾丈高的城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她們帶出了城。筆硯閣 m.biyange.net
出城後古尋繼續往西去,走了沒幾里路,就找到了一輛加長加大加穩固的豪華大馬車。
此車由翡翠虎傾情贊助。
古尋在馬車處停了下來。
紫女和弄玉借着此時恰好沒有被烏雲蓋住的月光,看清了馬車周邊的情況,只見到一身高衩長裙的焰靈姬赫然就在車架上坐着。
她見到古尋帶着紫女二人回來,一隻手撐着下巴,陰陽怪氣道
「呦!掌柜的效率可真高呢,才這麼一會兒,就帶回了兩個大美人。」
藏身在馬車廂里的驚鯢,聞聲也探出身子,抱着阿言下了馬車。
她一現身,立刻吸引了古尋幾人的目光,因為此時她穿着的是她那套緊身魚鱗殺手服。
古尋眉頭一挑,心下當即瞭然為何驚鯢現在會換上這一身衣服。
而紫女和弄玉就是單純的驚詫了,驚詫於這身……特別的衣服。
真的是……會玩啊!
紫女自問就算是風雨場所的老闆娘,她手下的姑娘也沒有想到這麼玩的,古尋你可以的!
焰靈姬坐在一旁,一隻腿踩在車架上,一隻腿耷拉着垂到地上,整條大腿上的雪白肌膚都露了出來,饒有趣味的看着紫女等人的表情。
之前她剛看見驚鯢換上這一身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驚詫,感嘆,然後鄙視古尋。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沒像焰靈姬一般陰陽怪氣,也完全無視掉旁人的目光,自顧自的問道。
「因為還得走啊。」古尋拋掉腦子裏對於驚鯢換衣的想法,也不去打理沒事找事的焰靈姬,攤手回答道。
「呀……啊……」
小阿言看見古尋,伸出雙手,咿咿呀呀的求抱抱,古尋見狀也就順勢把她抱到了懷裏。
「阿言我帶着,還要再回一趟城裏,至於你們……接下來這附近應該很熱鬧,有興趣湊一湊可以去看看,沒興趣就守着馬車等我回來。」古尋沒有多說廢話,接着直接就要離開。
四個女人,包括焰靈姬都沒有囉嗦,輕輕一點頭,表示明白。
古尋見此,微微頷首,而後徑直消失。
剩下四個女人,互相看了看,其中還是驚鯢……和她的衣服吸引到了最多的目光,最後焰靈姬最先開口,語氣很欠打的朝紫女挑釁道
「怎麼,你打算拋下那個什麼紫蘭軒,和掌柜的一起走?」
紫女聞言只是沖焰靈姬笑笑,然後就是不回答她,轉而去和驚鯢說道
「驚鯢姑娘怎麼打算,是留在這兒……還是去湊熱鬧?」
驚鯢沒急着回復紫女,抬手朝馬車廂一招,驚鯢劍頓時從其中飛出,落至她手裏,然後才說道
「你們留在這,我去一趟。」
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無情,不過紫女知道她沒有任何惡意,反而是為了保護自己等人才說要她們留下。
焰靈姬聞言一撇嘴,小聲忿忿的嘀咕道,「嘁,你去我們就不能去嗎?我也要去!」
這妮子對驚鯢稍微有點怵,但是傲嬌的性格又讓她不甘心對驚鯢退避三舍,總是反覆橫跳,最常見的行為就是小聲逼逼。
驚鯢娥首一轉,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盯住焰靈姬,冷聲解釋道,「會有危險。」
焰靈姬讓她一看,心裏頓時慫了三分,但又不願意丟面子,嘴角囁喏幾下,最終只是發出了一聲嘁!
紫女這時候也說道,「危險肯定是有的,不過我們現在人已經在這裏了,想來距離事件的中心也沒有多遠的距離,倘若對方真的想要針對我們,躲不掉的,還不如一起,驚鯢姑娘你覺得呢?」
驚鯢將目光轉回來看向紫女。
紫女的表現就比焰靈姬要自然多了,保持着和善的微笑,靜靜的回以注視。
「隨你們。」驚鯢不再多做勸說,她也不習慣做這種事。
勸阻這兩句也只是為了古尋而已。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弄玉聽到驚鯢鬆口,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很有禮貌的謝道
「謝謝驚鯢姐姐。」
驚鯢沒說話,只是沖她點點頭,然後就拿着驚鯢劍,一言不發的往西去了。
紫女見狀,抬步跟上,同時示意焰靈姬和弄玉也跟上來。
弄玉自不必說,乖巧的跟上。
而焰靈姬見此,美眸一翻,頗感無趣的也跟着走了。
她還想看看驚鯢和紫女能不能起點矛盾呢,最好讓紫女也挨頓打!
獨挨打不如眾挨打。
可惜……真是無趣啊!
………………
城中,紫蘭軒,獨守大廳的韓非終於等到了他的第一位……呃,應該說第一波客人。
嘭!
六條蛇首鎖鏈推開了紫蘭軒緊閉的大門,差點沒把門整個撞掉。
天澤緊隨飄搖的蛇鏈,帶着滿身的黑霧,踩着一雙夏季最新款清涼草鞋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驅屍魔和百毒王兩人。
而等他們進門之後,大門又被無形之力給閉合了。
韓非此時正坐在中央水池邊上一個人無聊的喝酒,見到天澤出現,大喜過望,沖他猛然招手道
「來來,天澤兄,我一個人待着可太無聊了,過來一起喝酒。」
天澤血紅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韓非,對他的邀請完全不做反應,語氣森然的說道
「看來你的心情還很不錯,竟然還能有興致喝酒。」
「嘿嘿,這天大地大,美酒最大,不管怎麼樣,也不能不喝酒啊。」韓非拿着酒杯,搖頭晃腦的感慨道,「天澤兄不來嘗嘗這蘭花釀嗎?這可是新鄭一絕,味道甘美而醇厚,餘味悠長而且後勁不大,非常值得一試啊。」
「哼!我來可不是為了陪你喝酒的。」對此,天澤只是一聲冷哼,無情以對。
「知道,我知道。」韓非一臉隨意的擺手道,「天澤兄願意冒險前來,是為了還我解毒之人情,韓非也十分感謝天澤兄你。」
「感謝我?中原人真是虛偽慣了,時刻不忘說違心話。別忘了,你們韓國會有此一亂,可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天澤對於韓非的客套熱情,始終保持冷漠。
「那天澤兄你可就想錯了,兩國之戰,豈是那麼輕易就能被你掀起的?」韓非見到天澤始終不給面子,也不着惱,照舊一人獨酌,同時對他悠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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